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乖!”他咬着她的小嘴一阵心旌摇曳,“快说想我,说了就放过你。”
“依赛尔……”
“不说就亲到你说为止!”
“依赛尔!”她急忙伸手挡住他火热的唇,一个劲猛点头,“想的想的,依赛尔的雕像就放在门口呢,来来去去,就算是瞎子都能看到呀。”
文濯笑了笑。
“笃笃笃”的叩门声打断两人亲热。
小兔子浑身火热地拂开他的手,一下冲进了浴室“嘭”关上了门。
文濯来到客厅,佣人已经把长几上的食物尽数撤走了,只留了十数种水果供他们饭后享受。
塞利亚喀嚓喀嚓咬着苹果,眼睛亮亮地望着文濯,“这次的任务要怎么布置。”
佩尔打开电脑不住扫视着画面,“已经接受了委托,一半的款子到账了。”
“唔。”文濯坐到阿尔文身边的凳子扶手上,叠起腿,轻轻撞了他一下,“F国的首相付款倒是恨利索。”
“这个儿子是他唯一的儿子。”阿尔文淡淡地说道。
“以前见过嘛?”
“嗯。”
文濯扬扬眉,“刚才怎么不说。首相的儿子多大了?”
“十八还是十六?忘记了!”
“哦。”文濯点点头,“很乖巧嘛?”
阿尔文瞄了他一眼,“不觉得男孩子用乖巧这个词很别扭嘛。”
文濯哼了一声,“那我们明天就行动,晚饭前结束。”
阿尔文翻了个白眼。
“从这张人质被关押的照片来看,好像是一个废旧仓库。”
“像这种毫不起眼的仓库,帝都全城该有多少呢。”文濯摇了摇头,“你们猜,犯人为什么一定要把首相的儿子从F国运到焱帝城来?”
四人神情一愣。
“依赛尔。”
“嗯。”
“会不会是具体针对我们而来的?”
依赛尔笑而不语,“看看吧,不到最后一刻谁也弄不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四人站起身。
依赛尔懒洋洋地耸起,“老规矩,我和阿尔文负责行动,其余人待命。明天十点之前,我要情报网提供人质所在地的最详尽资料。”
“咚咚咚咚。”楼梯一阵大响,小兔子从上面蹦跳着下来,“你们围在这里干什么?今天晚饭就奇奇怪怪的,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呢?”
“有什么事情发生。”他们都反问她。
小兔子拿了只芒果剥皮。
“没事嘛?”
他们摇摇头。
“明天让苏利文送你。”文濯突然说道,伸指戳戳小兔子的额头,“早点去学校,别再差点赶不上汽艇了。”
“你,你怎么知道?”小兔子滑稽地瞪大亮晶晶的眼眸,难以置信地望着皇甫文濯。
“你忘记我是无所不能的人了嘛?”他神秘地冲她眨眨眼。
小兔猛地站起身子,抱着她的芒果蹬蹬蹬蹬又冲回了楼上,身后一阵大笑不止。
*****
时针与分针交替行进,此刻正端端正正地指向十点。
爱威酒店。
顶层十八楼。
随着电梯“叮”一声响,门向两侧滑开。
一名戴着低低鸭舌帽、一身运动服、肩上背着一只网球拍的高佻男子从电梯里慢慢走出,推开左侧废旧的楼梯间通道门,谨慎地来回看了一眼,这才走了出去。
在小平台上找了一处角落蹲下,拉开网球拍袋子,男子微微勾起唇,从袋子里掏出一把黑色零件。
不到三十秒,一把远程狙击枪便组装完成。
“一号狙击点潜伏完毕。”
“二号狙击点也潜伏完毕。”懒洋洋的声音从蓝牙耳机中传出。
“唔,还是你比我快呀,依赛尔。”
“那当然。”优雅的笑声从耳机中散出,“一会儿射穿它的左轮胎就行了,阿尔文。”
“嗯,知道了,好戏才刚刚上演嘛。”男子拉低鸭舌帽,唇边勾起一丝冷意。
对面办公大楼天台上,隐隐有一点红外线挪动,那是依赛尔的潜伏点。
爱威酒店门前这条道路比较拥堵,两边都是高楼,下面难以望见上面的情况。而从依赛尔和阿尔文潜伏的地点望下去,视野则开阔良好,道路情况一目了然。
“依赛尔,凯特已经到达现场,随时准备待命。”兴奋的声音从耳机里冒了出来。
“嗯。”
“等一下佩尔注意切断红绿灯。”
“大家注意,目标出现了。”
阿尔文蹲下瞄准。
等待那辆红色小车从车阵中蜿蜒而出,自动进入他的狙击范围内。
“嗤!”子弹发射出去。
红色小车左前轮与右前轮同时爆胎,司机惊叫了很久,努力控制方向盘,这才没有一头撞上别的车辆,而是碰咚一下撞在人行隔离栏上。
交通一时阻滞,所有车辆都停顿下来,正在过马路的行人也吓得四处奔跑。
阿尔文直起身,重新收拾好东西,扯低鸭舌帽,离开了幽暗的楼梯通道。
酒店门前那条熙来攘往的大道上。
那辆遭遇二次爆胎的车主急忙与车中两男子一齐下车,合力扶着一名耷拉着脑袋昏昏沉沉的少年,一同跨上了停靠在边上的出租车。
司机狡黠的眸光微微一转。
鱼儿终于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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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学院,一年A班,正值课间休息时候。
“小兔!”
“和阿尔文少爷是什么关系呀?”
“为什么昨天那么突然地就和阿尔文少爷一同走了呢?”
“你们去哪里了?”
“没有啊,什么地方都没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