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在忆往事
“记得那是我在十一二岁之时,师父传授我神功“移花雪蚕”,这种武功十分蹊巧,任何人练习此种神功都会在练习中另避蹊径,从而走火入魔。而我就是其中的一个,那时我已练习到了第八式“雪紫金蚕”时,突然,我迷惑了,我练到这一式之时,突然发觉这招的套路似过于狭隘,于是我就以自创的招法练习下去,慢慢的,慢慢的,我竟然变的有些轻飘飘的感觉,而后我又迷惑了,在那招式之中竟仿佛有十几条小路可行,我厮时就如同迷了路的孩子一般,在那路径中急寻回家的路途。就这样找哇,找哇,我不知不觉中就感到一阵晕沉,只觉手脚也不听我的使唤,不停的舞动,我想停下来,但那手脚已根本不听我的使唤,就这样我竟昏了过去。”
冀小锋一直默默的听着,但他没有问一声,或者看冀飞鹤一眼,他能感到冀飞鹤心中的感受。冀飞鹤接着道:“等我醒来时,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师父满是关切的双眼,她竟然笑盈盈的看着我,我从未看到过师父如此甜蜜的对任何一个人笑过,那疼爱与关切的模样让我终身难忘,后来,待我身体好了以后才知道,两位师父为了治好我走火入魔所落下的病根,竟几天几夜未有合眼,远行几百里路程,在悬崖下采来江湖至宝曼陀花给我医治病情,那时我的心脉,心俞,各大穴都也大乱,生命危在旦夕,后听一神医说过,人的心脉如已在乱,非死即残,神仙难救,但是两位师父却治好了我。”
“后我才知,两位师父为了治好我的病,竟不惜已曼陀宫镇宫这宝与我服用,而后又不远千里采来天山乌谭雪蚕让我吸食,用以曼陀紫玲花,万年灵芝,天山雪藕等一些难以寻觅的神药相辅,让我彻底恢复,只半月之余,我不但身体恢复如初,我还将那“移花雪蚕”功练成,身体与神功相助,功力自然大为精进。”冀飞鹤说到这里,眼里已是满面泪花,两人也是一阵唏虚感叹。
冀小锋伤神道:“你是不是还想过重回曼陀宫看看两位宫主?”冀飞鹤沉呤半晌,点头道:“有时我真的好想回去看看师父,但我怕看到师父那张仇恨的眼神,她抚育我二十年,为的不是让我替她养老送终,为的只是报爹爹当年负她的一剑之仇,可是事到七年之前,我们拆穿了她的所有计谋,她会如何的想像,她会如何的恨我们,我实在无法想像,她是不可能会就这样放过我们的。”
冀小锋轻轻的拍了拍冀飞鹤的肩头道:“飞鹤,我们自幼分离,相认已是不易,我旱在恶人谷中之时就常见他闷闷不乐,我已想到你心中所想,我知道,我若是你,我也会这样想的。”冀小锋语气突一转,道:“可是飞鹤你可想到,如果两位宫主真的有念及母子之情,真的为你好,我们即使拆开了她所有的计划,她所有的阴谋,她也该醒悟了才对呀,她也该祝福与你,毕竟,二十年兄弟分离,我们所受的苦难也非常人所难接受的。”
冀飞鹤用手试了拭眼角的泪水,沉呤半晌,看着冀小锋那坚定不疑的眼神,重重的点了点头,两人相视一笑,不由紧紧的抱在了一起,关盈盈睁开双目,感伤的看着这对生死相依的亲生兄弟,心中也是一阵百感交集。
“叮咚,叮咚”草地中有重物落下的声音,冀小锋理了理衣衫,注目观察周围的动静,半晌,冀小锋竟发现在自已身前不过十五丈之余,有一样东西发出了耀眼的光芒,冀飞鹤也发觉有异,向南宫蕊使了个眼色,四人缓步来了发光之处,冀小锋细细一看,心中一震,只见地上竟有人头大小的一块黄色铁块,不应该说是一绽黄金。
深更半夜,荒效野外,怎会有黄金从天而降,冀小锋一阵奇怪,但已心知定是有人捣鬼,不由屏住呼吸,静静的观察四周声响,但见平台上四棵大树,光秃秃的,根本无法藏人,没有半分人影,在看四周,除了草地还是草地,也不可能藏的半分人影。
冀飞鹤凝神四处张望,依然未有半分动静。冀小锋暗自道:“此黄金重若有十来斤,有人能够身带此物,不声不响的靠近我们十丈有余,而我们竟不知分豪,看来此来者武功定是非一般江湖高手所能比拟,实乃武艺超群。”
冀飞鹤与冀小锋七年时光之中,在恶人谷中与那江湖中无人能敌的一代大侠孙卓云学艺七年有余,可畏深得其真传,关于武学的精奥,两人确也知悉不少,而冀飞鹤更得江湖中闻风丧胆的曼陀宫绝学“葵花三式”的真传,冀小锋更是在恶人谷中由十大恶人调教长大,精习江湖中十大恶人的真传,两人武功在江湖中可谓所向无敌,就是江湖中的顶尖高手,别说身在直丈之余,就是身藏二十丈有余,也很难不被冀小锋与冀飞鹤发现。
但是此时四周寂静无声,似根本无人。冀小锋抱起那大如人头的黄金,真有些怀疑是苍天所赐,只是冀小锋却也不相信老天会这么好心,无缘无故会送这么大的一个黄金,与此相比,冀小锋更不愿意相信会有人能在其十丈之内,而不被发觉分豪,冀小锋除了匪夷所思,更多了几分惊恐。
冀小锋没有在看四周,反而抱着那黄金细细的看了起来,只见黄金的正反两面刻有两个大大的“福”字样,冀小锋在摸那巨大的黄金背座之后如同纱纸一般,冀小锋细细的用手摸了摸,反手又自怀中拿出火折子,一晃,火光亮了起来,只见那绽巨大的黄金背后刻有四个大字“天!降!财!神!”
冀小锋刚念完四个字,便听见草坪空地处传来“哈!哈!哈!”的大笑之声。那笑声听来十分爽郎,根本未有一丝恶意,笑声过后,看冀小锋身前的十丈天空处,飘下一个人来,那人身体方在天空三丈之处之时,冀小锋便已对此人打量清楚了,只见此人身穿一袭黄金色绒服,头戴黄金朱砂帽,脚穿玲珑白玉靴,双袍宽松,左手轻抚长须,右手之中竟是黄金白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