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流月和惊秋将东西抱进来,然后去看后面的房间。
还好,摆设虽是普通了点,但居家过日子,应该还是可以的。
“公子,公子,你……到底要做什么?”雨儿惊惶地望着我,泪花又要滴落。
我微微一笑,道:“这里,你喜欢么?”
雨儿恍惚知道了什么,急急叫道:“公子,你别把我扔在这里啊!你不要雨儿了么?”
我抚着她浓黑的发,苦笑道:“不是不要,是要不起。”
雨儿拼命地摇头,道:“公子怎么会要不起雨儿呢?我只要当个丫头啊,我什么名份什么要求都没有,只要跟在公子身边就行了!”
我淡淡地笑,却笑得咳嗽起来,嗓子口一阵清甜,已咳出一团液体的,接着是一阵的头晕眼花。
“啊,公子,你咳血……”雨儿惊叫起来。
我顾不得细看,将雨儿的穴道点了,才低了头,盯住那犹自簌簌跳动的殷红血块,悄悄用脚踩踏磨净了,才望向雨儿,柔声道:“雨儿,夜真的要不起你。若你还想着夜,每年的清明,向着雪柳宫边的瀑布,烧一柱香,我就心满意足了。”
雨儿惊恐地瞪大眼,泪零如雨,扑扑直掉,苦于说不出话来,只是坐在椅上颤抖着身子。
我笑了一笑,将她抱到床上,道:“半个时辰后,你的穴道就自己解了。从此好好过日子吧,挑个待你好的夫婿,替我快快乐乐地活上一辈子。”
轻轻吻一吻她的额,正待立起时,眼前又是一阵发晕,忙扶了头,半天才能立定,一抬眼,却看到惊秋抱了几匹新买的布帛站在门口,呆呆望着我,也不知站了多久了。
我不由脸色一沉,道:“你不会敲门么?”
惊秋慌乱地将布帛放下,道:“我才来,我才来啊!”
我懒得和她说,道:“东西扔这里,走吧!”
惊秋吃吃道:“雨姑娘……”
我漠然道:“我不想要她了,扔在这里。我们回宫吧!”
惊秋、流月将我扶上马车时脸色都很难看。
但我想脸色最难看的应该是我。
我将碧玉酒壶打开,不顾头脑的晕眩,一口接一口地猛喝着,直到喝到坐不住,我软软趴倒在椅垫上,继续张开嘴,将酒水倒入喉中,无声地轻笑……
我有些苏醒时已是深夜,柳沁正恶狠狠地盯着我,满身的狼藉秽物。
等扶住几乎撑不起的头看到侍女在床边匆匆收拾时,我才意识到,那是我吐的。
“你为什么这么糟蹋自己!为什么!”柳沁见我睁开眼,发了疯般用力摇晃着我:“我每天亲自看你的菜谱,亲自为你挑选药材,百年以上的老参,至少也已用下去十几根,就指望你能快点好起来!可你瞧,瞧瞧现在自己的熊样!”
他将自己的秽衣解开扔了出去,将我拽了起来,叫道:“雨儿不让你喝酒,你居然连雨儿也送走!我们一心要你尽快恢复过来,可你脑子里到底是不是长了蠹虫,还是生了锈,硬要这样的不知自爱?”
我给晃得头晕,挣扎着推开他,叫道:“不是趁了你的心么?我的身边,不是趁了你的心,一个女人也没有了?你该笑啊,柳沁,你应该笑才是啊,开心地笑……”
柳沁双眼赤红,几乎喷得出火来,忽然对正收拾的侍女道:“滚出去!”
柳沁城府极深,极少喜怒形诸于色。侍女从未看到柳沁如此疯狂的模样,早已战栗作一团,飞快跑了出去,关上了门。
柳沁不待门关严实,便已扯开我的衣衫,向我狂啃着,怒道:“我让你不听话,让你不听话……”
那声音虽然暴怒,却意外地带了种近乎委屈的低哽,而落口咬啃处却是不轻,每次齿关相合,都让我痛得呻吟出声。
而他的手,已开始扯下我的袴裤,粗暴地将手指插入我体内。
我知道在劫难逃,强撑着要背转过身子。
“我不要从后面!我要从前面来,我要你把脸对着我,看着我!我有这么讨厌,就让你这么不愿面对么?”柳沁任性地将我压紧,高高地托起我的腿,暴躁地塞入。
我醉意迷蒙中,再不愿受他摆布,用尽全身力气,拼命挣扎着,用手指胡乱地拍打着柳沁紧实的身体,冷不防用力大了,居然狠狠打了他一耳光。
柳沁更见羞怒,忽然抓过我的双手,拎过一旁的衣衫,将我双手紧紧捆了,扣在床沿上。我的功力早已毁败得七七八八,又在酒后无力,根本挣扎不开,只能由得柳沁疯狂般地啃咬着我,在我体内毫不怜惜地横冲直撞着。
我也不想再忍耐,所谓的声誉,早已是自欺欺人,事到如今,谁不知我苏影是柳沁的男宠或玩物?我随了他的冲撞和啮咬的疼痛,不断凄厉惨叫着,挣扎着,辱骂柳沁是最无耻的混蛋。
而柳沁显然也给激怒到快发疯了,他完全不顾我酒后体弱不堪的身躯,越来越深地侵入我,挖掘我,似将所有的精力,都已发泄到对我的开垦之上。
折磨到最后,我又晕了过去,再不知他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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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无良某皎宣布,对影的折磨结束了。
下面,另外找个人虐吧!不知大家觉得虐谁会比较开心?
(啊,是哪个用砖头砸我?好疼啊!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