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童书宇宙探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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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对奇异生物的探秘(1)

神密洞穴内奇异生命探秘

地球是一个具有多种生命形式的行星,地球上的人类和动植物的生存主要是依赖生命必需的阳光、空气和水,因此,很多科学家和生命工程研究者也按这三种条件到其他行星上寻找可能存在的不同于地球生物的生命体。然而,据现在对种种不可思议的新的生命体的发现,人们开始怀疑以前寻找生命的方式是否正确了。也就是说,除了上述三要素的存在可以造就生命外,是否还有其他的不依赖阳光、空气、水三要素生存的生命体呢?

1986年6月,人们在罗马尼亚的曼加利亚发现一个神秘的洞穴——拉莫维莱洞。这里生活着一群至今鲜为人知的、没有眼睛和翅膀的奇异生命体。

这是因为在洞的深处,有一个暖和的亚硫质水潭,上面漂浮着红袍般柔软的“地毯”,约5厘米厚,泛着紫光。组成这块“地毯”的是一些从未见过阳光的细菌、真菌和微生物。它们从硫黄中汲取能量,就这样代代相系生存。

在这个微生物层下面,是个更加漆黑的世界。罗马尼亚的几位洞穴专家在此发现了至少3个大的洞穴。在这里,生命遵循着另外一种规律演变着,它们选择了不同于地球其他生物的生存方式,因而产生了奇异的另类生物。

拉莫维莱洞的发现,给地球动物群增加了30个新种类,其中有一种6厘米长的水蛭和一种水蝎。其中的水蝎是奇特的食肉昆虫,用腹部的小管呼吸,它不同于人或哺乳动物、禽类等用肺呼吸,也不同于鱼类用鳃呼吸。它是这群地下生物中唯一被人们认识的生物。

对这个奇异洞穴的勘察使罗马尼亚的专家们伤透了脑筋,因为洞内的亚硫质水很快就腐蚀坏了通常的潜水服。为使这个独特的生态环境免遭破坏,人们不敢使用氧气瓶,只能靠几根胶管与外界相连换气。

很快,人们就发现这个洞的非同寻常。首先,这里的硫黄水并非来自外界,而是从400米以下的地层冒出的;其次,最有说服力的证据是,这里没有放射性同位素137。这种物质同位素在罗马尼亚到处都可以找到。由此,专家们得出这样的结论:该洞里的生物生活在一个与外界隔绝,并且是完全封闭的“容器”里。那么,这个洞穴形成于何时呢?经历长久的时间,这里的动物是否已经变种和进化了呢?

从洞里的地质特征和水文特征来看,无论这里的陆上动物还是水生动物,它们与外界的隔离至少是在500万~529万年前的中新世时代就已经开始。

拉莫维莱洞是迄今为止人们发现的第一个没有任何光亮的生态环境,即在这里不存在光合作用。据洞穴动物学家安娜·卡马乔博士说,该洞食物链的基础就是覆盖在水面上的生物层。它们是一群无须氧气便可生存的厌氧菌,这种细菌能利用硫磺和水中的其他物质来产生有机物质。

死亡了的细菌成为这些原生动物和真菌的食物来源。另一方面,它们则又为蠕虫等所食,这些昆虫都是没有翅膀的原始动物。这样便形成了一条食物链。接下来便是蛛形动物和鞘翅目动物吃食蠕虫动物,而它们的尸体则又变成有机物质,从而开始了另一轮新的循环。

为了证明这种不同于地球其他物种群的存在,李新宇博士成功地做了一项在硫酸中培养生命体的试验。并且人们又发现在海底3000米以下的深处,黑暗无光、无氧,有的还处在火山口喷出的硫化物中还生存着生命体,如带有颜色的大蛤、章鱼等。

一些怪异的生命体至今还未被人们所发现,或者人们对它还不了解,就像1993年在美国发现的海中怪异生命体,它的体型可大可小,威力惧人。在美国北卡罗来纳州的帕姆列科海湾,海洋生物学家首次发现一种类似海藻的物种,它能够迅速改变形态,并使体积即时扩大百倍,堪称为生物界罕见的“海中怪物”。

