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改习惯
白云无计可施,只得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房里去……雷凯已睡熟了,均匀地呼吸着,所有的神经,无比松弛地,犹如婴儿一般。白云这才放下心来。独自去忙,她自己的洗澡、洗脸、刷牙……最终还是上床睡觉了,她才磨磨蹭蹭地,靠近床……还好,雷凯真的睡得很沉,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白云那压在,心头的一块大石头,才徐徐地放了下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可半夜里,她还是给雷凯弄醒了。尽管她多么的不愿,可她的身体就是不听她的使唤,居然每一根神经都兴奋、激动起来。每一个细胞都为之欢呼,为之雀跃,令她十分懊恼地,一点一点地去迎合雷凯,把身体慢慢地纠了起来,缠了过去……女人啊,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呀?白云竟在这一刻,这她是这样一个女人而气愤。
在她的仅存的理智里,就只会想起那伤感的词来。有李清照的《声声慢》的“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守著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也有马致远的《天净沙?秋思》“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一字一个意境地,带给白云无尽的,愁肠百结,心里的苦,心里的痛,也只有这些词,能言尽她如今的苦楚。眼角边,竟有了,一滴两滴的冰泠,滑落……可一向敏感的有为总裁,雷凯,如今却是不再敏锐,不再敏捷,不再灵敏。他只是原始地索取,原生态地发泄,而不曾为他和白云两人的爱,拉下一层,薄薄地让人,月朦胧鸟朦胧的轻纱;更不在意于,给他俩的情,不经意地赋上浪漫的诗意,柔柔地给人,天南地北天涯海角的发散想象……他一切的言行,一切的举动,一切的暴力,是那么的直接,又直白。直接地让白云无法接受……她竟感觉自己,如同一个出卖肉体的“小姐”无疑。根本没有什么乐趣而言。真的就是如此,熟悉得竟让他,失去了审美的疲劳了?不!绝不是的。不然,为什么白云她,就永远不曾遗忘过那股,温馨的男人味道,淡淡的,幽丝的。她竟一次又一次地沉溺下去,而不曾厌恶,不曾熟视无睹?这到底是为什么?白云自己也无法说得出个所以然。
一切归于平淡了,而分开了。雷凯坐起来,抽起烟来,吐云造雾地,一下一下地,诉说着他内心的心满意足。白云身不由己地,凑过去,抱住他的腰部,习惯地倾听,他那恢复了的,平缓的心跳搏动。雷凯竟然不自在挪动着,最后不得不地忍了下来,就这么地,僵硬了许久。白云再也忍无可忍了,呼地坐直,血泪地控诉,“你这是什么意思?这还不是你以前,要求我做的吗?如今竟嫌弃了?我还没为你生儿育女,还没正式成为,你的黄脸婆呢?”这时,雷凯才发现白云眼角的泪痕。
没想到,女人竟是如此难缠的,神奇妻又如何?还不是如一般女人无疑,一样的粘人,一样的死缠烂打,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何苦?难道你们女人就不能,替我们男人着想一下吗?男儿是志在四方的,又怎能,如此婆婆妈妈的,总是沉溺于这帷帐里呢?这算什么男人啊?以前,我什么都听从,大家的吩咐了,如同一个傀儡般地,窝囊地活着……是你,白云!如此的憎恶那个我呀!讨厌得,就想着,如何离开我,甚至我们俩的爱情结晶——孩子也给打掉了,其目的,明确得很,就是不想跟这个窝囊,以前的我在一起!如今,我好不容易地一点一点地“爬”起来了,站起来了。而你又如,世上的所有的女人一样,一怕跌倒二怕移情三怕厌倦……无穷无尽的,难道你就不觉烦吗?想着,他不得不支开,白云的话题,不再跟她这样的纠缠下去了,“哪的话,我不是太累了吗?