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神龙分舵1
“庐山寨”舵主道:“你应该知道我给你吃的可不是什么花百香,花百香若发作起来可比这个历害多了,花百香发作起来,浑身无力,心里头奇痒难耐,就好像有一万蚂蚁在心中不停的撕咬一般,那时,你会头痛欲裂,我就曾亲眼见过有人受不了花百香之毒发作时的苦楚,竟自已拿刀劈开自已的脑袋,然后将自已的手放在脑中抓个不停,他想抓,想将里面的毒素全都抓出来,结果,他将自已的脑豆腐全都抓了出来,他真的解脱了,他的毒没有了,因为他的毒在他的肉体上,而这肉体已不在属于他了。”
南宫蕊只听的毛骨悚然,将冀飞鹤抱在怀中,看他那痛苦的神情,不由伤心不已,冀小锋却硬挺着笑道:“那才过瘾,反正我也想看看我的脑袋是什么构造的,会如此的聪明绝顶。”舵主道:“你就是太聪明,聪明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弑你。”冀小锋上下嘴唇颤抖不停,显然毒已开始入侵五脏六腑。
冀小锋咳了两声,笑道:“我教你怎么弑我,要先弑脖子,而后砍下脑袋,仔细看看我脑袋是如何构造的,然后在画一张图纸,等你要儿子,孙子之时,就可以照我这样做,绝对和我一样聪明,如假包换。”
舵主笑道:“我儿子,孙子都和你一样短命鬼,我宁愿不和你一样聪明。”冀小锋哈哈笑道:“谁说我短命了,你只怕会死在我前面。”舵主轻蔑笑道:“老夫就是今日命败你手,也不足惧,起码比你活的长,你这么年轻就得死,十足一个短命鬼。”
冀小锋哈哈一笑道:“谁说我会死了?”舵主笑道:“死到临头了,还在吓唬人,嗯,真是可怜呀,可是小杂种,别把老夫当傻子,你只有一柱香的时间,到时你的全身就会变成乌色,到时候,你就会如同一只去了毛的乌鸡一样,哈哈哈.......!我能想像的到你那时的样子。”
冀小锋笑道:“我有几件事情不明白,你是如何拆穿我的?定知道我是冀小锋与冀飞鹤!”舵主踱了踱方步,叹了口气,缓缓道:“江龙寨与我们庐山寨素来不合,可以说是旱有冤仇,虽同属于一教,却是从不相往来,旱前几天,有十来个江龙寨的弟兄就已根我们讲了他们的遭遇,我见他们可怜,便将他们收入寨中,你们四人劫船之事我自然是知道的。我本可旱点抓你们,但又不可肯定,便叫了江龙寨的弟兄来辩认,看是否真是江龙寨的兄弟,但他们说不是,我心中已明白了三五分。”
冀小锋闻言,便他身后六人看去,前几位在冀小锋的目光下并无二样,只是到了第五个黑衣人时,冀小锋见这人目光闪烁不定,似在仔细观察自已,冀小锋一阵大笑,道:“这位仁兄,你不用在看了,我就是打的你们屁滚尿流的冀爷爷。”那黑衣人看了一眼,冷笑道:“什么冀爷爷,我看你是当定了冀王八还差不多,过一会儿,你就要变成肉汤了,我们不但让你变成肉汤,而且让你死了也变成一个死王八汤。”
冀小锋嘻嘻一笑道:“这名字新鲜,死王八汤,我倒没喝过,只是不知这死王八比那活王八汤定是要好喝的多了。我也想尝尝”
那黑衣人一把扯下了自已脸上的黑纱,只见他满面黑光,年纪不过三十而已,厚嘴大鼻子,笑起来十分的龌龊,他奸笑道:“当然鲜了,你死后,你那两位夫人,嘿嘿,可是貌美如花,可惜只有两位,我们却有二十六个弟兄,到时候都得尝鲜了,哈哈......!”
冀小锋扭过头来,实在不愿多看一眼那黑衣人丑恶的嘴脸,继续对那舵主道:“你到是继续说呀,你还发现了什么可疑之处,你到这是时只明白了三五分而已,还有好几分不可确定了。你到是在说来听听!”
舵主笑道:“身为江湖中人,我只要觉的别人值的怀疑,会威坏到自已,我就会弑无郝,但我还是喜欢和聪明人兜圈子,例如,像你这样还比较聪明的小杂种。”冀小锋依然笑盈盈的,笑的十分灿烂,道:“骂的好,骂的好。”舵主回过头来,道:“本来我以为,我的判断是正确的,后又听你说,你们是从河里爬起来上的船,而那冀小锋弃船而行了,这便让我又陷入了浓云迷雾之中。”
冀小锋躺在关盈的怀中,吐吐舌头,笑道:“我设的迷雾还真见效,一句话居然让我多活了一时半刻,哎!聪明人就是不一样呀!”
舵主笑道:“你聪明,你真的聪明么?我说我你们在江心洲遇袭,那真的是江心洲么,那叫江岭寨,你若真是江龙寨中人怎会不知道那里的地名,江龙寨与我们庐山寨世代水路为生,对于长江上下一千多里的水路地名,几乎人人都可倒背如流,而你却不知道,所以来说,你根本不是江龙寨中人,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你即不是江龙寨中人,也不是我庐山寨中人,那定是我们要找的人了。”
冀小锋对关盈盈回头一笑道:“想不到,我犯的错还不少哩!”舵主冷笑道:“不光如此,我根你们说那信件中是什么红色停止行动,绿色继续行动,白色回,黑色灭,其实,你们已经错了,错的不少,第一白色回,必须逆流而上,在永吉镇就下船改为陆行,没有陆行如何去得了总坛,第二这根本就不是白色的骷髅头,这是黑色的骷髅头。”
说完,舵主从怀中拿出一瓶银水,洒在了那骷髅头上,立刻那骷髅头变成了黑色的,上面还有许多小字。
冀小锋苦笑道:“如此说来,就算我们不是冀小锋与冀飞鹤,即使我们是江龙寨之人,你也会弑了我们,而我们给骷髅头你们看就如同自弑一样,对吗?”舵主道:“对于和聪明人说话,就是不一样,有趣的很!”
舵主顿了顿,道:“你把你那几件衣服给我看,用欲擒故纵,声东击西,调虎离山的缓兵之计,实在是太烂了,我根本就十分怀疑你就是冀小锋,冀小锋的计策怎会如此不堪入流,实在让我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