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蓝人被蓝珠的话语完全激怒了,他不知道他怎么会升起这无名之火,反正她那个仰着头不愿意告诉自己的模样彻底的激怒了自己。
手,狠狠地放到了蓝珠的肩膀上。
在他还没有来得及作出下一个动作的时候状况发生了,蓝珠熟练的扳过他放在她肩膀上的那个手,一个重力道下去,明显的可以听到骨头咯吱想的声音。衣蓝人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从小到大他还没有被什么人欺负过,如今,这个无法无天只是被皇兄封了郡主的黄毛丫头不但说穿了自己的心事,还这么伤害自己?
他怎么会不生气,他非常的生气!
“看什么看,在看你的眼睛也没有张东健的大!”不服气的声音伴着激动而显得有些晕红的清秀脸蛋出现在了衣蓝人的面前,那一刻,衣蓝人感觉到自己身体某个部位加快了跳动的频率。
“你居然对本皇子如此说话?”衣蓝人指着眼前这个丫头的鼻子严厉的开口。
一把打开指着自己鼻子的手,“喂,你最好放老实点,我现在心情正难过,没有时间和你瞎扯。我告诉你,以后若是说话的时候在对我指手画脚我一定会对你不客气,我最讨厌别人和我说话的时候指头对着我!”蓝珠本来因为祁天儿的昏迷不醒心情正是糟糕透了,烦闷透了,正是想找人出气的时候,这个时候恰好他来了。也别怪她心狠手辣,是他自己不长眼睛往枪口上撞的。
祁垣他们都知道蓝珠是最讨厌别人拿指头对着她的,因为她不会去拿手不礼貌的去指责人家,相反,她也讨厌别人和她说话的时候拿手指向她。
“你们这是做什么?!”碧寒公主怀中抱着玉儿小公主疾步和莫青小王爷赶过来,看着两个相互不相上下瞪得脸红脖子粗的两个人。
“皇兄不知道在里面会和轩儿谈论些什么?皇嫂一直昏迷未醒,至今那个意图刺杀轩儿和玉儿的凶手还没有伏法,蓝珠姐姐和蓝人皇兄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这么紧张的关头在互相抵制呢?平日里我们这些人的手足情意都去了哪里?难道那都是假的吗?”
“当然不是那怎么可能是假的??!”听到这话,本来还在大眼瞪小眼的两个人居然很有默契的同时回头对着碧寒公主焦急的辩驳,两张紧张的面部表情让周围所有人都会心的笑了起来,当然是抿嘴轻笑,他们可不敢在这个紧张的关头在制造出什么麻烦来,因为他们知道这两个人现在正在有火没有地方发泄呢?
一时间,蓝珠和衣蓝人两个人望着对方也有了丝丝的尴尬。
其实两个人并不是故意要生气的,只是当时的地点,时间,事件,天时地利人和全部都赶到了一起。蓝珠是和蓝定还有祁天儿一样大而化之的性格所以有些话憋在肚子里面她会觉得特别的委屈,所以她必须一吐为快,心里想些什么就说什么了。哪知会惹得那个家伙那么大的反映,居然还会用手指头指着自己开口,还那么凶,她怎么可能不生气?
看着眼前这个清秀中带着红晕的脸蛋,衣蓝人也回想了刚才的一幕。其实他不是故意要和这个丫头生气的,只是她一时间在众人面前说出了自己回朝的真正原因,让自己措手不及,内心慌乱的要命,一时间才会失控指着她气氛的开口,谁知道她的性格会如此刚烈?
“现在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赶快把那个杀人凶手缉拿归案!”祁垣眯着他深邃的双眼望着祁殄众人,这个时候好比他们正在商量着某件重要案件一样。祁殄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他立刻利索的回到,“大哥放心,我早已经派人将那个家伙监视起来了,他现在完全在我们的掌控之内!”
