云若水没再深究,只是道:“嗯,你消停些不挑衅我就知足了。”
“瞧姐姐说的,这样吧,以你的武功和我的美貌,我们联手,把相公的心抓住可好?到时候,怕是那几个妾受不了,会自动消失的。”青瞳兴高采烈的样子。
云若水有些佩服她了,她大脑真的是简单到天真,近乎白痴。偶尔还变成毒妇。那天晚上她和龙少说的事情她一直忘记不了。她要将自己送到青楼。
现在倒是自动忘得干净,又跟没事人一样同自己合作。
“姐姐,你想什么呢?这样,你想不想学些技巧?”青瞳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样子。
“什么技巧?”云若水不明白她指什么。
“听你这样讲话真是可怜见的,你娘亲没教你?那你怎么侍候男人?我跟你说,你不能像个木头似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而是要…”青瞳没说完,云若水淡淡道:“你在酒楼说龙府不甘心做个富户什么意思?”
见云若水没有兴趣听她的强项,青瞳撇了撇嘴:“你又不是男人,姐姐,你怎么竟注意那些不重要的事情。”
“我听你这么说,虽知道是你乱讲。但以后这种话不要在那地方说,会给龙府带来麻烦。假的传来传去也会变成真的。”云若水道。
“你还记得这事,其实我也不是瞎说,相公怎么甘心就做一个商人?相公那气度,那威严,做官做小了都是瞎了材料,对了,姐姐,我的提议你再考虑一下。”青瞳道。
“什么提议?”云若水有些迷糊。
“你的武功我的美貌呀,我们合作多好。然后我们一起服侍他,在同一张床上,我看姐姐的身子倒是挺白净的,有些看头。”青瞳上下地瞧着云若水。
云若水突然想起青瞳和蓝湄在花园里的表现,不禁面红耳赤地站起身:“当我没来过,你和蓝湄好好配合吧。”
“她没姐姐的本事,跟我会的差不多,相公怕是早腻了,和你在一起才新鲜呢,我都期待了。”
看着她冒光的眼睛,云若水缩了缩肩膀:“以后你离我远些,休想打我的主意,如果你做得太过份,我怕是不只是吓吓你那么简单了。”
“哟,你吓吓我就行了,相公就好我这一口儿,你替代不了的,姐姐。你还稚嫩呢,而且你致命的缺点便是有些丑,你别不爱听,女人要是没有美貌,就白活了,我是想通了,趁着年轻,能多霸占几时算几时,待人老珠黄,相公可能会喜欢你这样的女人,有武功,有内涵。”
云若水被她乱七八糟的理论气乐了:“有内涵?我哪里有内涵?只是会些功夫,不过是一介武夫加莽夫罢了。”
“你不用骗我,你那天唱的词虽然很粗陋,但曲子却动听,而且看出来你是现场做的,这机智急智我便不能,而且你时常一副不屑和我计较的样子,就知道你定是有些本事的。但好在我脸皮厚,你打击归打击,相公还是需要我这样的头脑简单好哄的女人。你做你的贤良妻,我做我的美娇妾,反正我们相公身体好,我一个人也满足不了他,偶尔他去找你换换口味我才不介意呢。”青瞳的思路是从这里跳到那里。
云若水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要拉笼自己还是在像自己宣战。
但是她说的像实话。
“对了,姐姐,你到底想问我什么?”青瞳问她。
云若水摇头:“我什么都不问了,你可以当我没来。”
“怎么可以,我想起来了,姐姐想知道相公的事情,我告诉你呀,相公喜欢叫的大声些,最好边叫边夸他,他喜欢早上,晚上也行,他喜欢在下面,咦,姐姐你别走呀,今天你能来真好,别的妾定以为我们的关系好转了…”
云若水也不回头,只是道:“你的妆花了。”
青瞳顾不得再追着她说,而是尖叫一声便往屋里跑去照镜子。
云若水哭笑不得,先前只道青瞳争宠使坏,这会看起来这个女人好像有病,龙逸泽怎么选的呢,他的口味还真是挺特别呀。
或许是她换了战术?
但是听她那样说龙逸泽,云若水觉得有些郁闷。
他不会真的如此不堪吧。
回到院子,看见非儿在院子里正穿着她的披帛走两步爬两步,水灵跟在身后亦步亦趋,水水在旁边拍着手,而那个白爱水正坐在树下瞧着他们皱眉头呢。
倒是非儿停了下来,先发现走进院子的云若水,他仰起小脸看着她,嘻嘻地笑了。
“小姐,您回来了,就试试装吧,看那衣服合身不,然后再设计个妆束,扮哪个仙女好呢?”水灵高兴地道。
“我看,夫人扮花仙吧,漂漂亮亮地。”水水道。
“你的意见呢?白爱水?”云若水试探地问。
“送子观音。连子都是现成的。”白爱水开口道。
“送子观音?抱非儿出场会不会让人误会呀?”水灵看着非儿道。
非儿显然知道大家正谈论他,便小脸儿一扬,很得意的样子。看来他赞成这个主意。
云若水想,还是等龙逸泽回来不大发雷霆将非儿带走再说吧。
“对了,小姐,那青小姨是不是放弃穿白了?”水灵好奇地问。
云若水抬头看了看无云的碧空,然后感叹道:“难道人的一辈子就浪费在穿白还是穿红的事情上吗?水灵,我累了,想睡会儿。”
说完她便进屋了,留下了疑惑的水灵:“小姐今天怎么了?难道是我说错了。”
水水在旁边捅捅她:“想是昨天晚上没睡好吧,带小孩子总是累人的。”
非儿紧迈他的小腿跟在云若水后面,结果没几步便摔倒了,爬了半天才爬起来,云若水已经进屋了,他看着门槛,又看看众人,便一屁股坐在门槛上不动弹,看着院子里的花草发呆。
水灵抱他的时候,他指着屋子的方向。
“小姐要午睡,今天我陪你玩。水水,把那衣服收尾吧,然后给非儿换上,他穿这个总是摔跟头。”水灵说着和水水进了堂屋。
白爱水起身,进了里屋,看见云若水坐在床上发呆,便轻声问:“夫人,可有心事?”
云若水抬头看了她一眼:“你说,人活着为了什么?”
白爱水一愣:“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问题,你总是没心…夫人,您应该是很活泼的性格才对。”
“是呀,以前我什么都不想,每天总是很开心,可是,现在…”云若水显然知道有些话不能同丫环讲,何况是这个不知底细的丫环。便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