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抗日烽火:美丽的青春
868000000274

第274章

这个出身在书香门第的俊美的青年男子就这样被侮辱着,严谨的家教和对音乐的追求让他一直洁身自好。后来,他有了美好的爱情,有了性幻想,可是恋人的离去让他失去了爱情。

回到上海,他遇到陈雪,组织上让他们扮假夫妻,出于高度的组织纪律,他严格的遵守纪律,像哥哥一样对待陈雪,面对陈雪火热的爱,他都没有忘记责任,而一个成熟健康的青年男子面对温柔漂亮的女子是不可能没有冲动的。可他知道不能,因为纪律,更因为对冰儿的怀恋。

可是,他从来没有料到他会受到羞辱,他对各种严刑拷打都做好了思想准备,然而却没有想到会受到羞辱,他仿佛看到冰儿和陈雪还有妹妹鄙夷的目光,因为女人被强暴是能够让人同情的,她们是弱者,可一个堂堂的男人不但保护不了心爱的女人,他的妹妹,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被敌人剥光衣服羞辱,这是多大的耻辱呀。这把他的心理防线击垮了。

“你还是战士吗?”

泉不回答,不点头也不摇头。

“那,和我们合作。”

泉依然不点头也不摇头。

“告诉我,****特委的一切。”

泉依然没有一点反应,森川把脸凑到泉面前,就像看他的猎物一样看着泉,谁也没有想到,泉突然像暴怒的狮子一样跳起来,用他那不太灵活的手掐住森川的脖子,一口咬住森川的鼻子,痛得森川像杀猪一样惨叫起来。

当时,他看着泉瘫软在地上,像失去知觉一样,因此对他一点防备都没有,却突然受到泉的袭击,只有惨叫的功夫了。另外的几个宪兵也没有回过神来,他们也没有想到这个文弱书生会像狮子一样跳起来,掐住森川的脖子,他们拉开泉,却拉不开,一个宪兵急中生智向泉的背上猛踢了一脚,泉晕倒在地。

森川让宪兵将泉带到刑讯室去,他到医务室去包扎差点被泉咬下的鼻子,他真想一枪把泉打死,但又不想便宜了泉,而且,他还得在泉那里得到口供,因此,他决定对泉实施最重的酷刑。

我不愿意再写出泉受刑的经过,也不忍心,因为森川这个恶魔为了征服这位勇敢的中国男子,用尽了世间最卑鄙无耻也最残忍的刑法,连男人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都不放过。为了让泉一直处于清醒状态受刑,他还让军医守在旁边给泉注射强心剂。当泉被解下刑架后,生命已经到了垂危的边缘。乔本看到情况不对,便让人将泉送到军部医院,经过军医几天几夜的抢救,泉的生命才被挽回。

那些天,泉的命算是保住了,他有过短暂的清醒,但又很快陷入昏迷,他昏迷了几天,这几天,军医一直守候在他身边,这位军医大概也动了恻隐之心,他看到泉面对如此的酷刑居然不动摇,心里也有些敬佩这位硬汉,虽然他不敢明目张胆地把这种感情表露出来,但他还是把这种感情倾注在对泉的医治过程中。

等泉的生命挽回后,他又被送进牢房,除了狱医以外,没有人看过他,电刑让他的伤口多处溃烂,除了盐水,和最普通的消炎药,狱医没有给他用其他外伤药,只要他不死就行。

乔本派李涛来看泉,现在,乔本对李涛很信任,李涛毕竟是中国人,泉对他不会产生反感,他希望能让李涛在泉身上得到口供。

李涛一进泉的牢房,看到泉赤身露体地躺在床板上,他的身体都肿了,无法穿衣服,身上伤痕累累,一床看不清颜色的旧床单盖住下半身,他掀开床单,看到泉已经被折磨得变形的下身,心疼得差点流出眼泪,真想把泉抱起来,搂在怀里,他知道泉所受到的酷刑是多么让人难以忍受,可是他不能表露出来。

森川来了,见到他有些诧异,“你是谁,你来干什么?”

“我是大东亚株式会社的职员,是乔本君让我来的。”

“是吗?那你回去告诉乔本,泉已经招了。”森川说到。

李涛愣住了,他不敢相信这是真是假,他问森川,“不是说这人很硬么?警备司令和岗田对他用的刑也很重呀,他都没有招。”

“哦,我是用了特殊手段才让这人招供的。”

“果然还是大佐厉害,请问您是用什么特殊手段让这人招的呢?”

“你有必要知道么?”

森川不告诉李涛,他到底用的是什么特殊手段,不过,李涛已经猜到了,他心里很难受,不过,他依然没有表露出来,“那,您能不能把他的口供拿给我,让我带给乔本先生。”

森川不同意,他说:“乔本拿这个东西来干什么,破案不是他们大东亚株式会社的事情。”

李涛也不好说什么,只好离开牢房,也离开依然昏迷的泉。

他来到乔本的办公室向乔本汇报了,乔本不太相信,不过,他也觉得经过森川的审讯,不招供几乎是很少的,可是,泉招供了,为什么森川不行动呢?乔本要他等泉醒来后,多陪陪泉,多开导他,让他早日归顺皇军。李涛同意了。

五天后,泉醒来,而清醒后的他被伤口折磨得不断呻吟,他叫不出来,咽喉完全充血。想到他受过的屈辱痛哭起来。

他再一次产生死的念头,想起陈雪,想起小龙,想起军,如果他们知道他被人侮辱,还会谅解他吗?陈雪还会爱他吗?就算陈雪爱他,他也觉得自己脏,配不上陈雪了。还有毅,他如何面对毅呢?当然,他更觉得自己不配做一个共产党,甚至不配做中国人。

他想撑起身子,却浑身无力,甚至没有办法将自己挪到墙边去撞墙,一种悲凉涌上他心头,他是第二次想自杀却不能够,他倒在地上,眼泪不住地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