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儿,你说的这一切是从哪听到的?或者从哪儿看到的?”慕容清誉实在忍不住心中的疑惑,犹疑地出言相问。
“这一切并不象你想的那样,是我听到或者看到的,二十一世纪是我原来生活世界,这一切就发生在我身边,我当然知道了。”上官紫涵十分肯定地说。
“就凭你说的这些,难以证明你不是涵儿。”慕容清誉内心虽然有些松动,但他仍然不敢相信上官紫涵说的话。
慕容清誉心中暗想,如果有一定际遇,涵儿完全可以听别人说或者从那本书中看到这些事情。况且,涵儿现在就活生生地站在他的面前,怎么看也看不出什么异样,仅凭她刚才说的这些话,又如何能证实她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魂魄?
“呃,我知道,这些话,不足以让你相信我来自二十一世纪,毕竟,我现在这副身体是相府千金上官紫涵的,而灵魂这东西又是内在的,看不见摸不着,你不信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不过,我有办法让你相信。”
既然慕容清誉和上官紫涵青梅竹马,想必他对她十分了解,要想让他相信,她不是他的涵儿,就必须从她和他的涵儿不同之处着手。
只有慕容清誉感觉到她和他的涵儿性格才学或者其他方面极其不同,他才有可能相信她不是他的涵儿。
“你有何办法让我相信?”慕容清誉疑惑地问。
此刻,他的内心十分矛盾,他既想知道上官紫涵会用什么办法证明她不是他的涵儿,又害怕知道他不愿意知道的结果。
“誉王爷,你和相府千金青梅竹马,想必对相府千金的一言一行、日常习惯、各种才艺都十分了解,你难道就真的没察觉到我和她究竟有什么不同吗?”上官紫涵有些无奈地问道,按道理说,慕容清誉深爱上官紫涵,而她只是借用了上官紫涵的容貌,性格等各方面却和上官紫涵有着很大的区别,她相信,如果慕容清誉用心去体会,肯定能感受的到。
但是,很遗憾,慕容清誉竟然丝毫都没有察觉,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当局者迷,或者关心则乱吧。
听罢上官紫涵的话,慕容清誉暗自思忖着。此前,他并没有想过现在的涵儿和以前的涵儿有什么不同,现在想起来,还真觉得有些地方比较奇怪。
别的不说,单说那次去皇家猎场围猎,去的时候,涵儿竟然要求骑马,依照涵儿那文静的性格,按理来说,她只能坐车,绝对不会要求骑什么马。当时,虽然他也觉得有些奇怪,但他最后只将涵儿的异样归结于涵儿在皇宫之中不快乐,想找些办法发泄心中的不快,并没有往别处去想。
还有,骑马那日,涵儿穿的那个骑马装,他从来没有见过,难道,是涵儿自己发明的?
“怎么样?誉王爷,有没有想起我和你的涵儿有什么不同的地方?”见慕容清誉一副深思的表情,上官紫涵急忙问道。
她心中有些焦急,但愿慕容清誉自己能察觉到她和他的涵儿不同,否则,她还要废不少口舌,万一不能令慕容清誉相信,他可能就会赖在这里不走,那样一来,岂不耽误了今晚的转移大计?
“呃,我只是想起上次你骑马时穿的裙子,那裙子十分特别。”
“其实它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只不过你们这个世界没有而已,我原来生活的那个世界,人们管它叫裙裤,除了这个之外,难道你没发现我们有其他不同吗?”上管紫涵满含期待地问。
慕容清誉慢慢摇了摇头,除了这个之外,他还真就没注意涵儿和以前有什么不同,他也不可能去注意这些,因为,他心中,她一直是涵儿,他的涵儿。
“那好,我来说,你听完,再判断一下,我们究竟是不是一个人。”上官紫涵十分无奈。
上官紫涵并不认识相府千金,也不了解相府千金的性格和才艺,根本无从知道她和相府千金究竟有什么不同,但是,想来,她是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人,和古代女子自然有着许多不同,如今,她只好将古今女子的不同之处搬出来,希望慕容清誉能够相信。
“我刚才说了,二十一世纪,崇尚人人平等,在我们那儿,没有宫女太监和奴才奴婢,一般人家,无论男女,都是自己动手做家务活儿的,我会做许多家务活儿,尤其擅长烹饪,呃,就是做饭,这些,你的涵儿会吗?”
“你说的这些,涵儿是不会,但是,你说你会做家务活儿,还会做饭,我又没看到,也没尝到过你做得饭菜,如何得知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呃,这个嘛,”上官紫涵一时也无从解释,她总不能现在就找些家务活来做,或者现在就给慕容清誉亲手做一顿美食,来证明她说得一切都是真的吧?
“那你说,你的涵儿平时都喜欢做些什么,我再来告诉你我和她的不同。”想了想,上官紫涵觉得,她不知道相府千金的喜好,确实无从比起,现在,也只好先听慕容清誉说说相府千金的日常生活情况,然后再来做比较了。
“涵儿,除了每日里做做女红外,就是看书、吟诗、作画、弹琴,哦,涵儿高兴的时候,还会给我跳舞,涵儿的舞姿非常非常美。”慕容清誉说着,眼神中情不自禁地流露出温馨和甜蜜,很显然,他已经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之中了。
看到慕容清誉满脸幸福的样子,上官紫涵真的不忍心打扰他,但是,她知道,眼下的形势,她必须尽快将慕容清誉打发走。
“誉王爷,你说的女红,估计就是二十一世纪的绣花,在我们那儿,普通城市人家的女子,会绣花的人少之又少,不是我们不想绣,而是没有时间绣,因为我们每天要和男子一样上班,呃,就是做工。我就不会绣花,别说绣花,就是缝个什么东西都缝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