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众女那无比期待的目光,江海涯不得不干干的笑了笑,润了润干干的红唇,困难的开口道:“我想,骆总还不会小气到因为这一点小事情,就把我开除吧!这样也说不过去啊?你们说对不对?”
江海涯被逼急,只得如此道。
徐星雨则是一脸笑意的望着她,那笑容里还透着幸灾乐祸外加恶毒的成份吧!
江海涯恨恨的瞪了瞪他,歪了歪嘴,他真是可恶到了极点。
在徐星雨帅气的笑容中,众女都快迷失自己了。
而一旁的陈刚则是恨恨的瞪着他,看着自己的心上人秦小真,正不停的用她那暧昧十足的目光,痴痴的望着他,他就受不了。
此时他决定了,不管用何种办法,他都不要输给他,他已成为他通往幸福的头号劲敌了。
这个小白脸,真是给他占便宜了。
而徐星雨则是一脸的沉重,因为骆晚风那一张黑沉的脸,那些冷颜的话语,他轻盯着江海涯,心中很是不舒服,天知道,他不喜欢江海涯跟骆晚风相处。
是他的心病了么,不然心里为何有这种闷闷的感觉,是他的脑袋坏了么,不然为何会有这种奇怪人念头。
而江海涯则是很担心,下班之后,骆晚风叫她去总经理办公室,他又会用什么恶毒的办法来惩罚她呢?又叫她去洗厕所吗?
怀着惶恐不安的心情,她终于熬到了下班的时间。
江海涯不由得要命的深吸了一口气,天啦!下班的时间终于到了,可是,就不能再晚点吗?时间过得再慢一点吗?
她站在他办公室门口,一想到骆晚风那一张黑沉的脸,她就没有勇气站在他眼前。
他的怒火,一定会烧毁她的啊!
可是无奈,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啊!逃避也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更何况,她在心里一定,骄傲的抬起了头,自语道:“我跟他已经离了婚,跟哪个男人在一起,要他来管吗?有什么好怕的,有什么好心虚的。”
“对啊!都离婚了,那还有什么好心虚的。”
耳旁传来了一个语气不善的声音,顿时让江海涯吓了一跳,同时一个惊退,她望向了声音的发源地,一见是他,她顿时怒道:“徐星雨,你是幽灵吗?怎么走路都没声!”
“是你在想自己的问题太入神了吧!我都走到你身边这么久了你都没发觉,连我叫你你也不回答,还说我。”徐星雨不悦的挑高了眉。
“可是,你为什么要偷听我说话。”她不悦。
“我已走到了你身边,你都没有发觉,是你自己在自言自语的好不好,我不想听也难啊!”他很无辜。
“你来这里做什么?”她怒问。
“难道会是来找你的么?”他骄傲的抬头,斜眼不屑的瞅着她,满脸的嚣张。
这家伙,真是!
江海涯恨恨的白了他一眼,歪了歪嘴,看不顺眼的人,不管过了多久,看了多少次,还是看不顺眼,还是看了就很讨厌。
“像你这种人,真该早点下地狱,我都不知道那天查理为何没要你的命,你真的应该早去投胎才是。”看到他那张欠揍的脸,她就恨恨的,恶毒的说。
“很抱歉,让你失望了,查理说,如果我这次的作品能够在国际上获奖,他暂时就不抢我的设计图了,当然,他就不会要我的命了,真的感觉很对不起你啊!我会活得很好的,让你失望了。”他邪声一笑,故意拿言语剌激着她。
“所以?你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进骆氏的吗?”继而她心一松一动,必竟查理如果答应放他一马,那样对自己来说,不是也是一件好事吗?那样不是也代表,她也没事了吗?
“当然,难道我为因为你而进骆氏吗?”他挑高了眉,一脸的不以为然。
“有什么好跩的,不过是暂时不抢,等这件事情一过,如果你还是不肯交出设计图,他还不是一样会要你的小命,我真为你感觉到悲哀,你的人生,一直受到别人的控制,做男人做成你这样,还真不是一般的男人,而这样的一个男人,也好意思还活在这个界世上。”她挑眉,抬高了眼,故意恶毒的剌激着他。
“我劝你还是多为我祈祷吧!希望我能活得久一点,如果我小命不保,你以为,你又逃得了吗?”他沉声。
“关我什么事,我跟你又不是很熟。”她才不怕。
“可是你也别忘了,查理可不是这么认为的,何况那天你冒死前来给我通风报信,你以为查理不知道吗?说你跟我不熟,他会信吗?”
