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男人争气?云若水瞧着那高高的门牌上简单地两个馏金的大字,不过她不认识。
萧幕锦同守卫说了几句话,那人便进去通报了,不一会儿,那青风迎了出来,看见云若水的模样有些吃惊,但他认得萧幕锦便激动地往里让,边走边问:“龙少,龙夫人可好?”
萧幕锦道:“青大人,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详情一会儿再叙。”
云若水跟在后面也没暴露行迹,跟着进了院子。
他们被安排到了上房,有丫环进来服侍,捧水的、捧茶的、捧衣服的、准备洗澡水的。
看着这些俏丽的丫环,同上善国的规矩并无不同,云若水明白了城门守卫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待她洗过澡,走出屏风来,那群丫环惊地瞪大眼睛吱吱唔唔地道:“女,女,怎么是女的?”
“天哪。怎么会?”那丫环说着边跑到屏风后面瞧:“这里没人。”
云若水早习惯了这些目光,平静地喝了口茶,瞧着一个模样端庄,像个管事的道:“青风,青月在云楚是什么官职?”
那丫环微微一拜笑着道:“青大人是云楚的左右司马。”
“司马?做什么的?”云若水根本不懂官场的事情。
“是手里有兵权的人。云楚四分之一兵权在两位大人手里。”小丫环竟然知道的很详细。
云若水又问道:“你们夫人呢?可也是在这府里?”
“夫人自然在的。客人有什么吩咐吗?需要我回主人的?”丫环客气地道。
“不用,他们也该来了。”云若水很自信地道。
话音刚落,有丫环通报道:“青大人过来见贵客。”
云若水起身迎了出去,看见青风青月两人同萧幕锦一起走了进来,丫环们都退了出去,那两人对着云若水便拜了下去,云若水躲开道:“我还没想好,你们先别拜,此次来云楚国的原因,我相公都同你们讲了吧?至于继位之事,我须见到我师父后才能定夺。”
两位青大人见她话说的很坚绝,便没行大礼,只是简单一揖道:“太子殿下,那寻您业师之事,要属下怎么安排?”
云若水想了想道:“你们的意思呢?”
她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已学会了打官腔了。
那青风道:“太子殿下,您只需将您师父的画像和名字交给我们,当然还须您亲笔信和信物才行。”
“那好办。画像随后画好我会交给你们,你们须兵分两路,一路下梁,一路上善国鬼山,鬼山的地图我会画给你,下梁国我就不知晓了。”
“下梁国的地图我们有。只是下梁国很大,不比云楚小,您恩师能去哪里?”青风问道。
云若水摇头:“我从来不知道师父跟下梁国有什么关系,不如这样,你们放出话去,我云若水在云楚国被抓捕,也许他们会赶来救我。”
“可是,如果放出这样的话,我怕那奸相得到消息,对您不利。”
“你们的兵权无法与她抗衡吗?”
“她手中握有二分之一的兵权,这些年我们一直未敢动她的原因也在这里。”
“那另外四分之一的兵权在谁手里?”云若水问。
“您怎么知道另外四分之一的兵权旁落?”
“不对吗?你们一个小丫环说的,看来这个府里的人都挺了解情况的。”云若水淡淡地道。
“属下明白,自会处理。”青风道。
云若水:“不会想杀了她吧?这你有四分之一兵权应该云楚的人都知道,你还有什么可隐瞒和怪罪于她的?告诉我,那四分之一在谁的手中?”
“国师湘子叶手中。”
“湘子叶?男人女人?”
“男人。他同宰相似好非好,关系似密切又似有仇,世人都看不懂。所以宰相也是一直很忌惮于他。”青风道。
“你说现在我该怎么做?”云若水问青风,很严肃。
旁边的萧幕锦眸子暗了暗,他在她眼里看出了她的决心。她会成为王,只要她现在自己还知道,她是想的。
“我当然希望太子还朝,一呼百应,只是现在时机不到,我会将云楚国的重要人物资料都交与您熟悉,您现在还是养好身体才是。二十年都差了,不差这几天,这样,我去弄个假身份,您相公龙,哦,是萧大人可扮成青府的幕府,您入住青府便无可厚非了。况且,您进来的时候是男人,更不会有人怀疑到你。”
“我也是这个意思。我只希望你们将我师父和师弟早些找来。相公,你会怪我自作主张吗?”云若水看向萧幕锦。
萧幕锦一直愣愣的,她喊他才回过神,只简单说了个好字。
青风青月安排了丰盛的宴席,在此屋子里简单的陪云若水夫妻二人用了餐,然后便很明理的告了退。
“你相信他们?”萧幕锦突然问云若水。
“有什么关系?现在谁在我们面前,我们也只能这样做。”云若水一笑道。
其实她是想拖到师父来就好办了,她现在可是没主意的。
“相公,你的意思呢?一路来云楚我可是一直听你的,不是到了这里你后悔了?那我们现在便走,去做一个平凡地猎户。”云若水道。
萧幕锦摇摇头:“这是你的事情,你选择就好。”
“怎么这样说,我是你的人了。还分你我的,徒增伤心。”云若水故意撇着嘴看他。
没想到萧幕锦咳了一下,脸红了,他道:“我去隔壁睡。你也歇息吧。”
云若水起身拦在他面前:“怎么了?一路上就觉得你怪怪的,碰都不愿意碰我,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萧幕锦眼神躲闪地道:“怕你会后悔。”
“什么话!跟你出来我开心的很呢,只是现在我害喜,服侍不了你,替你担心些。”云若水说完脸也一势,她认为是被萧幕锦给传染的。
“放心,我瞧不上别的女人。除了你。”萧幕锦说这话时很正经,倒让云若水觉得有些内疚起来,看来是自己多心了。
她走到他面前,扯了扯他的衣领,又替他整理了一下:“可是,为什么我觉得一直是我在主动,是我在索取,现在我有些,有些摸不准了。这些天都是,你同四妾洞房也罢,骗我,我也都认了,只想看见你。”
说完她叹了口气,坐回床上:“看是看见了,可是为什么我触不到你的心?”
云若水眼神痴痴的,她回想起了初见时,她是讨厌他的,他那一副妖媚的样子,停,她将画面拉回,床上躺的男子身形神态为何与眼前的他有如此大的差别?那男子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