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抗日烽火:美丽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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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泉和毅也没有接触,毅的舅舅也没有来找过他们,一切相安无事。这天,泉与陈雪正在商量什么事情,经理赵子南喝得很醉走回来,他走上楼。

“干吗呀?喝成这个样子?”泉问到。

“我去应酬,你以为从事地下工作都像你那样,文质彬彬的,烟酒不沾,像一个乖孩子。别看你留了胡子,但还是显得嫩了点,不像老板,像弹钢琴的。或者像个书生。”

“你喝多了,去休息吧。”泉说了一句。

“别忙,我还有话要说,你这个人参加革命很短,也没有从事过地下工作,一切都得向我学着点,我从事地下工作可有年头了。”

泉最反感地就是赵子南总是喜欢摆老资格,总喜欢板着脸孔教训人,但又不好说什么,只好对他说:“好啦,好啦,等你酒醒过后再说吧,我还忙着啦。”

赵子南说:“你这个人,怎么不接受意见呢?我是你的领导呀。”泉只好坐下来听着赵子南说。赵子南接着说:“我们现在从事地下工作一定要有自己的保护色,装什么像什么?比如,你是个老板,你就得喝酒,应酬,还有林玉,得学会打麻将,要和太太们在一起打麻将。对了,泉子,你也应该去烟花院。什么时候我带你去。”

“这些我都知道,可有必要喝得烂醉吗?喝酒误事呀,再说,我觉得既然我们做这些都只是为了给自己加上保护色,那只需要表面做做就行了,没有必要真的像那些人一样混在里边吧。”泉不耐烦地说。

“幼稚呀,你真的很幼稚。”赵子南说完,倒在床上睡了起来,陈雪很恶心地摇摇头。

一会儿,赵子南吐了起来。

泉叫小龙上来。

在下面忙着的小龙跑上来问:“老板,什么事呀。”

“赵经理吐了,让你帮着弄一下吧。”

小龙厌烦地说:“他几乎天天都这样喝得烂醉。烦死了。”

“小龙,别这样,帮着弄一下吧,没见我正忙着吗?”泉好言好语劝说着小龙。

小龙答应了,他从楼下端来清水,为他擦洗干净,然后换下床单,清扫地面。

见小龙不太高兴,泉搂住他,“小龙,辛苦了。只是赵大哥是老同志,大家多照顾他吧。”

“泉哥,赵经理到底干了些什么呀。”

“你就不要管大人的事,过去,你不是经常照顾我吗?”

“那是我愿意,你是受伤。”

“可是,我有一次不是和毅喝醉了吗?吐了一地,让你一个孩子照顾两个大人,想起来也为难呀。那么脏。”

“泉哥,我知道,那时是你心里难受才喝醉的,他你是我的好哥哥,我喜欢照顾你呀。对了,泉哥,那天我看见赵经理在妓院。”

泉批评了他,“你这孩子,怎么能跟踪赵经理呢?还跟踪到那个地方,也许赵经理在接头呀,小龙,不应该过问的事,就不要过问,不应该去的地方也别去呀。”

小龙委屈地说:“我是无意撞见的嘛。”

泉搂住小龙说到,“这地下工作都是有严格的纪律性,也有很大的安全性,也许他是在接头,再或许是他想从里边的什么人那里搞情报,以后,你别管啊。”

“好吧,我听你的。”

赵子南几乎每天都在大上海歌舞厅内与一位舞女在跳舞,那舞女是新来的,叫阿媚,长得很漂亮,也很风骚。

此时,阿媚与赵子南正在跳舞,她将自己的身子几乎贴在赵子南的身上,赵子南也搂着她,两人投入的跳着。

赵子南夸奖到:“阿媚小姐的舞跳得真不错呀。”

阿媚做出一幅媚态说,“是吗?”

“是啊,而且人也长得漂亮。”赵子南恭维着。

“先生的嘴真甜呀,是做什么的?”

“我在帮人经营一家字画店。”

“经营字画多高雅呀,字画也是我最喜欢的。先生的店里的字画名家手笔多吧。”阿媚说。

赵子南说:“当那然,我们店里的字画全是名家手笔,都是真品,没有膺品,想想我的眼光,能让膺品混进来吗?”

阿媚又问:“先生是帮谁经营的,谁有那么大的能力弄那么多字画呀。”

赵子南故意卖了一个关子,说:“保密。”

阿媚笑了笑,只是说:“什么呀,一个字画店用得着保密呀。”

“如今商业场上间谍也不少,所以要谨慎点呀。”

阿媚又笑着说:“先生是怕我也开个字画店把贵店挤垮吧。”说着,给赵子南抛了一个媚眼。

赵子南也笑起来,说:“小姐还需要开字画店吗?小姐是当红舞女呀。”

阿媚叹息到,“当红有什么用,只要有她在,我们都是陪衬。”

赵子南问了句,“她是谁呀?”

阿媚说:“先生见多识广,不会连去年的歌舞皇后都不知道吧。”

“我当然知道,不过,那都是去年的事了,今年的歌舞皇后难道还会是她么?”

“十有八九了,只要看她的后台是谁就知道,我们只是陪衬,过不了多久人老珠黄,想陪衬也做不成了,我也想找一个退路呀。”

赵子南开玩笑地说:“那你就嫁给我呀。”

阿媚笑着说:“嫁给你?和你去帮人卖字画?得了吧。不过,要是嫁给你的老板还可以考虑。”

赵子南说:“行了,行了,人家有太太的,人家对太太有多好啊。对了,你能介绍我和当今的歌舞皇后认识吗?”

阿媚说:“怎么,想扔掉我,去攀高枝。”

赵子南不高兴地说:“什么攀高枝?我可是男人呀。”

阿媚说:“还不是一样。我劝你打消这个念头,代主任对他的这位新夫人看管得很严,尤其是现在,几乎形影不离的派人跟着。”

赵子南问:“怎么回事呀?”

“听说前几天,她和香港一位大老板私会,还一道出去喝咖啡,代主任知道了,狠狠地打了她一回。那天也是多事,一个共产党跑进歌舞厅,代主任的手下愣没有把他追到,就像上了天一样。”阿媚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