蓝珠,蓝定两个香港女警更是率先请命,要去为他们的老姐报仇,可是祁垣却让他们两个留了下来。
“为什么?!”两个人面对这样的安排同时高声反驳,“凭什么你们去我们就不可以去,在香港的时候哪次出工不是全体一起的,这次为什么你们三个要丢下我们两个独自出工,难道是因为老姐昏迷着没有人可以镇压你们吗?”衣听到不能去逮捕那个杀人犯,蓝定就火冒三丈,立刻蹦到祁垣的面前不满的开口询问,看看他是不是搞错了!
“不,蓝珠,蓝定,不是说不要你们二人出工,只是因为你们两个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你们想,寒儿妹妹刚刚复原身子不宜在过度劳累,老姐没有清醒,轩儿玉儿都还小,若是那个家再次赶来会是怎么一副情况你们想过没有?而且以皇帝小子的性格他势必会亲自去捉拿那个嚣张的家伙,到时候整个皇宫你们放心吗?”
祁垣以前就是他们所有人中最心思细密的一个,每次案件之前他都会有着一番细心的推理,而且那些推理往往就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所以听到这里后蓝定蓝珠两个人服从了祁垣的命令决定这个行动她们二人留在宫中。
寂静了一会!
门,悄无声息的开了,可是关门时的那个轻微的动作让所有等在们外的人都同时开口问,“怎么样了?”
轩儿那紧闭的小嘴没有一丝要开口的意思,相反,只是抬起眼认真的打量着每一个人,认真的打量着每一个人。
对轩儿那从没有出现过的表情所有人都很是惊讶。
小小的他怎么会有着如此让他们看到后从内心深处来说的震动表情呢?乌黑的头发配上那个绝美漂亮的小脸蛋,虽然不能说帅气,但是绝对他的那美丽的小脸是没有任何一人可以相媲美的,除了避寒公主怀中那个此刻已经到了咿咿呀呀说话,蹒跚学步的玉儿公主外。
但是她能比得过轩儿的美貌那是注定的啊,因为他们二人毕竟是一个娘亲所出。
轩儿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双膝一弯似乎要慢慢地跪下来,的确,在众人不解还有惊讶的表情中似乎要慢慢的跪下来。
“储君怎么可以跪臣子?”莫青小王爷,避寒公主,衣蓝人皇子是从小在皇宫中长大,是熟读皇宫祖训所长大,所以当看到已经被密定的储君朝着他们跪下后,他们的反映比祁垣他们要来的快,几个人马上也下跪,在看到轩儿下跪的动作后也急忙下跪,最后,几乎是和轩儿同时跪下的。祁垣他们既然已经是这个朝代的人当然要遵循这个朝代的体制,所以他们几个在反应过来后也是同样慢慢的放下自己的膝盖。
“轩儿,你是我们‘光芒’朝的下任天子,除了自己的父皇和母后轩儿已经无须向以前一样给每一个人请安!否者被跪着则是要以大不敬的罪名所判罪。”衣蓝人认真的对着眼前这个将来要成为皇上的人开口。哪怕此刻他还只是一个六岁的孩子,可是在他们却深深的明白这个六岁的孩子将来要承担的,要背负的远远比任何一个同龄孩子要来的多。
“这一切我不相信!”跪下来后的轩儿小皇子开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样伤感的句子,一瞬间所有人的鼻子的的都酸了。
他不相信他的父皇,他那个异常严肃,绝美无比,高高在上的父皇居然有着比母后更加离奇的身世,他居然是神话传说中的四海之首,天界瑶池中的金龙?父皇说过不会离开母后和他们的,那不就是证明了父皇不会在离开到了不是吗?
他应该高兴的,可是看到父皇望着母后那深深痴迷的眼神的时候心却没有来由的一阵阵的疼痛。父皇的痴情,母后的专情,父皇的冷酷,母后的冷艳,父皇的英俊,母后的倾城,父皇的尊贵,母后的高雅,父皇的功夫,母后的拳脚,一切的一切他们似乎都配合的天衣无缝,可是如今为什么自己的母后确是迟迟的不肯醒来?
“御医御医快点来人皇后醒了朕的皇后醒了!”突然,房间里面传出来了衣修罗那激动的声响!
所有人忙推开门一窝蜂的往里面拥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