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又溅得一头一脸的泥水,江海涯顿时胡乱的擦了擦脸,恼羞成怒的狂吼:“徐星雨,你就不能滚远点吗?为什么一见到你,我就要倒霉。”
“喂!江海涯,是我一见到你就没好日子过吧!你看看你这又是干了些什么,天杀的,你看看,这把我都搞成什么样了?”从泥坑里爬坐起来,徐星雨对她火大的狂吼。
“徐星雨,你不要太过份,马上给我倒歉。”她气急,头脑中晕做一团,但还是对他怒吼着。
“为什么要我跟你道歉,你看看,是你把我搞得这么狼狈,道歉的人应该是你,难道圣洁起那三个字,你就那么难以出口吗?还是从小,老师没有教过你?”
这个该死的徐星雨,把她搞得这么狼狈,不道声歉也就算了,可是他竟然还敢在她面前如此猖狂,反咬一口,还要她给他道歉,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带着微醉的感觉,她火大的朝他扑了过来,一把就把他扑倒在地,火大的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向我倒歉,不然我要你好看。”
“你这个疯女人,快放开。”他用力的搬开她,可狂怒中的她力气好大,他又不忍伤害她,把她一脚给踹开。
“道歉?”她怒吼。
“不道!”他坚定。
男人嘛!就得要有男人的立场,怎么可以跟一个女人道歉呢?何况错的又不是他。
“你道是不道?”她最后再给他一个机会。
“不道!”他根本就不甩她。
男人嘛!就是不能在恶势力面前屈服。
“你会后悔的?”她警告他。
“不会。”切,从小到大,他什么时候后悔做过任何事了,真是!
男人嘛!就是一定不能受一个女人的警告!
江海涯顿时被他气得实在是忍无可忍,一下骑坐在他身上,一把掐住了他的喉咙,疯狂的怒吼:“你道是不道?”
“不道!咳咳!你就是掐……掐死我,我也不道歉。”开什么玩笑,他会向一个女人认输吗?
真是,江海涯顿时气歪了嘴,疯狂的加重着手中的力道。
“快……快放手,不然……不然……不然我会对你不客气。”徐星雨俊脸微红,快不能呼吸了。
“不客气,那又怎么样,我就不信我掐不死你?”她气愤,他认输会死吗?真是挑战她的极线,心中一怒,她的手上又加了几分力道。
徐星雨实在是忍无可忍,当那种至命的窒息感袭来时,他终于无情的挥手,“碰”的一声巨大声响,把江海涯给摔落了出去。
在江海涯的一声惨叫中,他反身把她强压下去,这个死丫头,真是想要他的命吗?
而被摔得晕头转向的江海涯,头昏脑涨的仰躺在冰凉的水泥地上,用力的喘着粗气,天又下着大雨,无情的滴落在她俏脸之上,滴滴都打得俏脸生生的痛。
而徐星雨更是跟这久违的空气亲密接触着,大口大口的吸着气,用力的咳嗽着,还不忘对身下的江海涯恨恨的道:“你这死丫头,发什么酒疯,你差点要了我的命。”
“我就是要掐死你,你这个没良心的臭男人。”她喘着粗气对他吼,身子更是用力的挣了挣,可是全身好软,是酒精的作用吗?
“我没良心,我怎么没良心了?”她毫无根据的痛骂,让他很是愤怒。
“我都跟你说过了,不许你喜欢邓宁宁,你为什么不听,为什么你喜欢的不是其它女人,为何偏偏是她?为什么要是她?”她难道又要输给她一次又一次吗?她真的一点也比不上邓宁宁吗?
这些男人全都瞎了眼,瞎了眼。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她了?”他语音一沉,深深的望着那被雨滴敲打的小脸,大雨中的她,另有一翻韵味。
“这还用说?明眼人一看就看出来了。”
“明眼人?你吗?”
“是啊!就是我,你看看你死盯着邓宁宁,死也不放的那一双色眼,看了就让人讨厌。”她对他怒吼,还不忘满眼的鄙视,天下男人都差不多,好色鬼一窝。
见到如此的她,他竟然还不要脸的低低笑了起来。
那好听的低笑声,在这大雨之中,成了动人心魄的天外之音。
江海涯脑一迷的同时,同时又惊声叫道:“我有说错吗?你笑什么笑?”
