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踹下婚床:哑巴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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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就在薜尘少怒吼声中,他一把把程紫萝抓进了怀里,粗暴的捕捉了她的红唇,不理会她的挣扎,强行的撬开了她紧咬的贝齿,放肆的她的小嘴里翻江倒海起来。

程紫萝当即大惊,对于他惩罚似的吻本能的有些反感,接着逮着机会张唇一咬,要不是薜尘少见机得快,快速的放开了她,恐怕自己又要挂彩了。

“我说?你这女人怎么老学不乖?都多少次了,你还敢如此粗鲁对我?”要不是她是他此生最爱的女人,他早就一把掐死她了,薜尘少气呼呼的瞪着她。

而程紫萝却挑衅似的一挑蛾媚:“那又怎么?谁叫你每次都没有经过我同意的就非礼我?”

这男人当真不是君子,对女人真是一点尊重都没有,那她干嘛要跟他客气?想着以前接吻的经历,那可说是惊心动魄,第一次把他咬出了血,害得他好久不能正常的进食,没想到第二次被他摆了一道咬在了自己舌头上,差点没给咬断了,还好这次平分秋色,谁也没吃亏,可面对他毫无温情的强吻手段,她还当真反感。

“你怎么能把我充满爱心的吻说成是非礼呢?你也不想想,全天下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等着我去非礼,为什么我都没有去,反而我为什么只单单的非礼你一人呢?”他忍不住气她,这丫头,难道这样还不明白他爱她吗?

闻言,程紫萝小嘴一嘟,柳眉倒竖不悦的叫道:“我不希罕,我先走了,不打绕皇上去非礼其它女人了。”

话落,她转身就向天浴池门口冲去,这个天杀的王八蛋,好色无比的大色狼,竟然还在心里想着要去非礼其它女人,当真可恶至极。

就在程紫萝的纤手摸上门把要打开门的那一瞬间,薜尘少快速无比的欺身上去,挡上了她快打开的房门的同时把她捞进了怀里,不理会的愤怒与挣扎把她紧箍在怀里,同时在她耳边轻道:“阿萝,我们不要吵了好不好?难道我对你的心你还不明白吗?除了你,我又怎么还有兴趣再去亲吻别的女子呢?”

闻言,程紫萝的心强烈一动,刚才冲天的怒气瞬间消失于无形,她在心里暗气自己没坚持,为他几句话就改变了自己的情绪而暗暗心惊。

接着双手用力一推,一脱离他的怀抱她回身就跑,不想跟他再有什么亲密接触,她很怕自己的心再次沦陷在他的柔情蜜意里,所以下意识的逃避着,可她刚一逃到天浴池边又被薜尘少逮进了怀里,同时捧着她的小脸低声叫道:“阿萝,不要再逃避我的感情了好吗?你知道,你此生是不可能再逃掉我的。”

他霸道的宣布,直视着她的双眼,不让她有丝毫的逃避。

程紫萝顿时心跳加速,躲闪着他那灼热的目光,就怕只有一对上他的瞳眸,自己就会被溶化般,那将尸骨无存。

第一次在她躲闪的目光中见到了害怕,薜尘少忍不住心中暗笑,想来眼前的女子在面对生死的时候都能坦然面对,从未露出过一丝一毫的惧意,可如今面对感情时竟然会感到害怕,真是想让他不逗弄她都难,当下语音幽幽,他轻柔的问道:“阿萝,还记得你我第一次进这天浴池的情景吗?”

程紫萝顿时心中一怔,想起那天的情景,她可没什么好心情,那是他在发现她身上布满吻痕时把她硬拖进来的,把她粗鲁的丢进天浴池不说,还把她身上有吻痕的地方差点搓掉一层皮。

“当时我气极了,看到我的女人身上竟然有吻痕,而且还不是我留下的,你说我怎么能不疯?”薜尘少语音低沉,真是现在想起来都还有一肚子火。

程紫萝一听,想起他当时的粗鲁心中也不免恼怒:“还说我,要不是你跟人结仇,又怎么会有人把仇报在我的身上,天知道?那时候他应该去报复姻妃才是最正准的,因为姻妃才是你最宠爱的女人。”

她语气酸酸的叫道,好似有根鱼刺卡在喉咙间,喘不过气来。

“当时在你身上留下那些吻痕的是不是康夜蓝那小子?”薜尘少可没查觉程紫萝的语气中带着酸味,他只知道自己的心中此时正燃烧着一把熊熊大火。

闻言,程紫萝一震,直觉的问道:“你……你怎么知道?”

“哼!我不但知道当天你身上的吻痕是那小子留的,我还知道他就是地下宫的宫主,而且更是皇朝四大家康家的后人。”看在他是康家后人的份上,他就免了那小子的死罪,可是一看到他还是很不顺眼,谁叫他什么女人不好喜欢,偏偏来跟他抢阿萝呢?

程紫萝当即一吓,忧心的问道:“你……你不会为难他吧?”

天知道?不管上面提到的是哪一条,在这个时空来说,康夜蓝都已经犯了死罪,她可不能看着蓝眼睁睁的被人处死。

看到程紫萝那么为康夜蓝担心,心中虽然非常不悦,但还是淡淡的道:“放心吧!我不会把那小子处死的,当年皇朝四大家跟父皇交情非凡,我不会让四大家的后人蒙难的。”

闻言,程紫萝心中一喜,当即在他脸颊上印上一吻,高兴的叫道:“少,谢谢你,我代表蓝谢谢你了。”

就她这轻轻一吻,薜尘少满心的怨气顿时一扫而光,当下紧搂着她,可没那么容易让她轻轻一吻给打发了,唇角勾起一抹邪魅之笑,他低语:“阿萝,虽然那天出了很多意外,可你还记得那天你我赤身相对的情景吗?”

轻他一提,程紫萝当场就羞红了脸,同时狠狠的敲了一记:“不记得,我全忘了。”

那时候他像色狼一样想霸王硬上弓,竟然还有脸提,他不要脸,她都为他脸红。

可薜尘少好像并不觉得丢脸般,反而更加邪恶的道:“唉!想不到只有我记得上次你我在这里鸳鸯戏水的情景,真可悲……”

话落,他还一脸的失落。

可经他一提,那天跟他在天浴池里赤身相对的一幕幕又无敌的窜进了她的脑海,程紫萝顿时小脸似被火烧般红艳,心儿更是乱跳个不停,而头也垂得更低了。

“不过?即然你那么快忘记了,我是不是应该让你想起来呢?”话落,他邪魅一笑,语音里带着满满的算计之意。

“呃?”程紫萝心儿一颤,不明他突来之语是何用意的抬起头来。

就在程紫萝抬头的那一瞬间,刚好对上薜尘少那一脸不怀好意的邪笑,忽然她觉得薜尘少的两眼越来越近,也越来越亮,跟夜空里的两颗星星似的,闪亮的星星带着光和热慢慢向她逼了过来,逼得她透不过气,热得她发干心跳加剧,她想退开逃开,可他的好像带着某种魔力般,瞳眸定一的望着她就是让她移不开眼,终于,那火热的吻落在了她的红唇之上带起一股炙热,这股炙热像电一样刚落在唇上就传遍了她的全身,她忍不住泛起一阵轻颤而且感到一阵晕眩。

把她的一切反应看在眼里,薜尘少悄然的收紧了双臂,让她柔软的身体更加贴向了自己,同时大掌一动,他在她耳边细语喃喃,手滑上她的背直到她的身躯和他贴合,明显的感觉到她身子一僵,他在她的耳边暧昧的吹了口热气,轻语着:“放心,别紧张,我只是要吻你。”

只是亲吻?无形中程紫萝心中一安,甜蜜的滋味一直在她周身回旋,她想留住这样的甜美感觉,她决定纵容自己的感觉一次,所以这一次她并未急着推开他。

背后的手指移动,按紧程紫萝转动的头,她的头驯服地向后仰,薜尘少的唇随即覆上,他的唇轻刷过她的在逗弄、在折磨、在撩拨,嘴贴着嘴的抚慰,游戏般的轻咬,甜、轻柔而且引人入胜,他的唇温软滑腻在她的嘴上划下呢喃的痕迹他的舌探入亲密地品尝她。

她全身一僵,不是出于恐惧、愤怒、更不是抗拒,那是震惊一波接着一波,一股说不出的愉悦跃进她心湖,这是她从来不曾梦过的,悠然、闲适、酥软却无可逃避的。

他的唇吻上她细致的下颚,她听到自己的喉头发出无助的嘤咛终于她哆嗦臊热地依靠在他的臂弯。

接着,程紫萝的手臂圈住了薜尘少,手指陷进他浓密的发丛,心跳乱蹦,她的嘴从顺服变为贪婪饥渴而迫切地贴住他的唇,天摇地动,他沉入热吻让激情接管。

一时间,整个天浴室里好静、好静,微晕的烛光映照在两个深深沉醉于爱恋中的身影。

终于,薜尘少再也不满足亲吻,再也忍不住自己体内狂窜的****,他的手缓缓的滑上了她的柔软。

一阵快感,狂袭而来,让她不由得全身一震,与此同时她才发现,那个该死的薜尘少明明只说亲吻,亲吻有亲吻到摸上她的胸,还把她腰间的丝带也给扯下来,手还不停的往里面探索的吗?

