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宝顺他们三人走后,徐燕也不再那久留,他对颜灵雪道:“雪儿,你收拾东西,咱们也赶紧离开这儿。”颜灵雪匆匆收拾了一下,走到徐燕面前,她回头看了一下茅屋,也有点不舍,两年来,她和徐燕在这儿居住感觉道很快乐,以前她在很小时候的时候就随母亲在江湖上漂泊,那时的漂泊日子是很苦的,经常受到别人的欺负,他母亲也被别人凌辱而死,此后她流浪江湖,直到五年前才与父亲相认。
此时,她更是无依无靠,徐燕便是她唯一的亲人了,徐燕知道她的心思便道:“雪儿,跟我回神风镖局,爹爹见到你一定会喜欢你的,以后那就是你的家。”
颜灵雪是热泪满眶,再一次靠在徐燕的怀中,徐燕左手抱着颜灵雪,右手拿起火把往茅屋上一扔,熊熊大火便然了起来,他们二人在不看那茅屋一眼,只往前走去。
这时李宝顺他们三人已经远远的离开了徐燕所在的茅屋,此时李宝顺是毫无目的了,这次他们三人从登封来到山西为的就是到古墓去查找《古云秘笈》,虽然没有到古墓,但是已见到古墓派传人徐燕,徐燕所说虽然李宝顺未能全信,但是李宝顺已是认为《古云秘笈》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如果《古云秘笈》在古墓的话,那么师父为何不去找他们要回?师父可是和以前古墓派掌门王圣剑有过一面之缘,难道《古云秘笈》真的在别的地方?还有他们三兄弟在江湖上也有两个月了,从没有人提起过《古云秘笈》,以师父的名望,他的功夫应该是江湖人早已熟知的,为什么没有人说过《古云秘笈》?这些内容李宝顺想了很久还是找不到答案。
李宝顺正在踌躇,这时孙康道:“师兄,《古云秘笈》不在古墓中,那么我们要去哪寻找呢?我们现在又要去何方?”
李宝顺默然不语,他也不知道该往何处走,这时,张笑莲的面容又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她到底到家了没有,她现在是不是在想着我,她想在过的是不是开心……李宝顺又陷入沉思之中,以时间来算,张笑莲肯定是到家了,山西洪桐县,她在山西,我是不是该去看看他的好。
李宝顺正在沉思只听李大头道:“三师兄,我们已经到了山西,是不是该去看看你的张姑娘了?”李大头的话正说到了李宝顺的心坎上,其实他也有这么的想法,但是他却不好意思在师弟面前提起,此时见李大头说出李宝顺也不在不好意思便道:“是该去看望一下人家,我们曾有言在先,到了洪桐县去拜访他的。顺便我们问一下张大侠《古云秘笈》的下落。”张笑莲的父亲张天庆和古云大剑是同门,说不定他会知道一点《古云秘笈》的下落。
注意打定,他们三兄弟便向洪桐县走去,张家住在洪桐县的东北边,是一个比较大的庄园,名为桃花小筑,这个庄园在洪桐县是比较大的,外人特别好找,不一会儿李宝顺他们三兄弟便到了庄园门外。
庄园的门口有两个大狮子,两边各一个,显得庄园气派无比。李宝顺走到门前便去敲门。“吱呀”一声门开了,一个庄丁走了出来看了他们三兄弟一眼道:“你们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赶紧滚。”庄丁见李宝顺三人衣衫褴褛以为他们是来这儿行乞的乞丐,见他们手拿兵器又以为他们是来这儿闹事的。李宝顺他们师兄弟从小是孤儿,师父把他们养大也十分不易,他们从小贫寒,衣衫也如乡下人打扮。又加上这几日来他们四处奔波顾不得整理所以看起来像乞丐一样。
李大头性子较烈,见庄丁如此看不起自己不由的恼怒起来,拉着脸道:“想不到名满天下的张天庆张大侠原来是这么的待客之道,还说什么义薄云天,我看是一派胡言。”李大头的话激怒了那庄丁,他板着脸道:“你们这几个臭小子,是谁派你们来消遣张大侠来了,说出来饶你们不死。”
李宝顺比较稳重,见事情不好马上大圆道:“我师弟不会说话,请你见怪,我们是来拜访张大侠的,绝无在这儿捣乱的意思,请你马上通报一声。”李宝顺虽然说话打场,但李大头还是不肯服软,便嚷着道:“什么张大侠,我就不服他,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能耐,居然摆这么大的架子。”说着便往里闯,那庄丁拦他不住被李大头撞了个跟头,只见李大头是飞身进门。