“姐姐,我笑你现在这个样子,好像在吃醋哦!酸气十足的。”他话落,还不忘邪邪一笑。
什么?吃醋!江海涯差点被他这两个字给呛死。
“我说,徐星雨,你没被大雨淋坏脑袋吧!怎么会有这么可笑的念头?”她可笑的对他吼,只是不知为何,当她吼完之后,心里竟然一阵发虚。
“可笑吗?只是你的反应让我不得不这么想啊!是你把吃醋的这种感觉,准确无误的传达给我的。”他很诚实的笑道。
是吗?她给他的感觉,是在吃醋吗?
“吃醋,吃谁的醋,你的吗?哈哈!哈哈!”她简直不敢相信的瞪着他,笑得花枝乱颤,笑得地动山摇,这家伙讲的笑话还真不是一般的好笑:“哈哈!吃醋,天啦!我为骆晚风吃醋还可能,可是为你嘛!哈哈!哈哈!那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她实在是忍不住的狂笑了起来,这笑声正无形的嘲讽着他的无知与不自量力。
而她这种狂笑声,直笑得他俊脸顿时比这夜色还更加黑沉了起来。
什么?她为骆晚风吃醋还可能,为他就不可能,那么他在她心目中,竟然那样的不堪吗?他在她的心中,就永远也比不上那个移情别恋的骆晚风吗?
想想就可恨,想想就可气,想想就发狂。
他愤怒的一把搬过了她的小脸,直直与她对视着,抓狂的吼:“不许笑!”
看着他突然变色的俊脸,江海涯一愣的同时,缓缓收住了狂笑声,不过还是低低的笑道:“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我又得罪你了么。”
这个该死的女人,他真想一把掐死她。
“那我不笑你就是了嘛!有什么好生气的。”盯着他那地狱般的俊颜,她有些怕怕的。
“我说,真那么好笑吗?在你心中,是不是我真的就不如你的骆晚风?”他微皱着眉,蓝眸里是她前所未见的愤怒之火。
“呃……”一时,她不明所以,不知所答。
他这话什么意思?什么他不如骆晚风,他为什么要和骆晚风相比?
难道是?
“喂!我说徐星雨,我早就告诉过你了,别再打邓宁宁的主意,你是抢不过骆晚风的。”她有些气闷,她都苦口婆心的跟他说了那么多,都跟他说谁都可以,就是邓宁宁不行了,怎么这个家伙就还是不死心呢?
你听听!她这又是什么天杀的话,说他抢不过骆晚风,他真的就抢不过他么?
他就不信,她的心中会一直没有他,总有一天,他一定会把那个天杀的骆晚风从她的心里彻底的踢出去,总有一天,他一定会让她的心里只有他一个人,只有他一个人把她的整颗心房占得满满的。
他坚信,他发誓!
“我说,徐星雨,你就放弃邓宁宁吧?要不,我就把我那个好朋友黎娜介绍给你吧!在我看来,她要比那个邓宁宁好上一百倍了,人又漂亮,又温柔又能干,又不会以一个人的身份与地位去评判一个人,爱一个人,刚才你也看见啦!她好像对你很有感觉呢?黎娜跟你,真的很相配啊!你说好不好?”不得已,看来她得做一回红娘了。
“不要。”很简单,很干脆的回答。
“什么?”这,也太干脆了吧:“你不再想想,黎娜可是有很多人追的,丢了这样一个美人,你以后可是会后悔的。”
“不后悔。”
“天啦!你难道就非要邓宁宁不可吗?可是骆晚风没有她怎么行呢?”他可能会很伤心吧!
“我要你。”
当这句话冒出的同时,闪电刺目一晃,顿时一个惊天响雷劈下。
江海涯顿时一震,惊天动地的一叫:“什么?”
天啦!老天爷,她连耳朵都出毛病了。
看着一脸惊骇的小脸,徐星雨决定不再跟她费话,看着她那诱人的红唇,他想也不想的压了下去。
当唇与唇相碰的那一瞬间,江海涯脑中一晕,无疑又是一个响雷劈下,而且还是当头一劈,劈毁了她的神经,劈裂了她的思想。
震惊的瞪大了双眸,江海涯简直震惊得无法思考,这,这是什么,她醉了,做梦吗?还是喝醉了起的幻觉?
