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被伤
王明阳拖着受了伤的身体回到府里,回到自己的房间,他才看到王之项在自己的房里等他。
“义父。”
“嗯。”王之项转身看到王明阳的脸色苍白,很痛苦的样子,一看就知道受了重伤,“你这是怎么了,是谁让你伤成这样了?”
还是被义父看到自己受伤的样子,王明阳努力挤出一点笑容说:“我没事义父,你不用担心,我呆会调息一下就好了。”
“还说没事,都伤成这样了。”王之项心疼的说。
“真的没事,义父,您不用这么紧张的,我保证明天我的身体就全好了。”
“你不愿说就算了,以后要小心一点,我来等你是要给你说一声,我和刘大人商量了一下,就把你和刘小姐的婚事定在下个月的初三,你这几天就先把公事放一放,把婚事准备一下,虽然刘大人说一切有他做就好了,但你也要帮着操心一下,知道吗?”
王明阳听到他说这事,一下着急的说:“义父,你先坐,我有话要和你说。”
“什么话,你说吧!”
王明阳知道现在该让义父知道一些事情了,不然他有危险怎么办,“义父,你有没有觉得刘大人对我和刘小姐的婚事特别的着急,恨不得明天就让我和她女儿把婚结了。”
“阳儿,我知道这事仓促了点,但刘大人也是希望你们早点完婚,他就不用在为女儿操心了。”
“可是义父,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从马强那里得到的消息吗?”
“这和刘大人有什么关系?”
“义父,在马强死之前他对我说过,他说他看到了一个穿着官服的人在金矿出现过,而且左手少了一根小指。”
“小指……”听到这,王之项想起早上王明阳问刘维的话了,“你是说李胜的案子和刘维有关系?”
“我也只是猜测,但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刘维也同样的一只手,同样是小指,而且虽然他很同情李胜一家的死,但他确从来不曾过问过这个案子……”王明阳看到王之项不说话,又接着说:“您想想,义父,我们来这里以后,从头到尾,刘维都只是关心我和他女儿的婚事。”
“你的意思是说刘维催你和他女儿完婚是不想让你将这个案子查下去?”
“是的,虽然这只是猜测,但我们不得不防啊!如果我真的和刘玲成婚了,那这个案子假如真的和刘维脱不了关系的话,那就不好查了。”
听着王明阳的分析,王之项也有些起疑了,想起这几天刘维催自己让阳儿和他女儿完婚,好像是一种迫不及待的样子。
“可是有什么证据说他和李胜的死有关呢?”王之项还是有点不愿相信。
“虽然没有证据,但是我们不得不防啊!而且义父,我不想骗你,我不喜欢刘玲,而且一点想娶她的心思都没有,我知道您是关心我,但我不想就这样成婚,我……”王明阳多想告诉他,他的心里有想要的人了,但他不能,因为他自己心里一清二楚,他和那个女人没机会的。
“你……”王之项看王明阳认真的样子,原来自己一直都在一相情愿的让他成婚,也许是自己真的太着急,而忽略了他想要的是什么,假如刘维真和这个案子有关的话,那自己不就把他害了嘛!他轻叹了口气,点点头说“好吧!义父听从你的意思。”王之项虽然希望他能快点成婚,这样自己就不用在为他操心了,但并不代表让他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
“嗯,义父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在不让刘维怀疑的情况下,把婚事推掉。”
“好,事是我引起来的,就有我来解决它……天色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看你脸色苍白的成什么样了,婚事你不用担心了。”王之项有些担心的看着他,会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让他伤成这样呢?按说他的身手不差啊!
“哦,我不会有事的,义父,您就放心吧!”看着王之项走了,王明阳在也忍不住的坐倒在床上,头上流出了细细的小汗珠,幸好义父走了,要不然被他看到看自己这个样子,一定会非常担心的……血情打伤了他的身体,也打碎了他的心。
“血情,主人有令,要我们除掉刘维,这是主人的书信。”说着,血努将手里的信递给血情。
血情没有接过信,只是眉头皱了下,“知道了。”抬头看了一下血努受伤的手说,“这件事我来做,你不用管了。”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血努有些高兴的看着血情说,“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你放心,这心小伤早好的差不多了,杀多少人都没问题。”
“杀一个人用不了那么麻烦。”说完,血情看也没有看血努,转身走了,她知道血努对自己的心,可是她从来都只是把他当成自己的一个同伴而已。
“义父……”王明阳风尘仆仆的从外面走进来,看上去有什么事。
“嗯,阳儿,这么晚了,你才回来啊!”
王之项关心的问,也不知道他的伤好了没有。
“嗯……”王明阳转身看了看外面没人,把房门关了,才走进来说,“义父,今天你和刘维谈的怎么样?他有没有怀疑你?”
