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不会让你再逃
楚服坚定的摇头,字正腔圆的说:“我不是为他,我是为了我自己!秦王是根本不可能给我幸福的人,我为什么一定要占着这个位置让所有人都不幸福,倒不如成全他们。因为我相信我不会看错,只有用那种眼神看着彼此的人,才能走完一生!”
小花的眼里尽是不信。
楚服叹出一口气又说:“你应该明白当我踏入咸阳宫的那一刻,大秦的铁骑就不会轻易践踏楚国的国土。我不是怕死之辈,我若当真为他,大可以一死了之!”
……
月光朦胧,光影生辉,投过半掩的窗户,斜斜插进秦王的寝殿。软榻之上隐隐能看见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平躺的身姿,月光之下是那般诱人。
良久,朱门“吱呀”一声轻启,嬴政眯着双眼缓缓而入,顿时间,满室充斥着浓烈的酒香。他虽是君,是王,可是他担负的却比常人多得多,所以他亦需要买醉。虽然他从不曾真正醉过,可是他更愿意相信自己已经醉了,只有这样他才能不去看床上的那张脸……
嬴政一步步向软榻逼近,看着那个蒙着面纱的女子,忽而嘴角挑起一抹微笑,心中暗暗想道,这个女子倒是有几分讨喜的本事,刻意不让人看见那张让人心中生腻的脸。
如果他知道床上那个正是他朝思慕想的女子,如果他知道那个女子的心现在以悬于桑眼。他断是不会这么想的吧。
终于嬴政在床榻边施施然坐下,看着这个如妖孽般得男子,阿房想惊呼出声,想高声喝止,可是她不能动,不能说,只能看着他嘴角那抹轻蔑的坏笑。
终于,罗衫轻解,嬴政覆上了她的身,而她依旧如冰雕,不动,不语,周身冰冷。就是这样女子恍然间让嬴政感到一丝熟悉的气息,忽而来了些兴致,轻轻覆在她耳边说:“你当真挺讨寡人的喜!”只是回答他的依旧只有徐徐清风,嬴政不怒反而笑着加快了进攻的步伐,然而在讨喜的女子终是得不到他的怜惜,因为终不是她,所以依旧只是一如既往的粗鲁。
痛……痛……真的很痛,一滴泪水顺着阿房的眼角滑落,可是她却知道那滴泪水不是因为疼痛,而是某些东西从此离她远去,不再回来……
嬴政正在享受着这具身体给他带来的快感,忽而一点眼泪滴落在他的手背,顿时心中升起一顿嫌弃,厌烦的甩了甩手,有些怒意地说:“寡人是让你来哭丧的吗?”
半晌终等不到回答,嬴政终是火了,一把扯下那层面纱。
四目相对,惊愕半晌,久久不能回神。终是嬴政先一步跳开,跌坐在床边大口的喘着粗气,口中喃呢:“我……你……”
良久等不到回答,嬴政方才发觉事态隐隐有些不对,伸手轻推一把,阿房依旧是如没有生命的娃娃那般躺着,起身想唤太医,又觉得不合时宜。轻叹一口气,伸手拭掉她眼底的那颗泪珠。
只是这轻轻的触碰,燃烧起他心底的熊熊火焰,终不能自持,管他什么天下大事,局势难驭,都等过了这一夜,再由他来抗吧!
终低头覆上她的唇,一点点吮吸,这个味道他等了十年,他不敢用力,害怕这一切会忽而消逝在他眼前。这一夜仿佛久旱大地逢甘露,让他心旷,让他神怡,让他不能自拔。
阿房在他的身上,隐隐感觉到身体阵阵发热,和刚才的感觉大不相同,甚至她害怕他就此离去,这般的念头让她的脸颊升片片红云,此时她不知到底是药物的作用让她的不能动弹,还是她自己融化在他的身下动弹不得……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沉沉睡去,他一直将她环绕在他的臂弯,让她挣扎不得。
再一次睁开眼时,阿房看着身旁依旧在沉睡的嬴政,心中说不出的滋味,自此她就真正是他的女人了吗!?恍惚只觉是一场梦。偷偷扭动着身体挣扎出他的臂弯,捡起散落在地下的罗裙,胡乱的遮着身体,或许她应该在他没发现之前偷偷离去,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不是吗?
只是不知何时嬴政已经悄然起身,从背后搂住她,将头埋在她的颈间,低沉的说:“我不会让你再逃开!”
阿房转头,只见一层苍金色的阳光渡在他妖孽的脸庞上,恍惚觉得他只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心中竟然忘记了要逃……
忽而外间两个太监低声的交谈,落入两人耳中。
“这个楚服夫人到是有些本事,王上还从来没留过哪个夫人在寝宫过夜!”
“虚,小声点!让王上听见可不得了!”
“怕什么,这会是该是都没起呢!不知道这个楚服夫人能得宠多久!”
……
两个小太监的交谈,听得阿房面红耳赤,低头不语,只揉搓着凌乱的衣角,那般的模样看得嬴政好生怜惜。于是托着她的下巴,在她脸颊上轻啄一口。方才打开房门,对着两个小太监冷语:“滚去敬事房一人领三十大板!”
两个小太监面上委屈,想开口讨饶,然而嬴政阴沉的眸子,让他们更加胆寒,还是乖乖去领了板子吧,免得说说错多。
不多时,宫女呈上了早膳,阿房匆匆起筷,她真的很饿,很饿。然而嬴政却并不吃,只是宠溺的看着她。并回身同宫女交代:“流渝夫人打今个起在寡人这住下了,所有的供给都要最好的!”
“诺!”宫女低低应了一声,心中尽是疑惑,昨夜来的明明是楚服夫人,怎么今个一大早忽然变成了流渝夫人!?
阿房听着如是话语,低头喃呢着说:“我没有要在你这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