啊!天啦!闻言江海涯顿时连肠子也悔青了,自己这个大白痴,超极无敌大笨蛋,那天是哪根神经出了问题,干嘛要冒死前去跟他通风报信,自己怎么会这么笨,怎么会做出这么白痴的事来。
“我以会找机会跟他解释的,再说我跟你真的没什么交情,他一定会相信我的。”
“是吗?我们不是生死之交吗?怎么能说你跟我没什么交情?”他邪笑。
真是个恶魔,江海涯怒瞪了他一眼,退开几步,跟他拉开了距离,以后得离他远点才是,免得又被他连累。
可是,身后传来“啊!”的一声闷哼!高跟鞋下一阵柔软,江海涯一惊回头,眼前出现了骆晚风那一张比僵尸还可怕的脸,顿时直吓得她“哇”的一声惊叫,紧接着身子一歪,她就倒了下去。
本以为这下又要惨遭断脖子的危险,谁知身子一软,她顿时跌进了一个宽厚温暧的怀里。
“你走路就不能小心点吗?”骆晚风黑沉着脸,冰冷的瞪着她,自己的脚却痛得他皱起了双眉。
江海涯一愣,慌忙把脚移开,挣脱了他的怀抱,一连声的急叫道:“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骆晚风抖了抖脚,见她一脸的慌乱,他目光一调,轻语着:“即然来了,为何不进来?”
“我,我……”江海涯低头,不敢看他的眼。
“她怕你!”徐星雨看她那紧张的样子,他为她开口。
骆晚风这才抬起头来与他对视:“我们之前见过,我还差你的修车费呢?”
徐星雨淡然一笑:“算了,反正那车我自己可以修好,不用了。”
对,他记得他是一个修车的,继而疑道:“想不到做为修车的你,对设计方面也有造诣,竟然在那么多应聘都中脱颖而出?”
“呵呵!骆总过奖了,只是在修车的业余时间中,无聊时,自己摸索的罢了。”
“是吗?”他看过他交来的作品,那不像是一个业余爱好者的作品吧!不过他笑了笑,决定沉默,选择不动声色。
而徐星雨也淡笑不语。
江海涯悄眼怀疑的看了看他,这个徐星雨,算起来她也认识他这么久了,可为何她好像还不了解他似的,他究竟是什么人呢?总感觉他的身份像个迷,他一个修车的,那个韦斯莱家族的继承人查理,会为了他的一本设计图而苦苦相逼吗?
又不是什么大师极的作品,用得着吗?
连骆晚风对他的作品也称赞有加,还说他在那么多人中脱颖而出,难道他真是个天才?
“即然碰在了一起,一起去吃饭吧!就算为庆贺你能加入我们骆氏,怎么样?”骆晚风笑道。
徐星雨深深的看了一眼江海涯,没有说话。
“海涯,一起去吧!结婚这么多年,我还没正式跟你一起去吃过饭呢?”想想自己就有些失职,看来自己这个丈夫以前做得还真不称职啊!
江海涯一愣,本能的想拒绝,可一对上骆晚风那双歉意的双眸,她就怔怔的说不出话来,只得点了点头。
见她点了点头,徐星雨也轻然笑道:“好啊!即然骆总如此盛情,那我不去,不是不给我老板的面子,那我以后还想不想在骆氏混了。
骆晚风闻言,轻然的笑了起来。
就在他们转身的瞬间,江海涯不安的奔到骆晚风身边,抬首不安的轻语着:“可是,你不是很生气的叫我下班来你办公室吗?”
他说过要好好的教异她的。
“看在要跟星雨去吃饭的份上,这次就先放过你吧!不过下次你要是再范,我定不饶你。”骆晚风口气严厉,可眼眸中却透着宠爱的光芒。
闻言,江海涯顿时心里一喜,高兴的随他们而去。
顿时,心中对骆晚风的敌意倒是减少了几分。
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徐星雨的心里一酸,很是不大爽,连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
当他们来到一个气氛优雅的西餐厅时。
骆晚风坤士般的给她拉开坐椅,满脸的笑意,满眼的温柔,这倒让江海涯受宠若惊的一呆。
天啦!这……这……这个骆晚风,怎么一下子,好像就变了一个人似的。
她惊异的坐下,呆呆的看着他在她身旁坐下,愣愣的,不明所以。
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徐星雨在骆晚风对面坐下,轻笑道:“想不到骆总还是这么温柔体贴啊!”
