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仙侠奇缘女尊:妖孽和偶私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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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对于钟离琼的质问崔贞容大方承认。“我杀了她们,她们就不会再用看扫把星般的目光看我了。”

女人都喜欢会乖笑的男子,他这样的不会讨女人喜欢的,自然受到排挤,他从一个人身边离开,一定会将曾经受到的屈辱加倍的还给那些人。他不是没有那个能力,而是他需要完成任务,不得不委屈自己佯装懦弱。

“师傅要得到的越来越多,我便在女人间辗转的越来越快,下盅,控制,查消息,然后杀人灭口,周而复始。”崔贞容语气透着浓浓的恨,眼神流露出来的却是哀伤,他不喜欢这样的生活。

“你师傅都让你查什么?”钟离琼问。

“什么都有,查的太多,我自己也不记得。不过,有几样我觉得搞笑便记得清楚,不是延年益寿的秘方,要不然就是长生不老的方法。”崔贞容当时还嗤笑他师傅,没料到他竟然怕死。

“哦~贞容,那你知道澹台空的什么秘密吗?”

“我说我同时见过三个澹台空你相信吗?”崔贞容开口询问她。

“三个?”钟离琼一怔,如果除去那个真的,另外有两个假货。她们杀了一个,还剩下一真一假?

“对。三个,一模一样的。我无意见撞到的,后来澹台空解释说那是易容成她模样的人,我也没多问。不过,还真是像啊,连神情都那么相像。”崔贞容叹道:“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

“那两个是假货,赝品。”钟离琼也曾经有一个,不过那人已经死了。而澹台空竟然一次就做了两个一样的自己,她让替身出来,就算被杀死了她这个真身也不伤半分。

“不是易容?”崔贞容询问。

“不是易容。你见过魍魉吧,那赝品就出自他手。”钟离琼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麻烦由身边的人起,也由身边的人来解决。

“没想到那瞎子还有这个本事。”崔贞容呵呵一笑。

“这个稍后再说。”钟离琼关心的问他。“你的血盅,不能自己解吗?”

“下盅的是师傅,他怕我背叛他,便用这个方式牵制着我。后来为了让我听从澹台空的话,又在我身上下了另一道血盅。只有这两个人全都死了,我才能真正得到自由。”崔贞容早就还了师傅当年赏饭之恩了,他现在需要自由。

“澹台空我是必杀不可的,你师傅到时候就一起砍了得了。”钟离琼这会觉得当皇帝也不是没好处的,想杀谁,安个罪名就可以,谁敢质疑皇上的决定?

“那贞容多谢皇上。”崔贞容想要的自由,如今已经离自己越来越近了,心情一好。“皇上,贞容给您吹个曲儿。”

钟离琼虽然没什么心思听,可见他那么高兴,也没反对,就让他吹。崔贞容来的时候,本也是想给她吹曲儿,这萧啊,没白带来。

微阖了眸子,钟离琼听崔贞容那欢快的曲子,被束缚太久了,想要自由都已经快要成魔。

在一曲完了的时候,钟离琼很随意的问:“你和钱奏接触的不多,为什么杀她?”

“那女人不是我杀的,自从进了后宫,我就没再杀过人。手上的血沾的太多了,自己看着都恶心。”崔贞容撇了撇嘴,坐到钟离琼的身边,轻声问她:“皇上,您没杀过人吧?”

“哈哈哈!别说杀人了,我连只鸡也没杀过。”钟离琼坦言承认。“从小到大,什么事都不用我去做,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我之所以这么无城府,那就是因为小的时候历练的太少!不过,从这会起,我可以学着变狠一些。”

要说杀人,下毒那可是最方便的手法了。又不费力,也不用害怕会溅自己一身血,更不用担心见了肠流满地而吃不下饭。

“皇上,其实杀人的时候也很快乐的,比如,可以一根一根的斩掉对方的手指,然后再抽出手臂里的筋,放上一两条盅虫,钻进血肉里,顺着血液就爬进脑袋中,喝对方的脑浆,或者爬进心脏里,一口一口的慢慢的吃光对方的心脏。”崔贞容的手在钟离琼的手心里悄悄的写着字,钟离琼在他写完还亲了亲他的手指,看在外人眼中便像是情人之间最为亲昵的调情手法。

“原来贞容是喜欢会这种方法折磨人啊!”钟离琼也在他的手中悄悄写着,一边写一边说:“我到是喜欢下毒,那种全身痒,越抓越痒,抓的血肉模样,就是挖出自己的眼睛和心,也解不了那份钻心的痒。”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让人心惊肉跳,越说越觉得落他们手里还不如死了的好,想求个死好像都是奢求了。

崔贞容在钟离琼手上写着:有人。

钟离琼写道:莫怕。

钟离琼已经看到阿飘从金匣子里飘出来了,正眯着美丽的丹凤眼,飘向那几个来‘拜访’的人。

阿飘手起掌落,一掌便拍晕了其中的一人,然后不一会就将其余的几个解决了。最后他才飘向那个看似很像是头头的黑衣人那里。

黑衣人手臂微弯,袖弩已然瞄向了钟离琼,而就在她举起手,向其他的同伙发信号的时候,阿飘移到了她的面前,只听咔嚓一声,已将她的臂骨掰断,痛的那女人嗷嗷大叫。

钟离琼向阿飘招了招手,阿飘飘过来,钟离琼亲了他一口。“小葉子可真棒!”

阿飘在她身侧,微笑着,只要她平安就好。他会在他还能留在她身边的时候,尽可能的照顾好她。

“说吧,你们是谁派来的?”钟离琼厉声质问道着那个断了手臂的女人。

“哼!昏君!我这次杀不了你,总有人能杀得了你!”那女人还有几分骨气,就算被俘也丝毫不见惧色。

“你为什么说朕是昏君?”钟离琼冷笑,天下又有几人又知她的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