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再寻秘籍3
关盈盈看那冀小锋半天未见人影下来,心中有些欣喜,忙呼道:“锋儿,你上去了么?”冀小锋想回过头看一眼关盈盈,却什么也看不见,心知此时的关盈盈只怕十分着急,忙大呼道:“我确是上来了,你在下面静候佳音吧”关盈盈听冀小锋语气中满是欣喜之气,知道冀小锋定是心情大为舒畅,心中一时也是高兴异常,忙回道:“那好,你仔细的找寻,我待你下来就是。”
冀小锋观察了一下洞口,只见到处崖石峻立,唯有洞口十分平坦,想来定是那孙卓云当年入住此洞穴修习武功时打扫了一番。冀小锋猫着腰走入洞中,这才发现自已实在太小看了这个洞穴,走入洞中后,这洞穴竟愈往内走愈深且愈大,到处黑咕隆咚,冀小锋拿起了火折子,便见此洞穴竟在三十来丈长,到最深处约在三丈多宽,一丈多高,洞穴宽之处如同一间大房子,窄的之处却能将一人卡在其中进退不得。
冀小锋心知这绝对不是人所能造的洞穴,任何人都不可能在入洞之时让自已在洞穴正中卡上个一柱香的时间才可入内,洞中十分干燥,只有人蜗居的几块较平坦的地面,其它之处都高低不平,有的地方其至十分扎脚。
洞穴并没有什么神秘之处,但当冀小锋找寻秘籍时,才发现困难异常,因为洞穴中有很多可藏秘籍之处,如石缝之中,如果一条条石缝中的找寻,可能一年半载也很难找到那秘籍,冀小锋沉思了半晌,又拿起了火折子四处细看了半晌,便放弃了。他开始回忆孙卓云与自已所说的“南天秘籍”之谜。
那是在恶人谷中的一座荒山之后,冀小锋与冀飞鹤,孙卓云站在一棵百年的松树下,孙卓云将他与“南天秘籍”的不解之缘一一道来:“记得那是在我十三岁的时候,我娘死后的三年,我每天和所有的贫苦之人一样在大街小巷中寻找一点儿可以填饱肚子的东西,后来有一个老实巴交的中年汉子看我可怜,便将我收留到自已的店中当了长工,于是我每天不停的苦干,以报那中年汉子对于我的收留之情,那汉子名叫仲远山,他有个儿子叫做仲远华。”
“仲远华,“南天大侠”仲远华。”冀飞鹤与冀小锋惊声道。孙卓云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道:“我与仲远华从小一起长大,共同渡过了八年时光,那时我已经成人了,我们俩从没有打过架,从未有骂过对方半句,我们是最好的兄弟,可是后来江湖中出来了一个煞星,她的名字叫做“倩影幽魂”张五娘。”旱在与冀飞鹤相认之前,冀小锋便已听南宫蕊说过孙卓云与张五娘的段情。
孙卓云完全沉迷与回忆之中:“倩影幽魂张五娘是“江南七宿”修峰的女儿,而张五娘的母亲与修峰旱年感情不和,以至后来分道扬彪,张五娘后来随了母亲的姓,四处漂泊,这让她养成了自强,自立,仇视男人的性格,而仲远华的父亲仲远山就是被这个张五娘所弑。”
冀小锋与冀飞鹤面面相哧,问道:“仲远山老实巴交,张五娘又怎会弑他。”孙卓云摇了摇头,伤感道:“此事确是因为我。”冀小锋与冀飞鹤大吃一惊道:“因为您,为什么?”孙卓云道:“我身体自小一向不错,或是就在有一年的七月十五的夜晚,我突然觉的肚子疼的历害,恩父见状,十分着急,忙趁夜色进城给我请郎中抓药,结果进城之时,已到了三更天,恩父大字不识半个,便闯进了城中唯一一个还未关门歇息的店中。”冀小锋与冀飞鹤相视一眼,若有所悟。
孙卓云接道:“三更天还未关门的地方,自然没有别处了,只有那妓院,只是恩父根本不知,结果竟被那青楼女子不明不白的拉入了房中,恩父是一个坐怀不乱的人,在那妓院之中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逃了出来,天已漆黑,又不知郎中家在何处,恩父无奈,只得独自在大街上独自找寻。”
冀小锋与冀飞鹤听到此处心中不由沉了下去,孙卓云说到此处心中已有些伤感,道:“结果却被那张五娘撞见,恩父所有的一切本就在张五娘的眼中,她眼见恩父被一群青楼女子拉入妓院中,心中对其充满了怨愤,心道男人确不会是好东西,一路追寻恩父,恩父偶听见身后竟有人的脚步声,便停下身来,想问问郎中家的去处。”
冀小锋与冀飞鹤听到此处心中也不由十分沉重,孙卓云道:“恩父见是一美貌女子,也未在意,问明了郎中去处,张五娘也已知晓恩父深夜之中是来找寻郎中问诊,到也未多为难他,恩父到了那郎中家请其出诊,无奈那郎中嫌其银两太少,不愿前来,无奈,恩父只得让郎中开了几副止痛的草药,便想深夜赶回。只是到得付那郎中银两之时,恩父才知晓身上的所有银两以被那青楼女子洗劫一空,恩父心中十分着急,哭求郎中赠药,张五娘将所有的一切放在眼中,误以为恩父趁买药之机出来****花了所有银两,心中十分气愤,便一怒之下将恩父给弑了。”
说到这儿,孙卓云心下已是十分难过,冀飞鹤心中虽也十分难过,但这和“南天神秘籍”有何关联实在让他好奇,不禁问道:“后来却不知是如何知晓的。”孙卓云道:“后来,张五娘倒也有些良知,怕恩父家中确有疾患,却将那药送到了我恩父家中,治好了我的病,此时才方知恩父已抛尸荒野,张五娘在恩父的怀中放了一封信,我与仲远华一惴测,便心知张五娘确是误弑恩父的凶手,可又找寻不到张五娘的下落,仲远华一怒之下,便将那青楼女子一夜之间弑了个干净,以报弑父之仇。”
冀飞鹤听到此处,不由只是叹息,孙卓云道:“后来,恩公去逝后,恩母也相继离世,我和仲远华也远走他乡,但令我们想不到的是,我们一路中竟不断遭人暗弑,后来,我与仲远华分路而行,各奔东西,我在波罗山竟与那张五娘在次相遇,本想拼一已之命,为恩公报仇,无奈张五娘是江湖中的一流高手,我却没有半分武功,只被那张五娘打的半死,后来张五娘问寻我们为什么弑了那小镇上妓院中的所有人,我便将事实一一道来。张五娘听我说出缘由,也许心知自已却有些失查,便重将我带到了那妓院中与一未弑妓女对质,后来真相大白之时,那张五娘才放了我。而我却并没有放过她,我怀疑恩父本就是被她所弑,她对于这个问题却从未回答我,后来我一路之中紧随其左右,并扬言誓要弑了她以解恨,她见我为人十分执着,便与我约定十年之后,在波罗山决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