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哈里朵,当初衣修罗带回来的那个女子哈里朵啊?!”
祁天儿突然的发言让莺儿有点摸不着头脑。
她迈着快步来到祁天儿的身边,抬头忘了一眼在座的人,小声的提醒着自己的主子,“皇后娘娘,这个时候干嘛会突然提起此人啊?”皇后主子提起任何人她都没有意见,更没有权利去发问,只是在这个时候突然提到这个人就有点不妥了。
祁天儿只是摆手让莺儿安静下来,“记得有次哈里朵给我请安的时候说过一件事情,当时没有在意,现在想想她说的也挺有道理的。”
看着皇后主子突然好想陷进了什么事情里面一样,莺儿和众人都有点慌神。
“皇后娘娘,若是皇后娘娘遇到了什么事情交待奴才们去办就可以了,不比劳驾娘娘为此伤神。”
祁天儿望着莺儿她们露出了那足以迷倒一切的微笑,“不,这个事情还真的就需要本宫自己解决不可。哈里朵曾经告诉过我,在衣修罗那大战的两个月中,她是作为战利品和投降过献给皇上的礼物,她还清楚的说出了她的父皇只所以战败除了真的无法和我朝那实力雄厚的军队想比,最重要的是她的爹爹听信小人的谗言,错信于小人才会有今天的成就,由此可见宫廷中若是出现了如此的小人该是如何一件大事。”
祁天儿说的是义正言辞,这下可让下面站着的许多人头上冒虚汗。
一个箭步,祁天儿面带微笑,仰着头从大殿之上跳了下来,“不是有人说本宫和蓝人皇子有私情么?那好啊,本宫正好现在没有事情,就只有拿这件事情做个真实的例子,让你们这群乱嚼舌头根子的家伙知道乱说话的下场。来人!将衣蓝人皇子速速传来。”
“是!”手下一听马上就走出了殿外。
这个时候白木然注意到了一直站立在皇后身边那个长相非常漂亮的小男童,疑?这个小孩儿是哪里来的?怎么会坐在皇后娘娘的凤塌上,最令人吃惊的是及时皇后娘娘从榻前走了下来,他还是可以若无其事的坐在那里,那他到底是谁啊?
“娘,那个小孩子是谁啊?”白木然瞧瞧的接近自己的娘亲,想问这个孩子的来龙去脉。
“哥哥,你就别问了嘛!?”若玉看起来像是非常生气的开口,骄横的口气中带着慢慢的恐惧和不解。目光对准轩儿,好像要把他碎尸万段似的。
王氏听到儿子这样问也是更加激起了她心中那不愿相信的事实。
手,带着愤怒的端起茶杯,却因愤怒而无法控制茶杯的力度,弄的杯子发出了声响。她不相信,她才大婚一年,何来太子之说?更不可能是前面哪个妃子留下来的,因为当时这个丫头嫁进皇宫的时候并没有听到任何关于皇上又子嗣一说啊。可是眼前这个太子作何解释,唤她母后又作何解释?
“轩儿,来,到娘亲这里来。”祁天儿对着轩儿招手。轩儿那张冷酷的小脸在看到母后的时候露出了微笑,然后朝着母后走下了凤塌。
“轩儿,这些日子娘亲都没有好好的陪着我们家的轩儿玩耍,明天娘亲决定带着轩儿和舅舅们一起去京城玩,你忘记了当初我们住的那家娘亲开的客栈吗?”
“真的嘛?娘亲真的要带轩儿回去客栈吗?”轩儿明显很激动,很开心的样子。望着那个一脸开心的漂亮的小脸,祁天儿的内心有说不出的开心和欣慰。
“恩,娘亲呀明天真的决定带轩儿出宫。”祁天儿蹲下身子,摸着儿子的头温柔的开口,那慈祥的神态,温柔的语气无不是一个疼爱儿子的娘亲所流露的。
突然,一个侍卫来到殿外对着门外的洛桑禀告着什么。洛桑只是皱紧了眉头,然后快步来到祁天儿的面前,收起佩剑,跪下,声音坚定响亮的禀告,“回皇后娘娘,刚刚敬事房的人来报,说刚刚大水的奴才们在井里面发现了一具女尸!现在井边以是人心惶惶!”
“什么?——!”祁天儿惊讶的开口。
“咣当——!”白木然手中的茶杯应声而落,所有人都望着他,祁天儿看着他那副惊慌失措的表情变猜出了八九分。冷笑了一下,“来人,将白木然小侯爷打入天牢,没有本宫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探视。”
“是!奴才们领命!”立马进来四个带刀护卫,过来架起白木然就要离开。
“这……。这是……。做什么?我的儿子做错了什么事情皇后娘娘要将我的儿子置于死地。”王氏看起来吞吞吐吐,据理力争,就是死死的拽着自己儿子的手不让侍卫将她的儿子拿下。
“做了什么好事,根据本宫多年来的案件经验,听到这种消息最快反应的人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太过于吃惊,二是太过于心虚。本宫吃惊是因为在本宫所治理的后宫出现了这样的事情本宫感到十分的惊讶。而白木然小侯爷为什么吃惊呢?你该不会和本宫解释说是因为小侯爷太过于善良,听到这样的消息以至于吃惊吧?”
