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米虫王妃:爷,给妞笑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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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后来……

好像所有的故事有个后来,可是云泽的故事却没有。

因为……

我根本没有看到他所说的那两个所谓的朋友进府,也根本看不到蓝二夫人身边有人监视着。

但是,吴秋堂吴大堂主却是不出意料地造访蓝府来了,而且,还要小住几日——至于住的地方嘛,自然是蓝府提供的。

客户是上帝,古人也是有这个概念的,或者直接叫——客户是玉帝更妥当一些。

吴秋堂被安排在客房里——一个安静的小院落,原来离我住的地方并不远,而且他每次到蓝府都住这个院落里的,而我,居然一直都不知道——我这个不认人不认路的老毛病啊,真是要命!

上次吴秋堂到蓝府的时候,就正好是我看到他和蓝家二夫人在湖边打“野战”的时候。干柴烈火,那么多日不见,于是立刻抱一起滚做一团了。

可能那个湖边本身平日里就没什么人去,我也是看中那个草坪才拐个弯过去的,我在府里穿行那么久,好像都从来不会直接路过那个草坪的。

这几****都窝在蓝府不敢出门,就怕不小心遇到那个不知道冷不丁为什么冒出来的柳八哥,我容易吗我?

第二次见到吴秋堂的时候是在大堂,人言巨鲸帮吴堂主面如冠玉,性子如暖玉。真正一个玉如人生,人生如玉。

当然,再次见到吴大堂主的时候,我还是毫无意外地,意料之中地——将他给忘了。

但是吴秋堂显然一副没往心里去的样子,笑得玉面迎春,脸上的表情温暖如三月。果然和蓝二夫人是什么样的锅配什么样的盖,青蛙配蛤蟆,王八配绿豆——绝配啊。

生活就是总给人意外的惊喜——一不小心,两个中央戏剧学院表演系研究生级别的人物就在自己身边,而我,居然才发觉,真太落后了!

“梁先生,月明寺一别没想到又见面了。”吴秋堂一副他乡遇故知的表情。

“是啊是啊,我还常和云泽提起说要找机会报答吴堂主对我们恩情呢。”牙齿咬得“咯嘣”响,脸上的笑容却是无懈可击。

比演戏,who怕who?

“哪里哪里,梁先生客气了!”

我翻个白眼,连他的称呼我也懒得去纠正了。我讨厌的人,就算叫我一声猪,我也不会往心里去的,好听的称呼到他们的嘴里,反倒是糟蹋了好东西。

其实这一次,蓝翎叫我过去做个陪客也是为了那次在月明寺的事情,只是他却不知道,当初如果没有云泽的威胁,之后他恐怕在月明寺为我们收尸都难。

云泽不忍心告诉他真相,直觉告诉我事实是这样的。

但是现在,他好像也想通了,同意了我的做法。不是我心狠,只是我觉得,人总要学着慢慢长大的,蓝翎看上去不像是那种被保护过甚的人,不至于这点打击都挨不过去。

————开始打击蓝翎的分界线————

从前厅出来的时候,我和云泽都沉默了许久。

“……你感觉,吴秋堂这个人怎么样?”云泽这一次主动开口。

我沉吟一阵:“倒是真的很有做商人的天赋,说话滴水不漏。”

“嗯!”云泽点头,不再说话,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

“你那两个朋友,查得怎么样了,两人有什么动静没有?”我终究还是问出了口,看来我真是个沉不住气的人。

“有消息我会通知你的!”云泽随口回答。

好官方的口气啊,记得大三暑假去找实习工作的时候,面试官就是这样告诉我。当然,结果可想而知,人家没有要我。

那年头,工作比好男人还难找。

想要找个十点钟上班的工作,那更是比穿越的几率都低。我就是很好的证据,穿越我赶上了,工作愣是没找着。

所以,我对云泽的语气很不满。

“什么时候会有消息啊,我听说那个吴秋堂就住半个月,已经过了三天了。”不是我怀疑云泽的办事能力,而是我根本没有见过他两个所谓的朋友进府,让我怎么相信?

云泽不语,摆明了就是不回答,任我干着急却是无可奈何。

毕竟,虽然我们现在被绑在一条船上了,可他愿不愿意和我合作,愿不愿意帮我,是要他自愿的,我不能强迫人家不是?

只是我和云泽这话才说了不到三天,那日晚上,蓝府内一八哥(八卦小哥)到处张着他那一张堪称大喇叭的嘴,宣传着这样一个消息:晚上,半夜有人看到蓝家二夫人和蓝府的客人,巨鲸帮堂主吴秋堂在蓝府湖边草坪私会,当场被抓住了。

初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一楞神,只觉得这绝不可能是真的。

谁那么傻,第一次在那里打“野战”已经不小心被我和云泽偷看到了,怎么还会选在那个地方苟合呢?就算是我这样不爱动脑筋的主儿,也知道那绝不是个好地方,更何况是他们两个老谋深算的家伙?

一群人在我门口,也就是到吴秋堂客房的必经之路上大声“窃窃私语”!

巧就巧在,今天晚上云泽非要缠着我让我给他一个远房的奶奶画个观音像,说是明天正好有个族里的亲戚路过,让捎一张过去。

我想想他对我一直不错,还为了去威胁别人,屡次救我于危难之中,给他远房奶奶画张观音也不为过,所以就连夜赶了出来。

没想到,还没到子时,那一边就东窗事发了。

我一看外面灯笼火把都连成一片了,将蓝府的上空都照了个透亮,这才感觉真的是出事了!

好在观音已经画完,我赶紧站起身,什么都顾不得收拾赶紧跟上往大部队前进的方向走去。

奇怪,云泽死哪里去了,刚刚让我帮他画观音像的时候明明在旁边磨了一阵墨,可借口出去洗砚台,整整两个时辰都没再出现过。

两个时辰,四个小时,就算砚台砸成碎末也该补好了,重新用砚石磨一个都磨好了

走了一阵,果然看到蓝二夫人和吴秋棠衣衫不整地被人五花大绑扔在地上,果然还是湖边草坪。

我皱眉,这两人平时可是把我耍得团团转的主儿,这会怎么能在这节骨眼上犯这么低级幼稚的错误呢?

难道真的是,情到浓时忍不住,干柴烈火,一碰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