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姑娘别怕,他是皇上!属下明镜拜见皇上!”
“属下苏锦拜见皇上!”
明镜与苏锦恭敬地屈膝行礼。
“免了!都起来吧!”
“谢皇上!”两人起身走到一边。
皇上?
夏画眉再次往身后退开了一步,他是西陆的皇帝?难道她要见的就是这曾经掳过她的登徒子?
“楚倾衣你别过来!”夏画眉戒备地看着他。
“画眉你怎么了?”楚倾衣依然上前了一步,眼里带着关怀。
明镜道:“皇上,夏姑娘在途中落水失忆。”
失去记忆?她不是失去了一次记忆了吗?怎么现在又失去一次?
她是失去了些记忆没错,但是不代表她就忘了他。
两年前春季,娘抽到了只下下签,有些忧心,之后硬是拉着她出远门,到映佛寺吃斋拜佛,谁知道还未到映佛寺,在路上就遇上这人,将她给掳走,一个多月的时间与他相处,虽然之后并不讨厌他,但是后来他却消失了,而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处于映佛寺。
这一段事情,她从未与家人提去过,娘后来见她也没事,就没再过问。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画眉会落水失忆?朕不是让你们好好保护她,不让受一丝一毫的伤害了吗?”楚倾衣口气不好地问,让他们带他去找夏画眉,临走前,他字字句句地交代了个清楚,结果还是让她受了伤,更该死的是她好象把他的好给全忘记了。
后来他去北越寻找她,他们相处的那段时间,她也都不记得了吗?
“画眉,你还记得倾城府吗?我们一起住过的。”这倾城府的名,还是因为她而取的。
“嘿!不记得!”脸笑皮不笑地笑了下,她继续问:“真没想到明镜与苏锦带我要见的人是你,你可以送我回北越?”
送她回北越?千里迢迢让她过来,他怎么可能再把她送回萧潋尘的身边。
将不悦的目光移到明镜与苏锦的身上,明镜沉默地看着夏画眉,倒是苏锦站了出来,靠近楚倾衣的身边,在他的耳边低语:“皇上,其实事情变成这样也好,夏姑娘失忆后,忘记了北越的四王爷,皇上不正好有了机会!”
“你是说画眉忘记现在忘记了萧潋尘?”楚倾衣挑眉,低声问他。
“是。忘得一干二净!只是皇上,夏姑娘有身孕了,她现在身子虚弱,若想拿掉她肚子里的孩子,只怕她的性命会有危险。”
习武人的耳力一向比常人好,明镜自是将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楚,起初,他担心苏锦的话会对夏画眉不利,没想到他接下来会这么说。
苏锦他,这也是在保护夏画眉和她的孩子吧!
她怀了萧潋尘的孩子?!
楚倾衣一下子就脸色苍白了,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夏画眉。
“喂!你们鬼鬼祟祟地嘀咕什么呢?若没我的事,我想休息了。”有了身孕,她动不动就感到疲惫,加上这几天他们赶路,她的身子虚弱得很。
虽然感到难过,但楚倾衣还是故做自若地一笑,“我带你去休息。”
楚倾衣又上前一步,想拉她的手,只是夏画眉备戒地看着她,又往后退了一步,与他拉开了些距离。
“带路就行,别想对我动手动脚的!”
繁华阁,两人坐着对视。
“没想到你的身份是西陆的皇上。”夏画眉先开了口。
“才登基不久的,画眉你只记得以前的我吗?”他真希望她可以记住后来的他,好不容易才树立起的君子形象。
后来有再遇过吗?她不记得后来的那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
夏画眉没有回答他,只是反问道:“楚倾衣我一直想问你,那个时候为什么要突然就走?”
那时,虽然讨厌他,憎恶他,可是不能不认清的一件事,那就是当时的她,确实有些芳心微动,为他。
他的离开,那是逼不得已,他也想不顾一切地将她带在身边,只是那样子对她来说太危险了。
楚倾衣想起往事,只是轻轻一叹,“我本是西陆的七皇子,并没有争夺皇位的野心,两年前,文王爷想要篡位,父皇宣我回宫助他一臂之力,当时文王爷的势力庞大,想要将他连根拔除需要一些时间。摆平了文王爷的事,我就立即去北越找你了。”只是,那时候,她已嫁作人妇,不过楚倾衣认为苏锦说的没错,既然夏画眉失去了记忆,忘记了萧潋尘,那么他是不是就可以趁虚而入了?
只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萧潋尘的,这让他接受不了。
后来他有找她吗?她忘了。
“我已经全忘光了,楚倾衣,明镜与苏锦说只要见到那个想见我的人,那人会送我回北越。我想那个想见我的人是你吧!我也不敢奢望你送我回北越了,只希望可以放我走!”现在人在他的地盘,没有他的命令,只怕自己连皇宫的大门都出不去吧!
“我不会让你离开的!”他好不容易盼到了!
“为什么?”语气不好。
“我想立你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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