心中大惊,她猛然一推,想推开这无比煽情的一幕,心下微慌,脚步后脚,想逃开他那温暧的怀抱与那火热的亲吻。

“小心……”

就在薜尘少一声惊呼中,程紫萝立感脚下一空,乱舞着双手,身子更是向后倒去,心中刚叫了声不好,她已然忘了自己刚才正站在天浴池边,猛然推了薜尘少一把,自己后退一步时反而踩空整个身子已朝天浴池中坠去,可与此同时,就在她下坠之中突然感觉她的身子被人一抱,接着薜尘少一下捕捉了她的红唇,她全身本能一颤,一阵火热滑上了心头,接着只闻“碰”的一声大响,溅起了无数水花,薜尘少紧抱着她同时不给她反抗的机会一起沉落进了天浴池中。

又一次与薜尘少那性感的唇相碰,程紫萝只觉大脑中轰然一声,大脑顿时罢工,变得一片空白,她的眼中,心中,只有他那甜蜜无比的亲吻,再也不见了其它。

发丝,随着水波轻飘,两人同时向天浴池的底部沉去。

一入水中,薜尘少的吻更深了,依照以往的经验,他紧紧的贴着她的红唇跟她死命的纠缠,同时从她唇中吸取着空气。

两个人的舌尖在一起混合着火热与激情,她心跳,她气喘,她被他的热情吻得神志昏沉而心魂飘飞,不知不觉中,她柔软的身体迎合地贴着他。

而薜尘少抓准机会,借用水中的浮力,紧抱着她在水中翻滚起来,并趁她失魂之际,悄然的伸出了魔掌,退下了她全身的衣物,如果此时不抓住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以后再想要她可就难如登天了,此女只能诱惑可不能强求啊!

唉!谁叫人家武功高强他又打不过人家呢?而且他的权势对她好像也没有丝毫威胁,唉!做皇上做成他这样,也真够丢脸的了。

大手缓缓的抚向了她的全身,如一团火般燃烧起彼此的****之火。

而此时的程紫萝,大脑中更是如梦似幻的混乱一片,感觉整个思绪中,除了他以外的世界已经不存在,她昏沉沉的反应着,双手爱恋的搂住了他的颈子,体内像有一把火在燃烧。

不知何时,他已退去了他全身的衣服,两人借着水的浮力不停的随波翻滚,最后沉到了天浴池底,程紫萝早已被他的激情溶化,紧紧的抱着他,最后懂他传达的“我爱你”那三个字时,整个世界只残留下他那邪魅至极的笑容,接着身体强烈一痛,就在她想张嘴惊呼时,他又捕捉了她的红唇,同时又从她唇间吸取着空气,接下来的一切,全都被****之火给全都烧毁了。

整个天浴池中,缓缓飘起了一层层水雾,似梦似幻,引起了人无限的假思。

清晨,当程紫萝缓缓睁开瞳眸时,有一时的迷惘。

大脑正处在停机状态,耳边有阵阵水声,难道是下雨了了吗?只是眼前白纱飘渺,一时之间竟然让她分不出眼前的一切是梦是幻。

她疑惑的轻转着眼眸,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宽大华丽的浴池,水雾迷漫中,那龙形的泉眼处正有热水缓缓流出,带起了满室的迷幻色彩。

这是天浴池,她怎么会在这里?这可是皇上沐浴的地方,她心中一急,想快点离开这里,可刚一动,酸软的腰,腿,以及身体传来的疼痛终于让她想起昨夜发生了什么事?

惊一回神间,发现自己正坐在天浴池旁轻纱罩里的床塌上,眼前白纱轻飘,恍如仙境,微一低头间,果然看见身旁躺着跟她一样赤着身子的他。

回想起昨晚她跟他不是在天浴池里翻腾吗?何时又躺上床塌的?

天!昨夜她都干了些什么?怎么可以让事情发展这样呢?她不是不能忍受他三宫六院,要自行离开吗?可为何偏偏又跟他上床了呢?

她懊恼的责怪着自己,可一斜眼间,刚好看到了身旁的他,不由得再也移不开目光,此时沉睡中的他像王子,几近完美的体魄让她深深着迷,俊美的脸庞曲线圆润完美,轻柔粗犷的眉,此时瞳眸紧闭,长而浓密的睫毛轻覆盖在眼敛之上,在轻柔的光线中形成了厚厚的阴影,高而挺的鼻梁,嘴唇是完美的菱形,程紫萝猛地想起昨晚跟他的火热激情,倾城的脸上瞬间泛起红艳的丽色。

啊!她从不知道自己也是如此好色,昨夜也为了他的美色所迷,继而忘了自己的坚持,她猛的敲了敲自己的头,乱扯着自己的头发,痛骂着自己色迷心窍。

一掀身上的蚕丝被,忍着身体上因欢爱所带来的不适,她轻身挣开他的怀抱就要就此逃去,逃离这让她快要窒息的一幕,可纤足还未沾地,她只觉纤腰被人一环,接着一股大力让她惊呼一声向后倒去,接着一个强硕的体魄压上了她。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程紫萝慌慌的撇开了头,双手用力的推着他压下的胸膛,根本不敢再看薜尘少的脸。

“做完就想跑,你没打算要对我负责吗?”他语音低沉,明显的不悦。

“什……什么?”程紫萝的瞳眸瞬间放大,听了他那大不要脸的话,她也顾不得自己害不害羞了,直直的瞪上了薜尘少那俊美的脸,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叫了出来。

“吃了我就想悄悄的跑掉,你也太不付责任了吧?我告诉你,现在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不管如何你也别想抛弃我。”把她紧紧搂在怀里,薜尘少一脸的懒惰神态,而且如果她的眼睛没有坏掉,没有看错的话,他竟然还在跟她撒娇,哪还有平日里的阴狠邪魅?哪还有半分帝王的架式了?

啊!这什么跟什么?程紫萝呆张着小嘴,面对薜尘少这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她一时适应不过来,这家伙,他怎么可以把话反过来说呢?明明就是了他用心险恶的算计她,还以美男计来勾引她,害得她心丢了不说现在连身也失了,他即然还说是她吃了他还要她负责,天!究竟这天底下还有没有天理啊!那她一肚子的委屈要向谁伸去?

她张大了嘴想说些反驳的话,可看他那一脸邪魅神情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见她那诱人的小嘴又张又合,大眼里满是不甘就是吐不出一句话来,看着这样的她,薜尘少只觉那是无敌的诱惑,当下邪魅一笑,不理会她瞳眸中的不甘与委屈,当下就给她一个深深的长吻,将她紧紧的搂在怀中,紧得像是想将她永远的嵌入自己的身体中,无限的爱意经由身体紧紧的相触和绵密的热吻倾泻而出。

下腹处一阵火热,才一个吻又激起了他想要她的冲动,星眸微眯间,只见程紫萝的瞳眸朦胧,面庞上涌起一层酡红的娇羞在璀璨的晨光中倍加动人,他想要她的冲动就更加强烈了,大手抚上了她的柔软,想想再一次好好的爱她,可与此同时,是哪个天杀的如此杀风景,天浴池门外却响起了侍卫焦急无比的声音:“启秉皇上,出大事了,请皇上移驾……”

该死的,这位儿会有什么大事发生,薜尘少不理,在心里低咒了一声,吻着程紫萝的唇,再一次的加深了柔情。

“启秉皇上,真的出大事了,大臣们正在等着皇上商议国事,请皇上移驾……”没办法,事况紧急,侍卫在外冒死进言,已然吓出一声冷汗了。

此时,外面人声浮动,脚步声响,看来好像真的出什么大事情了?

