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坐起来?”木灵羞涩的要求着,眸中的柔媚让人怦然心动。她现在的样子,比她中了媚药那会更令轩辕靳尘热血沸腾。
压制着想要翻身狠狠要她的冲动,他还是如她所愿,单手支撑着坐起身来,伸手拂上了她滚烫的脸颊。
虽然,她的举动更多的像是在报复他,而不是在引诱他,不过,他并不制止,因为,不管她玩什么花样,最终,她都会是他的。
他的举动让木灵微微一颤,仿佛被触动了心中的柔软,差点就想放弃自己的计划。然而,在看到他眸中那抹势在必得的狂野时,理智还是压过了情感。
倾身揽住了他的脖子,她和他几乎脸贴着脸,柔软的身子依附着他,与他的精健几乎密不可分,这个姿势让他更加蠢蠢欲动。
木灵抬手拔下高绾长发的簪子,如流水般的黑发顿时垂泄而下,披散在肩头,映衬着她雪白的身体,更添几分妩媚。
轩辕靳尘只觉一股热潮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着,下意识的挺了挺身,无奈那层薄布却成了两人之间的障碍,让他未能得逞,浓眉不由得微拧。
“轩辕靳尘……”木灵低唤着他,唇轻盈如羽翼般在他唇间轻轻扫过。他温润的唇令她颤粟,也令她莫名的,心生留恋。
“嗯?”轩辕靳尘疑惑的回望她,她眸中藏着太多东西,再不是以往那般能让他一眼便看懂。
木灵抚了抚他俊美的轮廓,另一只手绕到了他颈后,呢喃般笑道:“轩辕靳尘,你这辈子永远也得不到我了。”
她的话传到他耳畔的同时,一丝冰冷的刺痛也随之袭来。那一刹,轩辕靳尘似乎预料到了什么,然而,随即而来的昏沉却让他再也无从思及其它,那双幽沉如水的黑眸终于阖上,整个人朝后仰倒下去。
这是她当初对付轩辕凤泽的一招,想不到,在他身上也派上了用场。看到他乖乖的躺在床榻上,木灵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看了看手中的发簪,又看了看他完美如雕塑的身体,最后,木灵将它插在了他的长裤内。她本可以伺机将他阉了,让他这辈子再也得意不起来的,可是,最终,她还是心软了。
不过,她想,等轩辕靳尘醒来看到这根簪子,他会明白他差点失去了什么的。
“轩辕靳尘,希望,永远也不要……”永久也不要再见到他,只是,这句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心里,竟有种割裂般的疼痛。她从来不曾这般舍不得过什么,可这一刻,想到将再也见不到他的脸,再也听不到他的声音,她心里突然有种无所适从的惶恐。
低头在他唇间又偷啄了一口,木灵咬牙背过身去,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强迫自己不要再去看床上的人,转身走出了寝殿。
屋外,夜幕已然降临,微凉的晚风让她的心情渐渐恢复了平静。云铮还是没有出现,但她却必须离开了,否则,等轩辕靳尘再醒来,又将……
也足够了,这段为人的日子虽然短暂,但这样的结局也许是最好的。在她没有被他伤害得更深之前,在他还没有娶雪舞过门之前。
她终归已不是人类,也终将不属于这里。
茫然没有目的的朝前走着,身后,依稀听到一声惊呼,木灵不经意的回头看了一眼,却是素素和葵儿打着灯笼走来。两人惊恐的伸手指着她,却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木灵终于忍不住笑了,冲两人道:“怕什么,我又不是鬼,我只是妖精。”说完,继续转头朝前走去,就听到后面两人再也克制不住的尖叫出声。
果然,还是做妖精自在,没事吓唬吓唬人类,总比一天到晚被别人吓唬好。
正想着,突然觉得不对劲,身旁熟悉的景致不知几时已偷偷转换,变成了一望无尽的茂盛竹林,回头,那灯笼和美人通通不见了踪影,只有一栋竹楼孤独的林立,竹楼前一盏灯笼散发着幽暗的光芒,宛如鬼火般妖邪,在吸引着她靠近。
这绝不是暄王府的景致,木灵心中惊了一下,但随即便认出了这里来,这是云铮在郊外的竹楼。
该来的,终于来了。
木灵往回走了几步,绕过重重竹影,便见到了那个熟悉的白色魅影。还是那张石桌,还是一只不知装的是酒还是茶的玉壶,一盏油灯照耀下,白衣男子坐在石凳上,静静把玩着手中的玉杯,对她的到来不理也不睬。
还以为,他会冲动得直接上来杀了自己,这般冷静,倒反教木灵有些意外。咬了咬牙,她终于还是硬着头皮主动走了上去。
“我回来了。”她在他对面的石凳上坐下,这才看到,云铮脸上竟多了一丝绯红,同时,空气中似乎也飘散着似有若无的酒香。
云铮这才放下酒杯,迷人的眸子里带着几分醉意看向她,唇角甚至还漾起一抹浅笑来,既没有她想像中的恼羞成怒,也没有计划失败后的失意沮丧。
“你……没事吧?”她怎么看他反应好像有些不太正常?
“在谈正事之前,要喝一杯吗?”他淡然说着,手心一翻,已然多了一只玉杯在桌上,也不等木灵回答,便径自倒了一杯酒递给她。
木灵怔怔的接过杯子看了看他,末了,还是忍不住开门见山的道:“你就直说吧,是要把我当场报销,还是让我哪来的回哪去?”
她的一句话,似乎将这原本静谥的气氛打破,云铮脸上的笑意也随之隐去,却并未立刻翻脸,只是意味深长的看向她,问道:“如果再给你一个机会让你留在轩辕靳尘身边,你愿意为他付出多少?”
-----
啊啊。。。。。。H被和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