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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十章 往事

“义父,你醒了,担心死我了。”王明阳扶着王之项坐了起来,他现在的心里非常的矛盾,该不该和义父现在说自己知道的。

王之项轻轻的摇了摇头说,“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有什么事你就说吧!看你一脸心事的样子。”

“义父……”王明阳迟疑了一下将从刘维那得到的一切消息全告诉了王之项,因为现在要很多事情必须要王之项亲自来批才行。

“血情,你在这里啊!我找了你半天。”血努有些喘气的走到血情面前,将手里的纸条交到她的手里。

血情接过纸条看完,果然不出她的所料,主人要她们杀了王之项,刘维已经背叛了主人,所以要从王之项那里拿到他们手里拿到刘维给的东西,可却不准她们伤害到王明阳,这是为什么呢?主人难道不清楚吗?这件事的根源在王明阳那里,就算杀了王之项也阻止不了王明阳的行为啊!

“今晚我们就行动。”

“我知道了。”说完血情走向深深的树林。

她到底怎么了,以前她虽然也是如此,但会很平静,可是这几天,血努从来没见过她的深思,皱眉,傻笑,满脸的心事,是什么让她会这样呢?

坐在高高的树杈上,血情心里也说不出什么感觉,当她看到主人的命令时,心里是那么的痛,痛到她都快说不出话来了,这是为什么?自己不是一直都在想着杀王之项那个抛妻弃子的男人吗?可现在,她确有种说不清的情绪。

“义父,义父你没事吧!”王明阳看到王之项不说话的愣在那里,脸色变的非常的难看。

“义父,您别这样,我知道您现在的心情,可是现在……”

“别说了,什么也别说了,给我更衣。”王之项毅然的站起身。

“义父,大夫说您要休息。”王明阳有些担心的说。

“没事的,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现在还不是倒下的时候。”王之项穿好衣服,坐在了书桌前,“给我研墨。”王之项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就算他在怎么心痛。

“嗯。”王明阳没有在说话,只是站在旁边看着王之项抖动着在写书信。

“好了,你马上派人将这封信连夜送往京城,不可延误。”王之项把写好的书信交到王明阳的手里。

“嗯,义父,我马上就去,只是麻烦义父在写一封,我怕万一路上有什么闪失,所以我派人绕道在送一封。”

“好,就按你说的,还有,把刘维交的那些东西一定要放好,千万不能有什么意外。”

“我知道,义父,你就放心吧!不过我从山东掉派的兵可能要过几天才到,所以义父,这两天您要小心,别出门了,还有,我已经将我的东西拿到你的房间里了,这两天我就睡在您的房里,也好保护您的自身安全。”

“嗯,去吧!”王之项此刻的心是热的,虽然女儿不孝,要杀自己,可是又有这样一个关心自己,保护自己的义子,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一个下午,王明阳都跑前跑后的忙着,他把城里几乎所有的士兵都掉到了刘府,他很清楚现在的形式,奇王一定会派人来杀他们的,他不怕死,但是他不想让义父受到任何的伤害。

“回来了,都安排好了吗?”看着疲惫不堪的王明阳,王之项心有不忍的问。

“嗯,都安排好了,义父,都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没休息?”

“哪睡的着啊!看着你在外面忙成这样,我又帮不上什么忙。”

“义父……”王明阳深深的吸了口气,走到王之项身拉他走到床边,“大夫说您必须要好好休息才行。”

“唉,义父真的睡不着,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真是……”

“义父,你要真的睡不着的话,跟我讲讲您和义母的事吧!”王明阳一直都想知道,只是没有机会问,今天既然义父提起来,那就听一下。

王之项笑了一下,叹了口气,回忆着他的过去说,“当年我和你义母英琪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记得那天她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站在我家门前求我爹娘给她一点吃的,爹娘看她可怜,就给了她一些吃的,之后知道她的父母在一次瘟疫中死了,全家剩她一个人,爹娘又把她收留在了我家,虽然我家的生活也不富裕,但爹娘还是收养了她,就这样,她留在了我。,从那以后,我不在是一个人了,她很懂事,虽然比我要小三岁,确能帮爹娘做很多的事,而我每天都只是读书,读书,读书,因为爹娘没一点学问,他们想让我光宗耀祖,所以每天只许我吃饭睡觉,剩下的时间全部用在读书上,而且她没事做的时候就默默的坐在我的身边陪着我,夏天帮我驱蚊,冬天给我加衣服,就像是爹娘给我找的一个使唤丫头一样,也因为这些,我的心全放在她的身上,无心在看书。”

“后来我们长大了,爹娘见我们俩每天成双成对的怕人说闲话,就让我们成婚了……婚后的那断日子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了,我每天沉醉在甜密的日子里,而扔下了书本,爹娘有些不高兴的说我枉费了他们的一片好心意,他们没想到我会因为成家而放弃读书,但他们也拿我没办法……”王之项眼里流露着痛苦。“直到有一天爹上山砍柴,不小心掉下悬崖死了,娘因为想念爹,没过多久也相继去世,我知道他们一直希望我有出希,所以我在他们的坟前发誓,总一天会考取功名,为他们光宗耀祖……从那以后,我每天从早到晚抱着书,这样就苦了英琪,家里,田地里的活全放在她一个人身上了,但她确从来没有一句怨言,几年后,我觉得自己的学识够高了,决定去考功名,走的时候,她把家里直钱的东西全卖了给我做盘缠,为的就是怕我在路上受苦,我留给她的就只有两个女儿和这半块不值钱的玉,大女儿叫惜慧,七岁,小的叫惜摇,只有四岁多,走的时候,信誓旦旦的说我一定会考上的,然后让她们母女过上好日子。结果这一考就考了三年,才考上。”王之项说着,眼泪在他的眼眶里打转。

