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奇峰险峻2
冀小锋看了冀飞鹤一眼,冀飞鹤摇了摇头,关盈盈沉呤片刻,回身向左边走去,冀小锋微思索片刻,也跟随着而去,没有路,什么路也没有,只有无尽的草和黑暗,知盈盈迷茫的停了下来,但冀小锋拉着她依然顺其而行,四人都明白自已迷路了,只是谁也不愿意说出来,因为他们真的希望这其中有一个人知道自已到底要去哪儿。
四人停留在黑暗中,到了此处,他们已明白自已已很难找到出路,但他们都没有做声,他们宁可相信自已的慌言能够安慰自已,只有这样自已才不会气馁,才有精力继续的找下去。
汗已经浸湿了冀小锋的衣服,已经茫木的走了半个时辰,依然没有一点路径,天越来越黑,冀小锋明白黎明前的黑暗快到了,黑暗过后,就是白天,到时候找秘籍是不可能的,山中住了人家,被人发现,必会走露风声,到时追兵立刻会赶来,那时真可谓是可倍功半了。
冀小锋从怀里摸出了什么东西,右手拿出一物样迎风一抖动,火光一闪,火折子燃了起来,冀小锋从怀里拿出秘图仔细端详起来,关盈盈此时也是心知冀小锋此时已确没有办法,才会拿出秘图。冀小锋回头观望了一下四周一景一物,眉头也越邹越紧。他对秘图看了半晌,最后也只是失望。
冀小锋吹灭火折子,好一顿思量,无法只得继续前行,又赶了半个时辰,冀小锋眼前一亮,只见他抬头观望去,在身前若隐若现有一座山影,冀小锋暗自点了点头,重燃起火折子,拿出秘图,看了半晌,而后,依然闷葫芦般的向前直行,到了此处,关盈盈实在已有些吃不消了。
山中峭石嶙立,若是往上走本就困难,偏偏此是却往下行,俗语说,上山容易,下山难,确是如此,不一会儿,关盈柔若无骨的双手,已被那利石划开了几道血口,血流了出来关盈盈来不及包扎,冀小锋看其似十分辛苦,便放缓脚步,慢行。
待见关盈盈跌跌撞撞之时,冀小锋心中已是不忍,忙扶持住关盈盈,此时只觉关盈盈手上又粘又稠,心下一惊,回头看去,只见关盈盈却是笑咪咪的看着自已,脸上没有半点痛苦之色。冀小锋心知关盈盈此时未免给自已心添负担,所以面上依然强装笑脸,冀小锋嘴里不说,心中却是即惭愧又难受。
下坡山路十分难行,而此时却是越往下行,坡度越徒,石头越多。四人如此互相搀扶走了半个时辰,冀飞鹤便已见前路一阵漆黑,冀小锋一时心惊不已,心道,莫非前面已无路可循了。在抬头看去,前面直如万丈悬崖,峭壁。
冀飞鹤手拿一块拳头大小和石头,向前一抛“咚咚咚”几声传来,冀飞鹤喜道:“前面看来有路可循,只是天色已黑,不知怎么走而已。”冀小锋也拿来起块石头,抛了几颗,那石头直隔了半晌才落地,而且无论丢多远,丢多近,都能听到落地的声音,看来似一块平地。
冀小锋心里虽如此想,但依然忐忑不安,若是平地那自然是好,若不是平地,自已此时冒然闯了下去,若是掉进万丈悬崖,那可不是好玩的,心念至此,冀小锋反而不慌不忙,找了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道:“即然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也看不清,不如待到天亮了在说。”
冀飞鹤,南宫蕊无法,也只有找寻一块石匠头坐了下来,二人轻轻相偎在一起。四人本就行了一夜,现在旱已人困马乏,四人躺下也不管什么地方,便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冀小锋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时,太阳已经爬上三竿了。
在回头看那冀飞鹤,只见他依然依偎着南宫蕊,不肯醒来。关盈盈此时已轻轻附了过来,轻语道:“此番夜行只苦了飞鹤和南宫姐姐。”
冀小锋缓缓的站了起来,只见关盈盈满脸倦意,却总是笑盈盈的看着冀小锋,她手上包着白布,冀小锋慌忙捏住她的手,从怀中拿出一个玉瓷小瓶,解开白布,只见关盈盈那白白嫩嫩小手上,几道血痕如同蜈蚣一样爬在她的手背上。
冀小锋拿起她的手十分认真的往手上涂药,冀小锋一边涂药,一边轻轻的揉她手上的筋络,关盈盈对于自已的伤倒是一点不在乎,她看着冀小锋轻轻的给自已涂药那眼神满是心痛,偶尔也会轻轻的邹紧眉头,关盈盈旱已忘记了伤痛,她的心中一阵温暖。
同样受伤的还有南宫蕊,冀飞鹤不是呆子,也是依样葫芦划瓢,不过南宫蕊可不那么的成情,常常痛的大叫不止,闹的冀飞鹤无奈,只有给她的伤口撒上一些药末,包扎就行了。
等冀小锋和冀飞鹤给两位包扎好伤口时,回头看那昨夜被怀疑平台之处的地方时,差一点点没有气的背过气去,只见在他们身下不过二十丈处,阳光下,一块长十五六丈,宽约七八丈的空旷地上,到处都鸟雀成群,那分明是一块空草地,绿草如茵,绵如絮褥。
冀小锋飞身而下,一下子躺到了草地上,不由直打自已的耳光,边打边叫道:“这么好的地方,我不睡,却在那乱石上困了一睡,实在冤枉。”冀飞鹤躺到冀小锋身旁笑道:“别打了,再打嘴巴都打肿了。”冀小锋这才放下手,叹息道:“你说我们这是在干什么,该大胆时不大胆,不大胆时偏大胆,真是该倒霉。”
四人在草地上困了好几个时辰,硬是不想起来,关盈盈打开包袱,一股肉香飘出来,冀小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了关盈盈的面前。”冀小锋打量了一下地形,只见这块空草地,并非人为所建,但比人为建的更要美丽的多,大自然竟以自已的双手在这座美丽的大山顶峰上做了一个恍如草原的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