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只把我当作了玩具,永不会再来看我了,也该告诉我一声,我也好……一意求死……
闭着眼睛吞咽了几口,疲乏地睡了几个时辰,又被人抱起。
我准备领受鞭子,却发现又被人按于桌上,提了双腿。
模糊的意志突然清醒,我努力睁眼,辨明我眼前的人,竟是平时鞭打我的那些侍卫。
桌上,正有个裸着下身的守卫冲着我垂涎欲滴地笑:“岳堂主说这种惩罚对公子您来说再合适不过,大家一起享受享受吧!”
捏开我的下巴,酸臭庞大的异物一下子塞入我嗓子口,让我吐也吐不出,窒息和恶心,逼得我发狂般地叫了起来,却被那最肮脏的物事将惨叫全都压在了喉嗓口。
而身后,也已被人结结实实地塞入。
我听到了身后那人喜悦而舒坦的叹息,然后,剧烈的冲撞开始……
我不知道天下到底有没有所谓的地狱。
但如果有,我一定已身在其中。
当我浑身浊白肮脏,被人像剥过皮的猪一样扔到角落里时,我已了无生念。
死亡对我来说,是一种仁慈,可也是一种奢侈。
我半昏迷地躺在地上抽搐,根本无力自尽。
地下是冰寒的,身体是冰寒的,心脏亦是冰寒的。
唯一鼻中的呼吸,还有着一点微热。
而那一点微热,随着我心中企盼的渐渐放弃而渐渐冰凉。
有人往我嘴中喂着东西,我想吐出来,可唇舌已不听我使唤,不知是什么液体,慢慢顺着喉咙滑了下去。
有人过来帮我清洗身体,水居然还是热的,却怎么也润不热我的骨血心肺。
又有人将我抱起来,按在桌上……
我早已嘶叫不出,只听到自己类似野狗般垂死的呜咽,无力地在各处的冲撞践踏里浮沉……
我不知道我到底经历了多少次这样的噩梦,也不知道我还能支撑多久。
从来没有这么恨过自己的身体,为何这般的扎实,这么多的折磨,居然还能活着。
又一次的折磨之后,我听到守卫在对话:
“喂,他好像经受不住了。”
“是啊,只怕快死了。咱们玩得是不是过火了?”
“死了也不关咱事啊,是岳堂主叫我们干的啊!”
“玩了他四天了,估计再玩一天,他该玩完了。听说大小姐还是蛮喜欢他的。”
“大小姐……唉,听说这人就是大小姐给害的啊!”
“不会吧……”
不是她,不是她。
如果是她,我死也不能瞑目。
不会是她……
我听到自己的心在呐喊着。
可又有很微弱的声音在问着:“不是她,为何她不来看你?难道她不知道,你已经快给折磨死了?”
不知是昏迷,还是昏睡,模糊感到有人在动我,很紧张地帮我穿着衣服。
一直裸露的皮肤在接触到衣物后竟有些不习惯。
我宁可继续冰冷下去,那么,我可能死得更快一些。
但片刻之后,我居然感觉到一缕熟悉的气息,熟悉的体香。
“影,影……是你么?”熟悉地嗓音,带了咬在唇中的微哽,我的头被抱到了一个温暖而芬芳的怀中。
纤痕,是纤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