王明阳看到王之项这个样子,心里清楚他当年是成受了多大的苦才有今天的地位。

“在考上的那一瞬间,我就想着要回家了,要回家了,可是还不能走,在上朝拜见皇上的时候确遇到了公主,结果又被公主给看上了,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皇上下了赐婚旨意,,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第二天我就面见皇上,求他收回成命,我向他说了我家里有妻女的事,皇上听了以后,也不好为难我,就没有在强求我。可是谁知道皇上赐婚的事竟然传到了我的老家……当我风风光光的回到老家的时候,英琪已经死了,街坊邻居们说她知道我要和公主成婚的事以后,一口气没有上来,就死了……致于两个女儿,他们也说不清楚去哪了,就这样,我成了一个负心的男人,我派人找过我的女儿,确没有结果,我想着她们可能已经死了。”王之项的眼泪在也忍不住的流了下来,他恨自己。

怪不得义父这些年都不曾有过女人,原来他的心已经随着义母死了,看着义父难过的样子,王明阳不知道该怎么劝他,只是默默的看着他……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窗户的响声,也在同时,血情与血努站在了他们面前。

王明阳赶忙拿起桌上的剑,为什么自己刚才没有感觉到他们的到来。

血努一个跳跃,长剑刺向了王明阳,他要报上次的仇,虽然主人有令不准杀他,但也没说不能伤他,而王明阳只得出手接招。

血情没有出手,而是眼睛对准了王之项,她刚才在门外站了很久,也听到了他所说的每句话,但不管是不是真的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她的娘已经死了。

王之项脸上没有一点惧怕的样子,只是轻笑着说,“在你杀我之前,我能你一个问题吗?”

血情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的瞪着他。

“那我问了,你是惜慧还是惜摇?”

听到他这么问,血情的心跳了一下,惜慧—惜摇,自己有多久没有听到这样的名字呢?不是已经忘记了吗?为什么还要想起。

王之项看到她没有说话,就又走近她几步,“你不说我也猜的出来,你是惜摇对吗?惜慧长的像我,长方脸,而你像你的母亲英琪。”

听到英琪,血情长笛已经放在了他的脖子上,“你没有资格提我姐姐的名字,更没有脸提我娘。”

对血情的话,王之项非常满意,他猜的没有错,她就是自己的女儿惜摇,“为什么?她们是我的妻子和女儿……”王之项感觉脖子上笛子的力道更大了,但他还是要说,“你真的这么恨我吗?虽然我不知道你受了什么样的苦,但如果你真的要杀我的话,就动手吧!”说完,他的眼睛直视着她。

为什么……为什么?只要在用一点力气,就可以杀了他,为什么不呢?血情看着王之项那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的眼睛,她的心乱了。

“啊……”这时,血努被王明阳一掌打出了房间,跌倒在院子里,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可见打在他身上的那一掌有多重。

“血情,你发什么愣呢?快杀了他啊!”血努在外面大叫着。

王明阳转过身看到血情的长笛都快钻进王之项脖子的肉里,他的心一下冒起了冷汗,“你别杀他,求你了。”他现在能做的只有这个,因为只要血情稍一力,王之项就会没命了。

血情从来没有见过王明阳这样怕的表情,就连她上次差点杀了他,他也不曾这般,“他对你很重要吗?”

“没错,你可以打我,杀我,但我绝不允许你伤害他,因为他是我义父,养育我十几年的亲人,同样他也是你的父亲,生你的父亲。”

“父亲,哼……谁成认他了。”血情冷哼了一声,气愤的说。

“不管你成不成认,他都是你的父亲,这是不争的事实。”

“事实,你知道什么是事实吗?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我吗?如果不是他,我娘会死吗?不是他,我姐姐会死吗?不是他,我会是今天这个样子吗?”说着,血情的眼睛里冒着火,她恨,她好恨他。

“惜慧死了,她是怎么死的,惜摇,爹知道对不起你们,在你娘死了后,我派了很多人在找你们,但一直都没有音讯,我还以为你们都死了,没想到你还活着。”王之项听到血情的指问,心里一下子有说不出的心痛,是啊!这些年来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活下来的,“动手吧!我不会怪你的。”说着,王之项闭上了眼睛不愿在看她,也许死是最好的结果。

看着紧闭双眼的王之项,血情却下不了手,为什么?为什么他要有这样的表情,为什么?自己的手在发抖……

“啊……”血情手里的笛子这时被王明阳用长剑挑了出去,她一个飞身将笛子握在手中,而王明阳的长剑也因此刺了过来,血情可以轻意的躲开那刺来的长剑,可她什么都没有做……

王明阳没想到她会这样,只是收剑已来不及了,只能将剑的方向偏了一下,刺进了血情的左臂,“你……”他没想要杀她,他真的只是要把她逼退,让她不要伤到义父,可是,“你为什么不躲过去,为什么要这样做?”

血情一句话也没有说的看着王明阳,看着这个把剑刺进自己身体里的男人,也许只有这样,自己才能解脱。

血努看到血情被伤,他不要血情死,他不要,想着,他一个飞身跳越到了血情的身边,一把抱住她,然后他一掌打退正在发愣的王明阳,抱着血情就走。

看着血情被带走,王明阳的心不知有多痛,她为什么要这样做,那一剑会不会要了她的命,她如果真死了,自己该怎么做?她怎么会那么傻?

慢慢的,他走到还没从惊恐中醒来的王之项面前,王明阳有些痛苦的说,“义父,你……你没事吧,我是无心要杀她的,我……我没有想到她竟然躲都不躲。”

王之项没有说话,只是冷笑着摇了摇头倒了下去。

“义父……义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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