“是……。本来……。就是那样的……。嘛!”王氏一心想为儿子翻案,对着祁天儿那冷艳的表情结结巴巴吧的开口,奇怪明明才验明正身她就是当年的那个小贱东西,怎么感觉全都不对啊?
“哈哈!堂堂的小侯爷就是在怎么有善心我想也不至于对着一个素未蒙面的宫女做出如此过激的反应啊?除非……那个死掉的宫女和小侯爷之前见过面。?”祁天儿的咄咄逼人让王氏和若玉直觉的这个皇后娘娘像一个神捕一样,她那字字不饶的句子,尖锐无比的字眼都叫人稍不留神就会说出内心的想法。
“太可怕了!娘亲,她太可怕了!”若玉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的蓝儿,在她的印象中似乎他们觉得眼前的这个皇后还是一年前任由他们宰割的蓝儿郡主,没有想到她会突然变得让人如此的闻之胆怯。
“来人,将白小侯爷压下去。!”祁天儿没有在多说一句什么废话,直接宽袖一甩,利索又冷酷的下达命令,那带着一定要将此事查出真相的无私的面孔扭到了一旁。
“不要啊——娘亲不要啊——,娘亲,孩儿以后在也不敢了,娘亲,快点像皇后娘娘求情啊——娘——!”白小侯爷奋力的挣扎着,似乎要摆脱自己那一点点被往外拖的力道,他想要逃脱。
王氏看看那即将要拉出去的儿子,突然感觉到如今的皇后在也不是她们当初可以随意欺凌的蓝儿郡主了。“你这个女人,你在报复,你在报复我们以前那样对待你!你恨我们,你恨然儿,所以你要报复我们,对不对?!”王氏使劲的拽住那群要将儿子拖出去的人,对着大殿之上的祁天儿大声的质问着。
祁天儿慢慢的扬起了嘴角那特有的招牌动作,那似有若无的微笑。
慢慢的回转过身子来,对着大殿之上那面部狰狞的王氏,面对她那来势凶猛的质问。
祁天儿笑了,笑的很爽气,“报复??哈哈!我真的是疯了去报复你们!喂,听好了,也听仔细了,你们对于我来说还没有达到要报复的地步级别。你们……我啊……一点点的都不感兴趣。在案件和事实面前,没有报复不报复一说,有的就是那为受害人讨回公道的正义之心,这点你们是永远也不会明白的。若是你的儿子是无辜的本宫自然会放人,若是你的儿子是凶手,那我一定不会轻饶。来人,还不快把人拉下去。”
也许是众人只习惯那过于爱笑,还有那永远都是很豪气的皇后娘娘。面对突然变的如此严肃,如此神圣不可侵犯的皇后娘娘后所有人都不约而同被她那聂人的气质所镇压,大殿之上双膝一软同时跪了下来,头也不敢抬,更别说去看她那此刻可以冰冻任何一个人的表情。
巴掌大的小脸,大大的眼睛此刻因冷如霜,好看的眉宇,还有两道不同于所有女子那过于纤细,好比丝线一般的眉毛,她的眉毛不粗不细,如柳叶般恰到好处,有一股让人说不出来的英气,整个人显得是那样的大气和稳重。这和一年前的那个贱人根本就是两个不同的气质,不同的神色,王氏愣愣的打量着不远处那背着手站在那里的皇后娘娘,第一回感到了彻彻底底的害怕,彻彻底底的害怕。
就连儿子被压下去了她都因为失神而没有察觉。
“娘,你这是怎么了?”若玉看着娘好像没有了什么自觉,有点害怕的大叫起来。
“没有关系,娘亲没有什么关系。!”她那恶毒的心在此刻也会感到害怕了,看着她那惊慌失措的表情祁天儿猜出了八九分。
“衣蓝人皇子驾到——!”随着通报,衣蓝人进入了大殿。见到祁天儿请了安。
见到来人,祁天儿马上了迎了上去。
“蓝人,刚刚有人通传宫中发生了人命案件,现在什么事情你就先不要过问,我们边走边说,我们去先看看是什么样的宫女投井。我现在去找衣修罗,你去现场看着。”祁天儿一边交代一边和衣蓝人一同往外面走去。
“洛桑,莺儿,如儿,你们三个人留下照看太子!”临出门前在此开口吩咐道。
“是!”所有人遵命。
“你去帮本宫找祁垣王爷他们来集合。十万火急,无比让他们三分钟赶到案发现场。!”
“三分钟???!”小太监迷茫。
“这个……。你不须多问,祁王爷他们自会知道,你速速去传就可以。”
“娘请——小心!”就在祁天儿准备出殿门的时候小小的轩儿紧上前几步对着娘亲开口。祁天儿听到了,回转身,对着儿子慢慢的点着头,示意她会记住儿子说的话的。
蓝人皇子觉得这个王氏母女暂时还在皇嫂的宫殿中始终不安全,就命人送她们二人回宫。两个人一个失魂落魄,一个好不甘心随着护卫离开了皇后的宫殿。