李宝顺和孙康怕李大头惹出事来也走进了大门。李大头是边走边喊:“什么张大侠,赶紧出来,摆什么架子,客人来了难道不敢出来见客么?”李大头正在只顾叫嚷,突然直觉一股风转眼已到了他的面前,紧接着一个声音:“什么人如此大胆,敢到这儿捣乱?”一个********已站到李大头面前。李大头道还没有说话只听身后的李宝顺道:“师弟,不可无理。”说话间李宝顺也已到了跟前,孙康紧跟其后也到了跟前。
李大头还是有点不服冲那********道:“捣乱又怎么样,我倒要看看张天庆真是大侠还是浪得虚名。”李大头的话太没有分寸,就是对方的气量再大也的生气,只见那********是气的七窍生烟,她对李大头道:“看来我的非教训教训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叫你知道以后怎么在人前说话。”说着她是把剑紧刺李大头胸前的璇玑穴,李大头见她出手,急忙闪身躲避,只听“嗤”一声,是那********用剑划破了李大头的衣衫,这还是那********手下留情,要不李大头非受伤不可。
李大头用语言逼那美妇出手也是想试试自己的本事,顺便折辱一下张天庆,教他以后不再看不起人,其实他也并不知道张天庆是否看不起他们,只是从那庄丁的话中猜测而已。第一招李大头便吃了亏,想不到张天庆庄上的人这么厉害,要是张天庆亲自出马自己非受伤不可。但是李大头一项争强好胜,对刚才的一招并不怎么放在心上,他见那********有建在手也不敢怠慢,急忙拿出自己的火炬剑来招架,一招“苍龙出海”直刺********的软肋,********把剑挥了个圈,一下子就把李大头的剑搁在圈外,两剑相交溅出一团火花。
李大头直感虎口发麻,手中的剑差点脱手飞去,这时李大头才有点后悔,想不到那中年妇女的功夫如此了得。自己和他想比差的是太远了。中年妇女正要教训李大头,突然听到一声:“妈妈助手,他们是我的恩人。”
只见张笑莲身穿一件雪白的衣服从那边跑了过来,脸上是无比的惊喜,在她的身后有一个面目俊秀的白衣少年和一个体格健壮的中年人,那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张笑莲的兄长张剑平,他是认识李大头他们三人的,后面那个中年人大概就是张笑莲的父亲张天庆。
********想不到来这儿捣乱的这几个少年竟是女儿的恩人,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冲李大头他们道:“你们怎么也不早说一声,让我误会你们,还差点伤了你。”
李大头没有说话,李宝顺道:“伯母,这都是我们的错,我在这儿向你赔罪了。”说着李宝顺向那********鞠了个躬。********见李宝顺还懂理,不由的气也消了一半。不料李大头道:“这也愿你们的庄丁,让让他们一见我们的面就赶我们走,我们还以为是张大侠身份甚高,看不起我们几个乡下人。”
张天庆还以为是怎么回事,原来是一场误会,他对这件事并不放在心上,便对那********道:“玉妹,别再计较这些了,赶紧招待客人吧,别让人家都在外边呆着。”那********正是张笑莲的母亲尹星玉,见丈夫不再计较,自己也就不再理会刚才之事,他只是训斥了一下那庄丁,以后让他不可在对客人无理。庄丁刚才被李大头撞了一下,还在地上没有爬起来,又见尹星玉训斥自己,不由觉得自己十分的委屈。
李宝顺见他的样子十分可怜,急忙把他扶起来道:“其实也不全是你的错,你也是为了谨守职责,以防坏人再此捣乱,你们也是为了张家。”尹星玉见李宝顺会说话甚是喜欢,急忙把他们兄弟请入内堂。
他们分宾主落座后,张天庆便冲他们道:“几位恩公上次救了小女的命,我在这儿多谢各位了,刚才又误会你们,我十分抱歉向你们赔罪。”张天庆说话十分诚恳,一点也没有摆大侠的架子。李宝顺他们三人更是不好意思,尤其是李大头,他更觉得自己太莽撞了,幸好张天庆脾气比较好,否则会引起更大的麻烦。李大头也向张天庆赔罪道:“其实刚才也怪我太鲁莽了,张大侠果然是难得一见的大侠,刚才我出言不逊,实在是太没礼貌了,我也要向张大侠赔罪。”
张天庆道:“三位贤侄不必客气,你们年纪轻轻但功力不凡,不知尊师是哪一位?”