据发现“海中怪物”的生物学家介绍,这种类似海藻的物种,有时像植物一样,安静地在太阳下进行光合作用;在不似植物时,它的某些特征又像动物一样,不过目前人们对它的研究还不深入。

很多被发现的事实证明,对于我们所在的地球,人类所不知道的还有很多。并巳即使那些已经知道的东西,仍需要去更正和完善它们,就像寻找不同于地球大多数生物的神秘生命体一样意义重大,人类需要用更先进的科学知识去揭开它们的谜底。

热带雨林中绿毛怪探秘

1897年,美国人汉斯和巴斯克斯背着行囊,远涉重洋来到西班牙,直奔陶兹伦多大森林。

他们要领略一下冒险的滋味,更憧憬着能亲眼目睹被人们传说得活灵活现的红色火球。

一连多日的长途跋涉使两人都疲惫不堪。这天,他们终于来到雷阿塞地区的一条山涧溪水旁,但见绿树红花,潺潺流水,不觉心旷神怡。

走在前面的巴斯克斯望见不远处有一块绿茵茵的青草地,开心极了。只见他一个箭步跨上前去,同时回头招呼走在身后的汉斯:“快点过来,这里有一块草地,很柔软。就像貂皮一样,还长着长毛哩!”

走在后面筋疲力尽的汉斯不信,抬眼望去,看见巴斯克斯已经直挺挺地躺在草地上,不禁强打起精神,径直朝那块大约三四平方米的大绿毡子走去。

汉斯正走着,突然,眼前那块绿茵茵的毡子猛地一下就被什么力量卷了起来,变成了一只从未见过毛毡样的动物。

巴斯克斯被紧紧地裹在了中间,只露出个脑袋来,身陷囹圄的巴斯克斯脸憋得通红,张着嘴猛地大喊救命。

汉斯见情况不妙,赶紧猛扑过去,谁知那绿色的怪物裹挟着巴斯克斯,迅速跃入水中。站在岸上的汉斯心急如焚,又不敢跳下水去。

因怕水里有更多的怪物出现,心有余悸的汉斯再也不敢停留,背起行囊失魂落魄而逃。

回国后,他心惊肉跳地向新闻界人士讲述了这次惨痛的冒险经历。

无独有偶,1937年,雷阿塞地区的一个猎人出门打猎,当他来到巴曼河上游时,看见水中漂着一节断木,约有5米长,粗细像水桶一般,奇怪的是,这根树木的周围有许多藻类样的绿色毛状物,它们在水里漂浮着,显得非常柔软。

好奇的猎人便捡来一根长杆,用长杆去挑水中的绿色物体。只见那绿色的树木顿时翻动起一阵水花,而沉入水底,再也没有出现。回国后,猎人把自己打猎途中的所见讲给家人及邻居听,一时成为街谈巷议的趣闻。

久而久之,人们渐渐淡忘了此事。

时间一晃就是半个世纪。

到了1989年,雷阿塞地区发生了一起警察捉拿犯人的追杀事件。就在紧急的追捕中,曾经一度被人们遗忘的绿色怪物再次出现在人们面前。

当时,西班牙籍的国际贩毒头目哈沙勒在纽约被美国警方盯上。有名的国际反毒组织铁手警官约翰·科恩及其助手佩克负责监视并抓捕大毒枭并捣毁他背后庞大的制毒集团。

1989年的4月,哈沙勒离开美国,回到西班牙。科恩和佩克尾随而至,然而尽管他们用尽心思再三乔装打扮,还是被狡猾的哈沙勒觉察了端倪。

4月25日,哈沙勒伙同毒贩与科恩及助手还有西班牙警队发生一场激烈的枪战。第二天,哈沙勒仓皇逃往陶兹伦多大森林,科恩等人也尾随而至。

在上司顺藤摸瓜摧毁贩毒制毒窝点的办案原则下,科恩不敢打死哈沙勒,然而,案情已进入迫在眉睫之境地,哈沙勒已经进入茫无边际的大森林,如果再任他跑远,就会像泥牛入海一样无法追踪。