嘴里虽然轻笑,可天知道,他此时的心,有多么的酸痛。
闻言,骆晚风展颜一笑:“以前没有对海涯好点,我觉得很是对不住她,所以,现在真是想一下子全都补回来啊!”
话落,他深深的看着她,眼中满是浓浓的情意。
“呵呵!江海涯,我看你是要转运了。”徐星雨瞅着江海涯复杂的笑着,可笑意未达眼里。
江海涯闻言心儿一动,盯着他不安的微微一笑,没有答话。
“海涯,想吃什么?”骆晚风温柔的在她耳边轻道。
“都可以!”不知为何,他一接近她,她忍不住俏脸一红,心儿一跳,顿时心里一惊,不,她心里一怔,为有这种感觉心儿又是一慌,一跳。
骆晚风见她如此,竟然低低的笑了起来。
看来他在她心里,也不是全无影响嘛!对,她不是说过,她心里还爱他么,虽然看到他还会心痛,不过?那不也正是爱的表现吗?
一想到这,他心里强烈一喜,他有信心,他一定会把她心里的伤口给抹平的。
“星雨呢?你想吃什么?”骆晚风客气的,礼貌的征询徐星雨的意见。
“牛排好了。”他口气不善的开口。
骆晚风抬头,对一旁的侍应俊朗一笑:“给我们三份牛排,一瓶红酒。”
可就在待应转身而去的瞬间,一个意外的声惊人的响起。
“啊!晚风,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认错人了呢?”语气里透着惊喜,话落声中,一个女人出现在了眼前。
闻此声,骆晚风当场就皱紧了双眉,不安的盯着江海涯。
而江海涯心里一沉,闪动着目光,心里有些不安。
徐星雨看着对面两人那奇怪的反应,心中狐疑,轻柔的站了起来,对她轻道:“请问小姐,如何称呼呢?”
“我叫邓宁宁,是骆先生的女朋友。”看到骆晚风那张突然黑沉下来的从脸,又见到一旁的江海涯,她顿时眉儿一挑的对徐星雨笑道。
“哦!我们正要用餐呢?邓小姐吃过了吗?要不要一起吃呢?”
“好啊!”邓宁宁笑道,自顾自的在江海涯对面坐了下来。
看着一脸沉重的江海涯,徐星雨的心,忍不住跟着她也是一痛。
“晚风,那天你自己说过,忙完了要来找我的,可都过了这么多天了,你怎么还没来呢?”邓宁宁翘起了红唇,不悦的娇阗,柔媚的模样,直让人骨头也酥软了起来。
“啊!那个?我最近确实有点忙,所以,没时间。”骆晚风不安的看了看一脸沉重的江海涯,很不自然的回道。
“是吗?那现在应该全都忙完了吧?晚风,等下跟我一起去跳舞怎么样,你好久都没陪人家了。”邓宁宁娇媚的笑着。
“啊!那个,那个……”骆晚风看了看江海涯,很不安的为难着。
邓宁宁眼眸一闪,同时叫道:“啊!海涯姐也在啊!那正好了,等下我们一起去吧!”
“我还有事,就不去了。”江海涯心中郁闷,懒懒的开口。
“那怎么行呢?海涯姐,你虽然是晚风的前妻,但是,现在我是晚风的女朋友,如果你不去,别人还以为我小气,见你和晚风在一起我不高兴,吃醋呢?所以海涯姐,我们就一起去吧!好不好,我好多朋友都想见见你,见见晚风的前妻是什么样的人呢?”
“宁宁,别说了。”听见邓宁宁那些过份的言语,骆晚风脸色一沉,对她一吼,看着江海涯那受伤的表情,他心中又是一痛。
“晚风……”邓宁宁顿时俏脸一变,被他一吼,她顿时委屈得大眼里立马闪现了泪光:“我只不过是想请海涯姐一起去玩玩嘛!大家一起开心开心,有什么不好的。”
话落,她眼里的泪滴滑落了下来。
骆晚风见她如此,心里不忍,递给了她一张纸巾,轻语着:“不要哭了,我又没有怪你的意思。”
见骆晚风那温柔的神情,江海涯不由得心里一沉,顿时胸口如遭大石撞击般刺骨的一痛。
骆晚风他何时对她有过那么温柔的样子过,何时有那种柔柔的表情了。
“姐姐,反正我们也没事,就一起去吧!”徐星雨快乐一笑,对江海涯调皮的眨了眨眼,继而又道:“姐姐,去吧!好不好嘛!”