李宝顺回答道:“家师是古云大剑尹日月,我们这次下山正是为了替师父找回丢失多年的《古云秘笈》,不知张伯伯可曾知道一点线索?”
张天庆听说是古云大剑的弟子是十分的热情,冲他们道:“原来你们是古云师兄的弟子,怪不得你们的功夫不凡,想当年你们师父也是武当门下,你们的太师父五行真人和我师父太极老人乃是同门师兄弟,算起来我还是你们师叔,原来都是一家人。至于你们说的什么《古云秘笈》我是一点也没有听说过,大概是我孤陋寡闻了。”
李宝顺他们还以为张天庆会知道一点线索,想不到他竟然一点也不知道,只感觉有点不可思议,只听张天庆继续道:“以前我只听说过《古云经》,那是武当派的之宝,曾几何时你们太师父还和我师父为它而生死相搏,以后我再也没有听说过《古云经》的消息,有人说是你们太师父已经把它毁了。”
李宝顺真是思想联翩,按理来说师父和张天庆是同们,他们的消息应该互相知道,怎么他竟然一点也不知道,难道真是师父在骗我们么?李宝顺又问张天庆:“张伯伯,你和我师父到底来往过多少?”
张天庆道:“虽然我们同处同门,但你们的师父要比我大很多,在我很小的时候他已经成名于江湖,我只是对你们师父只是仰慕却没有真正的见过面,在我进入武当派的时候,你们的师父已经由于某种原因而叛出武当派,当时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以后我只是仰慕他的英明却无缘一见。”
张天庆虽然不知道,但是李宝顺他们三人可是十分的清楚,当年由于他们太师父无行真人与太极老人决斗,五行真人不愿同门自相残杀而处处相让,但不幸在决斗中了重伤受伤,不久五行真人就离世而去,太极老人也就当上了武当派掌门,之后,太极老人也十分后悔与五行真人决斗,虽然如此,古云大剑也是十分痛恨太极老人害死自己的师父,当时又碰上所谓的“正邪之争”,古云大剑认为那正邪之争是没有意义的,那样只会造成很多人的伤亡,因为所谓的正邪的界定标准并不明确,邪派的人并不一定都是坏人,所以古云大剑叛出武当派,除了不愿见太极老人外,还不愿参加正邪之争。
张天庆继续道:“你师父离开武当之后就一直隐居在太行山,多少年前江湖便称他的武功已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古云秘笈》大概就是你们师父的成名武功。不过我听到一点线索是你们的师父与白衣剑圣段天琴有很深的交情,你们可以去找段天琴,说不定他会知道你们要找的《古云秘笈》,但是段天琴已经失踪二十多年,传言他已经死了。还有一点线索就是当年古飞星盗书,你们也可以去古墓派看一下,这就是我所知道的了。”
李宝顺刚有一点线索,但马上又失望了,恐怕找段天琴比找《古云秘笈》更难,再说段天琴也未必知道《古云秘笈》的下落。为什么师父给自己出这么一个难题?李宝顺是默然不语。
这晚,张天庆是殷勤的招待李宝顺三人,张天庆义薄云天,最喜欢结交江湖义士,所以张天庆邀请他们在庄上住几天,已尽地主之谊。李宝顺在这几日以来经常想见到张笑莲,来到这里也想和她多见上几面,所以就答应了张天庆的邀请。
李宝顺三人被安排在一间比较大的房屋之中,里面住三个人是绰绰有余,房屋里面收拾的是干干净净,有余几日来的奔波,李大头和孙康躺在床上就睡着了。李宝顺是睡不着,他日夜来常常想见上张笑莲一面,今天来到这里,去没有机会去见她一面,不知她是否和我一样。
李宝顺实在是无聊,便走出屋子出去散步,这晚天色很好,皓月当空,整个庄园十分的清净,可能现在是冬季,大多数的人都感觉外边冷而在屋内休息。突然在这寂静的庄园中传来一阵笛声,笛声婉转而动听,这笛声有一种诱惑的力量引李宝顺向着笛声的方向走去。在月光之下只见一个白衣少女手抚一只短笛,坐在门前的一块石头上,在月光的照耀下,白衣少女更显得娇艳无比,宛如天仙下凡一般。
