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双侠现身
大家刚入座,便见后门走出一个面如玉,眉清目秀的翩翩少年。只见他头戴朱玉白帽,一袭白衣更显瀟洒得体,那英俊之气实在让在座之人暗叹不已。
“飞鹤给南宫前辈问好。”冀飞鹤先给南宫夺命施礼,乐的是南宫夺命全不拢嘴。冀飞鹤正想给其它人施礼,早被南宫夺命按入座。“哈哈哈....我南宫夺命也会有此女婿,实在乃我女儿之福呀”,南宫夺命看大家眨也不眨的看着自已的女婿,早已是心情大好。
“爹!您来了么?我等您好久了。”一个脆生生的声音传来。众人抬眼看去,只见一个眉目清秀,弱不禁风的少女从后门出来,那少女虽弱不禁风但举手投足之间有一种难以抗拒的妩媚。她的一声“爹”吓的南宫夺命手中的酒洒了一地。
那少女早弓身拾起酒杯,南宫夺命忙迎了上去,欣喜道:“我的乖女儿,你好么,那姓冀的小子欺负你了么,他若欺负你,你根爹说,爹不将他脑袋拧下来才怪。”众人一听。全都哭笑不得,刚才见了自已的女婿还大喜过望,现在见了自已的女儿便要拧下自已女婿的脑袋,大家有些同情看着冀飞鹤。
听了南宫夺命的话那少女急道:“没有,没有,他对我很好。”南宫夺命闻听此言,这才缓了一口气道:“好,没有就好,我量他也不敢欺负我的女儿,不然,我不揍扁他的脑袋才怪,哼!”
关颖柔声道:“蕊儿姐姐,您看见锋儿了么?”南宫蕊儿摇了摇头。关颖略一思索,便未作声。
“格老子,你把我们请来不是光为了喝酒吧!”“死神"房坤问道。
冀飞鹤点了点头,恭声道:“即然房前辈已问及此事,我就先言明此事吧。”飞鹤公子朗声道:“这七年来,我和小锋为父母守孝。其间孙伯伯教了我们不少武功和做人的道理。我和小锋深受教导所以便想空得一身武功也无用。既学得孙伯伯真传,就得接下其衣钵,行侠仗义,除恶扬善,不能总贪图安逸。”
欧阳光寒笑道:“飞鹤贤侄只怕见了孙大侠的武功,所以便沉迷其中了吧。”“死神"房坤笑道:“贤侄见了孙大侠的武功方知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所以兄弟俩人一合计便决定出谷去闯一闯,一来长长见识,二来看看江湖中又起了什么波澜。”
飞鹤公子道:“前辈说的极是,在下和小锋正是此意。”白无敬一直未说话,此刻一听急道:“看什么波澜,江湖中的事情本就有波澜,不然哪叫什么江湖。”飞鹤公了笑道:“白前辈有所不知,最近听闻江湖中有血案。所以晚生和锋儿就.....。”飞鹤公子话未说完,白无敬打断道:“江湖中有血案也事属平常,我看没有什么看头,两位贤侄不如在谷中和孙大侠学他个十年八年的,学好将来重出江湖好歹也是个一代大侠,出去看那些事管屁用。”
封五娘道:“我赞成飞鹤和锋儿出谷,我们这把老骨头做井底之蛙就算了,飞鹤和锋儿在外面多闯闯,见识见识,有百益而无一害。”狂杀一直未言,只是闷着头喝酒,笑神仙问道:“哈哈哈...狂老大,你看如何?”狂杀道:“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出谷?”飞鹤公子道;“锋儿说了算吧!”
