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不过,我觉得你还是比较适合跳那种柔美的舞蹈,比如天女散花,或者肚皮舞,我想那一定更有诱惑力。”
濯焰烈被她摸得脸红气喘,一门心思全在她那不安分的手上,哪儿还有心情管她话里话外的调侃。
忽然,他如野兽般猛扑下来,将她倾覆,薄唇毫不迟疑地一口啄上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濯焰烈若发起狠来,夕颜哪里是他的对手。
三两下就被他吻得七晕八素,在他怀中只有喘息着接受的份儿,直到忽觉一股凉风扫过,夕颜才悚然惊醒。
垂眸一看大敞凌乱的衣裙,心一跳,不得了了,再晚一会儿,她就被他在外面给狼了。
夕颜赶紧扯过衣襟,紧张地看向四周,确定四下无人才松了一口气,朝他半嗔半瞪地说道:“你这色-狼,也不怕被人笑话。”
“谁敢!”濯焰烈张扬地回道。
眼看惹人眼热的美好被人遮挡,濯焰烈立即出手阻拦,耍起赖来。“颜颜,咱们都老夫老妻了,还害羞什么。”遂即,又煞有其事地拍了拍自己半臂衣袍外露的坚厚臂膀,得意地卖乖道:“看,为夫多豪爽,只要夫人喜欢,就是脱光光,为夫也心甘情愿。”
薨……
夕颜被他这不着调的言语调侃得霎时红了脸颊,这人,还可以再无赖一点么,简直是无赖的鼻祖的鼻祖。
夕颜下意识地翻了他一记大白眼。
白里透红,粉嫩嫩的双颊上辉映着那双灵光四溢的美眸,霎时迷醉了男人调笑的目光。
他宽厚又细腻的大手,爱怜中透着小心翼翼地抚摸上她娇美的容颜,暗哑的嗓音,带着梦幻般的迷离,似幻似真地呢喃:“颜颜,你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夕颜羞涩,迎上他充满感情的,爱恋的目光,心里像被灌满了蜜糖一样,有种溢满的满足感,又无法言喻的感动。
只是这感动在他接下来的那句看似一本正经,实在地痞无赖的戏谑话中,瞬息间,灰飞烟灭。
“连它们也不一样了呢!”
夕颜的脑仁猛地一炸,整张脸瞬间爆红,连雪白的脖颈和胸膛也泛起荼蘼的绯红。
濯焰烈抬起眼,看着她像煮熟的虾子一样红艳艳的脸,似极其无辜,却又极其可恶地说道:“我是认真的,以前只觉得它很……”
“够了,濯焰烈,你故意的!”未免他再说出更惊世骇俗的评论,夕颜及时截住他的话,咬牙切齿地怒视着他。小手发狠地将他的环抱着自己的手臂狠狠打掉。
啪地一声落下,他白皙的皮肤上顿时浮现出一片五指山的大红印子。
疼的濯焰烈神经一紧,龇牙咧嘴的哀怨表情,好像夕颜对他做了多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一样,瞅的人,揪心,又揪肝。夕颜抚额,头痛欲裂,他就是吃准了自己舍不得他,才总是这样,胡作非为。
看她无奈,他更加肆无忌惮,嘿嘿一笑恬不知耻地趁机要挟道:“不让我说也可以,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