薜尘少剑眉紧皱,难道是昨晚交给康夜蓝的事情,他没有处理好吗?还是有人趁机做乱?该死的,那些人都该死。

明显的感觉到他身上突然散发出的森寒之气,程紫萝用力离开了薜尘少的纠缠,埋首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借机平息自己满腔的热情,这才开口道:“你先去看看吧?说不定真出大事了。”

如果不是真的出大事?想来那些侍卫也不会冒死前来秉告。

薜尘少轻轻地拂着程紫萝那乌黑芬芳的秀发,压抑下满怀热血激荡的冲动才放开被箍紧在怀中的人儿:“记住,你可欠我一次,现在我先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办好事情之后回来我一定向你讨还,你可不许赖。”

真是个无赖,程紫萝原本不打算甩他,可看他的架式要是她不答应他一定会跟她硬扛到底,要是真出了什么大事可不好,心中只得忍了忍,一切以大局为重,但一想到他那暧昧无比的话,只得娇羞无比的点了点头,心里头更是说不出是气愤还是甜蜜,但整个人看上去却是媚眼如丝,真是说不出的美丽。

看到这样的她,薜尘少暗自叫了声要命,逃也似的跳下了床,要是在呆下去,恐怕就算是天塌下来,他也会不顾一切的要了她,快速的穿戴好衣物,他深情的在她额上一吻:“等着我,处理好事情我会快点回来的。”

他话语中的暧昧气息好浓,让程紫萝心儿乱跳忍不住又羞红了脸,也就在薜尘少话落声的同时,他又紧紧的抱了抱她,这才打开天浴池的门快速的冲了出去,同时又小心的关上了房门,可不能让他心爱的女人春光外泄,与此同时她听见侍卫跟他说话,接着他怒吼了一声又把所有的声音给掩藏了起来,接着脚步声响渐渐远去,霎时整个天池浴外面又全数的恢复了平静。

轻起身,她缓缓踱步,把自己又丢进了天浴池里,洗去一身欢爱后的痕迹,可那青紫色的吻痕却布满了全身,让她怎么擦拭都洗之不去,让她的心头真是又羞又甜蜜,原来跟心爱之人欢爱,那种幸福的的滋味真的跟吃了蜜糖般甜蜜。

可是?一想到薜尘少离去时的情景,她的心隐隐不安起来,说是出了大事?会是什么大事呢?

程紫萝浸泡在天浴池中,真是越想心越不安,心中的怀疑就越来越浓,前所未有的强烈不安滑上了心头,让她再也来不及多想,从天浴池中一跃而起,讯速的穿戴好衣物就要赶上去看看,直觉来说,她知道出事情了,依照他们的反应来看事情还不小,而且她天生的敏感来说,更有一种感觉就是薜尘少好像故意隐瞒着她一样?

一打开门,刚想冲出去的她被两名宫女给拦了下来:“娘娘,皇上有旨,请娘娘在天浴池休息……”

“宫里出了什么事情?说……”叫她在天浴池里休息,不是代表着薜尘少叫她哪里也不能去吗?如果不是皇宫里出了什么大事情,薜尘少一定不可能这么对她,而且出的事情,说不定还跟她有关,而且还是她不宜亲自出面面对的。

两名宫女一听,当即紧咬红唇,看样子是誓不说了。

程紫萝当即玉面一寒,眼中的杀机立显而出,她绝不容许别人在她面前还有所隐瞒。

两名宫女一见,即一吓,现在的皇后娘娘看起来好可怕,随即双腿一软,当即跪了下去,但还是紧咬着红唇一句话也不说,皇上有旨,她们谁敢多说一句那可就没命了。

见她们如此,程紫萝也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身形一移,她直直的朝往冲去。

“娘娘,请不要为难我们。”见程紫萝往外走,两名宫女本能的移身挡住了她,只是眼中含着水花,好是为难的样子。

程紫萝顿感不耐,纤手一动,瞬间拍上了两名宫女后颈,接着她俩还未叫出声就倒了下去。

程紫萝不敢再有所迟疑,抬步就向往冲去,可才刚冲出天浴池的大门外,几名侍卫已然横剑挡在了她身前,但言行却恭恭敬敬的道:“娘娘请回,皇上有旨,请娘娘不要离开天浴池。”

“难道真的出什么事情了吗?快告诉我。”天!此时她才知道,她好担心薜尘少的安危,不管出了什么事情她都想跟他一起并肩面对,不能让他有一丝一毫的危险。

侍卫们相互一望,一脸的为难。

“快说啊!”越是见他们如此,程紫萝就越是心争,如果不是出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或者所出的事情与她无关,薜尘少是不会下这样的命令的。

“请娘娘不要为难我们,皇上有旨,请娘娘回天浴池休息吧!”侍卫们对她恭恭敬敬的行礼,用意很明显,就是请她不要再多问,他们知道,眼前的这位皇后娘娘在皇上的心中坐拥的是什么样位置?所以就算借他们十个胆他们也不敢对娘娘无礼,可是皇上有旨,他们也不敢违抗啊!唉!这年头啊!就属他们做奴才的最难做了,搞不好还里外不是人啊!

见着眼前的情景,程紫萝虽然很想知道答案,可想来也明白,想从他们嘴里是得不到答案的,当下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好吧!即然你们不说,那我也不为难你们了,我这就回天浴池等皇上回来让他告诉我就是了。”

众侍卫闻言,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可是?也就在程紫萝一回身间,接着身子一旋,纤手电速闪出,众侍卫顿时瞪大了眼,他们做梦也不敢相信做为一国之后竟然这般奸诈,说好了回天浴池的,却又突然对他们出手。

程紫萝得意一笑,骄傲的拍了拍手,见侍卫们全都怒瞪着她不甘心的倒了下去,她无所谓的笑了笑,向来兵不厌诈,这又怎能怪得了她,当下一闪身就向外奔去,不过这一次她小心的隐藏着形踪,她可不想在没找到薜尘少以前,又有侍卫与她为难。

只是很奇怪,宫里的侍卫除了正常留守的人外,其它的全都向宫门外奔去,而且个个面色凝重,而且还带着重型武器,忙忙碌碌,好像要打杖一样。

看这样的架式,好像皇朝真的出大事情了,而且有可能还是内乱。

当下不再迟疑,程紫萝身形一闪就向皇朝的宫门奔去,不管出了什么事情,她都不能让少出事,如果没有了他,那她在这个时空又还有什么活下去的意义?

小心的避着侍卫,隐藏着自己的形踪,一行到宫门处时,见这里的守卫更严了,要想不让人发现的接近薜尘少看来是不可能了,接着程紫萝左右一望,随即一点头,当下纤手一动,腕中银丝飞出,缠上了一旁楼阁处的房梁,当下身子借力腾飞而上,接着她小心翼翼的落于房顶之上,小心的隐藏着形踪的向宫门处接近,即然薜尘少不想让她知道这件事情,那她还是不要让他发现自己的好。

只是,当她移动身形,把自己隐藏在宫门处的楼顶上时,探出头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因为很多想不到的人物竟然会在此时此地出现。

整个皇朝宫门外,清一色的黑衣蒙面人包围了四周,并且最为可怕的还是皇朝宫门外竟然布满了狠群,密密麻麻的,看样子竟然有成千上万只之多,个个龇牙裂嘴,仰天嗷呜,真是声势惊人,如果她猜想不错的话,整个皇朝外围可能都让狼群和黑衣人蒙面人给全部包围了。

而此时,站在宫门外众黑衣蒙面人和狼群前最显眼的那个紫色身影程紫萝并不陌生,盯着他邪美的俊脸,程紫萝当即凤眸寒了寒,无声的紧握着粉拳,那个讨人厌的紫色身影不是“黑月神教”的教主沐天吕又是谁?

只是猜不透,他带着他黑月神教的人和那些狼群到这皇宫里来干什么?难道当真要以下犯上,借机选择吗?

只是在下一刻,她就有了答案。

“怎么样?皇上,考虑清楚了吗?只要你肯把阿萝跟紫龙双玉交出来,我就让我黑月神教的人和这些狼群全数退去,不再与你为难如何?”沐天吕轻摇着折扇,还是一惯的邪笑,紫衫随风而飘,整个人看上去邪气俊美非常。

只是再俊美又怎么样?就是不学好一样惹人厌,程紫萝在心中暗自又追加了一句,虽然她一向对沐天吕的印像不好,可在经历过魔鬼谷的一切时又稍稍改观,可没想到恶魔始终是恶魔,永远不可能变成天使,没想到他还是跟以前一样,带着一帮坏蛋到处耀武扬威的做尽坏事。

乖乖,这回更不得了,竟然跑到皇宫来撒野,看来他是真的跟整个皇朝扛上了,如此看来,这一次她一定不会放过他,竟然还在打她和紫龙双玉的主意,这小子当真是活够了。

下意识的,她伸手捏住了挂在胸前的紫龙双玉,不由得心下暗自猜疑,难道这紫龙双玉真的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吗?

而薜尘少一听沐天吕的话,只是冷冷一笑,瞳眸中却寒气逼人:“沐天吕,想来你是太过天真了吧?你以为就凭你黑月神教的这些不入流的杀手和那些畜生,就能胜过朕的皇朝大军吗?那也未免太目中无人了吧?”

