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潇的嘴角挂起一个若有似无的笑容,随后,才缓缓道:“也许,仅仅是因为一个能撼动我内心的淡淡微笑吧。”
毕竟爱与不爱,是世上任何言语都说不清楚的,不是吗?为什么月琪还是不明白这个道理?
也就是一瞬间的光景,怎么都不愿意就此失去唐潇的月琪,就这么快速欺近了唐潇跟前,然后缓缓的褪下了覆盖住她玲珑身段的锦衣华服,明黄色的外衫滑落地上。
接着就是更里面的中衣随即滑落,到最后只剩下紧贴着她那凹凸有致身段的鹅黄色肚兜,似莲藕般细白的手臂显露出来,还有那****半遮掩的那一大片柔嫩。
此时月琪她的眼中,有着无限的深情与孤注一掷的决绝,逸出的嗓音更是娇柔魅惑:“潇,你看看我,看看我吧,求你,月儿全是为了你,才会美丽跟存在啊,潇……”
呜呜……到最后,连月琪紧紧捉住双臂的小手都止不住的颤抖不已,眼泪颗颗心碎的滚落,在她白皙无暇的肌肤上,留下了淡淡的泪痕。
只是坐起的唐潇紧紧是微抬眼眸,淡漠、无任何情愫的望着眼前双臂环抱自己、浑身略显颤抖不已的月琪,眼底还是没有丝毫的情,欲滋生,反而逐渐染上了更多的厌恶。
重新紧闭上双眼,用着令月琪恨意无限的平静嗓音说道:“月儿,别再逼迫你自己做这些了,你为什么就是不试着放手呢?这样,也许你就不用这么折磨你自己了。”
这番话,唐潇不知道是说给月琪听,还是说给他自己听,是啊,该放手的时候,无论你怎么用力与努力都抓不住一切,你想留下的人和事物。
“放,放手?潇,到了此时,你居然还要我放手?不,不要,我今生今世都不会选择放手,而且是在我爱了你这么多年之下,为爱疯狂的我,早已无法自拔,你到是告诉我,我该如何全身而退?如何潇洒放手?你说啊。”
月琪的眼角滑落更多的心碎泪珠来,看着床榻上蔓延不在乎的唐潇,哀怨、苦涩的吼道。
唐潇听闻月琪更加心碎的哭诉时,浑身没来由的一颤,放手,对于深埋在他心底的欧阳芊,他又何尝真正做到放手?不是没想过要放开她,可是真的,真的很难,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性,他的内心就好痛,好痛。
终究还是做不到潇洒啊,想到这里,唐潇苦涩一笑,为了眼前的月琪,也为了如此可怜、苦涩的自己……
良久,唐潇收起嘴角的苦涩弧度,忽然觉得其实放手也是一种幸福,至少,那痛苦是短暂的,因为时间会无形中冲淡一切,还有那曾经拥有过的一切回忆,快乐的,悲伤的,只要留下,就值得珍藏一生,那样也许真的会好过、幸福许多也说不定。
突然……一个白影快速闪进屋中,‘刷’的一声,抖开了手中绘画着一副山水的纸扇,很是悠闲的坐到了离唐潇与月琪,有一定距离的太师椅上,为自己斟上一杯浓香四溢的茶,脸上挂着惬意的笑容,不愠不火的朝身上仅剩鹅黄色肚兜的月琪嘲讽道。
“唐少夫人,天气虽然越来越炎热,但是你也用不着穿的这么凉快吧?要是被其他人看到,可是有失你身份哦。”
被来人一阵调侃,月琪的眼底闪过一丝狼狈与狠戾,连忙从地上捡起先前褪下的衣物,手忙脚乱的穿戴起来,羞赧到极点的眼眸根本就不敢瞥到冉清风的所在位置,就这么涨红着一张俏颜,愤恨不平的低垂着。
也就是在此时月琪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个焦急的轻唤,在月琪就快羞窘莫名之际,一个身着灰褐色下人衣裳的女子横冲直撞的进入屋内,心疼的将月琪这个主子搀扶着,满脸的紧张之色:“夫人……”
“春花,我,呜呜……”月琪像是受了天大般委屈的,将涨红的俏颜埋进春花的怀中,低低的哭泣着,而她身上的衣物也迅速穿戴整齐。
而一旁悠闲喝着茶的冉清风,眼里可没有任何些许的怜香惜玉,有的只是冷冽与冰寒:“来人。”
刚出声唤道,就见一个冉府小厮打扮模样的男子一路小跑,进了唐潇静养的屋前,就这么恭敬万分的单膝跪在了屋子的门槛外面,见到小厮前来,冉清风望着不远处的月琪,冷笑一声,威严的挥了挥衣袖,眼中的精光锋芒毕露。
“说,谁给了你这个胆子,居然没有我的命令,就敢私下放些闲杂人等进府?”那跪在门外的小厮,被冉清风这么严厉的训斥着。
早已吓得浑身都哆嗦不已,不住的磕起头来:“大人饶命,小的该死,可是……”
而阻止小厮继续磕头的冉清风,接下来都没有再说什么,又挥了挥手,然后快速进院来两名身强力壮的护卫,将那放月琪主仆进府的小厮给强行拖了出去,不论那小厮如何的磕头求饶,却也丝毫动摇不了冉清风的冷酷命令。
这样冷酷的冉清风,是月琪从未见过的,早已吓得浑身颤抖,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良久……待到一切都平静后,冉清风这才纸扇轻摇的,微笑着面对颤抖不已的月琪主仆,一脸的轻蔑与嫌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