科恩等人万分焦急,思虑再三,最终决定先擒住犯人,再让他说出制毒窝点,方案既定,科恩和佩克及其他警员迅速向哈沙勒靠拢。

当哈沙勒逃到巴曼河时,被紧追而来的科恩等人团团围住,谁知即将落网的哈沙勒却异常镇静,待科恩正要上前铐他时,突然,“嗖嗖”几声,一串子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河对岸的森林里射来,机警的科恩就势拉住哈沙勒往地上一滚,牢牢地铐住了他。

就在这时,枪声戛然而止,科恩抬起头,只见巴曼河上平静如初,除他们以外并没有任何人的痕迹。

然而正在此时,随着一阵凄厉的救命声,一个血肉模糊的人踉踉跄跄地从河岸边的森林里奔出来,不久便栽到河里去了。科恩见此情景,顿时惊惧起来:“是森林怪物在抓人啦。”

科思和佩克押着哈沙勒小心翼翼地走进森林,他们断定那人一定与制毒基地有关。进入丛林后,他们看见的只有一摊摊殷红的血迹和几支枪械,此外什么也没有了。

科恩环顾四周,阴森森的大森林弥漫着一种恐怖气氛,令人不寒而栗,便和佩克押着哈沙勒准备往回走。幽静的大森林里只有科恩等人的脚步声在回响。

忽然,“哗”地一声,一蓬草状物体从树上落下来,正好罩在科恩的上方,眼疾手快的科恩急忙闪身,但已经来不及了,他的双腿被柔软的绿草包住,并火速向他的上身扩展,科恩大叫佩克朝他开枪射击,佩克只好对准绿草向科恩的腿部射击,随着几声枪响,蓬草慢慢卷曲起来,终于掉在地上,变成一个毛茸茸的绿球,飞快地从草地上滚走了。

佩克仍不肯罢休,对着逃之夭夭的绿草又连射几枪,受伤后的蓬草仍然速度不减地拼命逃窜。

这时,哈沙勒趁科恩他们对付蓬草的机会,使劲撞倒科恩撒腿就跑,佩克见状紧追不舍,一阵狂奔之后,哈沙勒终于逃出郁郁葱葱的大森林,来到一片空旷的原野。随后赶来的佩克举枪向毫无遮掩的哈沙勒射击。

子弹击中了哈沙勒的腿部。剧烈的疼痛使哈沙勒跪倒在地,只能束手待毙了。然而就在佩克刚跑出几步,准备生擒逃犯时,哈沙勒却在转瞬间消失了,佩克急中生智,赶紧向前方跑去。猛然间看见一个绿色的毛状大包裹飞快地朝森林滚去。同时,听得见哈沙勒瓮声瓮气的声音在里面惨叫:“快救我。”

佩克恍然大悟,是怪物裹挟了哈沙勒,他随即对准绿色大包裹开了两枪,然而那包裹滚动得飞快,转眼就看不见踪影了。

佩克找到科恩,为他脱掉裤子查看受伤的腿部,赫然看到科恩的两条腿全成了炭黑色。

在黑黢黢的皮肤上,一个个小红斑点像被针扎过一样。佩克将科恩背出一望无际的大森林,途中恰与那位老猎人不期而遇。老猎人告诉他们:科恩是被绿毛怪咬了,绿毛怪有许多张嘴。它会缠住人死死不放,直到人被憋死,科恩只是受了轻伤,过几天就会康复的。

除此之外,一支西班牙生物考察队也曾在巴曼河的源头看见一头绿毛怪,它长有一个扁平的脑袋和一对窄长的眼睛,在水里漂浮着,一旦发现了人,在力不如敌时便会立即卷曲成一团,迅速沉入水中逃匿。

这支考察队认为:绿毛怪是一种两栖动物,并不是食人动物。另有一些专家认为,绿毛怪可能是动植两类物种,就像冬虫夏草一样。

更有人认为它是某种动物身上附有一种绿色植物保护色而已。

关于绿毛怪的说法,众说纷纭,但在没捉到实物之前,这些都仅仅是一些推测。迄今为止,人们尚未捕获到这种浑身毛茸茸的绿色动物。

据记载,雷阿塞地区的绿毛怪形状不一,有的像毯子,有的像草球,有的像树木,有的像蓬草……各种说法五花八门,人们在害怕的同时,又充满好奇,希望能破解它。

动物迁徒探秘

位于坦桑尼亚北部的塞伦格提国家动物园,真可以说是野生动物的极乐世界——在这13000平方公里的广阔土地上,生息着约有35万头角马、50万头羚羊以及大量斑马、象、狮、犀牛等珍稀动物。