一定是做梦,一定是幻觉。
不然就算是火星咂上了她的脑袋,她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啊!
这个家伙,这个奇怪的徐星雨,竟然会吻她,这怎么想怎么就不可能嘛!
一定是今晚自己的酒喝多了,又被这大雨淋傻了,才会出现这种幻觉吧!
而徐星雨才不管她的呆愣,轻吸着她这久违的红唇,他心里一阵甜蜜,在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明白了自己这一个多月以来不安的心,是所为何故了?
原来问题就在这里,他的不安,是为了江海涯,他的焦急,是为了江海涯,他的悲痛,是为了江海涯,他的高兴,是为了江海涯,他的幸福,也将是为了江海涯。
所有的一切的一切,原来都是因为她啊!原来自己所有的情绪,全都是因为他爱上了她啊!
只是,到现在,在此时,在这大雨狂下的时刻,当他终于吻上她的时刻,他才明白,他才清楚,她早就进驻了他的心,只是,不知在何时?
他的挂念,他的思念,他的心里全都是她啊!
他的眼前,他从今往后的生命中,都将有她的存在啊!
轻轻的吻,无声的加重着力道,他轻敲开她的贝齿,他小心的探入,他的吻有些生涩,可依然掩盖不住他那浓浓爱意,深深的情。
而江海涯只能痴呆的接受着他的吻,他的探索,因为就算到了此刻,她也没有分清,这是梦镜还是幻觉。
不过结果不都一样么,她以为是自己酒喝多了,所以才出现这样的镜头呢?
不过,即然是在梦中,虽然对像是这个她一直不太了解的徐星雨,她还是放纵了自己一回,因为,她不讨厌他。
即然如此,何必在梦中也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雨水,疯狂的撒下。
雨水疯狂了,雨水中的人儿也疯狂了。
徐星雨深深的吻着江海涯的红唇,心中的激动无与伦比,在这一刻,他要把自己深深的爱意,浓浓的情,全都由这深深的一吻,全数的传达给她。
用力的紧抱着她,他的吻已不再温柔,用力的吸取着她的丁香小舌,他的心,被幸福填满了,辗转吸吮,浓浓的****传来,他的吻滑向了她的耳垂,轻轻的齿咬着。
江海涯顿时全身一颤,扭动着娇躯,****之火燃烧起来了同时,她的纤手滑向了他,在他宽厚的背上来回的轻抚着。
而他的手也不再安份,带着浓浓的****信息,他喘着粗气轻抚着她。
而江海涯微微呻吟,娇喘连连。
在这雨中的夜里,他们尽情的释放着自己的热情,惊人的****!
连雨滴,也偷笑了。
清晨,江海涯终于摇晃着自己无比沉重的头颅,终于醒了过来。
天啦!
她直觉得口干舌燥,感觉嘴唇都快要干得裂开了一样。
好想喝水,可她刚一坐起身来,就有些昏昏然,刚一从床上下来时,一阵头晕目眩袭向了她,害得她差点就地栽倒,她慌忙“啪“的一声扶上了旁边的桌子,这才稳住了身形。
“呃!这又是怎么了,头好痛啊!”脑袋沉沉的,好像她的脖子快顶不住它的重量了。
“海涯姐,你醒了么?”闻听房内有声,房门顿时被推撞开来,黎娜那张娇美的脸闪现在眼前。
“呃!黎娜,你怎么会在我家?”抚着疼痛欲裂的额头,江海涯摇晃着脑袋问道。
“唉!海涯姐,我看你真是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黎娜可惜的对她一摇头,同时递了一杯水到她眼前:“快喝了吧!一定口干死了。”
是啊!江海涯也不客气,接过水来一口气就灌了下去,同时把空杯递给了黎娜不解的问:“我昨晚喝醉了吗?是你送我回来的?”
脑海里一片混乱,她再怎么摇也整理不出个所以然来。
可是,好像在某一个下雨的夜晚,某一个街道上,某一个水坑里,某一个温暧的怀抱,某一个火热的吻,疯狂的激情,在潜意识里,她是怎么也忘不了。
那种感觉好真实,她心里顿时一惊,难道那不是梦,是真的么?
