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没三步,小小的身子就给皇甫公子不客气地抓了起来。
回头对上他喷火的星眸,小兔也火了,气呼呼地扬拳头抗议,“放我下来,我又不是麻袋,你别拎着我!”
“这个样子,你以为你还能走去哪里?”
小兔踢着两条小短腿,“我再也不高兴看到你们!放我下来,我要回房!”
“不过是见了一面,相处不到十分钟,干吗那么关心他?只是个复制人罢了,原本是没有思想没有情绪的,因为程序出错,才搞了那么多麻烦出来……”
原本对他并没这么大的敌意,可现在见死兔子这么帮着他,文濯又觉得很不是滋味,心里竟异样升起一股浓浓的嫉妒感,这是以前从来都没有的情绪。
小兔皱着眉头也在思考。
难怪那个人的声音如此凄凉,原来是一出生就没有名字,身体就不属于自己的男人。小兔没来由替他感到一阵悲哀,望着眼前的文濯,眸光突然飘得十分遥远。
文濯气了,一手用力捏着小兔的脸蛋,“眼睛在看哪里,我没告诉过你,和我说话的时候,必须得时刻注视我嘛?眼睛不允许看别的地方,过来看着我!”
“你真是不讲道理。”
“我从来就不是个讲理的人。”文濯轻哼一声,一手勾起她的小下巴,气不打一处来,“这几天你哪里都不准去,书也不用念了,尽快把身体复原过来。”
“陛下。”苏利文捧着一套纯白色晚礼服兴匆匆地走了进来,在他身后跟了十几名侍从,皆笑靥如花,捧着一套套裙裾。
“您吩咐的晚礼服已经准备好了,可以让小兔小姐全部试穿一下,再挑一套最好看的!今晚的宴会已经准备俱全……”
皇甫文濯烦躁地一挥手,瞥眼看着浓缩成精华的小兔子,气得想要跳脚,“还晚礼什么服啊?给我去找几套合身的公主裙、蓬蓬裙之类的衣裳给这丫头换上!”
“我不要换,更不要参加什么宴会,我刚才还没跟你吵完呢。”
皇甫文濯气得濒临吐血。
“依赛尔。”凯特兴匆匆地跑入门,冲他用力挥着手,“已经全部搞定了,金家那个男人现在正关在地下室里,佩尔在审问他。据说好像是受聘于依鲁西姆宫,追杀器官也只是完成任务,很奇怪,谁聘的他?”
“这件事交给你去处理!”文濯挥挥手,“最好别再让我看见他。”看见就烦!
小兔扯着自己的细胳膊,正气愤着逃脱不了文濯的掌心,闻言便侧目回头瞪着文濯,“快点放手,你扯痛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