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爵,我们分手吧!”坐在点燃了十七根蜡烛的离人十指相扣放在胸前,双眼却直视着何誉爵说道。
笑容僵硬在脸上,何誉爵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一向温和的双眼此刻正不可思议地看着烛光看着她,
“你说什么?”
“我们分手吧,这就是我十七岁生日要你送给我的礼物。”离人没有避开何誉爵的视线,缓缓地重复了一遍。
何誉爵说过她是不是说谎,只要看她的眼睛就知道了,所以她不能回避她的视线。
“为什么?”何誉爵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誉爵,我已经不爱你了!为了住这么好的房子,享受有佣人服侍的生活,我只好一直忍着,就好像我一直很爱你一样!”
“那现在为什么要让我知道真相?”
“因为我累了,我不想再过这种寄人篱下的生活,我想做我自己,过我想过的生活,通过我自己的努力。而不是依靠被包/养的方式。”
“我没有包/养你!”
“但已经差不多了,不是吗?我吃你家的,用你家的,没名没分地跟你睡在一起。这跟情/妇有什么区别!”
“你为什么要这样想?为什么要这样?”何誉爵的手横过蛋糕紧握着她的手质问道。
全然不在意燃着的蜡烛烫到他的手臂,
“何誉爵,你答应过我,要给我生日礼物的!”离人不懂声色地将蛋糕扫落在地,就好像她是愤怒至极的样子。
“原来你要的生日礼物,就是让我给你自由!原来你一直觉得跟我在一起是种折磨!”何誉爵喃喃自语道。然后他抬起头对着离人问道,“你是不要我了是吗?”
离人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如果这样做你会更开心的话,那。。。我们分手吧!”紧握着她的手,松开了。唯一的温暖也从她生命中被剥离了。
离人深深地看了一眼何誉爵,然后站了起来,转身走出了这两个多月来贮藏着他们之间多少回忆的书房。
她回到了这间最后一次栖息的卧室,泪流满面,却紧咬着下唇,避免哭声溢出嘴角。
她瘫坐在床边,脑海中一幕幕都是何誉爵受伤的表情,他的泪水溢出他的眼眶。原来男孩子并不是真的不会哭,只是未到情深处。
她知道自己很残忍,只是她如果不这样残忍的话,是否真的能够断了何誉爵所有的眷念。如果他们没有断开的话,那么有一天如果他们知道了她的身世,何誉爵又该如何面对她。而外人又会怎么想他们还有何家。
她没有办法,在她并不复杂的思维下,这是她唯一能够想到的最好解决办法。
那一天之后,离人就离开了何家。虽然偶尔还是会在学校碰面,但是她每次都别过脸当做没看见一样,从他身边经过。
她又回复了之前那个冷漠没有温度的个性,更常看到她看着窗外面无表情,对于卓思琪的冷嘲热讽也完全无动于衷。
渐渐地,她连学校也不去了,再后来他就没有看到她了,再再后来连她的消息都没有了。她就像消失了一般,没有任何印迹。
如果不是心痛还如此清晰以及刻骨,他会以为自己曾经那般深爱过,只不过是一场梦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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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有没有搞错,这种烂案子你也接!”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着装干练的清雅女人冲了起来,啪的一声将一份文件丢在了这家广告公司的老板桌上。
让人有点搞不清楚,到底谁才是老大。
“离人,你可不可以等我的客人离开之后再发飙!”老板夏暮秋并没有因此而收起原本挂在脸上的微笑,依然不温不火地说道。早已经熟悉离人品性的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客人?”离人错愕地转头才看到坐在沙发上,此刻正看着她的美艳女子。
只是这个女人看起来有点面熟,她敢保证她一定见过,只不过一时想不起来。
对方也盯着她看,然后眉宇微微皱起。
几乎是在瞬间,她就认出了这个女人是谁了,对方似乎也认出她了,先开口了。
“离人,好久不见!还认得我吗?”卓思琪露出了淡淡的微笑站了起来说道。
“我怎么可能认得这么漂亮出色的女子呢?可否告知芳名!”离人巧笑兮兮地说道,一副你是谁啊!
“真遗憾你忘了我,我是卓思琪!老同学。”卓思琪并不介意地说道,她只是有些惊讶居然能在这家规模不大但却很出名的企划公司碰到了老同学,而且还是一个让她印象深刻的老同学。
“哦,我想起来了!原来是圣安中学的钢琴公主啊!真是人不可貌相,你比以前更漂亮了,难怪我一时认不出来!”离人继续打着官腔说道。
“你们认识?”夏暮秋惊喜地说道,“这就好办了。离人你现在接手的这个企划案,正好就是来自合宙企业,由卓小姐负责的。你要是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可以直接向卓小姐了解。”
夏暮秋用视线告诉她,她所谓的那份烂案子就是来自于合宙。
不会吧!
离人转头看向老板,希望他是在开玩笑,但是很遗憾她没有看出一丝蛛丝马迹。
不会吧!那个她负责的企划案居然是合宙的!
杀了她吧!这样比较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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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昨天断更了,因为天使家里面过节!一年才一次,哈哈!
所以实在抽不出时间,忙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