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潋尘轻推开她的身子,起身到衣柜里找了一会,发现她的衣服大部分都以白色为主,最后拿出一袭白色冬装,领口与袖子口都镶上白色狐毛,“今天穿这套可好?”他将衣服展开给她看。
“嗯。”夏画眉点头,伸手示意他递过来。
但是萧潋尘并没有递给她,拿着冬装走到床边,拉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亲手为她穿上,“第一次服侍人,若有不周,还请眉儿多多包涵呢。”
“你……”心里划过甜蜜,看着他认真的模样,“你真的第一次帮女人穿衣服?”若说是脱,他一定脱过不少吧!哼!以后她不会让他有这机会的。
“真的,从今往后都只有你。”以往他不曾脱过女人的衣杉,向来都是她们自己动手,更不用说他会去给她们穿衣了,但是往后他只想为她服侍。
“一大早爹娘就拿糖喂你吃了?”
“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本来萧潋尘想为她梳头的,只是梳了好一会,也不见得他能梳出个什么样式来,见着萧潋尘那瘪气的模样,夏画眉忍不住笑了开来,“你再梳下去,我就成鬼了!”
“那也是最美的鬼!小荷!”
“奴婢在。”听到萧潋尘的声音,小荷哪敢怠慢,推门而进。
“给王妃梳个头。”他将手中的象牙梳子放在桌上。
“奴婢遵命。”拿起桌上的象牙梳子她开始仔细地为夏画眉梳头。
“小荷,别怕他,咱们山庄的人不能这么没骨气的,对着皇亲国戚这么唯唯诺诺。”
“奴婢不敢!”她向来胆小,有吃有喝有活干就好,皇亲国戚,有权有势,她怕。
也只有她这么不将他放在眼里了,立在一边看着小荷熟练地将她的发丝分股盘起,萧潋尘笑着说:“眉儿,现在这夏日山庄因你,不也成了皇亲国戚了吗?”
眨了眨眼,“是哦!……那既然都是,就更不必这么唯唯诺诺了,你说是吧!”她含笑回答。
“是!”
“王爷、王妃,庄主与夫人问你们是要上厅里用早膳,还是送来房里。”门外传来了丫头的声音。
她抬头以眼神询问了下萧潋尘,见他点头,才道:“跟爹娘说,我们一会就过去。”
“是!”
不到一会的时间,小荷就梳好了头发,知道夏画眉的习惯,只是在发髻上斜斜地插上了只造型简单大气的银步摇,映衬着那袭白衣,更显得清丽脱俗。
“王妃可以了。”
夏画眉看了看铜镜里的自己,满意地点头。
“真美。”他俯身覆上她柔软的唇瓣,只一会就离开。“走吧,别让爹娘与大哥久等了。”
小荷见到他们亲密的样子,看得小脸一阵燥热,不过早晚都是要习惯的,却也为小姐能得到幸福而欣喜。
“嗯。”起身,她主动握上他的手。
夕阳西下,暖意渐退,。
街道上依然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远远的那两道相握的白色人影成了街道上一道亮丽的风景,路过的人几乎都会傻傻地回头伫立看着如天仙下凡的他们。
一白色长衫女子,面带薄纱,眼藏冷意,她站在离他们有段距离的街上,冷冷地目光停留在他们相握的手上。
“萧潋尘,我一直以为自己在你心里是特别的。”却没想过,还有人比她更为特别,她从没见过他笑得这般温柔、幸福。
白色长杉女子看了一会,转身离去。
向来敏锐的萧潋尘感觉到身后的那丝冷意,回头一看,却只见着一身白衫在人群中突兀而美丽的身影,有那么几分似曾相似。
“在看什么呢?”夏画眉回头问他,瞥见了那抹远去了的白色身影,一时间明了。
“萧潋尘!”她大喊了声,气愤地甩开了他的手,他竟然当着她的面,看别的女子,把她当死人了不成?
“眉儿!”萧潋尘见她如此赶紧又抓上了她的手,“你误会了,那女子我只是感到有几分的似曾相似罢了。”这样说,好似越描越黑了。
“似曾相似?也是你以往众多女人之一?不要脸!”再次气愤地甩开了他的手,自顾着往前走。
他赶紧跟了上去,“我……眉儿,你听我解释。”
“我不要听,你的解释我再也不听了!”说过就忘,誓言一大堆,结果色心不改!
不能不听,否则这回你可就冤枉死他了,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臂,跟在她的身边,“好了,往后我不看别的女人,瞧都不瞧她们一眼,刚才是因为觉得她可能有敌意,我担心西陆国他们会派来探子对你不利,难道你忘了西陆国的来使了吗?我只是你的安危。”
“……”她才不信他的鬼话。
“前段时间在你们居住的客栈前有见过一次,不过等我想看清楚她的模样,就消失不见了。别气了好吗?”他已经开始低声下气了。
“下不为例?”声调有些危险的味道。
“嗯,下不为例!”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