“没有,我说你想在案子查出来以后在说自己的婚事,我说我也拿你没办法,所以就由你了,他虽然很不愿意,但也不好说什么。你查出点什么了?看你紧张的样子。”
“嗯,义父,这是我查到的,您看一下。”说着,王明阳将手里查到的东西交到王之项手里。接着说,“这些资料上写的很清楚,义父,刘维能当上官并不是靠什么功名得来的,而是花钱买来的,他当了十几年的官,从来没有为老伯姓们做个一件实用的事,确能把官做这么大。”
“这是为什么?”王之项有些不解的把手上的东西放在桌上,先听王明阳说。
“因为他是奇王的人。”
“奇王……”王之项吃了一惊,“怎么又把奇王卷进来了?”
“义父,据我查到的消息,刘维从当官以来一直都在为奇王做事。”
“这有什么,奇王是皇上的哥哥,刘维替奇王做事,就等于是在为朝延做事啊!”
“可是义父,我还查到刘维经常暗地里去金矿,和金矿有密切的连系,可是你问过他有关金矿的事了,他确说对金矿一无所知,这就有问题了,而且一个朝延的官员,去一个私人的金矿做什么。”
“这……”王之项皱着眉头深思着。
“我现在就怕查下去的话,会牵扯到很多人的。”王明阳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想想奇王是谁,谁胆敢查他的人呢!
“你先别急着下结论,这可不是小事情,如果真和奇王有关的话,那就麻烦了。”
“嗯,这些我都知道,但我们不能因为有奇王就放弃这个案子的真像不管啊!想想这个案子死了该多少人……”王明阳有些气愤的说。
“我也没说我们不查,你不用这样子,我只是怕你会受到伤害,那么多人都被害了,万一那些人在对你……”王之项想着心里不安起来。
“不会的,义父,我想那些人一下还不会对我们下手的,在怎么说我们也是朝延派来的,他们应该还没猖狂到动我们的地步。”
“好,那你以后做事的时候一定要小心点。”
“我会的,义父,我想今天夜里去刘维的房里看看。”
“这……你的身体能行吗?”
“没事了,我的伤已经全好了。”
“那好吧!你要小心,千万别被发现。”
“是,义父,那我先下去了。”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王明阳穿上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虽然身上的伤还没有好,但进入刘维的房间还是轻而易举的事。如果他真的有嫌疑的话,相信他的房里一定会有什么价值的东西。他很清楚刘维卧室里的摆放,因为他白天的时候有留意过。漆黑的房间里只有月光照进来的那一点点的光亮,看了眼熟睡的刘维和他妻子一眼,他开始轻轻的在房间里找着他想要的东西,结果什么都没有发现,就在他失望的时候,他看到柜子里有个暗夹,小心的将小夹子拿出来打开,里面有很多的纸条,看的出来这些纸条都是用飞鸽传过一来的,打开纸条,他吃了一惊,纸条上的内容分别是(按你的要求已经派去了人,过不久就会到的)(你要想尽一切办法把金矿给我弄到手)(过几天我会去,你给我把一切都安排好)(人会在两天之内解决掉,你不用担心)看到小夹里的纸条,上面都没有落款,很显然这些纸条是给刘维的。正准备将这些纸条带走,王明阳突然发现有人来,就来不及的将小夹放回原位,躲在了柜子后面。
这时一个人影从窗户跳了进来,虽然蒙着脸,但不难看出她是个女的,她手里拿着一只笛子,为什么她的身影会这么的眼熟,她手里拿的笛子也是那么的……看着她慢慢的走到床前,他来不及往下想了,因为那个女人伸手要杀了刘维,现在刘维还不能死,没办法,他只得出手阻止,打掉差点要了刘维性命的匕首。
当王明阳对上那人的眼睛时,他的心好痛,这又眼睛他在熟悉不过了,为什么又是她?
“你们是什么人?”这时,睡在床上的刘维惊醒了,“来人啊,有刺客,快来人……”
看到刘维大叫,血情手里的匕首直接像他飞去,而王明阳确快一步的将匕首挡了回去。看来今天是杀不了刘维,因为刘维刚刚叫的那两声已惊动了府里的家丁,血情收起匕首,转身跳出了窗户。
而随后,王明阳追了出去,挡住了她的去路。心痛的说,“为什么要杀他?”