这白衣少女正是张笑莲,她这天晚上也睡不着觉,她和李宝顺一样的心思,见到李宝顺不知怎的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她在这里吹笛也是想把李宝顺引过来,自己感觉要有很多话和他说,这时见李宝顺在她身边她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李宝顺首先开口问道:“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觉?外边这么冷。”“你也不出来了么?”张笑莲问道。“我睡不着,我有很多心事,现在我的头脑一片空白。”李宝顺说道。
张笑莲说道:“你有什么心事呢?可否说与我听?”张笑莲两眼不住的看着李宝顺等待他的回答。其实张笑莲在那次李宝顺救了她之后就对他产生一种好感,之后她又送他黄金短剑正是向他倾诉自己的心声,那时她也不知道自己已经爱上了李宝顺,只是对他有说不出的感觉,之后她的心中一直在想着这李宝顺,希望能和他在见上一面,等了将近两个月,终于他来了。他就在自己的身边,不知道他的心中是否也在想着我,他是不是也有我这种感觉?张笑莲现在等的就是李宝顺说出他喜欢自己的话。
李宝顺却道:“莲儿,我……,”他吞吞吐吐不知怎么说才好。张笑莲问道:“你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你是我的恩人,说什么也没有关系,我不会怪你的。”
李宝顺继续道:“在那次我们分手后我一直在惦记着你,恐怕你还会出事,如今你已平安到家我就放心了。”“我也是一直在想着你,我回到家后时常在梦中见到你,我日夜能盼望在见上你一面,如今终于能见到你了,我感觉很高兴,你愿不愿意一直在这儿陪着我?”
李宝顺见她也是思念了好久,知道她和自己一样的想法,我已经喜欢上了她,看来她也喜欢上了自己,她年纪还小,是不是一时的冲动,李宝顺不敢往下想去,难道我真的要娶她为妻?师父的任务还没有完成,这么以来我岂不累她受罪,她还是孩子的脾气,思想天真将来会怎么样,自己也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才好?
张笑莲见他一直在那儿没有回答便道:“你回答我呀,我问你问题呢?”李宝顺道:“我也十分愿意在这儿一直陪着你。”李宝顺说出自己的的意思,张笑莲是非常高兴,她终于等到自己喜欢的话。一会儿张笑莲身不由己的双手抱住李宝顺的脖子,脑袋自动的靠在他的肩上。
只听李宝顺继续道:“不过我现在还是不能答应你,因为我还有许多的事要做,我师父还有任务让我们去完成。”张笑莲听完有点不悦,从李宝顺的怀中挣扎出来道:“那件事情真的那么重要?”
李宝顺说道:“当然,我们师兄弟从小都是孤儿,我自记事起从没有见过我的父母,在孩提是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的爷爷照顾我们,以后那为爷爷让我们叫他师父,从此我便在太行学艺,师父待我们很好,他带我们比亲人还亲,在世上我们也就只有师父一个亲人,他是世界上对我们最好的人,他的事情就是我们的事情,为了报答师父,就算是死我们也愿意。”
张笑莲问道:“难道你们师父给你们的任务就是去寻找《古云秘笈》?那么你们一辈子都找不到呢?是不是就一生不在理会其他的事情?”