薜尘少不以为然的冷哼!想跟他抢女人,门都没有。

“哈哈!当然,我知道这些对于皇上来说算不上是威胁,而且我个人并不主张武力解问题,但是如果我用筹码与皇上交换呢?皇上是不是可以考虑把阿萝和紫龙双玉交出来呢?”沐天吕轻松问道,言行举止看上去真是潇洒非常,可看在程紫萝的眼中却觉得他非常欠揍,看她等会儿怎么让这小子满地找牙。

薜尘少剑眉轻皱,冷声问道:“什么筹码?”

“想来对于皇上来说,应该是十分有用的。”话落声中,沐天吕潇洒非常的一拍手。

众人顿时瞪大了双眼,看这小子究竟玩的是什么花样?

就在沐天吕轻一拍手后,有几名黑衣蒙面人押着几名有些熟悉的身影走上前来,并且大力一推,让他们全都跌坐在地。

程紫萝当即大惊,抬眸细看间,那不是庄雅男、胡一风、康夜蓝、阿木跟小格嘛!这是怎么回事,想来胡一风跟庄雅男应该在离开魔鬼谷后不久就落入了沐天吕的手,可是为什么连蓝也落入了他们的手中,难道是蓝的身份暴露了吗?

天!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想来她被薜尘少强行抱走时,阿木正在跟那名假的哈斯其其格公主过招,并且少把所有事情全都交给了蓝,更何况蓝的身手很不错,为何康夜蓝跟小格他们又全都落入沐天吕的手中呢?

仔细回想了一下,昨晚阿木跟那个假的哈斯其其格公主交手,难道?那个假的哈斯其其格公是黑月神教的人?所以她算计了蓝并且把阿木跟小格也一并抓了去交给了黑月神教的教主沐天吕,想来这是最为合理的一个解释了。

不过,昨晚她亲眼见过那名假的哈斯其其格公主的身手不管如何都不可能胜过蓝的,所以这才是昨晚她没有亲自出手的原因,如果暗中没人相助,她是不可能抓得住他们才是。

可如果暗中真的有人相助,那么又会是谁呢?又有谁有那么大的势力,能抓手蓝他们而且还能让人不通报给少呢?就算少曾下过命令说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可来打搅他,可如果真发生大事情那些侍卫不可能不冒死前来通报才是?

当下程紫萝真是越想越心惊,越想越胆寒。

如果真是她猜想的这样,那目前整个皇朝的处境可不太乐观,天知道在皇宫这潭深水中,究竟还隐藏着多少黑势力?或是多少是黑月神教的人啊?

正在程紫萝惊疑无比之时,沐天吕大手一伸,把坐倒在一旁的小格一把给抓了过来,同时邪声笑道:“皇上,我想不用我说你也已然知晓,其实真正的大宛公主哈斯其其格就是这名丑女小格吧?他被我毁了容才变成这样丑陋不堪,而后才被你们意外所救,如果我现在杀了她,大宛国国王势必博勃然大怒,皇朝跟大宛国又再起战事,两国又将重新陷入战火,百姓也会流离失所,苦不堪言,我想做为一国之君的皇上来说,第一个先想到的应该是以天下臣民为重,儿女私情为轻吧?”

一听他的话,所有的迷团在瞬间解开,阿木血红着眼,愤怒抓狂的瞪着他,眼不得要生吃了他般,要不是他早已被人点了哑穴又被捆绑了起来,他早就一扑而上跟沐天吕拼起命来。

闻言,众人顿时大惊,所有的站在城楼上的文武大臣们全都交头接耳起来,如果两国又陷入战火,那可当真不是小事啊!立马有人想上前劝皇上以大局为重,可见薜尘少阴冷的表情,又全体退了回去,在这刀口上,他们可不敢拿性命相搏触犯君颜啊!

而薜尘少表情虽然一惯的阴冷,可整个神情却依旧平静如波,好似两国开战这个可能他并不但心似的。

就连一旁的程紫萝也不免为他担心起来,他是君王,任何事当然要以局为重了,在必要的时候何谈是失去个女人,就算赔上自己的性命也要为天下臣民着想啊!可是?一想到他如果真为了天下臣民而舍弃了她,心中也不免难过起来,唉!做人真的是好矛盾啊!她即想少能做个好皇帝,为天下苍生着想,可私心里又希望他不要抛弃她,当真是好矛盾的思想啊!

见薜尘少对他的话不为所动,沐天吕当即星眸一寒,邪声冷笑道:“怎么?难道皇上真要为了一个女人,至天下苍生于不顾,要陷两国于战火了吗?看来曾经传说皇朝阴狠邪魅的皇上冰冷无情无心,看来所言不实啊!在我看来皇上不是无情无心,反而是温柔痴情啊!我看真应该改名叫痴情种了。”

沐天吕故意扬声嘲笑,邪肆的笑声在整个皇宫里回荡,他就是要让薜尘少丢尽颜面。

那可恶的嘲笑声让隐藏在暗处的程紫萝咬邪切齿的紧紧握紧了粉拳,真想扑上去那那小子的牙给打下来。

反观立于城楼之上的薜尘少一派泰然,明黄色的龙袍随风而动,背负着双手,衣袂飘飘,星眸微眯,玉面上一片冷然。

“就算两国又重新陷入战火,想我皇朝兵强马壮也将是胜利的一方,说不定还能借此机会把皇朝推向另一个辉煌,那又将是一个伟业,做为一代帝王来说,就算有所牺牲又有何防?”薜尘少霸气的开口,从他的语气中不难听出有吞并它国的野心,直听得众人又是一震。

沐天吕当即一呆,他没想过这个可能,是啊!如果帝王的野心是想统一几国,那战火挑起对自己并没有威胁,反而是有益啊!

见沐天吕发呆,显然自己的话起来作用,薜尘少星眸一闪,又平静的开口道:“沐天吕,除了公主,你不会把康将军和庄雅男,胡一风也当成用来威胁朕的筹码吧?”

薜尘少语带不屑,静静的开口,玉面上一片泰然,真让人猜不透他心中真实的想法。

见他如此精明的避开了他的威胁,沐天吕气恼的一把丢开了小格,当下扬声一笑:“有何不可,想来你也知道他们是当年皇朝四大家,庄,康,胡三家唯一后人,并且康夜蓝还是皇后娘娘心爱之人,你要是弃他不救,我看皇后娘娘要是知晓了,不用我用筹码来交换,我看皇后娘娘也是会投入我的怀抱的,哈哈!哈哈哈……”

他故意说得大声,故意强调皇后娘娘四个字,故意笑得嚣张,故意做得张狂,目的就是要故意刺激他,忍?哼!我看你小子能忍多久。

可显然?恐怕他的愿望要落空了,薜尘少除了星眸中的寒意浓了点之外,还是跟先前平静的样子并无两样:“沐天吕,皇朝四大家的后人,一心认为当年是父皇下旨灭了皇朝四大家,就算朕现在救了他们,他们还是一样恨朕入骨,恨不得把朕除之而后快,所以救与不救又有什么差别呢?至于说到康夜蓝,他虽然曾是阿萝心系之人,可想来你也知道,做为一个男人来说,又怎么会让自己心爱女人的心里有另一个男子的存在呢?不亲手除去他已然是对阿萝最大的爱了,所以站在男人的立场来说,沐天吕,要是你,你会救他吗?更何况还是拿自己最爱的女人来换自己的情敌呢?”

闻言,沐天吕一呆,接着仰天长笑:“哈哈!薜尘少,真有你的,轻轻松松的就化去了我手中的筹码,看来当真不该小看你啊!不过?你知道,不管如何我都不会放弃阿萝,这一生,我一定要得到她。”

他霸气的宣布,同时也表示自己的誓在必得。

薜尘少当即星眸大寒,表面上看起来虽然还是一惯的浪平无波,其实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此刻的他有多么的愤怒,有多么抓狂,狠狠的握紧拳头,他淡淡的开口道:“沐天吕,不用搞那么多花样了,你知道阿萝已经是朕的女人了吗?就算朕愿意把她交给你,你以为她还会跟你走吗?”

闻言,沐天吕当即脸色一沉,带笑的星眸中闪过杀机,但他唇角还是勾起一抹邪笑:“这就不劳皇上费心了,就算阿萝已经是你的女人我也不在乎,只要以后阿萝可以跟我在一起,从此后只有我一个男人那就足够了。”

沐天吕心中暗叹了一声,虽然现在是晚了一步,可只要以后能跟阿萝天天在一起,他什么都不在乎,哪怕她已然不是处子之身,那又怎么样?在离开魔鬼谷时他以为自己可以忘记她,可是事实证明他做不到,一离开她,他只会疯狂的思念她,那种相思的滋味真是比死还要难受,所以,这一次他一定要不顾一切的得到她,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他也在所不惜。

他这些感性的话,直听得程紫萝一怔,真不知道面对这个可恶家伙的情意,她应该做何反应,她是应该感觉到感动呢?还是应该感觉到愤怒?