姐姐!江海涯一呆。
“我们家姐姐好久没去跳舞了,就一起去嘛!”徐星雨跟她撒着娇。
江海涯直感觉到一阵恶心,很不雅的轻叫了起来:“喂!徐星雨,你有病啊!”
“是你说的嘛!姐姐!”他有些委屈。
这家伙,还嫌她不够烦?不够丢脸是不是?
“喂!徐星雨,我警告你,以后你最好我离我远点,知道了吗?”江海涯被他气得直跳脚,顿时怒火冲天的大叫了起来。
顿时,气氛优雅的西餐厅里,全都传过来惊骇的目光。
而江海涯瞪着徐星雨的那张欠揍的俊脸,真想扑过去赏给他两巴掌。
“姐姐,快坐下,你看,全餐厅里的人都在看我们了。”
江海涯一愣,这才后知后觉的大眼一扫,顿时一愣,继面脸色微红的对他们抱歉的点头一笑,缓缓的坐了下来,天啦!真是丢脸死了,可不知为何,一看见徐星雨,她就忍不住发火。
而你再看看她对面的徐星雨,正一脸阳光,含笑的瞅着她,无比的温柔。
江海涯恨恨的瞪了瞪他,狠狠的撕了撕嘴,挥了挥拳头,一副叫他小心点的表情。
而徐星雨毫不在意的低低笑了起来,她俏脸上的表情,好是可爱啊!他宁愿看她愤怒火爆的样子,也不愿看到她悲痛受伤的表情。
而骆晚风跟邓宁宁则是一脸吃惊的望着他俩,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看看他们都瞧见了什么,那个平时沉静,温和的江海涯,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一个男人大呼小叫的,还挥动拳头。
最吃惊的莫过于骆晚风,天啦!刚才那个爆跳如雷,毫没形像的,是他那个共同生活了几年的女人吗?
“你是?海涯姐的,弟弟吗?”邓宁宁盯着一旁徐星雨,好奇的问。
徐星雨对她微微一笑,蓝眸微闪,俊美无比的反问道:“你说呢?”
“你看起来要比海涯姐年轻多了,我想应该是吧!”
“噗……”正被徐星雨气急的江海涯正喝了一口水,想平静下自己内心狂窜的怒火,此时很不雅的全数喷在了邓宁宁的俏脸之上。
“啊!”江海涯顿时一惊,慌忙反手擦了擦自己唇边的水,同时又慌忙抓起了一张纸巾递了给她,连声叫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邓宁宁顿时脸现怒容,恨恨的一把接了过来,冷声道:“没事。”
这个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真是让她气急,要不是看在骆晚风也在场,她真想扑过去给她一巴掌,这个女人真是可恨,都离婚了还纠缠着骆晚风,真是不可原谅。
骆晚风则是有些好笑的盯着江海涯,这样的江海涯让他有些吃惊,有些好奇,他的前妻,竟然还有他不知的另一面,真是,嘿嘿!真是……
“姐姐!人家看起来是要比你年轻嘛!你有什么好激动的,宁宁又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那个该死的徐星雨,还是不怕死的继续道,真是要逼她发狂么。
可他那声亲密的一声宁宁,真的让江海涯的心发狂一怒,心里很不爽。
努力的压下自己心中的火气,江海涯咬牙切齿的低低咆哮道:“徐星雨,如果你不想死的很难看,你就给我乖乖的闭嘴。”
真是,在这地球上,她还从未见过你他这么可恨的男人。
“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在宁宁面前,你怎么可以这么没有形象。”徐星雨对她皱了皱眉,同时又转向邓宁宁,笑得如鲜花般灿烂的歉意道:“宁宁,我姐姐就是这样,你可千万不要在意。”
邓宁宁对他一笑,擦干了脸上的水滴。
“我们先吃饭吧!”骆晚风温柔一笑,这时侍应刚好送了上来,骆晚风拿起了红酒递给了海涯,温柔的轻道:“喝一杯吧!星雨闹着玩的,别生气了。”
而徐星雨拿了杯红酒,温柔的放在了邓宁宁的面前,轻笑道:“是啊!不要生气了,你不怪宁宁这么说,你看看你那土里土气的一身装扮,看上去不老才怪呢?”