这话刚说完,便听见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那就现在吧!”大家都一愣,不知这声音从何处传来。关颖早已喜上眉梢,娇声道:“我早就知道你在桌子下面,你若在不出来,酒都要被前辈喝光了。”狂杀,欧阳光寒,封五娘,笑神仙一听此言,早飘开一丈有余,好似桌下有鬼一股,良久,桌下一点动静也没有,大家全都十分纳闷。关颖娇笑道:“你还不出来,你把你的几位师傅全吓跑了。”
飞鹤公子一直笑盈盈的看着桌下,良久,桌下才懒洋洋的伸出一个脑袋,他回头向狂杀,封五娘一笑,只见他瓜子脸,头上扎着一个冲天辫,那张脸上似有无数的伤疤,但定睛一看却又似一条也没有,远看像丑的可怕,细看却又似英俊的世上无双,只见他眼睛又大又圆,鼻子又直又挺,薄薄的嘴唇永远都挂着懒洋洋的笑意,哈哈,这正是我们那聪明,古灵精怪,又爱又恨,机智活波的冀小锋,冀少侠。
“狂伯伯好么?”冀小锋从桌下如同一条鱼一样滑溜溜的溜到凳上,跷着腿嘻嘻问道:“即然你们这么客气,我冀小锋就不客气了。”冀小锋嘴里说着话,手也没闲着,抓起汤勺便往嘴里灌,另一只手冀小锋当然不会让它呆着,拿起酒倒了一杯就往嘴里倒,嘴一边喝汤一边喝酒,这还不算,一边还喃喃道:“好酒,好鲜的汤呀,福二胖子的手艺实在是天下无双呀。”看他那样了一副十足的无赖相,却又有些滑稽。
关颖道:“你这小坏蛋,你慢点吃,你把你师傅全扔一边了么?”关颖边说边掩嘴轻笑,冀小锋一听此言,双眼一瞪怒声道:“是你让我出来的,现在我出来了,你又嫌我吃多了,那你叫我出来干什么?我在下面睡的正舒服。”
关颖轻笑道:“小坏蛋,又没有人根你抢,你慢慢吃不行吗?”“谁说没人根我抢?”他双手一指:“嗯,他,还有他,不全都来根我抢的吗!”此言一出,大家全都哈哈大笑,就连一向不苟言笑的狂杀也忍俊不禁。大家重又走到桌前坐下,冀小锋给大家一一斟酒,道:“飞鹤刚才根大家说的,不知各位师傅意下如何?”
白无敬道:“锋儿,我说你非要出谷么,莫非你还有什么放不下么?”冀小锋闻言,眼里放出一种异样的光,但他马上恢复了镇静,笑道:‘我们回恶人谷已经七年了,七年时间我们谷中好像无事,但江湖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着变化,一朝皇帝一朝臣,谁能保证江湖永保平安,今朝的臣子也许明天是天子,今天是好友,明天成仇敌,江湖险恶,人心难测。”
封五娘笑道:“听了你的话,我比喝了十壶百年老窑还舒服,真是不枉我们教了你一场,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呀!”“死神"房坤一直想插话,但总被别人抢先说,此刻已是忍不住道:“我说锋儿,听说你这么说你是定要出江湖呢,不如,这样吧我陪你一起去,格老子,江湖中那些龟儿,老子早想出去和他们再好好赌一赌了!”
“血煞幽冥”幽冥血道:“你以为你是什么材料,不照样输的精光”“死神"房坤却大笑道;“老子就喜欢赌,赌输了最好,给那些龟儿买米做饭吃。”白无敬冷笑道:“那当然,反正你这龟儿输的又不是自已的钱。”幽冥血,狂杀,封五娘,欧阳光寒,笑神仙的脸色一下子变的十分难看。
“亡命狂魂”南宫夺命笑道:“白老不死的,你这损人不利已,挑拨离间的毛病只怕是又犯了吧。”狂杀久久未语,良久道:“你们几个人出谷?”冀小锋一直在自斟自饮,道:“四个,但你们若也觉闷不防一起出去走走。”狂杀并未回答自已出不出谷,只是道:“你想现在出谷?”冀小锋道:“迟走早走都一样,即然都一样,不如早点出去见识。”狂杀点点头,并未多言。
冀小锋也未言语,只是喝酒,封五娘本有话要说,但她咽咽喉咙,又打住了,欧阳光寒看了狂杀一眼,回头对冀小锋道:“欧叔叔送你。”
冀小锋和冀飞鹤,关颖,南宫蕊儿提起包袱向谷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