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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好难选择

第三十九章 好难选择

沐念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挺尴尬的。他的存在仿佛多余,所以低垂了头。

静初回拍了一下话惊吾,没说什么,往边上让了让,让出我和花惊吾的位置。我悄悄的在袖子的遮掩下,勾住他的手指头,静初受惊的缩了回去。

生疏了,我们之间原来建立的若即若离的微妙有了距离。他垂着眼帘看脚面。

“静初,他的病能治吗?”我急切的问,既然人家不让摸手,那就问病吧。

静初叹息,“寒魄****,我根本就不能解。”这一句简单的话,不亚于晴天霹雳。

“可是,我中的也是寒魄****,怎么就治好了呀,不是你给治好的吗?”我急了,怀疑他不愿意治好沐念。直视着他。

他戴着面纱,看不清表情。“我没有治你的寒魄****,我治的只是你的剑伤。你本身的体质是纯阳的,所以不用解毒,****在体内运行的时候慢慢的就化解了。”

我晕!我是纯阳体质!我怎么不知道?我痛,要是早知道,就不会便宜了江燕鱼那个老婆娘!眼睁睁的看着她占有了我的沐念……

沐念忽然将头埋在枕头里,双肩颤抖,压抑的哭了,我想他是哭了,尽管听不到声音,也看不到泪水。

他在皇宫中拼命保护的处子贞操,一夜之间被强买强卖了。卖的人是他的母亲,买的人是江燕鱼。他想利用江燕鱼杀沉鱼,却不知道他们是一伙的。

走过去,拍拍沐念的肩,“好啦,不要这个样子了,先养好精神,明天我替你疗伤。”一想到自己是纯阳的体质,就高兴,再也不必担心半路杀出个妖女什么的,夺走我的心上人。

沐念仍旧无声无息,埋在枕头里不肯面对大家。真愁人!

花惊吾拽一下静初,两个人悄悄的走了出去,室内只剩下我和沐念。此时,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念,”我轻声唤着他的名字,手抚上他的发,慢慢的梳理……

他慢慢的转过头,嘴唇更加苍白,没有一丝血色。“我,我已经是残花败柳了……”

“不要这样说。”我捂住他的嘴,认真的说,“不是你的错,你依然是我最初最干净的男孩。”我愿意用“男孩”一词,因为,他和我之间仍然是一张白纸,我还没有画上自己的画,盖上自己的印。

“念,今天好好休息,我们都做好准备,明天晚上我给你疗伤,好不好?”我用了商量的口气,他是脆弱的,一件精美的瓷器,最怕硬碰。

他点点头,冰白的脸上浮现一抹霞绯,薄薄的唇瓣,微微翘了一下,犹如风中飘逝的一瓣梨花。

夜,静静的,没有风。竹林里静谧的夏夜,只有溪水里传来的蛙声清亮,只有竹楼角落里潜伏的小虫子在吱吱的鸣。

沐念睡了,很香,嘴角挂着浅浅的笑。

花惊吾在院子里削一节青竹,用匕首刮着上面的皮,有一下没一下的,心不在焉。

静初在自己房间里看书,无比的聚精会神,好半天也没翻动一页。

我走来走去,看看这个,瞅瞅那个,他们都有自己的睡房了。唯独没有我的地方。竹楼很小,上面只有一间,花惊吾的地盘。下面有三间,一间睡沐念,一间住静初,还有一间是厨房。

我发现自己经常忘记时间,第一次离开去金缕国,明明只有一年,静初却说一别三年多。这次去狼界,明明只有一个月,他们却给我立了碑,说我一年半多没回来了。很多事情真是搞不清楚。

来到外面,坐到花惊吾身边,“惊吾,怎么不睡觉啊?”

“哦,我还不困。”他笑了一下,月光下很朦胧,“去陪静初吧,他在等你呢。”

“你不想我吗?”我靠在他肩上,偎在他身边很安全温暖。

“不想才怪呢!”他扔了青竹,横着抱起我,脚下一蹬地面,就上了上面的护栏,再一转身,进了房间。身体极轻,这样的活动,小小竹楼居然没发出一点响动。

“为什么不走楼梯?”我问。

他挤了一下眼睛,“这样快啊,这样有情调啊,这样静初就看不到你来我房间了。”

“怕他看到吗?”

“不是怕,毕竟他也和我一样朝朝暮暮为你悲伤,朝朝暮暮形容憔悴!一样的疼痛一样的想念,应该换来你的宠爱,不是吗?”

“你还挺能替人着想,胸怀宽广啊,难怪母皇选择你做我的正夫。”我捏一下他的下巴,从心里喜欢这样的他,从来不曾因为我又收了小爷而大动干戈。不吃醋就是不爱我吗?

“我和别人睡去,你不醋吗?”

“呵呵,他们不是别人,也是你的丈夫。”花惊吾抿嘴一笑,一转身,已经脱了红色的长衫。他肤色很白,穿红衣服,格外妖冶。

异香弥漫,如水的月光,倾洒着朦胧般的梦幻……他,站在我面前,勾魂的眼眸,跳动着火花,一闪一闪的,仿佛宁静的湖面碎银的月影,氤氲着迷雾一样的神秘。

我知道他想我了,否则不会有这么浓的体香,浓的我醉软在他的眸光里,渴望一点一点升温.……

小屋里没有床,自从进到里面,我们就一直站着。现在,他侧着身子站在离我不到一米的地方,偏着头,半眯着眼睛,嘴角还有一抹魅惑的笑靥,如花般妖娆。劲瘦的腰身,肌肉骨骼搭配完美。

我不知道是怎么走到他身边的,手抚摸上珍珠润泽的肌肤,他一下拥抱了我,细密的亲吻落下来,津液相濡,贝齿轻磨,丁香缠绕……

饥渴,大漠中烈日当头的饥渴,渴望清泉的灌溉!

饥渴,干涸龟裂的土地迫切渴望一场大雨滂沱!

他撕扯掉我的最后一件衣物……我想躺下去,可是没有床,简陋的小屋,只有粗糙的竹制地面,如果躺下去,身上会扎满毛刺……慢慢软下去的身体忽然被他大受手一托……就这样,措不及防,高昂的龙头已经没入香潭软穴……

抓着他的双肩,脸埋在他的脖颈窝里,细碎的喘息,轻飘出咽喉。

“喜欢吗?”他小声问,一点温柔,一点霸道,一点得意,不等我回答,已经翻江倒海,游龙戏珠……

撞击出奇特的水声浪花,飘散出弥漫的体香……

第一次这样站着完成一次欢愉!第一次放弃主动权任他疯狂!

天亮,当我走下楼来,却不见了静初。我的冤家,他去了哪里?累,做女人真累,男人应该宽宏大量,却这样“醋”跑了一个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