江海涯一低头,有吗?她哪里土里土气了,她这身职业装,不就是看上去成熟了点罢了,哪有他说的那么糟糕?
不过,如果真跟眼前花枝招展的邓宁宁相比起来,自己还真是土了点。
她顿时不再说话,埋头苦吃了起来。
天啦!真想快点结束这样的用餐,她好不自在。
可是,不知为什么,被徐星雨这样一闹,她虽然愤怒,可竟然再也没有了心痛。
她不解的皱眉,但当她看见徐星雨温柔的对邓宁宁阳光一笑的同时,不知为何,自己的嘴里又发起酸来,为什么,是因为她刚才喝了红酒的缘故么?
心里一沉,她不由得一仰头,一杯红酒就滑下了喉咙。
“海涯,少喝点,你会醉的。”骆晚风体贴的轻道。
而邓宁宁一皱眉,继而又叉起了一块牛肉递到了骆晚风眼前,同时娇道:“晚风,好好吃,来,吃一口吧!”
骆晚风很不自然的看了看江海涯,对她轻道:“你自己吃吧!我有。”
“不嘛!晚风,我就要喂你吃。”邓宁宁撒着娇,骆晚风的拒绝,她不依。
看着一脸为难的骆晚风,江海涯推开了眼前的食物站了起来:“我去一下洗手间。”
言罢,她转身就走。
骆晚风一急,真想叫住她。
“我去看看她吧!”见江海涯一走,徐星雨也站了起来。
而走进洗手间的江海涯,心里的感觉很复杂,瞪着镜中的自己,她感觉已不认识自己了。
看着自己的衣服,想到那个该死的徐星雨,竟然说她的衣服很土,哪里土了,她真的比不上那个邓宁宁吗?
真是要命,真是可恨,想着徐星雨对邓宁宁那暧如春风般的笑容,她就咬牙切齿起来,真是可恨的徐星雨,可恶的徐星雨。
“徐星雨,你干嘛不去死。”她瞪着镜子大吼,真是可恶透了。
“为什么我要去死,死了你就开心了吗?”
镜中顿时出现了徐星雨的那一张俊脸,江海涯顿时吓了一跳,一惊回头叫道:“你怎么来了?”
“我就知道你在咒我,你以为咒我就咒得死吗?”徐星雨对她挑眉一笑。
“徐星雨,你竟然还敢来。”一看见他,她的怒火腾地全都狂窜了出来,迈着狂怒的步伐,她一步步逼向了他,这个死小子,竟然敢说她土,连她也觉得她比不上邓宁宁吗?看他对邓宁宁那暧昧的笑,连他也像骆晚风一样被她迷上了吗?还在邓宁宁面前叫她姐姐,还说比她年轻,她真的比他老吗?
“你,你要干嘛!”被她逼得节节后退,终于被她逼到了一个角落,他怕怕的望着她,无奈已无从退去。
江海涯捏了捏纤手,直捏得骨节“咯咯”直响,带着邪笑,她逼向了他。
“干什么?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在我面前乱说话,你全都当成耳旁风吗?”
“那,那个,我不过是开了个玩笑,以后,我再也不叫你姐姐好了,宁宁她说着玩的,不管怎么看,也是我比你老啊!对不对?”他咽了咽口水,喘了喘气,怕怕的盯着她,天啦!眼前这个一脸杀气的女人,还是江海涯吗?怎么就跟个黑社会大佬似的。
宁宁,还叫得那么亲热!
江海涯顿时胃里一酸,一把抓住了他的衣禁,同时怒叫道:“你给我闭嘴,你为什么要对邓宁宁那样暧昧的笑?”
徐星雨顿时一愣,暧昧的笑,他有吗?
“我问你话,你没听见吗?”看他发愣,她就狂怒。
见她如此激动,他倒是轻松一笑道:“宁宁看起来好娇柔单纯,对她当然要温柔一点了。”
什么?那个女人娇柔单纯?他是没有看见她耍心机吧?
“何况也好漂亮啊!你看看她头是头,脚是脚,脸蛋是脸蛋,身材是身材,真是个惹火尤物啊!”他还不怕死的剌激着她。
什么?还惹火尤物?