沐天吕对她的情她是知道的,也可以说成她是感动的,可是他对她的情她丝毫感觉不到开心,反而感觉很是苦恼,当一份情变成她的负担与压力时,她就觉得自己很是愤怒了。

爱情是要两情相悦的不是吗?如果是用免强或是威胁而得来的爱情?那样会长久?会幸福吗?在她看来,那只会让更多的人受到伤害吧?所以,不考虑她一定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更何况她的爱情已然有了归位,在她心中只有薜尘少一个人的存在,她又怎么可能跟不爱的人在一起呢?

而此时,在听到沐天吕那些死皮赖脸的话之后,薜尘少的心已经不能用愤怒来形容了,表面上依然一片冷然,可语气已然变得森寒无比:“沐天吕,你知道吗?就凭你现在这几句大不敬的话,朕就可以把你碎尸万段。”

“哈哈……”面对他几近咆哮的话,沐天吕并不着恼,反而更加嚣张的狂笑:“皇上,就算要将我碎尸万段,那也请让我把手中的筹码用完再说好吗?不然我还真是死不瞑目啊!”

“你还有筹码?”薜尘少心中涌上了不安。

“当然!”沐天吕骄傲的一抬首:“说实话,就凭先前的筹码我并不认为有胜算,不过是小试牛刀罢了,我想我接下来的筹码,我想皇上一定会同意我小小的要求的,哈哈……”

闻言,薜尘少当即锁死了剑眉。

就在沐天吕嚣张的话落声中,他随手一拍,在不远处的一处阁楼中,两名女子各拿一把匕首,架在一个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出现了。

薜尘少凝目一望,当即大惊,急大叫道:“母后……”

众人顿时大惊,天!太后被人绑架了,这还得了?

就在众人惊骇无比之时,再一细看,那绑架太后之人竟然是他们众人所相当熟悉的,天!那名绑架太后的女子不就是薜尘少最宠爱的姻妃娘娘嘛!而另一名红衣美艳女子他们就不认识的了。

薜尘少顿时感觉心神惧惊,愤怒的咆哮道:“姻妃,你要干什么?还不快放开母后……”

此时的薜尘少早已维持不了表面的平静,一扑上前,运用轻功就想朝太后的方向扑去,把那个胆大包天的姻妃给处治了。

“皇上,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轻举妄动,我向来胆子小,小心吓着了我,我手一抖,要是手上的匕首不小心要是伤着了太后,那我可吃罪不起啊!”那名立于姻妃一旁的红衣美艳女子摇晃着手中的匕首娇笑道。

薜尘少果然一吓,当即住了脚步,可星眸中的怒火更盛了:“你是谁?为什么要携持太后?”

闻言,那名红衣美艳女子不答反笑,接着娇声道:“皇上,你也太健忘了吧?昨晚我们还差点洞房呢?没想到你却抱着皇后娘娘进了洞房,当真是溥情至极,把我一个人丢下让那个阿木欺负,我当真好命苦啊!”

话落,她美丽的大眼一闪,真是说不出的忧怨,只是眼有余光的,她悄悄看着沐天吕的反应,果然,后者一听此言立马黑了脸,当下她动程紫萝的恨意无形中又加深了几分。

“你是哈斯其其格?”薜尘少当即一声怒吼,想不到最夜自己大意,竟然会让康夜蓝他们落入她的手中,反而以此来威胁自己,当真可恨。

闻言,那名红衣美艳女子掩藏起自己的恨意娇声一笑:“我说?皇上,你又说错了,我可不是什么大宛公主哈斯其其格,真正的公主是那名丑女才对,我真正的名字叫风娇儿,皇上可要记住了,必竟差一点你我可成了夫妻的。”

话落,她掩唇而笑,真是说不出的勾魂。

“你给我闭嘴,你这个妖女,谁会跟你这种女人做夫妻,在我心中最爱的只有阿萝,又怎么可能会要你这种女人。”真是降低他的档次,薜尘少满心的愤怒,当时说要她侍寝原本就是设计要她露出狐狸尾巴,可没想过会真的要她。

“闭嘴……”姻妃突然发狂般的对薜尘少一声怒吼:“你一心爱的只有那个贱女人,那么我呢?我算什么?”

闻言,薜尘少突地一怔,一向在他面前温柔多情的姻妃怎么一转眼间成了母夜叉了?这突然而来的转变,一时之间还真让他不能适应。

“薜尘少,我对你的心难道你不知道吗?为什么自从程紫萝那个贱女人一进宫,你就把所有的心思全放在她的身上,并且放弃整个后宫所有的女人只追随于她?告诉我,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姻妃激动无比的对他吼,原本美丽的脸变得雪白,全身也因气愤而全身颤抖了起来。

薜尘少此时终于明白了过来突然之间姻妃为何为有这样的转变,当下星眸闪了闪,心中闪过一丝歉意,但瞬间就恢复了平静,淡淡的道:“姻妃,你先别激动,把手中的匕首先放下好吗?不然要是你当真伤了母后,那可不好。”

“告诉我,在你心中,我究竟哪一点比不上那个贱女人?”姻妃才不理会薜尘少的话,只顾着喊出自己心中的不平。

“姻妃,在我心中你并没有比不过阿萝啊!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最温柔,可爱,美丽娇柔的女人啊!”薜尘少焦急的解说着,就怕她一个激动拿着手中的匕首乱晃伤了母后。

“你胡说,即然我在你心中是最温柔,可爱,美丽的女人,那你为什么爱那全贱女人而不爱我?你骗我……”姻妃激动万分的喊,瞳眸中带着浓浓的恨意,还有满心的不甘。

薜尘少当即星眸一寒,同时心中滑过浓浓的杀机,可看在母后在她们的手上又不得不强忍,这种感觉真是让他想发狂,不得已,他只得强力的忍了下去,温和的开口道:“姻妃,我真的没有骗你,你先把匕首放下好吗?等会伤了你自己也不好的,是不是?”

“我不放,想让我放了这个老太婆,可以,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自己此时有王牌在手,她要用这个老太婆来达到自己盼了很久的梦想。

薜尘少当即沉了沉声,同时点了点头:“好,你说……”

“废了程紫萝那个贱女人,立我为后,不然我就杀了这个老太婆。”她大声的说出自己的目的,有太后这张王牌在手,她就不相信薜尘少会不答应?

薜尘少一听,当下陷入了两难,他爱的是阿萝,又怎么可以废了她立眼前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了,可母后在她手中,如果不答应就怕她一怒之下伤了母后,那他不就成了不孝之人了吗?心中滑过强烈的疼痛,在爱人与母亲之间,果然是世间最难的一道选择题啊!

“皇儿,不要答应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除了阿萝谁也不配做皇朝的皇后,如果你敢答应她,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不忍见到儿子为难,太后大声的喊道。

“母后……”薜尘少心中感动,可同时好担心母后的处境。

果然,一听太后的话,姻妃气得抓狂,接着激动无比的把手中的匕首一移,太后脖子上立马有了丝血痕:“你这个老太婆给我闭嘴,不然我立马杀了你,告诉我为什么?不过就是个哑巴女人,你为什么那么疼她,我盼了那么久的后位,你为什么说给她就给她了?”

权力与妒忌,明显的冲毁了姻妃的理智,心灵严重扭曲,让原本美丽的脸看上去竟然狰狞无比。

而太后只是淡淡一笑:“看来哀家当初的选择是对的,如果真让你做了皇后,那整个后宫恐怕就再无宁日了。”

先别提阿萝是她弟弟的女儿,就算不是,阿萝不管外貌与性情也比这个女人好多了,原以为阿萝是个哑巴,没想到却意外的开口说了话,那这个后位,舍她其谁?

“啪……”

突然啪的一声大响,姻妃已然抓狂似的对她咆哮:“闭嘴,你这个该死的老太婆,再多说一句我现在就宰了你。”

“姻妃,你要再敢动母后一下,我让你死无全尸。”薜尘少当即黑了脸,一双星眸中喷射出阴寒至极的杀气。

姻妃被他吼得一惊,天生的帝王之势慑得她一时失神。

接着她又嚣张的仰天狂笑,并且愤怒的咆哮:“哼!即然我得不到后位,那我也不会让你好过,我一定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话落声中,姻妃一扬手中的匕首,在众人的惨呼声中对着太后的脑袋就一插而下。

“母后……”薜尘少悲痛欲绝的一声呼喊,简直绝望到了极点。

可正所谓世事难料,正在众人以为太后难逃一死之际,一旁的红衣艳丽女子手中寒芒一闪,接着一声闷哼,看着自己胸前流出的鲜血不敢置信的问道:“为……为什么?”

