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反叛皇庭之假钞案件 第三节
证人反口
由于案件重大且难度较大，控方派出丁柔主控，而邱永康作为助理协助Michelle.辩方律师LemonKo也是纵横司法界多年的老手，总是帮黑道老大打辩护，名副其实的老狐狸。想是请到了Lemon帮忙，王于德走进被告栏时竟然大胆的朝Michelle丢了一个飞吻，永康轻声对丁柔道：“什么人嘛！”丁柔示意永康不用理这个人。丁柔首先开始了立案陈词，被告王于德被控制造及使用假钞，数量多达三千万，辩方律师代替其当事人否认控罪。为此，控方传召警方CID帮办周文彬。Michelle：周文彬警官，请详细描述一下案发当天的经过。
周文彬：我们接到银行报警，说是在自动存取款机里发现大量假钞，就赶到案发地点，根据总部研究，于次日当场抓获正在利用该机洗换假钞的徐龙及卫明。徐龙和卫明在录口供时同时供出幕后老板是星际娱乐城的老板王于德。Michelle：是现在站在被告栏里的被告王于德吗？周文彬：是。Michelle：好，请你继续。周文彬：我们根据其提供的线报，在星际娱乐城的经理办公室保险箱内发现了大量假钞。Michelle：你是说，发现假钞的地点是经理办公室的保险箱，而不是娱乐城的其他公共场所？周文彬：是的。Michelle：法官大人，我没有其他问题。Lemon：周警官，请问警方是否有在假钞上验出我当事人的指纹？周文彬想了一下，道：没有。Lomen：除去证人口供，警方是否有其他直接证据表明假钞是属于我当事人所有？周文彬道：没有。
Michelle：法官大人，控方要求传召污点证人徐龙。法官应允，徐龙进入法庭，并宣誓。Michelle：徐先生，你为什么要求成为污点证人？徐龙：我是被迫帮王于德洗假钞的，他一直都在利用20岁左右的年轻人帮他洗换假钞，最近这次动静搞的特别大，从我知道开始，就已经超过一个月了。我不想在这么下去，我想开始新生活。听众席上发出一片唏嘘声。法官要求肃静。Michelle：据你所知，被告这次制作了多少假钞？徐龙：我知道的有三千万，他放在保险箱里，说这笔是由我负责换洗出去的，其他的我不清楚。Michelle：保险箱钥匙是否只有你和被告才有？徐龙：是的，被告做事一向很谨慎，不会随便把钥匙给别人，怕麻烦。Michelle：你帮被告洗换假钞多少？徐龙：三个星期，洗出去一千万多，剩下的都在保险箱里。
Michelle：法官大人，我要求将从银行取款机里检查出和银行近期回收的假钞及从被告办公室保险箱中由警方搜出的假钞一齐呈堂，银码正好是证人所说的一千万。警方验证过，证实属于同一批印刷的假钞，这是警方验证报告。法官阅览后交由陪审团查看。Lemon：徐先生，你还有其他亲人吗？徐龙：有个弟弟。Lemon：你们兄弟感情好不好？徐龙：很好。Lemon：据你所说，你是被迫帮我当事人洗换假钞？为什么被迫呢？徐龙：因为我弟弟借了他的高利贷，暂时无法偿还。Lemon奸笑：如果我的当事人坐牢的话，你弟弟的高利贷是否就不用偿还？徐龙争辩：我没想过……Lemon：你只需回答是或不是。徐龙黯然答道：是。Lemon：因为你弟弟欠我当事人的钱不断逾期，又无力偿还，而我当事人催着你们还钱，所以你心里对我当事人感到十分不满是不是。徐龙看看丁柔，丁柔皱着眉，徐龙回答：是。
Lemon义正词严道：当你洗换假钞被警方抓获时，你就干脆把罪名推给我的当事人，栽赃嫁祸，是不是？徐龙疾呼：我没有！Michelle起身反对：反对辩方律师作出无根据猜测。法官：反对有效，辩方律师，请注意你的言辞。Lemon：法官大人，我问完了。卫明作为控方第二个污点证人出场。Michelle问：案发当天你是否携带假钞进行换洗？卫明：是。Michelle：是谁指示你去的？卫明：没有人，是我们自己去的。庭上惊呼，永康猛翻资料，Michelle蹙起娥眉，Lemon一脸贼笑，被告王于德则一副吊儿郎当，信心满满的样子，还不住的以眉眼挑衅Michelle.Michelle镇定情绪，冷冷的问：卫先生，在你给警方的口供里可不是这么说的。卫明擦擦头上的汗，支吾一阵，道：我当时很害怕，想反正徐龙把罪名推给王于德了，我也顺口这么说。Michelle提醒他：卫先生，如果你在庭上作假口供，是犯了妨碍司法公正罪名，你知不知道？卫明点头。Michelle要求休庭，法官允许，王于德哼哼的笑着走出被告栏。Lemon挑战性的对Michelle说拜拜。
永康凑近Michelle问：“怎么办？”Michelle摇摇头，没应答。永康不便多问，帮Michelle整理好文件。律政署，Michelle跟Ben、永康议论今天庭上的事情。永康有点义愤填膺：“真没想到卫明在庭上反口。”Ben点燃一根烟，劝道：“这些都是常有的事情。那些小喽罗，被老大吓吓，就不赶出声了。”永康还是怒气难平：“当初就不能同意让这两个污点证人被保释。”Ben道：“这也不是我们能做的事，警方会保护他们的哦。”他像想起什么似的，笑道：“老表他们一定偷懒了。
”永康问：“那我们怎么办？如果只有徐龙一个人的口供，要陪审团相信王于德有罪是很困难的。”Michelle看了一眼Ben手里的烟，道：“那也不一定，我们最好能找到卫明谈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看着永康紧张的样子，Michelle笑说：“不要紧的，证人在庭上失忆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如果他仍然不肯说实话，你们有必要采取一些措施，起诉他妨碍司法公正。”Ben注意到Michelle的眼光方向，连忙把手里的烟灭掉，点头表示会考虑。Michelle心里暗喜，表面依然不露声色。永康是个聪明的小伙子，早看出了两个人之间的小动作，借口要勤力工作，不能让Michelle和Gary失望，先溜出办公室。
Ben等永康走后，带着笑骂，说：“永康这死小子，到现在还不知道谁是他上司。”Michelle回忆起永康刚才的话，道：“不是啊，他很明白。你不觉得是你的样子太没有上司的感觉吗？”Ben撇撇嘴：“是！……”Ben还想说点什么，Michelle先道：“我还有事，先走了，有什么新资料再通知我。”Ben虽然有点不舍，还是乖乖的点头。证人的事情的确让她很头疼，这也是她接手这件案子开始就考虑到的问题。尽管当时Gary还信誓旦旦的说证人口供可信性OK，但是证人在庭上反咬的事情也不是没发生过，Michelle想应该是有办法找出事实真相的，多余的担心也没用。自从上次在餐厅和Ben一起吃饭后，Michelle对于Ben并没有原先那么抗拒，两个人之间又多了一些轻松，虽然她现在还不打算接受Ben，至少不会再觉得尴尬。今天她的确有重要的事情做，才匆忙离开了律政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