江海涯用力的吸了吸气,强压下心中那种火热般的感觉,顿了顿声困难的吐出:“我说,徐星雨,难道你不知道邓宁宁是我前夫的女人吗?”
“知道啊!我以前就有听你说过她的名字,我都知道,可是?那又怎么样?”他无辜的盯着她。
这个家伙,他脑袋短路啊!
她放下抓狂的感觉,低声咆哮着:“即然你知道她是我前夫的女人,那你就不许打她主意,知道了吗?”
“为什么?”他瞪大了蓝眸,很不明。
“就因为她是我前夫的女人,所以就算没有女人要你,你也不可以打她的主意,明白了吗?”她对他挑眉,威胁着。
什么?他没女人要?
徐星雨顿时脸色一沉,这话怎么听着就那么剌耳呢?
“我说江海涯,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有女人要呢?你又怎么知道我比不过骆晚风呢?你又怎么知道邓宁宁会选骆晚风而不是我呢?”他有些火大,在她眼中,他没人要,那骆晚风就很吃香么?
果然!
江海涯抬了抬头,闭了闭眼,强压下心中那种奇怪的感觉,心里低叹,这小子果然被那个邓宁宁给迷上了,看来她的眼光还真是准,一眼就看出来了。
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她努力的放低着语气,耐心的劝道:“徐星雨,你要哪个女人都成,我都没有意见,可是,一定不能是邓宁宁,知道吗?”
什么?哪个女人都成,难道在她心中,他去找别的女人,她就真的一点也无所谓吗?难道在她心中,他真的是一点份量也没有吗?
他心中气愤,他口气更是有些气闷:“我哪个女人都不要,我就是要邓宁宁。”
“什么?你这臭小子,我不是说过了,就邓宁宁不行吗?”实在是忍无可忍,江海涯抓着他的衣襟,很不熟女的咆哮了起来。
“为什么不行?就因为骆晚风为了她跟你离了婚,还是你觉得我抢不过骆晚风,不如他。”他火大的叫,他哪里不如骆晚风了,没有他帅吗?没有他痴情吗?
见他发火,她也是一怒,为什么他对邓宁宁就能温言软语,笑面如花,而对她就这么怒发冲冠,大吼大叫,这都是什么待遇啊!
“你当然不如骆晚风了,骆晚风有钱又帅又有地位,而你呢?你只不过是个修车的,没钱没身份,没地位,你拿什么跟人家比,就我对邓宁宁的了解,她会放弃那个钻石王老五,而选择你这个穷小子,跟你紧巴巴的过日子吗?现在什么年代,你看看邓宁宁那一身装束,哪个不是名牌,耳环,项链,哪个不是钻石,耀眼得闪闪发光,你以为在这世上,还有那种为了爱情放弃一切的傻女人吗?”见这呆小子,他那一脸的痴情模样,看来真为邓宁宁迷得晕头转向,迷了方向,她相信一见钟情,从邓宁宁一出现时,他眼中的惊艳她就明白,他迷上了她。
“原来你也是以一个人的身份与地位去评判一个人的吗?”他有些失望,原来她也是一个俗气的女人,那一次在车上,她跟他讲的那些话,说什么:人和人都是一样的,同样是付出劳动赚取金钱,都是为了生活,又分什么等极呢?只是工作性质不同而已。
她的这些话还时常回响在他的耳边,他还真的以为她和其它女人不一样,难道她说的这些话,全都是假的吗?。
“徐星雨,我只是好心的提醒你,不要做那种不真实的梦,你拿什么养活那样的邓宁宁,我只希望你早点清醒,不然到头来梦醒了是一场空,必竟你我朋友一场,我不想你受到任何伤害。”她好心的温柔了语气,一把放开了他的衣襟,也许是看见他一脸的受伤吧!她说他没钱没地位,肯定是伤了他作为男人的自尊了。
“什么?你担心我会受到伤害?”他心房一暧。
认真的点点头,她真心的道:“是啊!必竟我们还是生死之交嘛!”
徐星雨沉默了,半响才轻轻的道:“江海涯,你会为了一个人的身份与地位而嫁给一个你根本就不爱的人吗?”他很想知道,可在等她答案的同时,他又有些紧张。
“不会!”想也不想,她坚定的道。
“为什么?你当时不也是嫁给了那么有钱又有地位的骆晚风了吗?”