品种如此繁多、数量如此庞大的兽群的存在,为塞伦格提天然动物园锦上添花,而其中引人注目的角马大迁徙运动更是自然界的一大奇观。

每上7月底或8月初,来自四面八方的角马,汇集成群。由小到大,最后形成绵延长达数十公里的一支浩浩荡荡的大军,由塞伦格提平原向北挺进。

这就是着名的角马大迁徙。在迁徙中,有时也有羚羊夹杂在角马群中,它们似乎在为角马的迁徙助威,身着美丽服装的斑马尾随于角马群后,表示欢送邻居的远征;飞翔在空中的鸟群,也在为角马欢唱。此时此刻,天上地下遥相呼应,异常壮观。

从塞伦格提平原到马腊平原大约500多公里,历时一个月才可以走完全程。这个迁徙的过程也是角马团聚重逢的开始。来自平原各处的角马聚拢在一起,这是它们一年一度最欢乐的时节,同时在迁徙过程中,交配期也开始了。

其间尽管要涉过许多河流险滩和克服峡谷的重重阻拦,但它们肩负着繁衍后代的使命,并不怕付出高昂的代价。

而紧紧追逐在角马群后面的非洲雄狮和非洲豹,总在等待时机捕获猎物。角马中的“老弱病残”者、赶不上同伴的掉队者,往往要成为它们的美食,被它们吞噬,到处可以看到狰狞的饿狮与角马搏斗的惨景。

角马的性格温顺而又坚毅,它们没有被汹涌的江河和暴发的山洪所吓倒。

在它们涉河时,河马和鳄鱼不时向它们袭来;洪水暴发时,往往有成百头的角马被洪水吞没。但它们义无反顾,毫不气馁,反而更加迅速地奔向目的地——马腊平原。

而到了12月份,角马又开始返回它的故乡塞伦格提平原。它们似乎已精疲力竭,返回后,就完成了一年一度的大迁徙。

到来年二三月时角马开始产仔,抚养到六七月时,仔驹长成健壮的角马,这就又为新的迁徙做好了准备。

对于这种令人难以理解的执着的迁徙,专家们说是属于一种季节性移动。每年的上半年,角马生活在塞伦格提平原上,这里气候干燥、凉爽,降雨极少,枯萎的野草、新生的青草都是角马的天然饲料。

当6月底进入暴风雨季节时,角马就被迫向北面的马腊平原迁徙,以图寻找与塞伦格提平原上半年相同的气候。

在角马看来,这气候如此重要,为此它们在迁徙过程中体现的那种严格的组织性以及那种前赴后继、义无反顾、不畏重重艰难险阻的精神,使人类感叹不已。

此外,在西伯利亚和美洲栖息的大批水鸟,每到秋天来临之际,便汇集在欧洲北部的海岸。

随后有一半的鸟成群结队地飞往大西洋南岸的特里斯坦——达库里尼里亚群岛。次年春天,又成群地飞回原栖息地。这样遥远漫长的迁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它们又怎么能够做到准确地往返于两地呢?

有的科学家认为:这仅仅是动物的繁殖需要,长途迁徙是为了寻找适应的气候条件便于繁殖。这种说法引起了人们另一个疑问,为什么只是一部分鸟儿进行迁徙,而另外一半的鸟儿却任凭气候如何寒冷也终年不离开故乡?

还有,为什么这些水鸟对迁徙的时间和对象划定得十分准确?有些鸟类繁殖时宁可甘冒严寒濒临死亡也不迁徙,而另一些鸟类栖息的环境很适合它们的生息和繁殖,但它们每年还要不辞劳苦地按时迁徙呢?

在哈萨克共和国外伊犁山区,曾经发生过多起群蛇搬家迁徙现象。由于哈萨克南部出现长时期不寻常的酷热,导致群蛇“避暑”迁往深山,多条蛇首尾相接,形成宽20米、长达1公里的“群蛇阵”,公路交通因之阻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