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雾水的伊飞灵搞了半天才弄明白,原来小兔子竟是给皇帝陛下给领养了。
嘴巴当即张得大大的,好似可以塞入一只咸鸭蛋。
“这件事我就是怕宣扬出去不好听,所以才没到处说,你四姐是第二个知道的。”郑采蓝面色凝重地说到,“小兔,这次回来,哪里都不要去了,就呆在家里吧。”
小兔子点点头。
“碰!”防盗门给人蛮横地踹开了。
“点什么头你?”依赛尔土匪似的闯入,伸指用力戳戳小兔子的脑袋瓜子。
“依赛尔,你你,怎么来得这么快?”小兔子对他的速度表示咂舌。
从刚才那个电话到现在,过去半个多小时而已,他也来得太神速了吧。
“我能不快点嘛?再说下去,你就快给人成功洗脑了!”
“我……”
“不许说话。”
小兔子乖乖咬着手指闭上嘴。
“你!搞什么啊?”依赛尔霸气十足地伸手指指面色惨白的郑采蓝,“哪有人希望自己女儿住在这种鬼地方的?你看看你,我之前接你和你女儿团聚,本是好事。你偏要自己钻牛角尖,死活不愿意走,还想拆散我们?要不是你的固执,我会让人挡着你不见小兔吗?”
“哦!哥哥你也撒谎!”
“说了不许说话!”
小兔子咬着手指嘟起嘴。
伊飞灵搞半天才弄明白站在自己面前,戴着鸭舌帽、遮着墨镜的男子就是帝国的陛下,立刻露出一脸惊诧的表情。
太夸张了!
陛下居然飞车来这里抓小兔子?
“总之我不会同意把小兔交给你,你也没有权利带她走!”
“我懒得理你!”依赛尔恼火地横了郑采蓝一眼,“你到底是不是兔子的亲妈呢?怎么为人处事这么奇怪?你凭什么说我对她不是真心的?你根本没和我相处过,你凭什么这样说?哪有人像你这样,要孩子放弃舒适的环境,继而跳入火坑之中的?”
郑采蓝的脸色微微一白,仍然固执地坚持道,“我就是知道!陛下身边要多少女人没有,非要看中我们家单纯的小兔,还不是因为新鲜感作祟?我作为孩子的母亲,当然要先一步制止惨剧发生。”
“我真是懒得理你!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啊?我管你同不同意,我要的女人,管她要不要,我都要定了!谁都没资格说不。兔子走!”
“哥哥……”
“走!”依赛尔一把拖起她的小手,大跨步往门口走去。
郑采蓝气急败坏地追上几步,抓住小兔的手叫道,“你有什么权利带走她?我才是孩子的母亲。”
“别忘了你老公已经签下那张老死不相往来协议,兔子现在是我的,就算上庭打官司,你也只会输。”
“你是土匪出身啊,干吗对我妈妈这么凶?”
“哼!快点走,少啰嗦。”
“依赛尔你讲讲道理嘛。”
“我从来就不讲道理,你知道的。”依赛尔怒气冲冲将她拦腰一抱,刚到门口就与一边进门一边破口大骂的马秀丽打了个照面。
“那个房东太太,还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不就是迟两天交房租嘛?要不要说那么难听的话,甩那么难听的调子给我?”
“妈,别生气了。”伊泽梦扶着马秀丽入门。
马秀丽不住念叨,“我拜托你也劝劝你老公,让他长点智挣点气吧,别一天到晚在外面死赌,赌输了跑来跟你要钱。”
念完,与抱着小兔迎面而来的依赛尔差点儿撞上,发出一连串鬼哭狼嚎地尖叫,“你,你是谁啊?你怎么在我们家里?”
“伊小兔?怎么是你?”伊泽梦跟着叫道。
“伊小兔?”大妈马秀丽急忙凑上前看了一眼,立刻也惊诧地叫道,“伊小兔,你怎么来这里了?是不是在外面混不下去,又想打着小算盘,到家里来分一杯羹了?”
“这杯羹,你就留着自个带进棺材慢慢喝吧!”文濯恶毒地顶了回去,“我们家小兔决不会和老人家你争的。”
“你!你你这人说的这是什么话呢?”马秀丽气得脸红脖子粗。
“依赛尔。”小兔子有点不好意思地看了马秀丽一眼。
“走!”
“依赛尔!妈妈……”
“想把你推进火坑,这样的妈妈不要也罢。”
“不是的,我看妈妈只是想我了,所以想留我在家里住几日,这也无可厚非呀。”
“不行!你休想给我住在这个鬼地方,随我回去!”依赛尔霸道地打断她的话,抱起她就往外出了门。
郑采蓝几步追到门外,“你,你这人,快放下小兔!”
“妈妈,我没事的!你,你先回去吧,改天我再来看你!”
“没有改天了!”依赛尔咬着她的耳朵赌咒似的嚷道。
“依赛尔。”
“嗯。”他不理她,自顾自抱着她下楼梯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