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高悬,素霜将杜鹃花染了层纯银的辉泽,又似蒙了层细纱,顿时将那流锦样的花儿敷出一种特别的温柔缠绵来。
而那两人的身影,在一带粉墙后一闪,便不见了。
我顾不得多想,提起轻功来,急往前追时,他们已飘出宫外,隐入一带松林中。
明知一入密林,能追到人的机会少之又少,我还是窜了进去,没头苍蝇般在林里撞了一会儿,忽然背后有人一掌劈来,又狠又快,不由大惊,忙侧身避过,拔剑对敌。
那人蒙着面,在松林之中,更是看不清面容眼神,只觉他的功力高出我极多,虽是赤手空拳,速度和力道,均远在我之上。
只是,腾挪闪避之时,哪里来的阵阵柳叶清新气息?
这里明明是松林,半棵柳树也没有!
而他虽然用的招式是我全然不熟的,可挥舞之间,依然有着我熟悉的劲气存在。
还有,那身形,如此相似……
我心魂俱驰,顿时放慢了速度,几乎在顷刻间被他一脚踢掉了宝剑,一掌打在后背,然后迅速拎起,用一根绳索将我双手紧紧缚了,面朝松树扣了起来。
那绳索是金色的,再不知什么质料的,应该也是宝物吧,竟让我无法挣断。
“喂……你……你……”
我有些无奈的挣扎之际,已觉衣带一松,接着下体一凉,竟被他将底裤除了下来。
我不由苦笑:“你……你不会在这里吧……啊……”
没有任何亲呢,更没有温柔的抚摸作为足够的前戏,那样猝不及防地便被他分开双腿,生猛恶毒的插入。
不待他动作,我已痛得满头冷汗,浑身战栗,忙开口求饶:“沁,饶了我吧!想……想弄死我么?”
身后那人反似怔住了,顿住自己的动作。
良久,终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你认出我来了?”
我咬牙道:“你化成灰我都认得!”
“你说得比唱得还好听!居然敢勾三搭四,见个和我像的男子就将我抛在脑后!和他上床,很舒服么?”
柳沁比我还咬牙切齿,缓缓将身体抽离,又猛地挺进,迫得我不由发出一声惨叫,差点掉下泪来。
那个,他的反应,似乎在意料之中……
只是,我已习惯了他的温柔,一时无法接受这种强暴一样的欢爱了。
知道那些风言风语必定一字不漏地传到他耳中了,我努力地想要解释清楚,却被他按下腰去,被迫承受他剧烈的冲动。撕裂的痛楚,从某一处四散传导开,让我全身痛得颤抖,除了不成语的呻吟和痛叫,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了。
好容易觉得有些松散,感觉到属于正常欢爱的快感时,我的腿都在打颤了,温热的液体,顺了修长的腿慢慢挂了下来,殷红的一串。
该死的柳沁,真想把我折腾死啊?
不过,也许我还真是自找的……
明知他从来就是个醋坛醋缸……
好容易等他结束时,我也算勉强攀到了愉悦的顶峰,浊白的体液,喷洒到了松树漆黑的树干上,而自己的身体已支持不住,坠挂在树脚下。
“你这个小混蛋!”柳沁依旧似不解气,恨怒地在咒骂着,但终于将捆着我的绳索解了,由着我软软倒下,就势扑在他的臂腕间。
长长吐一口气,我伸手摘下他的蒙面布,露出的依旧是一张平凡不过的面孔。
试探着往他耳后摸时,终于摸到了一点异样,揉搓几下,终于捏到一点有弹性的物质,小心揭下,果然,人皮面具后,是柳沁怒气不消的漂亮面孔。
叹口气,我将他抱得更紧些:“总算……见到你了。”
柳沁眸中冰晶略略一融,却依旧板着脸:“哼,你故意找了个人夜夜欢好,还那般放涎地招摇过市,不就是想将我激出来么?”
我轻笑:“你知道啊?那怎么还是出来了?”
柳沁狠掐我一把,正在男人最敏感的部位,痛得我尖叫起来。
“如果我不出来,你会不会再找一大堆的男子,在大街上演上一出艳情戏?”
他恶狠狠地问,又用手去捣被他弄伤、到现在还在流血的地方。
他再不出来,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刺激他到哪种地步……
只是,给他折腾起来实在不好玩,痛在我身上,他又不痛……
这个该死的,疯狂的男人……
所以,我流着冷汗,匆忙地解释:“沁……沁,只是……只是想引你出来而已,我没敢……没敢和蒙仪动真格的啊!”
柳沁立时不再折磨我,冰晶般的眸子若惊若喜,说道:“那个蒙仪……那个蒙仪受了你诱哄,在和你演戏?”
我疼痛大减,立刻有些得意起来:“你当真了么?”
柳沁脸上忽青忽白,欣喜中透出股子难言的羞恨来。
“臭小子……你……你居然敢戏耍起我来!”
他说着,翻过我的身来,“啪啪啪”三记不轻不重的巴掌拍在我臀部,又把我痛得叫起来。
那老小子恼羞成怒地盯着我:“下次敢再耍我,看我把你屁股打烂!”
我几乎哭丧着脸了:“沁,柳沁,我不是三岁小孩!”
柳沁狠狠在我胸前咬了一口:“你做的事,却常是三岁小孩做的!雪柳宫交给你打理,我还真不放心!”======================
哆哆哆,好冷的天!亲们这几天出门前,千万记得多穿件衣服哦!皎似乎又要感冒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