“不管任何人,都不能破坏了教主的计划……”话落声中,她一把拨出了匕首,姻妃无力的栽下了阁楼,唉!终日算计,没想到她却死在了自认为是自己人的手里。

薜尘少抚着狂跳的心,竟然有股劫后余生的感觉,心里一阵激荡,盯着太后久久的说不出话来。

众文武大臣惊慌的抹了一把汗,唉!还好自己的心脏功能还不错,不然他们可能全挂了。

“怎么样?皇上,现在我手中的筹码应该有本钱谈条件了吧?”沐天吕轻摇着折扇,一派轻松自然,好像刚才那惊险的一幕从未发生般,邪气俊美的脸上满是得意至极的邪笑。

“你究竟想怎么样?”薜尘少努力压下心中的焦急与担忧,快速的恢复了常态,尽量用平静的口气吐出这句话:“想来你手中的筹码加重了,想要的并不止阿萝跟紫龙双玉了吧?”

“哈哈!天子果然就是天子,聪明的程度果然不是常人可比的。”沐天吕难得对他赞美起来。

“那你还要什么?”薜尘少的瞳眸危险的眯了眯,表面上他看起来还是如常,可真正了解他的人已然知道他是真的动怒了。

“要你的皇位……”

就在沐天中还没有来及开口之时,意外的一个微带苍老的声音出现了。

可一闻听这个声音,众人不免心中大惊,不少抽气相继而出。

接着一个墨色身影一闪,接着几个旋身稳稳落地。

“程相国……”

不少惊呼声失态的响起。

太后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瞪着程相国久久吐不出一个字来,不知道他此时前来,又说了那莫明其妙的一句话之后目的何在?

倒是薜尘少平静如常,见到程相国还对他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岳父怎么有空到此呢?原本打算过几日陪阿萝一同回家探望岳父你呢?”

他并不想叫他舅舅,但看在阿萝的份上,他倒愿意尊他一声岳父。

谁知,薜尘少放低了姿态,程相国却是冷冷一哼,摆明了不领情:“皇上,你这个女婿臣可高攀不上啊!”

程相国的语音里带有明显的挑畔,薜尘少一听,当即星眸一寒,但还是面带笑容的说道:“岳父这么说是不承认阿萝是你的女儿呢?还是只是单纯的不想认我这个女婿呢?”

他倒真希望他不认那个女儿,那对他来说可少了许多顾忌,如果他跟他之间少不了这场争斗,他还真不知道阿萝会站在哪一边呢?其实在他私心来讲,如果不到万不得已,他第一次忠心的希望不要走到他预料的那一步,因为他真的不希望阿萝左右为难,在父亲与爱人之间做选择,那应该是相当痛苦的吧?就在刚才他已然体会到那种深深的痛苦与为难,所以他并不希望阿萝尝试那种感觉,当然更不希望阿萝恨他。

“皇上,你少挑拨我跟阿萝的父女关系,当初让她嫁给你我实在是万不得已,不过那丫头也当真没让我失望,果然得到了你的心而弃其它女人而不顾,不然又怎么会有人因爱成恨,继而为我所用呢?哈哈!哈哈哈……”程相国仰天大笑,整个神情得意至极。

薜尘少心中一寒,看来这一切果然都是有计划而行,他们利用了姻妃的关系所以才顺利绑架出母后的对吧?

“义父,恭喜你终于如愿以偿。”这时候,沐天吕走上前对程相国恭恭敬敬的行礼。

“义父……”

众人吃惊的惊呼出声,就连薜尘少也是惊骇无比,他是有想过程相国此时出现一定跟黑月神教有关系,可万万没有想到沐天吕会是程相国的义子啊!看来昨晚康夜蓝他们同时落入沐天吕的手中,这一切也是有计划而行的了,怪不得自己一点消息也没有?很显然一定是被程相国和姻妃给封锁了。

“真想不到,原来“黑月神教”的幕后主使竟然是你?”薜尘少当即冷了语调,想不到自己最不想面对的一切,他还是无法逃开啊!所以他才下旨让阿萝留在天浴池,就是怕她面对眼前的一切而左右为难,怕她伤心难过啊!因为对她来说,他跟她父亲到最后不管胜利的是谁,她都会受伤啊!

闻言,躲藏在宫门处楼顶上的程紫萝一脸恍然大悟的神情,怪不得这个沐天吕对她的一切了如指掌,原来他是她爹爹收的义子,一定是他到相国府的时候见过她,或许是躲藏在某个暗处偷看她,所以他对她的一切才这么清楚。

唉!真想不到,原来她爹才是黑月神教的主使人,虽然她一直在怀疑以沐天吕的年纪来说,并不是黑月神教的幕后黑手,可她也真没有猜到是她爹爹啊!

其实或许是在逃避,或许她不想黑月神教的幕后黑手是她爹爹吧?她这个爹爹对于她来说虽然只是名义上的而已,实质上并没有多大的感情,可他毕竟是她这个身体的亲生父亲啊!看来,这件事情又要让少为难了,或许这才是他下旨不让她出天浴池的原因吧?不过,为了他这份体贴,她可决定又多爱他几分了。

“是的,其实我才是黑月神教的创始人,只是后来依我在朝中的身份,不宜时常出现在江湖上,所以我才把黑月神教的教主之位传给了天吕,而天吕果然不负所望,把黑月神教发扬光大,这几年来声势更是如日冲天,比当年我执掌之时有过之而无不及,天吕,你放心,以后我是不会亏你的。”程相国哈哈大笑,拍着沐天吕的肩好是高兴,整个神情更是得意无比。

“义父过奖了,天吕从小这么努力,其实也只是为了能娶阿萝而已。”沐天吕倒精,趁机表明自己的意愿,那些虚名他才不要,他想要的只是能拥有自己心爱的人儿,其实这是义父一早就答应他的,所以从小他才那么努力,只是没想到最后义父竟然用了一句大局为重就把阿萝嫁给了薜尘少,当时他好恨啊!可却不得不忍,现在终于有这个机会了,他可不要再失去。

可这些话众人一听,当即一震,薜尘少更是玉面含霜,恨不得一扑上前一把掐死那小子,看他还敢不敢跟他抢女人?

“哈哈!你小子啊!就是那么点出息,正所谓好男儿应该志在四方,一心装着的应该是整个天下,怎么能为了一个女人就满足了呢?不过我当年即然答应过你,就一定会把阿萝嫁给你的。”程相国当再一次拍了拍他的肩,表示自己是位重承诺的人。

“天吕谢过岳父……”沐天吕赶紧跪下谢恩,这时不单是薜尘少看他不顺眼,就连一旁跌坐在地的康夜蓝,胡一风和庄雅男也狠狠的鄙视他,做人做成他这样厚脸皮的,也当真难得少见了。

可沐天吕就像毫无所觉般,心里头可开心至极,从小到大的梦想就快成真了,他当然高兴非常了。

真是两个卑鄙个小人,就连躲在楼顶之上的程紫萝也忍不住暗自冷冷一哼!她这个女儿在她爹爹的心目中算什么?一个拿来交换条件的物品吗?那个老家伙什么时候有把她当成女儿看待了,当初为了自己的利益不顾她的感受就把她嫁进宫做了薜尘少的皇后,而后又为了让人心甘情愿的为他卖命,又把她私自许给了沐天吕那个小人以作他为他卖命的交换条件,唉!想来自己真可悲,她还真连一只宠物都不如啊!

即然如此,是他这个做爹的无情,可怪不得她这个做女儿的不义了,暗自身形一动,她缓缓的向太后楼阁那边接近。

程相国乐呵呵的一把扶起了沐天吕,只是星眸中闪过了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狠意:“贤婿免礼,都快成一家人了,大可不必这么多礼才是。”

“岳父,你这是什么意思?”看程相国跟沐天吕两人在那里岳父贤婿亲热的叫个不停,薜尘少早就玉面变色,快发狂了:“你们别忘了,阿萝已经是朕的皇后,朕的女人又怎么还可以嫁给别人。”

真是,他不开口发怒,他们还真的当他不存在了。

“哈哈!很快阿萝就不是你的皇后了,那她嫁给别人又有什么不可以?”程相国一挑浓眉,明显的不赞同,这个小子都到什么时候了还在跟他摆皇帝的架子,他已经忍他很久了,自己的女儿他想嫁给谁就嫁给谁,轮得到他还不同意吗?

“程相国,你什么意思?”薜尘少气极,气得连岳父也不叫了,试问全天下做女婿的哪有他做得这么窝囊的。

“什么意思?哈哈……”程相国夸张的一笑:“我的意思就是说我现在就让你把皇位让出来,一个无能小儿能治理好整个天下吗?即然你已经不是皇上了,那我的女儿自然而然的就不是皇后,反而变成公主了,那她再嫁给天吕有什么不可以?”

