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谎!看我怎么罚你!”他翻身向她压了过来,唇舌间带了狂热的相思撬开她的贝齿,毫无阻碍的冲了进来,在她的口中搅动,缠绵而激烈。
鼓角争鸣,马嘶人喊声俱被搁置在了脑后,她本能地环住他的脖子,激烈地回应着他的热情。
他恍惚地睁开眼,很近地看见她清婉的小脸,迷醉的眸子里注满相思与缠绵,他想要她的欲 望被无限制地放大了。
“阿漓……”他在她的耳边呼唤,温热的大掌伸进她宽大的衣衫,沿着她姣好的曲线滑行,一点点地唤醒他对她的热情。
他拈起的食指轻轻挑开她繁琐的衣扣……
“冲啊——”
“给我杀——”
血淋淋的字眼伴着战马悲鸣声,在似远还近的地方炸响……
金戈铁马携着滚滚杀气席卷而来,刀光剑影划破凌厉的长空,一时间,风云变色,壮汉也胆寒。
漓裳在予澈的怀里惊颤连连,陡然如冰水浇头,所有的热情具备冰水泼灭。
“阿漓,别怕。北军并不曾来,他们是故意吓人的……”予澈无奈地皱着眉,轻轻地拍着她,温言抚慰着。
这一夜,断无什么激情可言,漓裳好不容易入梦了,又被一次次的厮杀声惊醒。
她终于明白了予澈眼角细小的皱纹,眉头镌刻的沧桑因何而起?风刀霜剑相催,金戈铁马近逼,这样无休无止的折磨合适才是个尽头?
宁为太平犬,莫作乱离人。
战争,原来是这样的摧残人心。
“王爷,这场战争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天,有些阴沉,风里带着凌厉的寒气,吹得头顶上的帐篷飒飒作响。漓裳躲在被窝里不愿起身。她忘了临行前德妃的谆谆告诫,第一次,以一种小儿女的情态在予澈的怀里撒娇,只为了让他多休息一会儿。
“不知道。”予澈摇摇头,“阿漓,让阿福带你回淮阴吧。”他摩挲着她的下巴,有些心疼地说。
“王爷不回去,我就不回去。”漓裳拧了起来,她想了一会儿,天真地说,“王爷,咱们何不找北军谈谈呢?咱们的苦楚想必北军也感同身受,他们不也是人吗?”
予澈莞尔,“北军本来就不是人,他们是豺狼,豺狼可不就是喜欢夜间出没吗?”
漓裳不服气,“豺狼再厉害,也是怕人的!”
“王爷,尉迟将军有请!”两个人正在说笑,帐外的侍卫轻叩着帐篷,在外回禀。
漓裳无奈,只得放了手。
予澈应了一声,匆匆穿衣洗漱了一番,打起帐子,急匆匆地奔了出去。
原来尉迟宇唯听闻漓裳来到军营之中,因着连日太平无事,不过例行的训练,巡逻而已,特意提出让予澈休息几日。
予澈回绝了。
他不是不想,而是太想和漓裳独处几日了,然而,这样玄而又玄的战局,着实让他不安。他和她有一辈子的时间厮磨,两两相望,不知道身边的高山变成了海洋,那时,他希望,他是专注的,他的眼里只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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