李宝顺道:“你说的很对,我别无选择,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办?”张笑莲想不到李宝顺有此一问,她支支吾吾的答道“我……我不知道,可能我也会和你一样。”她虽然这么说,但是她还是有点不情愿,只听张笑莲道:“宝顺哥哥,反正我一生是跟定你了,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要在你身边,你愿意不?”
李宝顺何尝不愿自己和张笑莲结成连理,但是自己又舍不得她跟自己受苦,便道:“莲儿,你也太天真了,你现在年纪还小,有些事情并不懂得,你只是一时冲动,将来会后悔的,我怎么舍得让你和我一样受罪,就算你愿意难道你的父母会同意吗?”
张笑莲听完是又喜又忧,喜的是李宝顺处处在关心自己舍不得让自己受罪,忧的是自己不能和他在一起,她感觉很迷茫,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难道李宝顺不喜欢自己?那么他又来这里干什么?她不敢往下想,只是两只眼一直在看着李宝顺。等待他说个理由,半天,李宝顺一句话也没说,其实李宝顺也在想:我这么说话她会不会伤心,我来这儿难道就是为了见上她一面吗?自己也说不清楚。她对自己那么痴情,我有为何要拒绝她呢,我不是也愿意长期陪伴在她的身边吗?
张笑莲终于忍耐不住道:“我累了,去睡觉了,天色不早了,你也回去吧。”说完走进屋子,“砰”的把门关上再也没有了声音。李宝顺正准备和他说话,这时见她进屋去了,自己急忙上前敲门,可是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
李宝顺无奈,只好回去睡觉,李宝顺也想不到事情会这样,我为什么对她那样呢?早知如此还不如不来呢,我来看她却让她伤心,这是为什么?那道我不喜欢她吗?如果不喜欢还来见她干什么?见了她为什么不敢去想娶她?爱情是需要自己的胆量的,既然我也爱她,她也爱我为什么不和她成亲?我自己还想那些其他的问题干什么?李宝顺是这样想,他决定明天便去和她说明白,不能在让她伤心。
晚上,李宝顺是怎么也睡不着,他一直在等待天亮,这一夜他感觉很长,终于他等到了天亮,李宝顺是等待不得,赶紧穿衣出了门。
清晨,庄园的空气特别的清新,在这冬日的早晨,树上和地上都结了一层薄薄的霜,放眼望去,在那一排一排的树上是晶莹发亮,这些桃树和晨霜构成了一副美丽的画面。李宝顺又来到昨天晚上的那个地方,只见张笑莲还是坐在那个石头上面,手抚短笛,和昨天的姿态一模一样,只是她的笛声变了,变得凄凉而伤感。
李宝顺走到她的身边,她好像没有看到一样。李宝顺心中一片沁凉,想不到她真的是伤了心,我该如何办才好?李宝顺站在她的身边默不作声。
张笑莲突然停止了吹笛冲李宝顺道:“你怎么又来了,难道你还有话要对我说吗?”她的目光一片冰冷,已不似昨晚的热情。李宝顺想不到她会那样急忙道:“是我不好,我不该说那样的话,是我昨天想的太多了,既然我们相爱还管其他不必要的因素干什么,你可以原谅我么?”李宝顺说的一片诚恳,张笑莲也不好意思不原谅他。其实这天早晨她还在这里吹笛就是等李宝顺来找他。这时她的心中是一片欢喜。她对李宝顺道:“只要我能和你在一起什么苦我都吃的。你愿意让我天天陪在你的左右吗?”
