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的决定或许是对的,留下他,留下这么可爱的宝贝,让他们的生活增添了许多的快乐。
“皇、咿呀,呀!皇——”宴执像是叫上了瘾。
“小执儿好乖,叫声母后,要不叫娘吧!”娘比较好叫,母后还真有些拗口。
“皇——”宴执不理会他,继续大叫。
夏画眉憋屈地撇了撇唇。
“好乖!等你大些,父皇教你武功,教你骑马!”
宴执调皮地捂了捂眼睛,看着身旁的夏画眉,突然咯咯一笑,甜甜地唤了声:“娘……”
“啊——”夏画眉开心地大叫,夺过宴执抱在怀里,“你叫娘了,你终于会叫娘了!乖执儿,再叫声给娘听听。”她等了多久啊!
宴执可爱地撇着唇,将小脸埋入夏画眉的怀里,这回他倒是不叫了。
“叫啊!怎么不叫了?”她刚刚不会是听错了吧?
“好了,眉儿,小执儿再让我抱抱。”这小家伙抱在怀里,可别提有多舒服了。
明镜与苏锦也很想抱抱,不过只能等楚倾衣上早朝了,他一下朝,怀里都抱着宴执,他们哪里有抱的机会。
“吧唧!”一个湿漉漉带着满满口水的吻又亲上了楚倾衣白皙的俊脸上。
六个月后,宴执先学会叫父皇,后又学会了叫娘,把一群人给兴奋了好多天。
长瑞三年六月初七,楚倾衣封宴执为西陆太子,此时宴执才八个月大。
凉亭内,一名长得如粉雕玉琢的小男孩,明黄色的绸缎外衣,皮肤是健康的白皙,如玉般晶莹,粉嫩的小脸上镶着一对明亮清澈的大眼,长而微翘的睫毛似扇,眼里泛着睿智而调皮的光芒,惹人怜爱。
“母后,我们要出宫去玩是不是?”转眼之间,已经两岁的宴执,可以说得一口特流利的话,有时候连大人都自叹不如。
“是呀!”夏画眉怜爱地抱起漂亮的宴执。
这是她两年多来第一次要踏出皇宫,心里很雀跃。
“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宫啊?父皇也会去的是不是?苏锦干爹、明镜干爹会不会也跟我们去呢?”他走到哪,父皇都会跟到哪的,而他也喜欢跟苏锦干爹和明镜干爹玩,他喜欢看苏锦干爹每次吃憋的样子,也喜欢明镜干爹的脑子里有好多好多他料想不到的事。
“会的!乖儿子,母后带你玩去,在北越的时候啊,母后最喜欢出去玩了,你父皇说等明年春末他就带我们回北越看看,到时候让你外公、外婆还有舅舅看看我们的小执儿长多高了。”回去后,她定会与他们说这几年,她过得很幸福。
宴执一手抓着夏画眉修长白皙的玉颈,抬头明亮的大眼望向夏画眉美丽的眼睛,“北越我知道,北越是大国,势力跟我们西陆一样。母后你说北越的皇宫有我们西陆皇宫这么好看吗?”关于北越,宴执偶尔也有听楚倾衣说过。
身为北越的人,她也为自己的国家强大而感到自豪,虽然她是西陆的皇后。
北越的皇宫?“母后又没去过,这个你得问你父皇!”不过感觉上北越的皇宫一定也挺好看的。
“父皇!父皇!明镜干爹!苏锦干爹!”宴执一见到朝他们走来的人,立刻在夏画眉的怀里闹腾了起来,或许跟他们西陆的皇宫不相上下。
“你这家伙,轻点轻点别闹腾,母后要抱不动你了!”虽然练过武懂得一些皮毛,不过本就娇弱的她,哪里受得了宴执的闹腾。
“真没用!”虽然嘴里抱怨着,但宴执还是很开心地吧唧一口亲在她的脸上。
“再说母后没用,看母后不打你!”虽然作势要打,不过她哪里舍得下手,只是怀里不安分的家伙已经开始大喊大闹了。
“父皇父皇,明镜干爹!苏锦干爹!母后要打儿臣!呜——儿臣会被打笨的!”哼!母后要让他宴执吃亏,这是不可能的事!
将一切看进眼里的三人,都忍俊不禁,夏画眉这回是生了个可以灭她锐气的宝贝了。
“又闹你母后了?”楚倾衣接过不安分的宴执,在他粉嫩的小脸上大大亲了一口。
而宴执自是也大大地回了他一记响吻,才笑得满脸灿烂地说:“没有没有,儿臣哪里有这胆子,是母后闹儿臣了!”
“你没这胆子,那谁还有这胆子敢闹你母后?”后宫之大,只有皇后一人,如此明摆着对他的重要性,谁敢动她分毫,也就他们这宝贝儿子敢折腾了。
宴执撇了撇唇,做委屈状,抱着楚倾衣的脖子,趴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想动了。
楚倾衣看他如此,也不忍责备,轻声问他:“有没有想父皇?”
宴执在楚倾衣的怀里乖乖地点头:“有!儿臣很想父皇,也很想明镜干爹和苏锦干爹。”
听着童稚而流利的话,明镜温柔地笑了笑,这孩子真是讨人欢心,也不枉当初他千方百计地想帮夏画眉留住腹中的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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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