你让我休息休息一下后,就会好得了。”不愠不火的,让白云气不起,怒不开,自讨没趣地,自己独自一人睡下了。而雷凯则继续他的“腾云驾雾”,思考着这次出远门的目标,实施的步骤……终于放下心来,重新按开了手机。手机马上,很不识趣地响起来了。铃声一遍遍地响个不停,仿佛是在催促着什么似的。雷凯盯着电话里的显示,“阿紫”字样,再看了看白云睡着的方向,长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连忙披上睡袍,跑到浴室里,轻轻地,极其谨慎地,接起了他的电话来……
关上门了,把一切都拒绝门外。白云想听也听不到什么。但因为是半夜,极轻极小的声音,也能变得如此响亮,雷凯的一时激动,无法抑制的语调,“你拿好……合同……记住……不要紧张……阿紫……”隐隐约约地,传入了白云的耳里。温柔得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如果不是内容,八九不离工作,任谁听了,都以为是,一对倍受离别苦的情人,在通过电话,互诉着相思的煎熬。谁说婚姻是要,完全信赖对方的!是自己!如今她竟无法兑现了……爱,竟让她,怎么也不愿意放手,不心甘地放下?一种习惯,被人宠爱着的习惯,为什么就不能改变一下呢?难道改掉习惯,就这么的难吗?什么三岁定八十,一旦形成了,就很难更改的,难道就没有个特例吗?本性难易,难道这个“性”,竟是人们约定俗成了的习惯?不是说改了,就能改的?白云多想一直坚持这个习惯啊,可天亮后,她就彻底失望了,不再抱任何的幻想……决定改习惯,毫无半点异议。
天蒙蒙亮了,雷凯还在酣睡。可白云已经睡不着了。想到雷凯即将离她远去,就怎么也睡不着了。毕竟她跟他相聚的时间,真是少之又少。谁叫自己如此的,如猪笨死呢?偏偏选了这个“富二代”?如果是普通人家,那该多简单啊。不让他离开就不让他离开,哪还用想这么多的顾忌?就算真的要离开那么一会,也能毫无顾忌地,发一通脾气,发一下“烂砸”,无论如何,也比如今强!看着雷凯犹如婴儿般的恬静,习惯地搂了过去,想与他依依一下,来表达自己如今的不舍的情怀。令白云惊奇的是,睡梦中的雷凯,竟如此真实地反映,他内心的厌倦:他很生气地甩开,白云伸过来的右手,极不耐烦地呓语,“滚开!不要这么粘人,求你了,行不行啊?你就不能让我,好好地睡上一觉吗?我一会还要乘飞机呢?”白云像触电似的,缩开了,言不由衷地,向他吼开了,“这个习惯,我一定会改掉的!雷凯,你放心!我以后粘谁也不会粘你!”可雷凯真的太累了,他竟什么都无动于衷,什么都不知道。转个身,又继续做他的梦了。
可白云却怎么也无法,再跟他共处一张床了。气呼呼地起了床,简单地洗刷了一会,就跑到花园里,打起了她的南拳来了……自被黄龙封为“南拳王”后,每次的不开心,就不自觉地耍起了,她很久都没有比划过的套路来了。只有大汗淋漓了,白云才觉得自己的怒气,如同那天生黄龙的气一样,随着臭臭的,难闻的汗水,不由分说地被冲走,被带走……一边看着的夏迎莹夫妇则窃喜。他们以为,这个白云正以自己的方法,去调理好自己的身体,做好一切的准备,去迎接正宗的雷家的孙子的降临呢。可他们又怎么知道,那一对令人羡慕的鸳鸯,竟然即将分手,劳燕分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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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疲倦地等待着,敲打着,一天天地耕耘着,只想有朝一日“上架”,得到大家的肯定。可每次打开网页,都让我失望,再失望。我这到底是为了啥啊?正如一些女人们,在抚心自问,那么苦那么累的,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没有肯定,只有厌倦,那就会演绎我写的一篇散文一样,爱,是要放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