“这是我的任务。”血情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和他说,她可以轻而易举的把挡在自己面前的他打退,可她却没有那么做,只因为她心里不忍。
“你的任务就是杀人吗?你还要杀多少人才够?”王明阳痛恨的问。
“这是我的是,我没有必要回答你,让开……”血情知道在这样和他耗下去的话,会很麻烦,因为已经有很多的刘府家丁追过来,将她和王明阳围住了。
王明阳没有说话,也没有让开,只是看着她,眼睛里有着说不出的痛……
“发生什么事了?”王之项听到外面的叫声,从房里走了出来,是不是阳儿被发现了?他一晚上都没睡,就是在担心这事。这时,他看到院子里一大堆的人围着两个蒙面人,他看出其中一个是王明阳,那另一个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人,请您不要在靠近了,这样危险。”一个下人好心的提醒。
王之项听到这话,站在那里不在靠近。
“真要我出手你才肯让开吗?”血情没有奈心的说,因为她在这里已经浪费了很多时间了。
王明阳没有说话,拨出随身带的长剑,等着她出招。
“哼……你明知道不是我的对手,却总是这么的不自量力。”血情手里握着笛子狠狠的抛向了天空中,然后一个飞身在握住笛子的同时将围着她们的家丁用笛子打倒了十几个,还稳稳的落在地上,眼睛直视着王明阳,她不希望在于他交手,但今天,她知道和他在交手是不可避免的了。
很好家丁看到血情这么的力害,都不约而同的往后退了几步,王之项确没有被吓到,他反而用不敢相信的目光看着血情,而且不怕死的往她走去。
“义父,别过来……”王明阳情急之下大叫了一声。这个时候他也管不了别人知道他的身份了,以血情现在的样子,只要有靠近她的人,她都会将其杀死。
一个跳越,王明阳飞到王之项的身边阻止他的前进,“义父,这里有我,您快回房里去。”
王之项眼中冲满了说不出的情绪,好像又惊又喜,他伸手推开王明阳挡在自己身前的手,依旧往血情走近。
“义父,你不能在往前走了,这样有危险,她会杀了你的。”王明阳一把抓住王之项的手,他是怎么了,难道没看到现在的状况吗?但他还是没有能阻止王之项的前近,只能跟在王之项的身边小心的护着。
是她吗?长的好像,那双眼睛简直就和她一摸一样,王之项眼里激动不已的说,“姑娘,请问这只笛子是你的吗?”
什么?血情做好了出手的准备,还想着他会对自己出手,没想到他竟然冒出这么一句,有些奇怪的看着他,他问这个干什么?
“义父,你不能在往前走了。”王明阳拉住还要向前走的王之项,因为他怕在往近走的话,连他也保护不了他的安全。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你的父母是谁,你为什么会有这把笛子的?”王之项恨不得将心里的疑问全部问出来。
这个老头是不是有毛病,看他现在的表情,好像见到了多年没见的人一样。握紧手里的笛子,她看到在她握笛子的同时,王明阳的长剑已经欲事而出了,看来他很在乎眼前这个老头。
“这个笛子是我自己的。”血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回答他的话。
王之项越发的激动了,全身都好像快抖起来了,“真……真的是你的吗?那……那你的父母呢?你叫什么名字?”他又问了一骗。
这个人真罗嗦,血情不想在和他纠缠下去了,转身要走。
“等一下,姑娘……”王之项急忙从怀里掏出半块玉,抖动着举了起来,“你……你认得这个吗?”
怎么可能,血情看到王之项手里的玉佩时,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他怎么会有那块玉……她慢慢的走向王之项,她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王明阳以为她会伤害王之项,就挡住她,不让她靠的太近。
“阳儿,别拦着她。”她认得这块玉,她认得,王之项在心里无比的高兴。
当血情走近,看清楚王之项拿在半空中的玉时,她不相信。这……这不可能,低头看了眼自己手里笛子上绑着的那半块玉一模一样,这……怎么会是这样,“它为什么会在你的手里?”
“你……你也认得它,我就说我怎么可能看错。我告诉你,这半块玉和你笛子上的玉是一块,而这块玉本来就是我的,包括你手里的笛子,也是我当年为我的妻子亲手做的。”王之项现在可以肯定,眼前这个人就是他思念多年的亲人。
血情不愿相信的瞪着王之项,眼睛里有了非常深的痛恨,手里暗暗的用了一股内力。
“义父小心。”王明阳还是看出了血情的动做,急忙上前护住王之项,让那有力的一掌打在自己身上……一口鲜血,他吐在了王之项的身上。
“阳儿,阳儿,你怎么样,没事吧!”王之项看着王明阳吐血,急忙紧张的扶住他,不敢相信的看着打伤王明阳的血情,“你……你为什么要出手?你是要打死我吗,为什么要对我下手,你这是大逆不道,你知道吗?”
“哼……”血情冷哼了一声,她没想到王明阳会替他挡下这一掌,心有不干的瞪着王之项说:“我大逆不道,你配说这句话吗?”
就在这个时候,刘维不知从哪找来了一些士兵将血情团团围住,看来今天哪个也杀不了了,“今天算你走运,不过你的命,我一定会要的。”说完一个飞身消失不见了。
“阳儿,阳儿,你怎么样?”王之项顾不了血情,他现在担心的是王明阳身上的伤。
“王大人,你没事吧!”刘维看着血情走了,才回过头关心的问,他怕死,所以一直躲在房间里,只等救兵来了,他才出来,所以刚才发生的事他一概不知。
“我没事,只是阳儿被打伤了。”
刘维看到王明阳一身的黑衣,有些奇怪的问,“王公子怎么穿这一身?”
“他……他出去办点事,穿这个方便一点。”王之项撒着慌说。
“是吗?”刘维有些不信,但也不好过问,“那我去叫大夫过来看一下。”
“不用了……咳咳……刘大人,我没事的,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了……义父,你扶我回去吧!”王明阳虽然受着重伤,但他心里有着疑问。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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