“我认识他的时候,不知道他有钱有地位,可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回不了头,因为我无法自拨的爱上了他,甚至于比爱自己还爱他。”讲到这,她嘟着红唇,她有些气闷,伤过的心不免又是一痛。
“那你是不会因为一个人的金钱与地位,而去选择嫁给一个你根本就不爱的人了?”他心中一喜,欢声道,果然,他还是没看错人啦!
江海涯轻柔一叹,幽幽的道:“是啊!我很笨,从小到大我一直以为有了爱情,其它的都不重要,可是,现如今我才知道错了,当爱情离我而去的时候,我什么都没有了,就如你所见,我现在还在为我的一日三餐而奔波,还要忍气吞声的在前夫手下做事,早知道离婚的时候就找那个天杀的骆晚风多要点钱了,我真是很蠢,她都不爱我,为了别的女人要跟我离婚了,我还要什么自尊什么也都不要呢?”
真是便宜了那个王八蛋了。
当心里爱的感觉离去了以后,她才后悔起来,还是金钱好啊!爱情是靠不住的。
不然,现在她也不会为了金钱而受制于骆晚风了。
“放心吧!海涯,你的苦日子会过去的。”他对她轻松一笑。
“所以,我说徐星雨,邓宁宁只能跟骆晚风那样的男人才适合,你没有这个能力给她幸福。”
“为什么,就因为我没钱吗?”他挑眉而问。
“是啊!你穷小子一个,拿什么去爱她。”
“你不是说真爱一个人,不会因为金钱与地位的吗?”
“可是你觉得邓宁宁会是那种爱情至上的女人吗?”江海涯无奈的瞪大了双眼,对他劝道:“所以,我说徐星雨,趋还没有开始以前,你还是放弃吧!”
“要是我不呢?”他挑眉。
“你……”
江海涯顿时一火,原来她苦口婆心的劝了这么久,他就一点也没听进去吗?
“我说徐星雨,你究竟有没有大脑啊!真是不自量力。”
“没试过又怎么知道呢?没试过你又怎么知道宁宁不是个金钱至上的女人呢?她可是你的情敌,你的看法当然会有偏差,我又为什么要听你的呢?我就是要跟骆晚风抢美人,你又能怎么样呢?”徐星雨故意刺激着她,一耸肩,一挑眉,他转身就走了出去。
“喂!喂!我说……”江海涯对着他的背影叫道,这个徐星雨,怎么就这副德性呢?
不行,他不能让他从骆晚风的身边抢走邓宁宁。
骆晚风应该还爱着邓宁宁才是,虽然他对他说过他爱的是她,可是她不愿相信,何况她跟骆晚风已经不能从新来过,那她何不成全他们俩个呢?
必竟曾经深爱过,她不能让骆晚风伤心,而且她已然输给了邓宁宁,还为她离了婚,如果邓宁宁真的又爱上了徐星雨,那样对于自己来说,是不是太冤,也太不值得了吧!
她绝不可能任由徐星雨胡来。
这样一想,她也慌忙追了出去,不成,她一定不允许有那样的事情发生。
而在餐厅中的骆晚风和邓宁宁。
自从她俩走了以后,他就深思的盯着邓宁宁,想着怎么样开口,才不至于太伤害了她。
必竟现在他才明白自己的心,他是真心爱着江海涯的,他不想再拖,他一定要跟邓宁宁说明白才是。
可他也知道邓宁宁是真心的爱他的,所以他真的难以启齿。
“那个,宁宁……”虽然很困难,他也得开口啊!
“呃……”
“那个,我们……”唉呀!真是好难啊!
“我们?我们什么,你想跟我说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吗?必竟你也离婚这么久了,我妈妈正催得紧呢?晚风你说,日子选在什么时候好呢?就下个月,你说怎么样?”邓宁宁打断了他,连声笑问道。
“呃……”什么?结婚?
骆晚风冷汗一冒,顿时没了语言。
“我妈妈正盼着你把我快点娶进家门呢?晚风,你不会让她老人家伤心失望吧!必竟你已经亲口答应过她,要好好的照顾我的。”邓宁宁轻抓上了他的手,柔媚的娇道。
“啊!那个,那个……”骆晚风一急,同时很不自然的抽回了自己的手,擦了擦汗,慌乱的端起了酒一饮而下,天啦!现在该怎么办,当初确实是他亲口答应过她妈妈,要和她结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