她还记得昨天,骆晚风和邓宁宁,她和徐星雨在一起吃饭,之后他们一起去了“狂舞”,之后骆晚风和邓宁宁跳舞去了,她出了“狂舞”还下着大雨时,徐星雨跟着她出来了,之后呢?之后又怎么样了?
不管如何努力的想,那段记忆一片空白,之后究竟怎么了?之后,她又是怎么回来的?
她突地灵光一闪,同时心里狂怔!
之后,难道?
“快说啊!黎娜,我怎么回来的,难道?”她心里顿时惊骇一怕,记忆的最后,她是跟徐星雨在一起的,想到那种火热的感觉,她垂死的挣扎着,那不会是真的吧?如果是真的,那还让不让人活了。
“难道什么?”黎娜看到她一脸的惊慌,很是不明。
她想起了那火热的吻,大雨中翻滚的身体,那狂风瀑雨般火热的激情!
天啦!那种感觉好真实,真实到惊得她的心蹦蹦直跳。
随即,她又猛烈的摇了摇头。
唉呀!那不可能,绝不可能会有那疯狂的一幕,看来自己真是醉了,醉得做了春梦,都有幻觉了。
对,那一定只是场梦,梦醒了之后,就什么也不存在了。
“黎娜,昨晚是你送我回来的吗?”她小心翼翼的开口,就怕不是她送她回家的。
“是啊!”黎娜看她那慌乱的样子,轻回着。
闻言,江海涯无形的松了一口气,果然是场梦啊!自己白担心了。
“昨晚我刚要回家的时候,见你弟弟抱着一身湿透的你,结果他一看见我,所以他就叫我把你送回来了,我还给你换了衣服。”
“我弟弟?”她想不明白,她爸妈就生了她一个女儿,什么时候多了个弟弟,难道是私生子???
“徐星雨啊!”黎娜对她笑道,一讲到徐星雨,她满脸的光彩。
哦!是那小子啊!
啊!天啦!是徐星雨那小子啊!
一想到他,她就又想起了那火热的吻,大雨中翻滚的身体,那狂风瀑雨般火热的激情!
天啦!天啦!
江海涯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甩了甩头,她这是在想什么呢?那一定是场梦,可是怎么会做那样的春梦,怎么能梦见徐星雨吻她呢?
天啦!天啦!那一定只是场梦,当不得真。
可是,那种感觉,确实真的好真实啊!
不对,不对!她又猛然摇了摇头。
真是,她跟那小子很熟吗?怎么可能做梦也梦见他,何况他还喜欢邓宁宁呢?又怎么可能跟她……
唉呀!快疯了,别再把那种幻觉拿出来想了。
看着奇怪的江海涯,黎娜不解的盯着她轻道:“怎么了,海涯姐,想到什么了?”
江海涯顿时一慌,慌乱道:“没有啊!我哪有在想什么!”
黎娜挑眉一笑,怀疑道:“是吗?你看你脸都红了,一定在想你的梦中情人,什么都没想,我才不相信你什么也没想呢?”
“真的没什么,糟了!“江海涯一声惊喊,惨声叫道:“现在都几点了?”
“快八点啦!”
“天啦!快八点了吗?惨了,惨了,我要上班又要迟到了!”江海涯慌忙跳了起来,连滚带爬的冲进了洗手间,梳洗去了。
同时躲避着黎娜那好奇询问,就算是追问她,就算是拿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她又怎么能告诉她,她在梦中的情人,有可能会是那个徐星雨呢?
她做梦竟然梦到跟那臭小子接吻呢?
而且在大雨中还是那么的激情!
天啦!天啦!在梦中,在大雨里,在那街道上,在那水泥地上的水坑里,那个和她激情相拥,疯狂亲吻的男子……
真是要命,那一定是做梦才对,对!一定是做梦。
就算是做梦,她也不要和徐星雨那样啊!
自己看来真是病了!
望着她的慌乱,黎娜温情一笑,她可得对她好点,不然她又怎么会把弟弟给她呢?只是,即然是姐弟,那为何一个姓江,一个姓徐呢?
黎娜摇了摇头,摇掉疑虑,也许人家是表姐弟也不一定呢?
呵呵!
