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到了府中再说吧!”南宫逸没有过多的搭理我。
昨天晚上一宿没有休息,说实话,我还真是有些受不了了,紧赶两步追上南宫逸:“喂,你的肩膀能不能借用一下?”
他瞥了我一眼:“为什么?”
我略有哀求之意的说道:“昨天没有休息好,今天走路都没有劲,所以想借用一下你的肩膀。”
他斩钉截铁的说道:“不借!”
嘿,什么人呐,一点同情心也没有,真是个冷血动物,我心里暗暗咒骂,有时候真的搞不懂这个南宫逸。
有时候忽然表现的那么用心,有时候却冷若冰霜。
好不容易走到郭府,我瘫坐在凳子上懒懒的对南宫逸说道:“你有什么话就快说,说完我还要休息呢。”
“你昨晚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南宫逸严肃的说道。
“不对劲,哪里不对劲?”说实话,昨晚我是有些害怕,但是也并没有发现那里有什么不对劲。
南宫逸站起来,走到我面前:“她邀请你我喝酒,而且咱们还是喝了一个通宵,昨晚她为何苦苦挽留?”
我还以为他真的发现了什么呢?不屑的说道:“昨晚不是下了一整晚的雨吗,而且风还那么大,我们本来也回不去。”
“事情怪就怪在这里。”
南宫逸的话让我很费解:“什么意思?”
“你今天从他们家出来的时候难道没有发现外面的地面是干的吗?”
听他这么一说,我好像想起来了,外面似乎真的没有什么下雨的迹象,我慌忙把管家喊来:“管家昨天的与下的可够大吗?”
管家笑呵呵的说道:“少爷,您开什么玩笑,昨晚根本就没有下雨。”
“什么?”我大惊失色,然后让管家出去。
南宫逸果然不愧是阅历丰富的人,此时他显得很镇定,而且这么细微的事情都能发现,真是不服不行!
“晨儿,你回来!”似乎师傅今天从宫里回来的也特别的早。
我慌忙迎了上去:“师傅,您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而且神色这么慌张,难道出什么事情了吗?”
“又有一个年轻人被吸干血而死。”师傅神色凝重。
“啊!”我惊呼出声。
南宫逸忙问道:“前辈,您可清楚,这个人好前两个人的死法都一模一样吗?”
“老夫亲眼所见,不会有假,案犯就是同一个人。”师傅很肯定的说道。
“那这就奇怪了,这么说月娘是冤枉的?”我开始怀疑当初的猜测是错误的。
“晨儿,你何出此言?”
“师傅,昨天是纤远无寻的寿辰,我和南宫逸在他们家喝了一晚上的酒,而且月娘一直陪在身边,所以说她根本就没有时间杀人。”
南宫逸不以为然的说道:“此言差矣,纵然这个女人没有杀人,但是她也绝脱不了干系;既然她能让咱们误以为外面风雨磅礴,那么她一定会妖术。”
南宫逸说的没有错,昨晚明明没有下雨,但是我们却感觉到是磅礴大雨,甚至不得不留宿在纤远无寻的家里;师傅听了我们的讲述,不禁大骇:“看来这个女人真的不是什么寻常百姓,她昨晚那样做无非有一个目的?”
“什么目的?”我慌忙问师傅。
“这个女人一定是察觉出来你们在怀疑她,所以故意演了这么一出戏,让你们都在场作证她没有离开过一步;但是第二天外面依旧发生命案,这样她就可以排除嫌疑了。”师傅捋了捋胡子。
南宫逸收起手里的折扇:“前辈说的没有错,看来这个女人是有预谋的,这么说连环杀人的事情一定和她有些关联。”
我略有不解的问道:“你们这么说就没有道理了,那个月娘明明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这杀人的事情又怎么可能和她有关系?”
“若是真的和她没有关系,那她为何用邪术迷惑我们,不就是想为自己洗脱罪名吗?那她一定知道行凶的人是谁?”南宫逸果断的说道:“而且她身上的邪气就是有力的证据,自从她和纤远无寻成亲后,这个城里就开始不太平了。”
想一想也是,这些奇怪的事情似乎就是在月娘来了之后才发生的。
“那我们只看着月娘也不是个办法,现在即使她和我们在一起,外面还是照样死人;不如我们在外面放线如何?”我认为这个办法可行,因为看电视的时候,他们都是这样演的。
“晨儿说的没错,下一步我们就应该在晚上行动了。”
南宫逸皱了皱眉头:“如果是这么说的话,那我们必须注意的就是千万不要迷恋女色。”
“说的是,凶手似乎只针对年轻的男子,吸干他们的血,这一定和妖术有关,正所谓采阴补阳,阴阳调和,年轻男子的精气旺盛,可谓是邪术修炼的好法子。”我学着电视上的曾经看过的玄幻电视剧。
师傅大吃一惊:“晨儿,你怎么会知道如此深奥的事情?”
“从电视上学的。”我脱口而出。
南宫逸和师傅都露出很奇怪的表情:“电视?”
我恍然大悟:“哦,是、是从书上看来的。”
“那晚上的时候我们要谁去当诱饵?”师傅有些发愁:“我这个老东西一定不能引起凶手的兴趣。”
“我去!”南宫逸抢先说道。
哼!每次都和我抢。
“南宫逸,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反正我寻花问柳惯了,早出晚归很正常,但是你就不一样了,你很少出门,若是冷不丁的很晚还在外面溜达;似乎不大妥当。”
师傅点了点头:“嗯,晨儿说的很有道理!”
南宫逸没有说话,但是过了一会却又淡淡的说道:“你这种人的脑袋简单,恐怕会坏了大事,到时候我会暗中跟你在你后面,你可大胆放心的去。”
听了这话,我本来想发火,但是又发不起来,感觉南宫逸似乎想保护我似的,应该是我自作多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