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彻底摧毁这抹灿烂的笑意。
阿格拉斯唇边拉起一道冰冷的弧形。
小兔子却在听到焱皇两个字时便暗中拉长了耳朵,不敢出声。
秘书林涛不苟言笑道,“焱皇似乎很在意这位伊小兔小姐的安危,派出海军1号精锐部队二十四小时不停在海域内搜索伊小兔小姐的踪迹。”
阿格拉斯握着杯子的手微微一停顿,扬起一道冷笑,“原来,这才是哥哥藏在心底的人哪。”
他在找我,他在找我!听到这个消息的小兔,差点没高兴地跳起来手舞足蹈。可是她立马安静下来,小破脑袋这时候到也不傻。她瞅着阿格拉斯那男人似乎对小濯并不怎么友好。
那刻薄的语气、尖锐的眼神,似乎……对小濯存着很大的敌意。
“当时这位伊小兔小姐和萨琳娜公主坐同一条游轮的,之后便失去的踪影。”
“萨琳娜怎么说?”
“已经问过萨琳娜公主,她说伊小兔当时掉下海就失去了踪迹,有可能已经被海水淹死了。”
“淹死了?”阿格拉斯一脸失望地轻喃,“本还想着用她来当饵,引诱依赛尔上钩呢,看来不行了。”
小兔暗中紧了紧拳头,在心底伸出恶狠狠的大骂:你这个变态贱男,你去死吧你!
“现在他有什么动静?”
“焱皇陛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动手调查起我们这座海岛。”
“是吗?”阿格拉斯没劲地皱了皱眉头,“就这些,没有多余的了?”
“目前只有这些资料。”
“嗯,继续查,顺便查查那个伊小兔到底死了没有,有任何情况,立刻向我汇报。”
“是,陛下。”林涛点点头,转身打开门。
卡卡露西只身裹着一件白色浴袍出现在门口,赤着一双天足,妩媚万分地向阿格拉斯走去。
阿格拉斯握着酒杯,眸中闪过一丝兴味。
林涛转身微微点了个头,正要拉上门。
阿格拉斯说道,“等等,去把萨琳娜公主在莫里里遭遇海盗的事情,发一份传真给女王办公厅,附上那张公主在船板上狼狈不堪的照片吧。”
“是的陛下。”
阿格拉斯高兴地笑了笑,举杯,“哥哥是时候该要焦头烂额一番了。”
小兔死死的握紧拳头,如果眼光可以杀死他,阿格拉斯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次。
卡卡露西恬不知耻地跨坐到男人的腿上,两手勾住他玉白的颈,“陛下,你真坏,早上说了来找我,可到这时候依旧不来,你想让我等死嘛?”
“我不是正在忙吗。”阿格拉斯眼梢一勾,伸手掐掐女人水嫩的脸蛋。
“嗯~~人家不依嘛,到底有什么好忙的,陛下怎么可以出尔反尔,说话不算话。”
“真是个小****,都已经准备好了呢?”阿格拉斯伸手摸了一把,笑着勾起唇。
女人早已酥软在那个充满迷人气息的怀抱之中。
阿格拉斯起身,将卡卡露西打横抱了起来,阔步往床边走去。
卡卡露西闷哼一声,被他压倒在身下。
小兔张大小嘴巴,傻呆呆地望着他们,要要干什么?他们难道没看到有个儿童在这里嘛?居然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运动开了?
小兔子用力堵上自己的小耳朵,可女人那兴奋刺耳的叫声依然不住往耳朵里灌来。
小兔子忍不住阵阵作呕,用力抱住自己的小脑袋,蹲在笼子一角。
太呕心人了。
太呕心人了!
这个变态的男人,小兔子决定打从心底彻彻底底鄙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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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国女王厅的电话几乎快打爆了文濯的座机,他索性起身走到外面透透气。
兔子失踪将近三十六小时,他的心情一天比一天沉重,谁还有空管萨琳娜公主的事?
“听说女王收到萨琳娜公主在游轮上被凌辱的传真照片,这件事该如何处理陛下?”苏利文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地问道。
“苏利文,我现在心里很乱。”
“陛下请宽宽心,还是得多多注意身体。”
“这件事没那么简单的。”阿尔文说道,“我们赶去的时候,游轮已经剩下一个残骸,那是谁可以拍到那样的照片?”
苏利文眼中精光一闪,“阿尔文少爷的意思是说,发传真照片的人,即是带走萨琳娜公主与小兔小姐的人。”
“这只不过是简单推测,如今还不能证实,两者是否有关。”
莫斯拿着一份电文匆匆过来草坪这头,“陛下,Y国政府发函质问,对我国表示强烈抗议。”
文濯挥挥手,“随他们去。”
“不回复吗?”
“不用。”
“依赛尔。”塞利亚与佩尔一路奔跑过来,“有点眉目了。”
“快说!”文濯激动地拽住塞利亚的衣袖。
“当时买下戈德岛的是一名叫做迪加的Y国商人,但是他一年前已经坠楼而亡。”
文濯欣喜的面容一下变得无精打采,“死了还能知道什么?”
“你先别泄气。”佩尔用力抓住文濯的手,笑着说道,“我们在查探过程中,还有一个重大发现。原来这个人与冰凌的阿格拉斯陛下曾经有过一段很密切的往来关系。”
“阿格拉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