当江海涯匆匆忙忙的赶到公司时,真是时不与她,她上班还是迟到了。
被王部长狠狠的骂了一顿之后,她牵搭着脑袋,无力的走了回去。
唉!真是,工作上不顺倒也罢了,可昨晚现实和梦境相结合,她真的不出哪里是现实,哪里是梦境。
不行,她一定要搞清楚才秆,这样梦境和现实分不清,她会失魂落魄得疯掉的。
这样念头一转,她直直的走了出去,找了许久,她终于在洗手间门口,堵住了徐星雨。
徐星雨一看见她显然一惊,继而对她灿烂一笑。
江海涯顿时跨前一步,一把把他扯到消防通道后,逼视着他。
“怎么了,有事吗?”他含笑,他倒是一派的轻松与自然。
这样的无辜神情,倒是让江海涯一愣,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直接问嘛!要是本来就没有那回事,而是自己做的梦,那他反过来不是还要嘲笑她。
可不问嘛!自己的这颗心始终不得安宁。
可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昨晚发生的那样的事情啊!
以她对他的了解,如果昨晚真的发生了那样的事,他应该是脸红红的不敢看她,或是看到她掉头就逃的啊!
可他现在的样子,却是如此坦然,难道那真是自己做的一个春梦吗?
可是,梦境里真的会有那么真实的感觉吗?
天啦!她快疯了。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见江海涯一直瞪着他,而她自己却在深思,徐星雨懒懒的开口。
可是却暗笑在心底。
“呃!那个,那个……”看他一派轻松,她不由得犹豫不决起来。
徐星雨挑眉一笑,等着她的问话。
“那个,那个我是想问,昨晚,那个昨晚……”唉!真是好难问出口啊!她困难的咽了咽口水。
“昨晚怎么了?”好有些失笑,这丫头不会是真的什么都忘了吧?
“昨晚……”唉呀!她骄傲的抬头,她豁出去,拼了:“昨晚我们有在一起有发生什么事吗?”
“是啊!在一起?”他摸着下巴,深思了起来:“可是怎么了,昨晚你醉了,难道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啊!她惊异的张大了嘴。
“还是,你做春梦了?”他更好奇了起来。
呃!难道真是自己做春梦了吗?
“你真的做春梦了啊!都梦见什么了,说来给我听听嘛!”他一副天真的叫。
“切!哪有!我怎么可能会做春梦?真是笑话!”她不安的沉脸,天啦!难道真是自己做的春梦吗?唉呀!真是丢死人了。
“好可惜,我昨晚还做了个春梦呢?我以为你也会,原来不是。”他一脸的挽惜。
什么?他做春梦?
江海涯一惊,同时瞪大了双眸惊叫道:“春梦?你做什么春梦了?”
徐星雨抬头白了她一眼:“我做的春梦,为什么要告诉你!”
言罢,他则身闪过她身边就走。
“喂!徐星雨,你说清楚,你昨晚做什么亏心事没有。”江海涯有些火大,如果昨晚那不是梦而是事实的话,她一定拨他一层皮。
“亏心事?我不过就是做了一场春梦,难道就是亏心事吗?”他挑眉,淡笑。
“我明明记得最后跟你在一起的,告诉我,我是怎么回家的?”那段记忆她脑中一片空白,她得问清楚了。
“你真的想不起来了吗?”他有些惊异。
“是啊!”她顿时跨前一步,一把抓住了他,恐吓道:“你最好给我老实交待,不然我要你好看。”
“那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我们离开“狂舞”之后,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这件事,自从醒来之后,就搅得她不得安宁。
“特别的事吗?你一出“狂舞”之后,就很没形像的大吐特吐了起来,直吐得昏天暗地,直吐得臭气熏天,算不算是很特别的事?”他带着一脸天真的问。
有吗?她有吐吗?还吐得臭气熏天吗?
“这不算,还有呢?”
“还有吗?这我得想想,昨晚我也喝了好多酒,说实话,有些事情我也记不起来了。”他满脸疑重的搔了搔头,好像很用力的想着。
盯着他那呆样,江海涯忍不住俏脸一沉。
悄眼看那一脸疑重的江海涯,徐星雨暗笑在心里,可还是一脸悲苦的轻道:“唉呀!头好痛啊!我真的想不起来了,反正我把你交给了一个女人之后,我就回家了。”
是吗?真的那么简单?
