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文眯起眸森冷地望着吉米,“当着别人父母的面,强、奸别人四岁的幼女,一个不过瘾,打算上第二个!”
“你可以抓他去坐牢啊!何必要他的命呢?那也是一条命是不是?”
“不可以。”阿尔文冷冰冰地注视他一眼,仅只一眼,便把吉米浑身的热气都看光了。
“必须得死!”依赛尔接口冷笑,“才能洗清他身体上的罪恶。”
“这个人的灵魂已经被蛀空了。”佩尔笑着回答,“杀他就是帮助他,洗净灵魂上的污垢呢。”
“你们……”
“既然法律制裁不了的人,就让我们代劳好了。”凯特哼了一声,“现在,可以说说你的游戏规则了。”
“你说的没错。”吉米握紧拳头,看了阿尔文一眼,“这里的确是改造过了。三年来,将这里改造成你们即将长眠于此的陵墓,花了很大一番手脚呢。”
几个男人不约而同地勾起一丝冷笑,“觉得,自己有能力做到吗?”
“那就拭目以待吧。”吉米一脚蹬在石头上,整个人向后激射出去数米,“前方有三条岔道口,你们可以选择怎么进入,哈哈哈,只有一条是生门,就看你们自己如何选择了。”
依赛尔的眸中燃起奇异的火焰,冲着吉米冷冷一瞪,吉米的背后忽地燃起一小簇火光,他急忙大叫着,甩开外套,灰溜溜地消失在前方绵长的甬道之中。
只留下一连窜张狂的吼声,“你们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没有一条是生门。”
“他说谎。”
“我能感觉得到,小兔子在某一个角落呼唤我。”依赛尔捏捏拳头,“现在你们听着……”
“不行!”阿尔文断然拒绝他尚未出口的话。
“阿尔文……”
“不行!”阿尔文的眸中燃起怒意,“老规矩……”
“不行!”依赛尔怒!
“好啦,再这样争下去,根本就没有结果的。”凯特翻了个白眼。
“你们先留在这里,我去探探中间那条道。”依赛尔气呼呼地叫道,“就这么说定了!不许反对,反对无效。”
“碰!”
“啊!”塞利亚尖叫一声,回头瞪着突然对依赛尔一记手刃,将他斩晕过去的辣手佩尔,嘴角不住抽搐,“你你,你干啥啊?”
“塞利亚,留下看着这家伙。”阿尔文当机立断地将晕倒过去的依赛尔推到塞利亚怀中,“我中间。”
“我左。”凯特一扬眉。
“那我右。”
“我我我,我也要去!”塞利亚跳了起来结结巴巴地叫道,“不行的!让我去吧。”
“你是不是要我也把你敲晕过去?”佩尔威胁地扬起拳头。
“是啊,是不是要我们联手敲晕你?”
“你你你,你们!”塞利亚明媚的大眼蓄起无限可怜的泡泡。
“不许哭!”阿尔文捏着塞利亚一边脸颊,没好气地说道,“又不是去死,有什么好哭的?不就是去探探路嘛?很快就回来。”
“准备好了。”打包好必须品的凯特与佩尔对阿尔文招手,“来了,别浪费时间了,很快的。”
“嗯。”阿尔文拉着塞利亚的头发,“乖乖呆在这里,看着依赛尔,不能让他有事知道吗?”
“哦。”
“很快回来。”阿尔文拎起手提袋,转身往中间那条幽深难以见底的甬道走去。
“阿尔文!佩尔!凯特!”塞利亚咬着手哇哇大叫道,“一定要回来呀!”
“啰嗦……”三人不约而同挥挥手,身形顿时隐没在甬道之中。
塞利亚可怜的眼泪哗哗哗流了下来,围着躺倒在石壁上的依赛尔团团转,“怎么办怎么办呢?依赛尔,我现在该怎么办呢?”
他撑着下巴蹲在他身边,眼睛眨呀眨地瞅着他,完全没有发觉,身后有两条鬼祟的短小身影正在慢慢逼近他。
直到那两双污秽的手几乎要触碰到他的肩膀,他才突地回转头,与两双黄豆般大小的眼睛互注了一下。
他惊吓地立刻跳了起来,一手将可怜的依赛尔从地上拖拖拖拖到自己脚边,俊秀的瓜子脸上,一双大的出奇的眼睛呆怔可笑地望着那两个侏儒兄弟。
“你你你,你们是谁?”
“好漂亮的人。”侏儒哥眼冒红星地看着秀色可餐的塞利亚。
“在哭呢?”
“真是可怜呀!”
“为什么哭呢?”
两个人边说话的同时,边步步紧逼缩在墙角的塞利亚。
“我来给你擦眼泪吧。”
塞利亚可笑的眼睛瞪得老大,一手塞进自己嘴中,结结巴巴地叫道,“别,别过来哦!”
侏儒兄弟来到他面前,两只爪子正要触碰到塞利亚。
那家伙突然惨叫一声,一脚踹过去,命中侏儒哥那张老脸,在侏儒弟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塞利亚便揪住了他脑袋瓜子上仅有的几根毛,一路将他揪到墙边。
碰碰啪啪,啪啪碰碰,尘土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