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了个酒嗝,亏自己年轻,否则还真的要被那几个娘们给灌晕了呢,他脸上露出得意的猥琐笑容。
花酒照样喝,老婆一样疼,男人喝花酒是不可避免的,但是和出了老婆以外的女人有染又是另一回事。醉醺醺的年轻人,心里还念念不忘自己的老婆。
“哎呀!”一个柔弱发嗲的声音环于耳畔。
年轻人停住蹒跚的脚步:“咦!我刚刚是不是撞到了什么东西?”
“是啊,公子,你撞到奴家了。”
只见一个娇滴滴的女子倒在地上,低头揉摸着膝盖。
“哟,原来是撞到小娘子了,真是对不起啊!”醉汉伸手去搀扶那女子。
“多谢公子!”女子的声音真是如莺鸣般动人,她抬起头,借着不远处店铺的微弱灯光,醉汉看到一张极为精致的面容,红唇莹润,眼若流波,鼻梁高挺,整张脸的轮廓很分明,真像是画中走出来的人儿一样。
女子娇媚一笑,小手轻轻打在男人的身上:“公子,您看什么呢?”
醉汉一愣,马上往后退了一小步:“哦,没、没什么。”他转身欲走。
女子身上的雪白罗纱飘逸迷幻,她拦住醉汉妖娆的说道:“公子,您要去哪里?”
“我要回家,老婆还在家等着我呢!”醉汉继续往前走。
“真是没有想到公子还是一个顾家的人,那你老婆一定长的很漂亮了?”女子手上的丝帕掠过男子的脸。
醉汉看了她一眼,然后笑呵呵的说道:“我老婆不漂亮,哪里有姑娘漂亮。”
“那公子为何不理会奴家。还偏要回去找你那老婆?”女子佯装生气。
“因为我老婆是个好女人!”醉汉这番话若是真的让他媳妇听见一定会感动的痛哭流涕。
“公子!”妖媚的女人想上前拉住男人,可是却被他粗鲁的推开。
但是女子并没有离开,她随着醉汉走了好远,树林匆匆,略有蚊虫啼鸣,看来这个地界很偏僻,女子冷冷的唤道:“公子!”
醉汉一边回头一边说:“你怎么还跟着我。”
还没有等醉汉反应过来,方才那个美人已经献上芳唇,男人使劲的推,可是却没有作用,因为这像是有什么巨大的吸力一样;男人感觉越来越口渴,越来越难受,感觉自己似乎要被挤扁一样,肌肤迅速收缩!本来是黄色的皮肤现在慢慢的萎缩,最后只剩一具干瘪的尸体,刚刚还活跃着的醉汉现在已经如同干柴了。
妖艳的女子摸了摸嘴角的鲜血,冷笑道:“去阴间喝花酒去吧!”
她转身要走,可是却发现那具干尸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衣衫,女子厌恶的踹了一脚,那干尸倒在地上,但是女子却没有看见干尸手里死死攥住的配件——是那妖艳女子身上的玲珑玉佩!
再说说,这唐少晨一夜未归,天刚刚蒙蒙亮,郭守仁就发动所有的人找唐少晨。
“老爷,不、不好了!”郭府的管家匆匆来报。
郭守仁手里的茶水洒了一地,慌忙问道:“怎么啦?是不是有晨儿的消息了?“
管家哭丧着脸说道:“老、老爷,您还是亲自去看看吧!”
衙门厅堂口赫然躺着一个人,被白布蒙着,郭守仁看了一眼管家,然后哆嗦的问道:“你让我来这,难道那个是……”
管家脸色很难看,似乎强忍着心里很大的痛苦,但是他没有说话而是低着头往后退了几步。
县衙偌大的大堂,里面尽显威严,这具尸体被摆布蒙上放在这里,给郭守仁的感觉就是一个灵堂。
这里的官员马上迎了出来,双膝跪地:“参见郭大人!”
是啊!现在的郭守仁可谓是大王身边的红人,就连后宫的嫔妃见了都要礼让三分。
郭守仁颤抖的问道:“躺在这里的是何人?”
官员的头又往下埋了埋,低声说道:“卑职也不太清楚,但是这个死者身上有您爱徒的玉佩!”
“什么?”郭守仁顿时感觉自己的腿一软,差点倒在了地上,管家何跪在地上的官员慌忙扶住他。
郭守仁颤颤巍巍的走到尸体旁慢慢的揭开白布,只见眼前这具干尸手里紧紧的攥着一个玲珑玉佩,在这玉佩上面分明就有三个蝇头小字——唐少晨!
“啊!”郭守仁一下晕了过去。
俗话说的好,人怕出名猪怕壮,要是寻常百姓家死了人倒是没有这么轰动,可是郭守仁可是宫里的首席御医,被他视为亲生儿子的徒弟死了,大家都纷纷来吊唁!
雪儿一身白灵素裹,在一旁烧着纸钱,她的脸上没有过多的哀伤,和郭守仁比起来,真的算是很平静。
南宫逸匆匆赶来,脸上神情凝重,手里的折扇被他紧紧的攥着,似乎要把它捏碎,在郭守仁的许可下他打开棺材。
眼前这具干尸真的是唐少晨吗?南宫逸始终不相信,就在这个时候他发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这具干尸的唇边有一个豆粒大的庑子。
“前辈,这个根本就不是唐少晨。”南宫逸斩钉截铁的说道。
郭守仁很激动,站起来,泪眼婆娑的问道:“你说什么?”
“前辈,你来看!”南宫逸指了指那具干尸的嘴边。
郭守仁喜极而泣,仰天长叹:“苍天有眼呐!”都怪他爱徒心切,所以没有想那么多,但是事情的是这个人怎么会有晨儿的玉佩呢?
南宫逸神色更加凝重了:“难道少晨是被吸血凶手掳走了?”
雪儿站起身来来看了看南宫逸,然后转身去了后院。
“大王,请你赐婚!”白月柯跪在齐纳元的面前。
齐纳元嘴角一抹邪魅:“怎么,这么快就不喜欢唐少晨了。”
白月柯冷冷的回答道:“我不喜欢和虚伪的小人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