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另辟蹊径2
冀小锋冷冷道:“你不防放心便是,你欠我们的,还有那千千万万江湖义士的债,我自然会为他们一点点的讨回来的。”铁文龙的脸上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奸恨,道:“说的好,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我铁文龙可不希望在我人生的道路上有两块绊脚石。呵呵!”
冷笑声中,铁文龙疲惫的身躯已如同苍鹰一样浩啸云天,向冀小锋与冀飞鹤猛的冲击下来,空地上传来铁文龙狂燥的吼叫声,“我今朝便要为我以前所做的努力报仇。”双爪已如同苍鹰扑食般扑了下来,只抓的冀小锋与冀飞鹤的前胸,心俞各处大穴。
招式迅猛如同闪电一般,似要在一招之内,便要抓碎冀小锋与冀飞鹤的心脏,招式恶毒无极。冀小锋冷笑道:“你说的不错,我也要为我以前做的各种努力而报仇。”冀飞鹤冷俊的目光中闪出几分精星,冷声道:“我也定要为我,养我,教我武功,对我百般呵护的师父报仇。”想到此处,冀小锋与冀飞鹤不自禁的相视一眼,“呼”的一声,两人已运起了十二成的功力,与铁文龙缠斗一处。
三人直如三条巨龙,团在了一处,掌风拳影中,三人已将毕生所学施展开来,空旷的树林中,强大的罡力时而卷起阵阵强风,搅的天翻地覆,一片片翠绿的树叶似受不了这场恶斗的洗礼,纷纷散落,翩翩乱乱,如同千万只花蝶满天飞舞。
掌影翻飞中,铁文龙身如狡龙,空中翻飞不停,“惊涛拍岸”,双掌齐下,掌如钢爪,急拿冀小锋与冀飞鹤天灵大穴,冀小锋前扑之际,铁文龙竟在眼前猛的消失无踪,惊诧之余,脑顶风动,大惊之下,身子一矮,上半身向背后急折,铁文龙的掌便贴着冀小锋的前胸而过,冀小锋眼闪之际,右手以“抓”字诀,急拿铁文龙的手腕,阴撅穴,右脚上踢手肘,左手击胸,如此奇怪招式直让铁文龙着实惊诧,躲闪之际,暗自思讨此种招式乃是何门何派所创。
只是其不知,招式本是活的,任何门派开派之初根本未有何历害的武功绝学,全乃开派宗师习武之时,潜心钻研各路武学的精妙之用,各自创来,以此制成秘诀,以供后人所学,以此让各门各派武艺发扬光大,而冀小锋的聪颖,机灵与各自的应变能力,对于武学自有钻研之道。如此奇异招式,不伦不类,却给人莫大的震憾。
铁文龙借人之力,飞身跃起之际,猛听背后风动,知其有异,左掌翻转,向地上猛力击去,借此之力,身体形竟如同一颗竹球一样,在空中急转,冀飞鹤并未惊慌,手中一枚短剑,婉转之下,铁文龙翻转之际,回手一掌,定住身心,落下地来,冷笑道:“确想不到,冀飞鹤公子不向光明磊落,却用此等招式暗算于我,哼!”冀飞鹤冷冷道:“你用多少次下流的招式害人,此刻还有脸来说别人么?”
语毕,冀飞鹤的身躯已如同苍鹰“天邪拳”如同一只毒蝎向铁文龙欺来,待掌至近前,铁文龙却是没有丝毫的动静,反而轻盈盈的冷笑着盯着冀飞鹤,冀飞鹤潜心一掌重伤铁文龙,此时猛弑铁文龙脸色不对,似有暗招,心中不由大惊,不禁缓下势来,铁文龙如同一座阴着脸的奸笑的雕塑一样,面对冀飞[鹤来势汹涌的招式,竟如稳坐钓鱼台一般。
冀小锋见此情形,心中也不由猛的一怔,心中一时凉了半截,冀飞鹤身在空中,招势已乱,脸中不自禁的飘出一个怯弱少女忧郁的身影,走神之际,力道全失,人却已到了铁文龙身前不过三尺之处,说时迟,那时快,铁文龙阴笑道:“冀飞鹤此时只怕是想起了南宫姑娘,不防告诉你,其实南宫姑娘一直在我的手中,只是她旱已不在是那么............ !”
冀飞鹤一听铁文龙此时提起南宫蕊儿,心中不由大痛,身体也不自禁的颤抖不停,如同被人击中软肋,大惊之余,急道:“蕊儿,蕊儿怎么了..............,铁文龙,你把蕊儿怎么了,你快将他交出来..........?”冀小锋眼见冀飞鹤此时情绪失控,忙待近前安慰,铁文龙却冷笑道:“南宫蕊儿,她吗????..............?”
一声闷哼,一团人影如同一个翻飞的包袱向一棵巨型大树上飞去,冀小锋脸色惨变,刚待接过,已 是不及,“蓬,咚咚”巨大的撞击之声,冀小锋回头看去,冀飞鹤如同一个失去重心的遗物从大树粗大的树干上反弹回了地上,却又从地上弹起三尺来高,便哼也未哼一声僵卧在了地上。冀小锋见此情形,心不由直如坠入了谷底,如同发疯的野兽一般,狂喊声中,扑了过去,身后传来铁文龙狂妄的笑声。
和睦的阳光照进了草屋中,一老者在屋内不住的踱来踱去,另一老者也是忧虑非常不住叹息道:“常兄,不知此法是否有用?”老者停下了脚步,沉呤了半晌,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愚兄我也是七旬开外之人,江湖中不少奇异的事情也经历过不少,不过要说让失去记忆的人,回想起以前的事情来,除此之外,确实别无他法,不管成于不成,这也是唯一死马当做活马医之法了。”
床头,一个少年星目紧闭,脸色苍白,神态间现出几分凄迷,一个青衣少女耸立床头,神色间甚是焦急,她看着两位老者,欲言又止,常岭山看出了她的疑惑,干笑道:“姑娘莫急,人已无大碍,醒来是旱晚的事情。”听罢此语,那少女回目垂望床头少年,心中暗自起伏不定。
一个时辰在等待中显得那么的漫长无际,常岭山看了看青衣少女,道:“郎中说王少侠需醒时,自会醒来,姑娘此时急也无多大的用处,此时已是垂暮之时,不如用过晚膳在说吧。”青衣少女闻言,抿了抿嘴,细眼看了看床头少年,有力无心的站起身来,缓缓踱出了门外,客栈里旱已摆起了两张圆形大桌,美味佳肴旱已盛上,倒是十分的丰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