“愿意,非常愿意,我早就这么想了,我想照顾你一辈子,永远爱你。”说着自己张开怀抱将她抱入怀中。李宝顺拿出那把黄金短剑道:“莲儿,你看你送我的东西我一直带在身上,每当我拿出它时我就会想起你来。”张笑莲微笑而不答,她这一微笑每个脸上出现一个小小的梨涡,显得更绝美无比。
张笑莲这时又道:“宝顺哥哥,既然你喜欢我,你敢不敢去向我爹爹求亲?求他把我嫁给你?”她的话来的太突然了,李宝顺一时只见没有反应过来,自古提亲都有媒妁之言,自己堂堂一个乡下孤儿如何能向张天庆开口?李宝顺正在犹豫只听张笑莲道:“难道你们有那个胆量吗?”张笑莲问道。
李宝顺正欲说话忽见一个彪形大汉从身边走过,在他的身后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的白衣青年,只见那青年手拿折扇,一看便知是个花花公子,在他二人的身后还有一队人,他们每人手捧一只盒子,但李宝顺不知盒子中是什么东西。李宝顺初时不以为意,仔细一看却大吃一惊,原来是丐帮净衣派掌门桥龙,另一个便是他义子方爱青。他们怎么会来到张大侠的家,李宝顺是百思不得其解。幸好有几棵桃树遮挡,桥龙没有发现自己,要不然准会引起一场麻烦。
张笑莲一看是他们不由的有点害怕,自从那次方爱青调戏她后,她对他产生了一种恐惧,某种意识使她觉得方爱青的到来肯定没有什么好事。李宝顺见她恐惧的样子便道:“莲儿别怕,有我保护你保管任何人伤害不了你。”
张笑莲听完稍微放松了一下,便冲李宝顺道:“走,我们看看他们来我家究竟干什么。”说完李、张二人偷偷的跟在桥龙这般人的后面。只见桥龙他们呢去的是张天庆的房间,一会儿边听见桥龙道:“张大侠别来无恙,桥某再次有礼了。”
只听张天庆道:“原来是丐帮桥帮主,别来无恙,是什么风把你出来了,快里边请。”说着张天庆把桥龙和方爱青请进了内屋。李宝顺和张笑莲二人要偷听他们说话,不好意思进屋,他们便使出踏雪无痕的轻功,飞身跃上房顶。二人揭开一片瓦片往屋内偷看。只见屋内有张天庆,尹星玉,桥龙和方爱青,他们呢分宾主落座。
张天庆道:“桥帮主,到底光临寒舍有什么事呢?你也不必拐弯抹角之说无妨。”桥龙微笑道:“张大侠,我只是为喜事而来。”说着一挥手,那些随从都走了进来,他们每人手捧一个盒子。桥龙继续道:“这点薄礼请张大侠收下。”
张天庆莫名其妙问道:“桥帮主,到底什么喜事?你别再让我猜谜了。”其实张天庆早已猜到一二,只是不愿当场道破。只听桥龙说道:“那是令嫒和犬子的婚事,那次犬子在登封一见令嫒佳容后是念念不忘,犬子对她一片痴心,我们也正好门当户对,请张大侠成全我们的好意。以后桥某当马首是瞻,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就是我们丐帮的事,我们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张天庆明白桥龙后几句话的意思,他说的那些无非是想让自己和他合作对付路四方。丐帮自前人帮主老丐死后便分为净衣和污衣两派,桥龙和路四方互相争斗,两人势均力敌,都想拉拢一帮势力来帮自己统一丐帮。桥龙和路四方都是有名的伪君子,传言丐帮的前任帮主就是被他们害死的。老丐死后丐帮已经不是以前的行侠仗义之士,而是无恶不作的强盗。张天庆虽然明白桥龙不是什么正派人士,但碍于面子也不敢公然得罪丐帮和他们作对。便冲桥龙道:“小女上小,还不足以谈婚论嫁,再说小女才貌一般,任性调皮怎么能配上贵公子,桥帮主的好意我们也只能心领了。”
桥龙不以为意便冲张天庆说道:“张大侠言中了,令嫒虽小但以足有十七八了吧?女子十七八岁正是谈婚论嫁的时候,难道不对吗?难道是犬子配不上张大侠的千金吗?”
