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紧窒带来的快感,让我全身都打起了哆嗦,待他微微动作时,我已呻吟出声,却是因为极致的生理愉悦和更深层次的身体需求。
这时柳沁解开了我的穴道,含笑望着我,几近完美的清逸面庞青丝凌乱飘拂,媚态入骨,与女子无异。
被迫压抑了一整天,我根本无法再控制自己的情绪,几乎毫不犹豫地随了我的本能将柳沁推翻在床上,和柳沁对待我一般横冲直撞着。
柳沁没有挣扎,或者,这根本就是他的目的!
他用强不能逼迫我屈服,就硬是逼出我的欲望来,迫我主动去要他!
因为疼痛,他蹙起了眉,双手握紧了锦被,却依旧静静看着我的眼睛,婉约安谧得如接受丈夫怜爱的妻子。
可我没打算怜惜他!
我好恨他!
当初有多么敬重他,如今就有多么恨他!
他自己性取向与别人不一样,生生也要把别人逼得和他一样变态!
到后来,柳沁显然也承受不住,面色苍白,紧闭了眼睛,叹息一样呻吟着,却还是没有任何挣扎,反而是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冰晶尽化,如春水般潋滟着,宠溺地望着我,并尽力配合着我,让我释放着最原始的热情。
一时事毕,我已手脚俱软,无力地卧倒在榻上。
柳沁似也筋疲力尽,半闭着眼,却软软地侧了身子对我,轻问道:“累不累?”
想到他这样地逼我接受了一个男子作为发泄对象,我正要侧过身去不理他,忽然心念动了一动。
他似乎也很累,也很疲乏,甚至乏到懒得动弹。
他最初虽然用了润滑物品,但后来的黏稠湿润,绝非因为润滑物。
我坐起身子,轻轻拨开他的腿。
锦衾之上,大片的殷红与浊白相溶,一直渗到了下面的床单上。
柳沁向后挪了挪身子,居然红了脸,起身披衣道:“我去清理下身体,你先睡。”
我迟疑问道:“你不是有很多男宠么,怎么还……流那么多血?”
柳沁淡然一笑,道:“你以为我会让别人上我么?”
我怔了一怔,方才不就是我上的他?
柳沁似知道我要说什么,抱了我的头,轻轻叹息道:“影儿,你和别人不一样,你一定要知道,为了你,我什么都肯做。”
他的眸子深深,泛着柔和爱怜的波光,带了几分痴迷凝注于我的面容。
我迟疑了一下,没有推开他,而心里已有了计较。
接下来的三天,柳沁依旧关押着我,但每天晚上都会到石牢中伴着我,第一天没动我,第二天、第三天又开始将我压到身下,不过已远没有第一天那么粗鲁,甚至可以用极其温柔来形容。
我不再拒绝,尽量放松了身体让他进入,或者身体已渐渐习惯,创伤也在慢慢恢复,那种疼痛已没有那么难以忍受,甚至生理上的愉悦也开始被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