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幕锦摸了摸脸:“大男人,疤不疤的又怎样。”
“好,先说下,如果你想去的时候,我帮你。”衣胜雪紫眸微敛,举步推门而进。
水灵迎他进来,自己躲了出去,云若水正躺在床上,人恹恹的,看见了衣胜雪,淡淡地喊了声师弟,坐了起来,一双水晶般的眸子失了神采,如精灵般的容颜,也去了灵气。
衣胜雪坐在床边,紫眸流转间,波光潋滟,只见他唇边现了一丝戏谑:“这哪里是我认识的水儿?若水儿一直如此,我哪里还会千里万里的无悔,臣服?”
“你也在嫌弃我吗?”云若水嘴角现了一丝微弱的苦笑,眸子仍是死气沉沉。
衣胜雪伸出手,轻轻的温柔地替她整理鬃边的碎发,眼里尽是心疼与宠溺:“我替你把他寻回来。”
“他说我是一个淫、乱的女子,便是寻回他的人又如何?”云若水呆呆地道。
“那一次,是我的错,与你何干?”衣胜雪提起那一次,眸子中的紫色浓郁起来,如玉的食指有意无意地轻轻滑过云若水的美唇。
云若水打了一个激灵,头微微扭开,抬眸看向他,衣胜雪咽了下口水,贝齿轻轻地咬了咬下唇,两颊现了桃花,如紫荆般的眸子氤氲起来,语气里带着极致的媚惑喊了声水儿,那碰性的声音,如一把剑,直直地插进云若水的心底,某处温柔隐蔽的角落,抽抽地疼了起来...
衣胜雪一声声地唤着水儿,那声音如浪般一波波的涌来,不断地冲击着云若水脆弱无助又略带恍惚的心...
衣胜雪突然近身,呼吸中夹着惑人的气息,低头衔上了云若水的柔唇,轻轻地碰触,吮吸,而后缓缓叩开她的贝齿,一路探索着,追逐着,纠缠着...
云若水迷茫间,如久旱的荒原忽遇到甘露,尽情地,还有些急促的来迎接那甜津津的玉霖,本是刻意想逗她开心的衣胜雪,突然自制不住,喉咙间逸出了轻吟,炙热的唇辗转着,舔吮她小巧的耳垂,如玉的脖颈,手指灵巧的解开她的衣襟,唇一路向下,手指更急急地探向她的下腹,终于到了花蕊处,略停而后直直的探入...
而唇则正好吮上了蓓蕾,毫无防备地,一股甜甜的津液,冲向喉咙,而云若水嘴里一声娇呼,随后身体一紧,将他的手指牢牢的吸住...
衣胜雪已近乎颠狂的大脑有短瞬的清醒,咽了那甜甜的"花蜜",他的头艰难但仍缓缓地抬了起来,喘着粗气,看着美睫低垂,美得令人心醉云若水,内心一阵哀嚎,天知道,这一刻,他多想狠狠地要她,可是她的身体刚刚生产不过十数日,他怎么舍得...
“水儿,你放松些。”衣胜雪嘴角挂着邪邪地笑,动了动那仍在她体内的手指,而云若水如梦初醒,随即明白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又羞又急,身体却更僵直起来,衣胜雪脸涨得粉红,努力克制着那要寻到密处,而喷薄欲出的冲动,轻轻地道:“水儿,水儿...”
云若水瞧着他,眸子里渐渐地蕴了怒气,衣胜雪担心地瞧着她,她是不是要骂自己?
云若水眸子里的怒气慢慢又盖上了一层薄雾,她咬着牙道:“原来相公说的没错,我果真是那样的女子,可恨我刚才...”
“水儿,是我用了媚术,不是你的错。”衣胜雪坦白道,其实他自己也不确定,到底那媚术何时止的。还是一切发乎自然?
云若水摇头,脸红了起来:“你不用安慰我,我自己知道,我为何身体那样欢喜,我是个坏女人...”
衣胜雪很清楚地瞧见她的眸子仍带着渴求,声音一哑,似忍着极大的痛苦:“水儿,快用力打我...”
云若水迟疑地看他,他皱着俊眉突然大声喊道:“快打我!”
随着声音,门被撞开,萧幕锦一下子冲了进来,看到床上旖旎的风光,恨恨地瞪了一眼衣胜雪,然后扭过头,脖子都红了:“你吼什么?”
衣胜雪的一只手将云若水的衣服整理利落,另一只手终于轻轻地抽了出来,而云若水直接用被子将脸盖了上,转身向墙...
“陪我打一架。”衣胜雪急急地道。
“什么?”萧幕锦好像没听清。
“我来试试你的功夫!”衣胜雪说着便飞快出拳,萧幕锦闪身一躲:“你疯了?”
“那你就陪陪我这疯子嘛!”衣胜雪声音悦耳又惑人,萧幕锦打了个冷战,跳到外面,衣胜雪追了出去,两人一路大呼小叫,好像打得挺真,不时的传来树枝断落的声音,还有水灵的尖叫...
蒙住头的云若水突然坐起身来,低头扯开外袍,那内衫匈前两处已洇湿一大片,还散发着奶香,不禁又回忆起刚才,身体一阵颤抖,其实虽起初有些迷惑,但她知那唇那手是师弟的,她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拒绝,他便是不用媚术,她也无法,如不是师弟停止,怕今天怎么做她都是愿意的,而且内心竟有一丝期盼!
相公原来看到了自己的内心,说的一点都没错,她的眼神又透出伤感和厌恶来。
她厌恶自己。
相公不可能会原谅自己这样的女人吧。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下地翻出干净的衣衫换上,经刚才这一闹,她本哀伤的心倒变得乱七八糟起来。
水灵走了进来,拍拍胸口道:“小姐,我来帮你,这两个相公打得像是谁是谁杀父仇人一样。”
她端来净水,帮助云若水梳头:“小姐,您知道他们为什么打吗?”
云若水点头:“师弟在泄火。”
“泄火?”水灵皱了皱眉头,未经人事的她听不懂这样隐晦的词语。但好在她乖巧,也不深问。
不过看到小姐好像比刚才有了些精神,她便想这衣公子医术果真了得。
看着镜中那个如梦如幻的美人,云若水轻轻地叹了口气,以前听青瞳唱词,为情烦恼,她还不信,暗自笑话她,现在想起来,这人若无情,世上当真少了许多烦恼。
“小姐,还记得您出嫁前我们在上善那家酒楼里的事情吗?那天你那样气愤,还一直要退婚,那时候怎么也想不到您会同龙少有了孩子吧?”本来还想往下说,却突然想起刚才休书的事情,忙收了口。
云若水被她一提,才想起以前天不怕地不怕的无忧岁月,那时候,对呀,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优柔寡断,只知道哀伤叹气?这还是那个自己吗?就像刚才师父说的,这不是原来的水儿了!
水灵只觉得镜中的小姐神情一变,久违的英气又回到了脸上,她不禁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