程相国撇了撇嘴,大言不惭的道。

众人闻言顿时大惊,虽然早已明白他的用意,可让他明明白白的说出来,还是吓坏了不少人。

“你想谋朝篡位?”太后吃惊无比的瞪着他,不敢相信自己的亲弟弟竟然真的有这样大逆不道的念头?虽然一早她就刻意的回避,可此时却不得不面对了。

“太后,这话你可说错了,什么谋朝篡位?这个皇位本来就应该是我的,这是他们薜家欠我的,我现在只是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有什么不对?你告诉我有什么不对?”一听到谋朝篡位这几个字,程相国当场就抓狂了。

见他如此,太后忍不住当场就掉下泪来:“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为何你还要念念不忘?”

“你这是在指责我不能忘仇恨吗?倒是你,你忘记了当年你入宫的使命,爱上了仇人不说,还忘记了我们天狼国的灭国之恨,毁家之仇,难道你当真忘记了我们天狼国的臣民是怎么样死在皇朝军队的大刀之下吗?那些血淋淋的场面,一声声惨叫难道在你的心中就没有留下丝毫的印记吗?”程相国对太后愤怒至极的咆哮。

闻言,太后的泪涌得更凶了,是的,她不曾忘,每每午夜梦回之际她都会被恶梦惊醒,可是面对另一桩恩情与爱意,她不得不强压下去啊!

太后跟程相国是天狼国的人,这倒让众人大吃一惊,天狼国灭于皇朝,这算起来天狼国跟皇朝还当真是有血海深仇了。

“先皇上是一个好皇上,当初我是怀着仇恨进宫的,可他一次次用爱来感化了我,同时还不顾我的身份而立我为后,接着又在我生下皇儿时,不顾文武大臣的反对又立我皇儿为太子,他如此待我,我又怎能害他,国与国之间的战争与仇恨我并不想牵扯到自身上来,我只是个平凡的女子,我只想有个爱我疼我的丈夫与我可爱的儿子能够天天在一起,就这样平凡的生活啊!”太后早已泣不成声,回想起先皇对她的恩情与皇朝跟天狼两国之间的仇恨,往日在痛苦中挣扎的一幕又回来了,真是让她痛不欲生啊!

“哼!说得好,你只想要平凡的生活,可是你忘了你并不是一个平凡的女人,你是天狼国的亡国公主,你身上背负着永远御不下的使命,即然你妇人之仁,对那个该死的先皇久久下不了手,所以我才不得不亲自出手的。”程相国一脸的冷然,满眼的恨意。

“难道?”太后当即一声惊喊,瞪着程相国悲声叫道:“你不要告诉我,当年先皇驾崩也是你做的?”

闻言,程相国当即仰天哈哈大笑起来,整个人犹如疯狂了般,半响之后他才收起了大笑,接着语音一顿,这才大声的回道:“对,不错,先皇驾崩,那是我做的……”

薜尘少一听,当即红了星眸。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你不知道他是我的丈夫,是我儿子的父皇吗?”太后沉痛的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最爱的男人是被自己唯一的亲人给害死的。

“为什么?当然是为了复仇,而最重要的,还是他不肯交出一把钥匙,让我不能用那些财富立马复国,不然我还没打算让他那么早死。”程相国咬牙切齿的道。

“什么钥匙?”太后惊讶的问,是什么钥匙那么重要?为了一把钥匙而送了性命。

“你没有忘记十年前皇朝四大家意外的得到一批宝藏的事情吧?”见太后点了点头,程相国才继续道:“世人传言皇朝四大家得到了那批宝藏并扬言说在他们有生之年永不取出宝藏,其实世人还不知道,关于那批宝藏中,其实最重要的却是埋藏那批宝藏的藏宝库的钥匙而非藏宝图,不然就算找到了埋藏宝藏的地点,没有那把钥匙也是取不到宝藏的。”

“所以,你为了那批宝藏,不但杀了先皇,连皇朝四大家也不放过,想天当时天下传言是先皇下旨灭了皇朝四大家,其实不然,那一切都是你假传圣旨,全都是你做的对不对?”太后一声惊喊,整颗心简直伤痛到了极点。

闻言,不管是薜尘少还是庄,康,胡三人,顿时血红了眼,这杀父灭族之仇绝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哈哈!是的,这一切全都是我做的,怪只怪皇朝四大家跟先皇一样不识相,到后来我只能一并送他们上路了,可是就算我灭了四大家,那老家伙还是一样不肯说出宝库钥匙的下落,所以在四大家被灭的第二天我也就送先皇去跟四大家的人做伴了,后来为了追查藏宝图和宝库钥匙的下落,所以我才容忍那些小鬼多活了十年,不然早在十年之前,他们早就陪他们的家人去了,哈哈,哈哈哈……”程相国此时,可说是张狂兴奋到了极点。

太后早已悲痛不已,没想到自己最爱的男人那那么多人竟然全都死在自己的弟弟手中,又叫她怎么能不悲痛呢?

“可是?义父,都怪天吕无能,当年皇朝四大家庄家,康家,胡家的后人天吕都已经找到了,可是?偏偏还差木家的后人不管天吕如何努力都没有木家后人的行踪啊!如果皇朝四大家差了木家的后人,那藏宝图可就还差一份,宝藏依然找不到啊!”沐天吕如实的说出自己的担忧。

“哈哈……”程相国眼带深思的望了望他:“不,天吕,皇朝四大家木家的后人我早就找到了,所以今日一夺得皇位,明日我就要把那些宝藏给全部取出,从此后我就是全天下最富有最有权力的人了,要想重复天狼国指日可待,哈哈!指日可待啊!哈哈,哈哈哈……”

“义父,木家的后人你真的已经找到了吗?那他在哪里?”沐天吕一脸的惊奇,想不到自己努力了那么久都找不到的人,竟然早就被义父找到了,果然义父就是神通广大啊!

程相国当即哈哈一笑,并没有回答沐天吕的问话,只是沉声问道:“你知道当年落入皇朝四大家的藏宝图他们把它藏在哪里?为什么你找遍了所有地方,甚至于你又搜查了他们三人的住处和全身上下所有的地方都没有发现藏宝图,这是为什么吗?”

闻言,沐天吕摇了摇头。

“那好,义父现在就来告诉你。”话落,程相国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带着蓝色花纹的磁瓶递给了沐天吕,并且吩咐道:“把这些药水涂抹在他们三人的背上,或许很有可能你就会见到他所寻找的答案了。”

沐天吕迟疑的把磁瓶接了过来,星眸中打着大大的问号,可看到程相国那闪着精光的眼,他又识趣的闭上了嘴,拿着磁瓶走到了康夜蓝他们身后,银扇一闪间,他们三人的背已然露了出来,接着在他们三人愤怒心焦的瞪视中,他把磁瓶里的药水倒出抹在了他们三人的背上,正在众人疑惑不解之时,沐天吕静静的观察着他们抹上药水的背脊,渐渐地,那原本平滑无物的背脊上竟然缓缓的出现了一些痕迹。

全体众人一见,不免全都瞪大了双眼,可康夜蓝几人却心急无比。

不多时,他们三人的背脊上那像地图似的图形竟然缓缓的显露了出来。

“义父……”沐天吕当即吃惊一叫,一回头对程相国惊喜欢无比的叫道:“义父,你看是藏宝图,是藏宝图啊!”

康夜蓝等人顿时大吃一惊,隐藏了十年的秘密在这一瞬间被揭露了,真不知道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啊!

可是?这个程相国也太精明了一点,死守了十年的秘密没想到到最后还是给他揭露了,只是不知道木家的后人呢?程相国虽然说他已经找到了木家的后人,可他们又在心里天真的希望木家的后人没有落入程相国的手中才好,只要木家的后人不出现,那么就算他们身上的藏宝图爆光了,但差木家的那一份,他们身上的这些也全无用处。

“怎么样?够精彩吧?也亏得当年那些老家伙想出这个办法,要不是我无意之中发现,这个秘密恐怕当真要隐藏一辈子了。”程相国缓缓度步,走到了他们身前,非常得意的道。

半响,沐天吕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对程相国道:“义父,虽然这三份藏宝图是找到了,可还差木家那一份怎么办呢?”

“谁说还差木家那一份?”程相国盯着沐天吕笑了,而且笑得奸邪,笑得算计。

被他突然奇怪的眼神吓了一跳,正在沐天吕惊疑当中,程相国大掌一抬,练武之人本能的想斜身一退,可程相国出手太快,才一眨眼间沐天吕当场就无力的倒了下去,同时万分惊讶的叫道:“义父,你这是干嘛?”

程相国当即哈哈大笑:“天吕,你不是很想知道木家的那份地图在哪里吗?现在义父就来告诉你啊!”