桥龙把话说道这个份上,张天庆真是不知如何对付,他冲桥龙道:“桥帮主,此时事关重大,关系我女儿的一生,我还是和她商量一下的好。”
桥龙等的不耐烦了便道:“张大侠,你怎么变得婆婆妈妈的,婚姻大事一项有父母做主,难道你还做不了女儿的主?犬子有什么不好?我敢保证令嫒嫁过去后绝不会受任何人的欺负。”
张笑莲见桥龙来此是替方爱青向自己求亲,一时之间,她的心是碰碰直跳,她真害怕爹爹会答应桥龙,那是自己该怎么办?爹爹肯定不会答应桥龙的,他最宠我了,不会做我不愿意的事的。虽然她这么想,但是她的心还是跳个不停。李宝顺见她的心跳的如此厉害便紧紧的抱住她,安慰道:“莲儿别怕,我绝不允许有人把你从我的手中抢走。”他这么一说,张笑莲的心平静了一些,但是还遮掩不了心中的恐惧。
张天庆一时没有了注意,他眼向尹星玉看了一眼以求她的意见。尹星玉会意道:“我家并没有看不起贵帮的意思,只是此事体大,许多子女事情我们一项有他们做主,此事我们不能不和小女商量一下。还请桥帮主稍后,待我问过小女之后在做回答。”尹星玉明是要和张笑莲商量,其实是想拒绝桥龙。把原由放在女儿身上,那样自己也不得罪桥龙,这岂不两全其美。
桥龙是志在必得,因为和张天庆结为亲家后,他就不好意思不帮助自己对付路四方,那样自己有望统一丐帮。便冲尹星玉道:“犬子才貌双全,琴棋书画样样皆能,武功得我传授非一般之士能比,犬子还有那点不好,请贤伉俪明示。”此时桥龙夸赞方爱青正是想动摇尹星玉对方爱青的看法,已答应他的请求。
尹星玉还没有说话,只听门外一声:“你义子再好有我儿子好吗?”只见一个五十多岁的彪形大汉走了进来,他四方脸,臂膀宽大,身穿黑色大袍,走起路来是甚是威武。在他的身后有已老态龙钟的老太婆,那老太婆手拿龙头拐杖,虽然年老,但是走起路来不逊于一般的年亲人,看来那老太婆功力非凡。在他们身后有已三十多岁的青衣青年。
那彪形大汉和那老太婆李宝顺不认识,但那青衣人李宝顺时认识的,他便是死神帮的青使,李宝顺脱口道:“死神帮青使,他来这里干什么?”张笑莲见李宝顺认识那青衣人便道:“宝顺哥哥,你认识那青衣人?他是什么人?”李宝顺道:“他是死神帮的青使,我还和他交过手呢,这人心术不正,不知他来你家干什么?”张笑莲见来自己家的几个人都是心术不正之士,不由的恼怒父亲为什么有些这样的朋友,既然他们不是真么正道人士,爹爹为什么不赶他们走?他们来这儿肯定没有什么好事。
其实张天庆和那伙人也没有什么深交,对彼此只是偶尔见过几面,张天庆心中也明白那些人的行为是好是坏,但是人在江湖都将一个义字,只要是客人自己是不好意思赶的,何况他们又是些成名的武林人士,自己岂能当面揭出人家的不是呢?再说张天庆也想图个清净,不愿卷入那些是非之争中。
只听张天庆道:“原来是死神帮古帮主和古夫人,真是失敬,不知古帮主因何事而光临寒舍。”张天庆边说话边把那彪形大汉和那老太婆请进屋内。原来这为彪形大汉是死神帮帮主古彪,另外那个老太婆正是古彪的妻子朱无云。
古彪道:“张大侠客气了,小弟今日来真是为了犬子古天龙向张大侠提亲。”说真他用手指了指青使道:“天龙,还不快向张大侠施礼。”古天龙急忙向张天庆施了个礼。然后站在古彪的身边。紧接着古彪一拍手,一对随从走进屋内,各个人手捧一个盒子,盒子盖都开着,里面全是金银珠宝。
古彪又道:“这点薄礼请张大侠收下,望张大侠成全犬子,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只要张大侠用得着小弟,就算是水里来火里去,小弟在所不辞。”
张笑莲见几此情况真是不知如何是好,难道自己的命运竟然不能自己处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