“徐星雨,我警告你,如果你敢说谎,或是你真的对我做过什么,我一定会拨你一层皮,还有,以后不许你再打邓宁宁的主意,知道了吗?”江海涯恨恨一瞪他,挑了挑眉,扯了扯嘴,挥了挥拳头,切了一声,潇洒的离去。
你看看,你看看她那是什么形像?什么动作?简直就不像个女人嘛!
真不知道自己这是啥眼神,竟然会看上她,竟然会看上她那种女人。
切!真是!
那家伙也太……太白痴了吧!昨晚和他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她竟然给忘记了。
真是可怒,可气,又可恨。
还说如果对她做了什么,就要拨他一层皮,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吻她的时候,她可是很陶醉的,现在倒好,她酒一醒,全不认帐了,还要拨他的皮,真是!
“可恶的女人!”他忍不住愤怒一吼!
不过,想着在大雨里那疯狂的一幕,他就忍不住脸红心跳起来。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那么剌激吧!
要不是黎娜突然出现,事情他还不知道会怎么收场呢?
所以慌乱中,他只得把她交给黎娜了。
不过,吻着她的甜蜜滋味,可深深的刻入了他的脑海,此身是再也洗之不去了。
而江海涯带着浓浓的不解,向办公室走去。
低头沉思,差点又撞上了人。
在她连声道歉中,那个人不免失笑。
“我说,海涯,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个莽莽撞撞的习惯呢?”
江海涯一愣抬头中,骆晚风那张暧如春风般的笑脸出现在了眼前,江海涯顿时一呆,这家伙没吃错药吧!在她的多年记忆中,骆晚风的笑脸可是很少的,都是一脸严肃。
“昨晚怎么就自己回家了呢?也不等我送你。”盯着江海涯的俏脸,骆晚风有些歉然。
江海涯一愣,继而对他礼貌一笑:“昨晚你不是很忙嘛!所以我也就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自从昨晚之后,她有很多感觉已经理清,也没有以前那么伤心难过了,整颗心灵感觉得到了重生,又生龙活虎了起来,所以,当她再次看见他,她总觉得自己已经换了个视角,心里很是平静与祥和。
“对不起,海涯,我不知道怎么跟宁宁说,不过你放心,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跟她说清楚的,我爱的是你,不是她。”他眼带歉意和温柔,深情的拉住了江海涯的手。
江海涯一愣,对他淡淡的笑道:“不用了,晚风,我看邓宁宁是真心的喜欢你,以后你就跟她好好过吧!给她幸福,不要再给她伤害了。”
“怎么?海涯,你真的生气了吗?”骆晚风心中一急,握着她的纤手紧了紧。
轻一摇头,她对他淡然一笑:“不,我怎么会生气呢?我只是现在才明白,我对你的感情已经成为了过去,所以晚风,别再留恋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一切从新开始啊!”
“是,我就是要重新开始,但只和你。”他语气坚定,盯着江海涯的眼眸,柔情似水。
唉!真不知道要怎么和他说?
江海涯无奈的摇了摇头,算了,这件来还真不是一句两句话能够说清的,还是另外找个时间吧!必竟现在在公司,有很多不便。
“好了,有空再说吧!我现在要去上班了。”慌忙抽出了自己的纤手,江海涯不再理人骆晚风,急急的离去。
唉!现在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骆晚风了,从昨晚那突然闪现了灵光,她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对骆晚风的感情,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远去了。
现在是想找回来也难了,不是说对他没有了一点感情,而是那种感情已经不再是爱情了,现在的她对他,心中不再有怨,不再有恨,所以,在此同时,也许也不再有爱,不再心动了吧!
他在她心中,似乎已经变成了生命中,最熟悉的陌生人了呢?
必竟曾经相爱过,所以她们不能成为仇人,彼此相互仇恨。
必竟曾经伤害过,所以她们又不能成为最知心的朋友,彼此无话不谈。
必竟在一起同床共枕的生活了几年,她们应该是最熟悉的亲人,可必竟彼此心里早已没有了对方,继而变得是那样的陌生。
难道?这就是世人所说的,最熟悉的陌生人么?
