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各自回家。春节结束了,我们准备回学校,家里准备我们的学费。
回到学校,除了英语在意料之中地挂掉之外,一切都过得波澜不惊,生活在我的挣扎下毫无起色。没有了此起彼伏,没有热情高潮,日子更加安静地从我身边走过,我丝毫不察。
在寒假认识一个新疆女孩,她叫尹郁,现在经常交谈。她在准备着高考,准备闯进走出黑色七月。她的生活忙碌而充实,她说这样的日子让她感觉踏实。尽管我觉得她是在耗费青春,耗费精力去做一些本不必要甚至毫无意义的努力,但我不能打击她。我也不愿打击一个奋斗者的大学梦。我只能在她抱怨试卷太多作业太多课程太多的时候给予她鼓励,告诉她现在的努力是为了半年后的决战,相应的付出会有相应的收获。
她说她向往广东,她还说她想考中大华师,而且她觉得自己可以做到。我们约定好在今年的九月相约广州大学城。此前,我们彼此未曾谋面。
开学不久,上个学期在大学城聚过的高三同学重聚大学城,超哥说是给我和扬仔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来之前,我们依旧信誓旦旦,来了,依旧让我手足无措。我甚至很难带着他们在大学城的中环外环穿街走巷,他们都笑我的孤陋寡闻。倒是上次来过一次的于洋在前面给我指引。
我们在广大打了一下午球,在BG找了一间房间,专门用来洗澡。洗澡期间,十几个男生挤在一张双人床上,床不堪重负啪一声塌了一只脚,我们都没有要下来的意思。走之前,我们把床轻轻靠在墙角,叫老板过来检查退房。
接着在BG找了一间餐馆吃饭,菜点了很多,上菜时间很长,我们吃了2个钟左右。我们都觉得苦瓜太苦,茄子太辣,水蛋太淡,让老板稍做补偿。
服务员为难地说说:“怎么会?厨师手艺一向很好的!何况你们都吃完了!”
超哥说:“呐!我么都有留下一点的,你尝一下就知道了!”
磨蹭了半天,服务员说我去找老板说说吧。老板气汹汹推门进来,看见我们人多,就笑着弓腰哈背,说那就减20块钱吧。
超哥说:“我们不差钱,就是给你们提个意见,你们这样服务不行的。”
老板说:“那是那是,多谢几位,多谢几位!本来350,给个320就行了!”
超哥说:“那行!老板,有发票么?给我们开张发票!”
老板开始不笑了:“在我们这里吃饭都不开发票的!”
超哥说:“国家让你们不开的?那不行,我们同学聚餐,要发票的,要不不好结算。你说是吧?”
老板皱着眉头说:“要不这样吧,你们就给个310吧,发票就不开了!”
后来,我们就给了300块钱,老板还笑着送我们出来,并且招手让我们下次再来。
最后,我们在北亭找了一间大包厢,决定通宵唱K。大家在包厢里鬼哭狼嚎,交杯碰盏,3点左右倒下一大半,横七竖八躺在沙发上桌子上。我坐在角落,没有唱歌,喝了很多酒,但却一直清醒着,很清醒,我忽然特别想叶霜。
我不由自主地拨通那个久违的号码,没有久违的回答,号码已过期。自此,叶霜没有再给我留下任何关于她的东西,包括记忆,因为我发觉我已经记不起来了。
我知道,关于叶霜的一点一滴已经在我不知不觉中离我而去,终有一天会变得了无痕迹,包括这个名字。也许只有在看到照片或再次相遇时,我才会想起她曾经是我喜欢的人,然而年轻的我们究竟干了什么,我们已记不清了。
大学生活依旧无聊,我在无事可干的时候,就一直灌白开水,然后频频上厕所。然后我会觉得生活如此忙碌,人生如此美好。
最近考试比较多,有点忙不过来,没按时更新的这几天会尽力补上!多谢谅解!谢谢阅读推荐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