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今夜这么急切找本皇所有何事?”宇潇面无表情的冷冷说道。
雅黛公主双眼含泪:“皇上,求求你,求求你别这么做。”
宇潇虽然不明白心底的那抹疼从何而来,但是依旧神情冷漠的说着:“公主你对本皇,乃至整个阳国已无任何利用价值,留你何用?”
虽然雅黛公主冲进此间书房中想过很多种的可能,但是无论她怎么猜测,都没有此时他的说辞,令她忧愁到极点与心痛到窒息。
就这么直直的愣于原地,脸色煞白,无言以对,一颗颗晶莹泪水不断自颊边淌下,怎么也止不住。
“只身受控来到阳国皇宫内苑的我,早已没有了任何退路……”
‘所以请你,别让我们的孩子,活的太过卑微,好吗?’雅黛公主此时一遍又一遍在心底狂喊着,只是,眼前的宇潇好像依旧无动于衷的望向她。
“那又如何?”
许久,宇潇这才找回属于他的威严嗓音,神情冷冽的说着:“本皇要的不是你的附和,而是你究竟能有多少利用价值,如今本皇已经对你们龙吟国已失去兴趣与耐性,而你,龙吟国高高在上的雅黛公主,自然也就毫无价值可言了,不是吗?”
心如刀割裂成碎片,泪水模糊了视线,令身心残破不堪的雅黛公主,再也看不清他的脸庞。
“皇上,那么,那么请你告诉我,这么多日子以来,你对我的柔情又该置于何地呢?咱们每晚的同床共枕呢?难不成全是虚幻的?”
如果过往的一切,眼前的阳国新皇都可以视若无睹的话,那么她,还有什么好悲伤的?
听闻雅黛公主蔼然神伤的询问着这个傻问题,宇潇心中仿佛缺失了一块的疼痛起来,随即以冷笑掩盖他的慌乱与无措,再次出声嘲笑着她的隐忍与妥协。
“公主,你对本皇而言,不过是枚棋子,顶多尚可用来暖床,仅此而已。”
要知道,这番话对雅黛公主来说,会是多么的残忍,雅黛公主此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一切,他说什么?她不过是他用来暖床的工具?仅此而已……
宇潇不知为何,就是不愿意见到以前欧阳芊‘暂借’过的娇颜,显露出同样悲痛欲绝的哀怨神情。
索性站起身缓缓走向她,伸出大手用力扯着她柔顺的长发,眼底毫无一丝怜惜。
“高贵的雅黛公主,难道你厚颜无耻地跑来这里,是想求本皇别休了你?可惜,本皇的决定绝不变更,更不会为了你而有所改变。”这点,想她还是切记的好。
雅黛公主勉强自己站着直瞅着他的眼,心里尚存一线希望,缓缓开口:“倘若我怀了你的子嗣呢?”
宇潇心底陡然一震,真的没有想到她竟会这样说,可是……
最终仅是扬起一抹冷笑:“怎么?想用那孽种来牵绊住本皇?哼……”
雅黛公主整个人僵住,无言以对,整颗心完全破碎,再也拼不完整。
真是没有想到,眼前的他,竟如此狠心,就算她怀了他的子嗣也不在乎,她彻底明白,他不会给她任何的****与信任,永远都不会……
看着他冷漠的神情,雅黛工会组不再乞求,鞠躬施礼:“皇上,雅黛先行告退。”
话毕,一颗泪珠坠落地面,而一笑冷眼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并未多说什么,双手紧握成拳。
翌日:
阳国新皇宇潇下令要休了龙吟国雅黛公主,迎娶白升国苍穹公主为妃一事,立即自皇宫内苑内传开,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虽说当今皇上先前非常宠爱雅黛公主,无人知道为何皇上会突如其来这般下令,但太监和宫女们则听闻这个惊天消息后,有如墙头草,随风倒……
有些人一听到消息后,立即回到舞姬丹凤身旁继续服侍她,而乐见这个效果的丹凤舞姬现今更是喜形于色。
阳国皇城正门前,数十名守卫腰佩佩剑,各个高壮威武、气势非凡,一名身着深蓝色立领云菱纹衣袍的高壮男子迈步向前,守卫立即将他挡下:“夏大人,皇城内苑任何人不得擅自进入。”
他,不是接获先皇命令,周游各国,查探各国民俗风情的尚书府二公子夏天夏大人吗?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归国?又怎么会选在这个时刻进宫面圣?
只是,在他云游各国间的一年多,以前的满国,早已更名为现今的阳国,一切都在快速更替中……
一年后变得越发俊朗的夏天,不予理会的取出腰带内的一道黄金令牌,气势威严。
“我是先皇的特使,享有自由出入皇宫内苑的权利,你们,谁敢拦我?”
见到夏天手中的这块通行金牌,守卫不敢怠慢,赶紧入宫通知,不多时,一名手持拂尘的公公急急步出,恭敬的带领久违的夏天入内,径自把他领到傲阳宫的书房内。
夏天进入书房后,只见一名同先皇一般英气不凡的俊美男子,坐在中央椅上,冷眼睨着他,夏天见男子身着镶金衣袍,头戴金冠,气势非凡,立即猜出他的身分,既然事情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