其实,从昨晚开始,她是真心的希望骆晚风可以跟邓宁宁在一起幸福的生活,因为她已明白了自己的心,那里面再也不会有像以前那样对骆晚风浓烈的爱,骆晚风对她的意,她不是不明白,只是再也不能接受了。
所以,她想放手。
而就在她想到放手的时候,顿时觉得沉重了多时的心,也终于轻松了起来。
原来,有一种爱,就叫做放手。
原来,有一种爱,就叫祝福。
世上的万事成物,只要有开始,就会有结束,这还是千古不变的定律啊!
她真心的祝福骆晚风能够得到幸福,必竟,他是这世上,她曾是她最爱的男人,曾经可以用生命去爱的男人。
如果不是他逼着她的心一步步的远离他,她想她会为他痴情一辈子。
可是,缘尽了,也灭了,她不能强求。
只是,现在却出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那就是徐星雨,那小子,竟然胆大包天的打邓宁宁的主意,她可是她前夫的女人,所以,她一定不能让那小子的奸计得逞。
哼!等着瞧吧!臭小子,如果再不放手,有你小子好受的。
敢不听她的劝说,她会让他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邪邪一笑,她带着复杂的心情,正准备回办公室上班呢?
可是,突地眼前一花。
在还没看清来人之前,她顿时被人一架,在还来不及尖叫出声时,一双大手捂住了她的红唇,把她拖进了楼道口。
她惊慌的想要挣扎,可她的力气哪有对方的大。
无奈中,她被拖上了楼梯,被拖上了骆氏的顶楼——天台。
终于,那人一把丢开了她。
她顿时一个不稳,跌到在地了。
她惊慌的一抬头,睁大了双眸,她刚好对上了查理。韦斯莱,那一双反着绿光的眼。
她顿时一惊一退,连心儿也颤了颤。
“怎么?怎么会是你?”天啦!他又要干什么,他不是跟徐星雨说过,在他作品获奖之前,不动她们的吗?
“不要慌,江小姐,我只不过是想跟你聊聊!”
“聊聊?我并不觉得我跟你有什么好聊的?”她紧抱着自己的身体,总感觉在微微颤抖,连嗓音也抖得厉害。
查理对她微微一笑,自行拿了根香烟点上,潇洒的深吸了一口,邪邪的喷在她俏脸之上,在引起她强烈的咳嗽声中,他得意的笑道:“我们怎么可能没有聊的呢?是江小姐记性太差了吧!”
“咳!咳!那个,我说,你不是跟徐星雨说过,在他这次的作品获奖以前,你是不会动我们的啊?”
这个王八蛋,没想到说话还真不算数。
闻言,他邪邪的笑了起来,绿眸对着她一闪:“那我现在动了你吗?我说过不动你们,是现在不会要你们的命,可我并没有说不找你们来聊聊啊?”
这家伙,还扮无辜,这分明就是强词夺理嘛!
恨恨的一瞪他,江海法怒怒的叫:“那你想怎么样?”
深思的望了她一眼,他缓缓的开口道:“我想要那本设计图。”
这家伙,还不死心,江海涯无奈的一翻白眼:“我说,就算你想要设计图,应该去找徐星雨才是,你来找我有什么用呢?何况我跟他又不是很熟,从你急于找到那本设计图来看,我也知道那本设计图非常重要,可即然那么重要的东西,我又怎么可能会知道在哪里呢?”
这家伙真不知道是什么鱼木脑袋,真是怎么敲都不会响。
“你觉得我找你没用?”他挑眉。
“是啊!即然那么重要的东西,你以为徐星雨会为了我这个泛泛之交,而把那么重要的设计图给交出来吗?”她无声的又摇了摇头,她知道自己的份量,拿她来威胁徐星雨,在她看来,他这个如意算盘是打错了。
“泛泛之交?”
“是啊!我跟他并没认识多就,也就是你第一次开车追杀我们的那一刻开始,我跟他才见第二面,所以,我跟他的交情,真的不深。”她认真的说,盯着他的大眼里全是真诚,真希望他能相信她所说的话,从此放了她,再也不找她的麻烦了。
“可是,在我眼中看到的,并不是这样。”他淡笑。
“呃?”她不明他的话。
他又深吸了一口烟,当烟圈随风散开的那一瞬间,他才瞅着她,微眯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