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不许叫小濯,要叫哥哥,没礼貌!”
大掌毫不留情地拍上小兔的PP。
小姑娘哇哇大叫,死劲挣扎,一双大大的眼睛含上可怜的泡泡。
是被气的!
人家好歹是个大姑娘,怎么可以这样呢……
“不许哭,大清早的哭什么,要笑。”可恶的皇甫文濯将小兔子翻个身坐在腿上,用力捏她粉嫩嫩的双颊,威胁地盯着,“笑,乖一点……”
“笑你个头!”弟弟长大后真是太不可爱了,一清早就动手打人,还说什么一报还一报,不是不报,是时辰未到,坏人!
文濯危险地眯起眼睛。
小兔呜呜两声,碍于形势,急忙露出一个可怜巴巴的笑容。
皇甫文濯扑哧笑出声,瞧着这小丫头委委屈屈的小脸,好像还带着三分倦态,觉得十分好玩。
“起来吧,下午三点的飞机。”
“去哪里?”小兔奇怪地瞥着他,“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没有什么为什么,你必须跟我走。”皇甫文濯居高临下逼近她的小脸,唇角扬起一抹优美的弧度,“看看这个?”
一张伊博阳签的皱巴巴协议递到小兔子面前。
小兔子伸手想抢,文濯笑着扬高手,于是小兔子就可怜巴巴地够不上了。
欺负人!
小兔子扁起嘴巴,仰头望着那份协议。瞄了两行,登时瞪大眼。
“监护人?”
皇甫文濯让爸爸签的居然是这个东东?
下面好像还有很多小注细则,皇甫文濯不打算让她再看,收好协议放进口袋,牵起她的小手,“走吧,去刷牙洗脸。从现在开始,你和伊家没有一丝一毫关系了,嗯?”
“你不讲道理!血缘关系怎么能够说断就断?”
“对啦,你以后就会知道,我从来就不是个讲理的人。”皇甫文濯轻弯唇角,将小兔推入洗手间,见她抓着门框死活不肯就范。
于是,皇甫公子很变态地伸手掀小兔的睡衣。
“你干吗?”
“你不高兴脱,那我就帮你,我可是从来不为女子服务的,你该感到荣幸!”
“嘭!”
洗手间门重重摔了上去,差点磕上皇甫某人的额头。
后者撇撇嘴,伸手摸摸额际,转身。
苏利文拿着一个牛皮资料袋急匆匆走入。
“什么事?”皇甫文濯轻轻一挑眉,绕过一旁的高背椅来到桌边坐下。
“查到是谁在陛下的飞机上动手脚。”苏利文利落地扯开牛皮纸袋,取出一份文件,其中夹着几张照片,全数递给皇甫文濯。
文濯叠起修长的左腿,一手支着下巴,翻看了几页资料,再取过照片细细端视了一会,薄薄的唇边勾起一丝冷酷笑意,“我要活口。”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