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白素素,就叫我素素姐就好。”白素素帮她拉好了有些过大的衣服。
“素素姐姐,我叫夏画眉,今晚真感谢你,等我逃离那绝情的相公后一定会报答您的。”
夏画眉,好耳熟的名字,好似在哪儿有听过,白素素一阵思索,却也没有想起来再哪儿听过。
“夏姑娘好了吗?”明镜见夏画眉许久没有出来,站在外面有些担心她又耍什么小花样。
“他、他又开始叫了!”夏画眉有些头疼,但还是装出恐慌的样子,真是的不就是上了茅房,他叫什么叫,有本事跑进来找她啊。
“别怕,沉稳些,灯笼尽量别照到脸,你光明正大地走出去,别去看他。”白素素好心地安慰她。
“嗯,素素姐姐谢谢你。”
谢过了白素素,夏画眉一身妇人打扮,提着灯笼走出了茅房,始终不敢抬眼去看一旁的明镜,装着若无其事地提着灯笼朝着小道走去。
明镜看着从茅房里走出来的那白衣妇人,天色挺暗的看不清她的五官,不过有些可疑,那衣服明显过大不合她身,灯笼拿得也快碰到地上了,很明显地不让人看清她的脸,虽然沉稳只是脚步过快了,似乎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还有她急速的心跳声。
以夏画眉古灵精怪的性子,真有可能会这副打扮,可惜她却不知道他明镜最拿手的不是研究毒药,而是易容术。
向来懂得察言观色,还没有人能够逃得了他的眼睛呢。
知道自己已经远远地将明镜甩在身后了,夏画眉这才吐出了口气,这客栈看来是不能再呆下去了,得趁夜逃出这里,想办法通知萧潋尘,让他过来营救自己,提着灯笼虽然不易跌倒,但是黑夜里亮着的灯笼,容易引人注意,她干脆将灯笼往旁边一扔,红色的灯笼在地上滚了几圈,立即着起了一团火。
客栈的大门还是开着的,夏画眉回头没见着明镜追上来,迅速地跑出了客栈,一步也不敢停下来。
只是大路上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寒风刮得她的脸生疼生疼的,不过紧张的时候倒也不觉得害怕也不觉得冷,就是这小脸皮实在嫩,寒风一刮,实在是疼。
往前冲了一段时间,心里暗笑,明镜应该还在茅房旁等着吧,他再多叫几声,没听到她的声音,不知道会不会直接冲了进去,到时候准让人家以为那是色狼,狠狠被揍一顿,想想都觉得过瘾!
跑了许久,夏画眉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休息,许久没这么跑了真是累。
举目望了望四处,夜色越来越浓了,千家万户也已就寝,留下还有几家星星点点的微弱烛光,看来今夜是不能住客栈了,只有露宿街头的份,只是从没想到她夏画眉也有露宿街头的时候。
萧潋尘呵萧潋尘,现在的你可是高床暖被,一夜好梦?还有弦音与弦律不眠为你守夜。
夫妻的待遇实在相差太多了,你再不出来找来,再不快点找到我,我可是要出墙的,不管是沈剑情还是容明若,我可是要赌气跟他们走了。
她有些气恼地想着。
本以为幸福来临的时候,为何偏偏要遇上这样的分离?
摸了摸手上的白玉手镯,可别丢了,明天就拿去当掉,有些后悔,当时为什么金钗银钗项链镯子的不多带点,俗气就俗气些呗。缺钱的时候,再俗气她都愿意!
夜风刮得特别厉害,像是野兽的嗷叫声,但不管什么声音,听在她的耳朵里全是鬼哭狼嚎,听得她心里发毛,好在白素素的衣服还算暖和,拉了拉衣襟缩着脖子,她坐在冷风中瑟瑟发抖。
那小小的身子,在寒风中真惹人想去保护。
明镜站在屋顶上,看着不远处屋檐下的白衣人儿,一开始他不明白皇上看上她哪一点了,不就是容貌比一般人来得美丽脱俗,可现在他好似明白了,与她在一起,她虽然处处想着要逃,处处想要为难他,但是明镜还是感受到她的善良,与她相处,很自然。
明镜看着她将小脑袋埋在膝盖处的可怜模样,施展轻功毫无声息地落在他的身边,“夏姑娘衣服这么宽大,走路可要慢些,别摔着了。”含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惊得夏画眉心里一阵又一阵的冰凉。
她抬头,不可置信地望着明镜,“你、你、你……”她说不出话来。
想她打扮成妇人的样子,又跑了这么久,都躲到人家的屋檐下了,还能被他给找着,夏画眉开始感到绝望。
明镜的脸上依然挂着浅笑,看着夏画眉气妥的模样,说道:“别惊讶,你虽然打扮成刚才那妇人的模样,又将灯笼提得低低的不让我看到你的脸,只是忘记了跟你说,我在西陆的易容术至今还没有人能比过,所以就算你是易了容,我还是能一眼瞧出来。”
明镜脱下了灰色的披风,蹲下身子将温暖的披风披在她的身上。
原来他还懂得易容术呀!一股绝望油然而生,眼眶一红,抬手擦了擦脸上滚烫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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