闻言,沐天吕心中一疑,众人更是大惊,对于眼前这突然而来的变化,他们还当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什……什么意思?”沐天吕心惊的问道:“义父,你为什么突然对孩儿出手,是不上有什么事情孩儿做错了?”

闻言,程相国只是阴狠一笑,并不答话,接着从沐天吕的手中取过了那瓶药水,一把扯开了他的衣服,就朝他背脊上抹去,众人一见,真是越来越心惊,其实到了此时,大家已然把所有的事情真像猜出了一个大概,果然,不多时沐天吕的背脊上也同样出现了一份像地图一样的东西。

天!这个黑月神教的教主沐天吕竟然会是皇朝四大家木家的后人,木天吕了!

“为什么会这样?”木天吕冷着脸问程相国。

“当年我灭了四大家之后,留下了你,可显然当年你父亲怕孩子小口风不紧,所以并没有告诉你关于藏宝图的秘密,而后我又给你吃下了一种健忘的丹药,所以你失去了所有的记已并且我收你做了义子,等的就是其它三家孩子出现,藏宝图的秘密浮出水面的一天,就是这么简单。”程相国冷声的道出了实情,同时吩咐叫人把他们背脊上的藏宝图给模仿了下来,接着再有药水毁去了他们背脊上的原图,同时扬声对薜尘少叫道:“好了,现在你应该去把我女儿叫来了吧?交出紫龙双玉,我就放了你母后,怎么样?”

“紫龙双玉就是藏宝库的钥匙对吧?”薜尘少冷冷的问,只是心中已然有了十成十的把握。

“聪明人不用多说废话,按我所说的话去办吧?并且乖乖的写下昭书,退位吧!”程相国冷然的开口,已然是唯我独尊的气势。

薜尘少看了看正在悲泣的母后,恨恨的瞪了瞪程相国,虽然很不甘愿,可也不得不照他的话去做,正当他要吩咐下去一切按程相国的要求做时,突然一个熟悉无比的女音却凭空响起了:“爹爹,即然你要紫龙双玉,也不问问女儿肯不肯给吗?”

众人顿时大奇,向着声音的方向望去时,却听见了另外一个方向的红衣艳丽女子惨叫声响起,同时众人只见太后所处的阁楼处已然被一团黑气所笼罩,接着一团黑身影一闪一跃之间,一式回旋已然落于薜尘少的身边,同时轻手一放,把一直紧抱着的人儿递给了正呆愣无比的薜尘少笑道:“我把母后交给你了,你可不许再弄丢了。”

话落,她还调皮的对薜尘少眨了眨眼。

接着她纤手一抖,银丝缠上了一旁的栏杆,同时飞身一跃,落在一脸黑沉的程相国身前。

“爹爹,我真没有想到,你是这样一个野心勃勃的人,女儿对你好失望。”程紫萝冷着脸,平静的对上了程相国。

“我对有你这样的女儿也非常失望,你竟然帮着外人来对付你爹。”还真是失算,没想到到头来却是自己的女儿坏了自己的事,阁楼处风娇儿倒地不起,不知道生死,现在薜尘少已然送太后回了寝宫,自己手中的王牌却少了好大一张啊!想不到自己的女儿出手竟然如此狠辣快速,看来一点也不比他差啊?

在自己身边十多年都只是个哑巴,没想到她不但会说话而且连武功也这么高,看来自己还当真对她了解太少。

“请问爹爹,如小到大,你可曾有把我当成女儿来看的一天吗?除了利用,我真不知道你是如何做爹的。”她说的是实话,可事实却让人感觉到残忍。

闻言,程相国老脸一暗,冷声道:“把紫龙双玉交给我,然后给我滚,不要防碍我夺取皇位。”

程紫萝一听,当即大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面对女儿的大笑,程相国有些恼羞成怒,这个不自量力的死丫头,是不是真要他出手一掌毙了她她才知道闭嘴?

“我笑你都一把年纪了还在做春秋大梦,程相国,你醒醒你的皇帝梦吧!你回头看看眼下是什么局势,你以为你所计划的一切真的天依无缝?可以夺得皇位不说,还可以得到宝藏吗?也一大把年纪了,我真不知道你为何还如此天真?”程紫萝不由得翻了翻白眼,真有些受不了他。

程相国一听,当即勃然大怒,同时大手一挥就要那些黑衣蒙面人进攻,以助他夺取皇朝。

可是?当他下达命令时,那些黑衣蒙面人犹如木头般站着一动不动,好似当他不存在似的,当下他怒声吼道:“给我上,你们倒是给我上啊!”

“别叫了,他们是不会听你的。”程紫萝鄙视道。

程相国心中暗自一惊,当下也猜了个大概,当下虎目一寒,闪过浓浓的杀机,随即从怀里掏出了一枝笛子接着就呜啦呜啦的吹了起来,与此同时,守在外围那成千上万的狼群突然个个龇牙裂嘴,仰天嗷呜,真是声势惊人,接着程相国音调一变,那些狼群竟然一扑而上,向人类进攻起来。

瞬时,整个场面混乱不堪,惨叫连连,更是鲜血飞贱。

眼见狼群立袭而到,嗷呜震天响起,沙尘滚滚,真是震得人人心寒,可正在众人心惊之间,只闻薜尘少仰天一声长啸,接着不远处一声嗷呜声响起,说起来也当真奇怪,那声嗷呜并不如何响亮,可一窜入那已近疯狂的狼群里时竟然那么的响亮,让原本因程相国的笛声几近疯狂的狼群竟然瞬间安静了下来,接着那一声嗷呜声再一次响起时,原本冲向皇朝的狼群突然集体转身,竟然朝着那一声嗷呜的方向急奔而去,带起沙尘无数,转眼间竟然全都消失不见。

众人同时松了一口气,程紫萝暗自吐了吐舌头,真是虚惊了一场,接着回头对程相国道:“这下你满意了吧?还有什么花招使吗?”

闻言,程相国面色一沉,当下退到了沐天吕等人身边,怒吼道:“真是个不孝女,你要是再不把紫龙双玉给我,我立马杀了他们。”

程紫萝一听,当即无奈的摇了摇头:“爹爹,你当真要执迷不悟吗?如果自愿回头的话,说不定你的下场还会好点。”

“闭嘴,你这个死头,这辈子真是白生你了。”要不是知道这丫头武功高,恐怕自己都不是她的对手,程相国早就收拾她了。

见他还是死不悔改的样子,程紫萝无奈的摇了摇头:“那好,你自己看着办吧?康夜蓝,你们可得注意了,千万别再让他跑了。”

听她突来之语,正在程相国惊疑之间,只见原本被他点了穴道和捆绑好的木天吕和康夜蓝众人,竟然全都一一站了起来,而且全都脸带寒霜,恨不得把他分食腹中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程相国顿时大惊。

程紫萝淡然一笑,并未回答他的问话,转回了头对木天吕等人吩咐道:“我把他交给你们了,记得他是我爹爹,所以把他的命给我留下,知道吗?”

话落,她当即转身,也不理他们有没有答应,因为只要是她开的口,她相信他们会留几分面子给她,可刚一抬步,她一把就拉住了刚一跃而下,正要扑上去跟程相国拼命的薜尘少,接着她灵巧的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在他唇上深情一吻,同时娇声笑道:“人已经够多了,你还要去插上一脚吗?难道昨晚你不累吗?要不要先回去休息休息呢?”

她的语音中透着媚骨的调笑,柔软的身子贴着他紧紧不放。

闻言,原本想扑上前去找程相国拼命以报杀父之仇的薜尘少当即呆得一呆,当他对上了她倾城的笑容,当下无奈的点了点头,随即搂着她的纤腰一个旋身把她横抱了起来,同时在她唇上深情一吻,坏坏的笑道:“如果你愿意再跟我回天浴池鸳鸯戏水一番,就算累死我也心甘情愿。”

程紫萝当即小嘴一翘,不依道:“才不,我这就回去收拾东西出宫,我才不要跟那么多女人共侍一夫。”

如果真的这样留在他的身边,她早晚给醋淹死,她才不要。

真是个大醋坛子,薜尘少心中暗笑,不过他倒很喜欢她这大醋坛子,思前想后了一番,他随即有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决定,所以当下他凑到她的耳边认真的宣布道:“好啦!大不了我退一步,如果在往后的日子里,你在床上能够真正的训服我,让我只为你一个女人痴迷心动,那我就答应你废除后宫,从此后宫就只有你一个女人,如何?”

话薜声的同时,他飞快的在她倾城的脸上亲了一口,随即又紧抱着她又暗自偷香了一把。

程紫萝当即不依的大叫了声色狼,不过同时在心里可得好好的盘算盘算,究竟要用什么样的手段?才能成功训夫,训得他心甘情愿的为她痴迷呢?

哈哈!想来那一定又将是一个新的挑战吧?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